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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九齡的傳説

欄目: 張九齡 / 發佈於: / 人氣:1.42W

張九齡是唐代開元年間的宰相。主要活動於唐中宗、唐睿宗和唐玄宗三代。在唐玄宗時期,他擔任宰相,事業到達了巔峯時期。下面是張九齡的傳説,和小編一起來看一下吧。

就像中國所有的偉大人物一樣,關於張九齡的誕生,當地也流傳着這樣一則民間傳説。唐高宗儀鳳三年(公元678年)某月的一天晚上,剛剛吃過晚飯不久,挺着大肚子的張弘愈之妻盧氏便感覺身體有些不適,肚子在隱隱作痛。所以盥洗之後,家人便扶她回房休息。盧氏本以為躺一下就會沒事的,誰知越躺越疼,腹中嬰兒似與他為難一般又踢又鬧,一時間,她只覺得天旋地轉,疼痛難當,不久便昏昏然不省人事。朦朧之中,盧氏看見九隻雪白的仙鶴自九天之上飛來,在她家上空來回盤旋。不一會,又一起結隊飛集到自己家的庭院,在院中一邊舞蹈,一邊叫喚不已。她正要走上前去看個究竟,突然一聲嬰兒的啼哭將她喚醒。盧氏睜眼一看,自己懷中,已躺着一個十分可愛的小男孩,方知自己是在夢鄉分娩。

盧氏醒後告訴丈夫和家人,剛才昏睡之中如何如何。

張弘愈及全家人都感到很驚奇,覺得這是一個非同尋常的好夢。因為大家都知道,鶴在中國文化中向來被看成是瑞鳥。屈原《離騷》説:“黃鶴一舉兮,知山川之紆曲;再舉兮,知天地之圓方。”(《藝文類聚》卷九十,《太平御覽》卷九百十六,今本《離騷》無)《詩經·小雅·鶴鳴》篇説:“鶴鳴於九臯,聲聞於天。”據《抱朴子》記載,周穆王南征,一軍盡化,君子為猿為鶴,小人為蟲為沙。《神異經》上説,西海之外有一個鶴國,男女皆壽三百歲。人行如飛,日千里,百物不敢犯之,唯畏海鶴,鶴遇即吞之,亦壽三百歲。淮南八公《相鶴經》説,鶴為陽鳥,而逰於陰,因金氣,依火精以自養,金數九,火數七,故七年小變,十六年大變,百六十年止,千六百年形定。體尚潔,故其色白;聲聞天,故頂赤……翔於雲,故毛豐而肉疎;大喉以吐,故修頸以納新;故生天壽,不可量……是以行必依洲嶼,止不集林木,蓋羽族之宗長,仙人之騏驥也。於是九齡家人便根據其母親的這個瑞夢,按照淮南八公《相鶴經》“鶴為陽鳥,而逰於陰,因金氣,依火精以自養,金數九,火數七”、“故生天壽,不可量”的説法,與他取名為“九齡”,字子壽。九是自然數中最大的一位數,取這個名字,肯定是希望這個孩子將來福壽悠長。

這則神奇的傳説,當然是預示盧氏當時所生產的是一位非同尋常的天才人物。這個傳説毫無疑問是天才人物產生後好事的人們所創作,但中國人大多願意相信故事的真實性。張九齡誕生時是否曾發生過這樣的徵兆,我們不必較真,但張九齡這個偉大人物在這塊神奇的土地上產生,卻絕非偶然。

拓展閲讀:《望月懷遠》張九齡

望月懷遠⑴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⑵。

情人怨遙夜⑶,竟夕起相思⑷。

滅燭憐光滿⑸,披衣覺露滋。

不堪盈手贈,還寢夢佳期⑹。

【註釋】

⑴懷遠:懷念遠方的親人。

⑵“海上”二句:遼闊無邊的大海上升起一輪明月,使人想起了遠在天涯海角的親友,此時此刻也該是望着同一輪明月。謝莊《月賦》:“隔千里兮共明月”。

⑶情人:多情的人,指作者自己;一説指親人。遙夜:長夜。怨遙夜:因離別而幽怨失眠,以至抱怨夜長。

⑷竟夕:終夜,通宵,即一整夜。《後漢書·第五倫傳》:“吾子有疾,雖不省視而竟夕不眠。若是者,豈可謂無私乎?”

⑸憐:愛。滋:濕潤。憐光滿:愛惜滿屋的月光。這裏的滅燭憐光滿,根據上下文,是個月明的時候,應該在農曆十五左右。當一個人靜靜的'在屋子裏面享受月光,就有種“憐”的感覺,這只是一種發自內心的感受而已,讀詩讀人,應該理解當時詩人的心理才能讀懂詩詞。光滿自然就是月光照射充盈的樣子,“滿”描寫了一個狀態,應該是月光直射到屋內。

⑹“不堪”二句:月華雖好但是不能相贈,不如回入夢鄉覓取佳期。陸機《擬明月何皎皎》:“照之有餘輝,攬之不盈手。”盈手:雙手捧滿之意。盈:滿(指那種滿蕩蕩的充盈的狀態)。

【白話譯文】

茫茫的海上升起一輪明月,此時你我都在天涯共相望。

有情之人都怨恨月夜漫長,整夜裏不眠而把親人懷想。

熄滅蠟燭憐愛這滿屋月光,我披衣徘徊深感夜露寒涼。

不能把美好的月色捧給你,只望能夠與你相見在夢鄉。

【創作背景】

唐玄宗開元二十一年(733年),張九齡在朝中任宰相。遭奸相李林甫誹謗排擠後,於開元二十四年(736)罷相。《望月懷遠》這首詩應寫於開元二十四年張九齡遭貶荊州長史以後,同《感遇十二首》應該屬於同一時期的作品。

【賞析】

《望月懷遠》是一首月夜懷念遠人的詩,是作者在離鄉時,望月而思念遠方親人而寫的。起句“海上生明月”意境雄渾闊大,是千古佳句。它和謝靈運的“池塘生春草”、“明月照積雪”,謝朓的“大江流日夜”以及作者自己的“孤鴻海上來”等名句一樣,看起來平淡無奇,沒有一個奇特的字眼,沒有一分點染的色彩,脱口而出,卻自然具有一種高華渾融的氣象。這一句完全是景,點明題中的“望月”。第二句“天涯共此時”,即由景入情,轉入“懷遠”。前乎此的有謝莊《月賦》中的“隔千里兮共明月”,後乎此的有蘇軾《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詞中的“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都是寫月的名句,其旨意也大抵相同,但由於各人以不同的表現方法,表現在不同的體裁中,謝莊是賦,蘇軾是詞,張九齡是詩,相體裁衣,各極其妙。這兩句把詩題的情景,一起就全部收攝,卻又毫不費力,仍是張九齡作古詩時渾成自然的風格。

從月出東鬥直到月落烏啼,是一段很長的時間,詩中説是“竟夕”,亦即通宵。這通宵的月色對一般人來説,可以説是漠不相關的,而遠隔天涯的親人,因為對月相思而久不能寐,只覺得長夜漫漫,故而落出一個“怨”字。三四兩句,就以怨字為中心,以“情人”與“相思”呼應,以“遙夜”與“竟夕”呼應,上承起首兩句,一氣呵成。這兩句採用流水對,自然流暢,具有古詩氣韻。

竟夕相思不能入睡,或許是怪屋裏燭光太耀眼,於是滅燭,披衣步出門庭,光線還是那麼明亮。這天涯共對的一輪明月竟是這樣撩人心緒,使人見到它那姣好圓滿的光華,更難以入睡。夜已深了,氣候更涼一些了,露水也沾濕了身上的衣裳。這裏的“滋”字不僅是潤濕,而且含滋生不已的意思。“露滋”二字寫盡了“遙夜”、“竟夕”的精神。“滅燭憐光滿,披衣覺露滋”,兩句細巧地寫出了深夜對月不眠的實情實景。

相思不眠之際,沒有什麼可以相贈,只有滿手的月光。詩人説:“這月光飽含我滿腔的心意,可是又怎麼贈送給你呢?還是睡罷!睡了也許能在夢中與你歡聚。”“不堪”兩句,構思奇妙,意境幽清,沒有深摯情感和切身體會,恐怕是寫不出來的。這裏詩人暗用晉陸機“照之有餘輝,攬之不盈手”兩句詩意,翻古為新,悠悠托出不盡情思。詩至此戛然而止,只覺餘韻裊裊,令人回味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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