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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全安白鹿原觀後感

欄目: 觀後感 / 發佈於: / 人氣:2.7W

《白鹿原》指向未來,通過嘶吼出一曲民族國家絕望哀慟的苦難秦腔,來讓觀眾體會中國民族性孕育、發展過程中無時無刻不在面對着的生的痛苦、活的痛苦和死的痛苦。下面是白鹿原觀後感,快來圍觀吧。

王全安白鹿原觀後感【篇一】

《白鹿原》改編字同名小説,描述的是陝西關中平原上,白姓和鹿姓兩大家族、祖孫三代的恩怨紛爭,尤其以頗多的兩性場面描寫著稱。大量赤裸裸的情慾戲的描寫,讓小説的出版以至於到現在電影的開拍,都波折重重、風浪不斷。

一會兒直言“在戲中和這麼多有魅力的男人談了戀愛,這輩子也值了”,一會兒又抱怨牀戲太多,“每天都會有不同的男人在自己身上‘滾來滾去’,身體和精神都深受折磨”,即將殺青的民族史詩鉅製《白鹿原》第一次亮相,女主演張雨綺的話就把人給繞蒙了。而一些媒體的報道更是雷倒一片:“電影《白鹿原》主唱激情戲”!這年頭,拿“激情戲”説事兒的不少,可對號稱“中國人的精神名片”,不只是要走出去,更要對世界文化做出貢獻的《白鹿原》來説,“主唱激情戲”還是有點過於驚世駭俗了。

作為電影《白鹿原》的女主角,張雨綺扮演的田小娥曾被導演王全安定義為“是個能讓男人亂性的女人”,在影片中分別與吳剛、段奕宏、成泰燊扮演的角色上演多幕“激情戲”。在陳忠實的原小説《白鹿原》中對幾位主人公的情慾有着大量露骨的描寫,而電影自開拍以來也因這些無法迴避的“激情戲”而備受關注。對此,導演王全安早些時候就大方迴應,稱這部電影“不是《色戒》,但絕不戒色”。

回想近幾年,“激情戲”在電影界出現的頻率逐年升高——從《周漁的火車》對鞏俐的某個身體部位特別關注,到《戀愛中的寶貝》前期宣傳暗示有周迅的激情鏡頭;從《紫蝴蝶》宣傳中對章子怡某些鏡頭未剪作出特別提示,到《杜拉拉昇職記》中徐靜蕾與黃立行的激情戲未映先紅,“激情戲”被作為一些影片的商業賣點,已經是不爭的事實。似乎有了牀戲,就有了讓人買票進現場觀摩的慾望;有了牀戲,甚至故事情節都可以忽略不計。金庸曾有一句話擊中要害:因為有些人認為牀戲一出,誰與爭鋒?

國家廣電總局明文規定,嚴禁制作和播映夾雜淫穢色情和庸俗低級內容的影視作品,不得將未經審查通過或未按審查意見修改的作品在電影院、電視台播映,也不得在音像市場和互聯網上載播以及提交國際電影節和國際市場參展參賽。

明知道“激情戲”肯定要刪的,為什麼這些電影還要拼命拍激情戲?有業內人士分析説,一些影片出於炒作的原因,明知那些鏡頭根本過不了關,也故意將其作為賣點,甚至公開叫賣“第二版本”,力圖形成話題刺激影片票房;還有一種就是大導演為了達到自己對影片主題的詮釋,不惜成本拍攝完整版,最終因部分內容不適宜給所有人看而遭到刪剪;而出於一種試探,還有一些電影也在內容和主題上大打“擦邊球”,頗有投石問路的味道。

很多電影商一廂情願地認為激情戲是票房良藥,那麼,在觀眾心裏,他們是如何看待電影裏的“激情戲”呢?一些接受採訪者普遍表示出對這個詞的反感——這些東西最好不要放在電影裏公映,一家人看會很尷尬。還有很多人表示,商家如果拿這個作為幌子,實在不太聰明,用“激情戲”打市場,只能表面熱鬧一會兒,反而不利於讓更多觀眾走進影院。如果沒有嚴謹的敍事結構、精美的視覺奇觀與深刻的文化內涵這些真材實料,單靠情色誘惑,最終觀眾是不會買賬的。

有影評人尖鋭地指出,電影當然可以表現性,問題是怎麼表現。在電影分級制缺席的今天,我國電影表現情色的方式非常低俗化。“激情戲”是在挑逗大眾低俗慾望,尤其是不利於青少年的身心健康發展。據瞭解,美國青少年對美國電影票房收入的`貢獻幾乎在一半以上,《十面埋伏》北美上映時,在級別上接受了嚴格的審查,《色戒》《蘋果》兩片命運也頗為相似,都在香港獲“三級”待遇。

王全安白鹿原觀後感【篇二】

大概十幾年前,也就是現在的KTV那時候的歌棚子在華夏大地方興未艾的時候,有一首歌,不管誰唱,也不管唱的多好聽,最後總是會在嘲笑和奚落中結尾。那首叫做《把根留住》的歌我也會唱,但我從來不敢唱,因為它被我們惡搞出了一個副標題:太監的最後一聲吶喊!大概十幾天前,我被叫去看《白鹿原》,看着白嘉軒絕望地倒在了塵土飛揚的歡慶歌舞中,莫名地就想起了那首從未唱過的歌。

今天看了即將付印的樣刊,其中月度辣評中提到了中國電影的申奧之路,深感説得不夠痛快,但礙於作者陳世亞是我刊的策劃總監,在中國電影傳媒界的輩分又高,不便刪改,

所以只好在此借題發揮一下。言及陳公世亞,那可得從天寶年間説起,此君生於温州長於哈市,2000年以21歲的低齡和狂躁影迷的身份變身為《電影世界》編輯,後歷任《電影世界》執行副主編、《看電影》編輯部主任、《新電影》編輯部主任、《中國電影報道》策劃、《影響》執行主編、樂視網策劃總監,2008年來到《環球銀幕》……2010年因為想跟電影搞得再熱乎點,陳公投身大片劇組,歷經七七四十九難,修成正果迴歸編輯部繼續寫字。怎麼樣?可謂中國電影媒體的泰山北斗吧?

也許是久歷江湖飽嘗冷暖,也許是骨子裏浙商圓滑的天份,原本他就是想説《白鹿原》才是最有資格代表中國送選奧斯卡最佳外語片的,卻心思乖巧地扯出《金陵十三釵》來陪綁,抑抑揚揚曲折迴環地扯了半天人性元素、人文厚度、戰爭死亡,以及導演的知名度啥的。虧他在哈爾濱浸淫了十幾年,酒量和胸毛倒是長進了不少,但我們北方漢子傻了吧唧的豪氣卻是隻學了點滓渣。作為好哥們,又是他的現任領導,我不能看着他這麼囁囁嚅嚅的不爽利。既然他喜歡含蓄,我就替他把潛台詞翻譯了吧!

如果能保留200分鐘的版本,那麼《白鹿原》將是近些年國內少有的史詩級別的電影;也是近些年來最能還原中國國民性,並能被奧斯卡青睞的電影,而且也將是歷屆代表中國送選奧斯卡的影片中的翹楚。至於《金陵十三釵》,我沒看過不便妄言,但僅就原著而言,它主題立意的份量顯然沒法和早期的茅盾文學獎得主相比。而且,我嚴重不同意導演名望是送選標準之一的説法。中國人是太在乎奧斯卡了,還是太不在乎了?如果在乎,怎麼解釋《築夢2008》呢?如果不在乎,為什麼歷經十餘年,張藝謀用四五部片子衝擊外語片呢?他怎麼就那麼能代表中國呢?怎麼就不能讓美國鬼子知道中國不只是一兩個人在拍電影呢?

其實呢,送不送選、提不提名,甚至得不得那個英語國家的電影獎項,並不會在本質上改變華語電影精品匱乏的現狀。但送出一個好片子和送出一個好導演的片子,卻是我們對待如何認識和輸出民族文化的態度問題。《白鹿原》展示給世界的是積澱了幾千年的黃河文明的獨特,是一個個活生生地在黃土地上刨食的面孔和肉身,有高貴也有卑微、有純淨也有齷齪。為它驕傲也好悲哀也罷,它都生生不息地在哪,皇帝改不了、軍閥改不了、日本人改不了,誰也改不了。來到白鹿原的人都想強暴這塊土地然後永遠奴役它,可是最後發現塬上麥子今年燒了明年照樣瘋長……

國民性這東西,説來大,其實也就跟白鹿原的男人見了小娥都立正差不多。現在國學很熱,好多家長都讓孩子參加什麼國學班學《三字經》、《百家姓》,聽上去既高級又滑稽。國學是什麼?是六藝,是孔孟,不是蒙學十篇。一位專家説,如果現在能在小學教授《論語》《孟子》之類的課,也許幾百年後我們就可以談國學了。我們不配談國學,但至少我們該知道自己是喝哪條河溝的水長大的,我們的根在哪?

王全安白鹿原觀後感【篇三】

陳忠實的小説《白鹿原》終於通過電影的形式面世了!早在1993年,這部小説剛剛在《當代》雜誌登載後,已經引起了很多電影製作公司的濃厚興趣,可是將整整二十載過後,這個期望才從理想照進現實。

《白鹿原》為什麼被稱為“最難被改編為電影的小説”?我想這個“最難改編”體現在多種維度上。從小説敍事的角度來看,《白鹿原》聚焦了關中平原兩個家族跨越幾代、多種社會政治環境中的恩怨糾葛,人物繁多,線索複雜,如何取捨改編是一個根本的難點。即便文學本創作出來,如何發揮電影特性的優勢,把事件的枝枝節節在有限的電影敍事時間中有意味地再現出來,對導演來説也是極大的考驗。

小説誕生的同時,另一位陝西作家賈平凹的《廢都》亦橫空出世。這兩部作品被視為“陝軍東進”的代表,尤其因為“填色加框”(指兩部小説都有大量情色描寫,《廢都》中更有很多性慾場面用方框代替,表示“此處略去xx字”之含義)、“天價稿酬”等現象曾引發文化界眾多爭議。

不僅如此,兩部小説也並不符合當時官方的主導意識形態,政治上顯得“不太正確”。拿《白鹿原》來説,書中涉及有大量早期中共在農村基層搞農會、鬧革命的內容,但與過去《暴風驟雨》、《紅旗譜》這類作品相比,陳忠實卻沒有因循老路,他毅然地選擇淡化意識形態,而在更宏觀的立場思考民族國家的苦痛以及人性與宗法的二元背反,由此大大擴展了作品的深刻內涵。

也許正是因為上述種種原因,《白鹿原》被影像化的過程是漫長而艱辛的,雖然沒有像《廢都》遭到被禁的厄運,還在1997年拿到茅盾文學獎,但據説當年的廣電部早就有言在先:小説出版可以,但拍成電影那是萬萬不可以。因此很長時間裏,人們可以看到小説甚至後來的戲劇版本(歸文化部管理),電影卻一再難產。因此,今天王全安的電影版實在可以讓人體察到中國電影審查有限度的進步——即便這個版本也經過了多次的審查與修改。

電影版《白鹿原》至少有三個版本,220分鐘的完整版、188分鐘的柏林/香港參賽版和如今154分鐘的國內公映版。僅就公映的版本看,影片最大限度地、相對忠實地保留了原著小説的敍事骨架,尤其選擇了以田小娥為核心人物,串聯起白鹿兩家形形色色的人物:白嘉軒、鹿子霖、鹿三、白孝文、黑娃、鹿兆鵬。這些人物中攜帶了豐富海量的文化信息:自由、慾望、背叛、宗法、官僚、革命、保守……這絕不是一場凡夫俗子眼中僅僅有關情慾的大戲,而是百年中國社會風雲史的濃縮。

從這個角度考量,我認為電影《白鹿原》是一部格局比《霸王別姬》與《活着》更廣闊的作品,後兩部作品基本屬於“向前看”、回溯歷史的反思性作品,而《白鹿原》更多地則是指向未來,通過嘶吼出一曲民族國家絕望哀慟的苦難秦腔,來讓觀眾體會中國民族性孕育、發展過程中無時無刻不在面對着的生的痛苦、活的痛苦和死的痛苦。

也正是通過淡化意識形態的方式,王全安的《白鹿原》很好地領略到原著小説的精髓所在:即絕不簡單地提供是非與善惡,一切內容都是開放式、可供多元闡釋的。電影裏誰是好人?誰是壞人?沒有。都是可悲的靈魂。黑娃率領人搗毀了祖先的祠堂(讓人立即聯想到建國後多次社會運動中相似的破壞行為),既打破了囚禁心靈的宗法枷鎖,同時也在無形中迷失了自己的倫理根源。這是善是惡,是福是禍,每個人想必都有自己的答案。

客觀來看,與220分鐘完整版相比,公映版損失了很多細節、呼應和留白,因而觀眾能覺察出明顯的跳躍與語焉不詳,更少了些餘味。不過這顯然與王全安無關,這裏我要為他鼓個掌,電影《白鹿原》能夠誕生本身就是一次了不起的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