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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知語言學文化差異推理分析論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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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語義聯想的文化差異如:hebecameengagedtoIsabel。ThiswasnosurprisetoMrs。Bradeley,sincetheyhadbeeninseparableforyearsandoneknewthatIs—abelwasinlovewithhim。譯成:他和伊沙貝爾訂了婚,這件事布萊德蕾太太倒不詫異,因為兩人耳鬢廝磨已有許多年,而且人們都知道伊沙貝爾愛他。(原文、譯文引自張今的《文學翻譯原理》P161)。文中inseparable譯成“耳鬢廝磨”,首先是由主體認知的結構詞彙部分提供inseparable的語義內涵:不可分離的。然後再由主體認知的結構邏輯部分按照原文

認知語言學文化差異推理分析論文

(1)他已同伊沙貝爾訂婚,

(2)他們倆在一起已多年,

(3)人們知道伊沙貝爾愛他,這些前提來確定inseparable的語義引申和外延所指,從而達到對inseparable的正確的、透徹的理解:兩人關係已達到親密無間的地步,並將之作為推論漢譯表達的前提,再由主體認知結構的百科知識:漢文化所描繪的“兩人之耳與鬢互相接觸比喻相愛之久”,如《紅樓夢》第七十二回:“咱們從小兒耳鬢廝磨……”推論出inseparable的漢譯表達為“耳鬢廝磨”比較傳神。對於同一詞彙的理解,不同民族的人都會產生不同的反應和語義聯想與推理,這種跨文化交際和語言翻譯中的障礙可以藉助認知理論得以解決。

二、詞彙空缺的英漢差異

這裏談的空缺是指原語詞彙所載的文化信息在譯語中沒有其“對等語”或“對應語”。如:hip—pie一詞的翻譯吧,因文化差異,漢語中無與之對等的詞語,後定譯為“嬉皮士”,其實是因為hippie是60年代美國獨特產物,是指這樣一羣人:他們大多對當時社會現實不滿,生活方式與眾不同,頭蓄披肩長髮,身着奇裝異服,沉湎於酗酒吸毒,根據這一文化語境,漢譯時聯繫到漢語中的“嬉皮笑臉”,推論到“嬉皮”,然後產生“嬉皮士”。

三、詞義衝突的文化差異

這裏的衝突是指原語詞語所的文化信息,與譯語的對應詞語所載的文化信息是相互矛盾的,也就是説,詞語的表層指稱意義相同,但詞義深層所承載的文化涵義卻不盡相同或相反。如“資產階級自由化”這一短語的英譯,就不能簡單地譯為“bourgeoisliberalization”這樣一個對等語,而應先由主體認知的結構詞彙部分提供“資產階級自由化”的語義內涵:“bourgeoisliberalization”,然後由主體認知的結構邏輯部分來確定它的語義引申和外延,再由主體認知結構的百科知識部分,即:在我國的政治生活中,“資產階級自由化”是指一種背離正確思想的行為,有貶義;而西方文化中,“bourgeoisliberalization”是在反封建鬥爭起過積極作用的一種政治主張,是褒義的,由此推論出這一短語的英譯表達應為“bourgeoisliberal—izationaimingatcapitalistrestoration”,這也是一個認知主體推理的過程。

四、語用涵義的文化差異

詞彙的涵義是指詞語所藴涵的民族文化涵義。文化的淵源不同,詞語所承載的文化涵義也必然有所不同。在特定的語境中,詞語表層的指稱意義與深層的言內意義“表裏不一”或同一事物在不同文化背景中所引起的語義聯想不一。如在譯Johncanbereliedon。Heeatsnofishandplaysthegame。時,有人將之譯為“約翰為人可靠,他不吃魚,還玩遊戲。”從字面上看,譯句與原文形式對應,詞義貼切,似乎無可挑剔,但由於譯者沒有從認知角度來進行思考推理,這種譯法僅譯出了句子的表層語義。其實根據主體認知的結構詞彙部分和邏輯部分應推理出eatnofish和playsthegame應有更豐富的語義引申和外延所指,這是進一步推論漢譯表達的前提,而後由主體結構的百科知識部分:“英國曆史上新就宗教派別之間鬥爭十分激烈,舊教規定在齋日只許吃魚,新教推翻了舊教後,新教徒拒絕在齋日吃魚,以表示皈依新教,忠與新政。”可推理出eatnofish表示“忠誠”之意,而playsthegame漢譯應為“為人正直”,所以此句的漢譯該是:約翰為人可靠,他既忠誠又正直。

五、民族心理差異

民族心理是指一個民族在漫長的衍變發展過程中,在一定的民族文化背景下產生的.性格、情感、價值觀念和宗教信仰等心理模式和心理特徵。不同的民族文化必然導致不同的民族心理,這種差異會產生跨文化交際和語言翻譯的障礙。認知理論可以解決這方面的問題。如有一例句:一見面是寒暄,寒暄之後説我“胖了”,説我“胖了”之後即大罵其新黨。(魯迅《祝福》),如何翻譯該句中的“胖了”是關鍵,依據認知理論和方法,當然可以如下推論得出最佳譯文。首先由主題認知的結構詞彙部分提供“胖了”的英文語義內涵“fatter”然後再由主體認知結構邏輯部分和百科知識部分的結合來確定:如果將此直譯“fatter”,容易引起西方讀者的誤會和不解。中國人對於“説我胖了”容易理解因為這是中國人重逢時常用的寒暄語之一,“胖了”意思是“發福了”。而美國人不僅無此禮儀習慣,更擔心害怕或是非常忌諱肥胖,很自然會把“説我胖了”誤解為一方對另一方的一種提醒或告誡,由此推論出在英譯時應增加一些釋語,以求準確向西方人傳達原句語義:Afterexchangingafewpoliteremarkswhenwemet,heobservedthatIlooked“fat”,andhavingmadethatcom—plimentaryremark,hestartedaviolentattackontherevolutionaries。由此可見,針對跨文化交際中詞彙的空白、衝突、寓意和聯想的不一致以及民族心理差異給語言翻譯帶來的種種困難和障礙,正確應用認知語言學的推理理論和方法,可以起到事半功倍之效,從而幫助實現文化與文化之間的準確正常的交流溝通和語言移植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