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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亦夢情如絲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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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亦夢,情如絲

人生亦夢情如絲散文

蹋幾生輪迴,無怨無悔,只因夢醉西樓。憶昔日河邊,情意纏綿,猶記柳絲垂蕩。

——-題記

我本孤單一人,行者遊弋。找尋傳説中的三世情懷。我以為我蹋青尋露珠,卻淚水瓊珠響;我以為我清風拂髮絲,卻零亂我心緒;我以為我三杯情竇開,卻懵懂痴迷笑。

我本是遊弋之人,無心於世事。一單之行,浪跡天涯。銜來黃藤一樽,面海暢飲。歎惜昔日的屈子,眾人皆醉我不醒,眾人皆濁我不清。何須言者不悦,縱身離別。一單之行,漂泊無處。折來柳枝一條,遞交於你。悔恨韶華的易逝,一江春水東流去,一江春秋復輪迴。只道世事易變,無奈於己。

自從遇見你,便無法忘記你。閉上眼便是你的樣子,夢裏亦是與你共走過的路,共賞過的景,共蕩起的塵土。那天,月上梢頭時的倚獨,北斗漸亮時的眠無。醒來後,似夢中相見。夢之江南水鄉,悽美如畫,優雅如詩。兩岸楊柳依依,擺弄舞姿,清新逸人。湖水明鏡不靜,欲止不止,似流非流。又到夢中南山,梯田成綠,稻田成階。恍惚一陌塵世,與之紅顏,不曾相識。生活人而有之,喜怒哀樂,度予於外。

我不甘心這樣的結局,不情願咫尺天涯的痛處。於是,那一夜,我見到了,我明白了,我下決心了:月移西樓,古箏之聲,蕩入心扉痛已久。星光闌珊,暗疏流影,尋聲聞香蹋寒來。橋邊卻步,遙望窗台,簾擺燭花人已瘦。心微醺已醉,卻頭腦清醒,是自己錯怪了你。

又是難得與你共處的一天,於河邊倚柳、聽竹、嗅花、看雲、共享清風……不知不覺間,你就要走了。雖萬分不捨,卻無可奈何。只怪時間太匆匆:匆匆的別離,淡淡的憂傷,輕輕的踏步,依依的不捨。幾回首,望你離去的背影。多希望,看你轉身的回眸。匆匆的離別,淡淡的傷憂,亂亂的思緒,深深的思念。我期盼,與你在地的連理。你等待,和我在天的比翼。你走之後,酒暖回憶思念瘦;你走之後,一個夏季熬成一個秋;你走之後,愁情若苦似水東流。你走之後,我一人坐於河旁,只想為你寫首詩:“七月流螢戲月影,靜柳垂絲隨波醒……”

……

雨紛紛,草露似珍珠;人悶悶,單思如倚獨。我以為我小河看垂柳,卻飄動我心絃;我以為我登高而望遠,卻凝視那一扇。每晚昂首皎潔,都發現那一輪圓月,被削割如詩,哀情愁苦,都在弦中。

從此我便過上一種“青青”的生活:青青子矜青青樽,青青飛蛾鍊金紋,青青山巒幾延伸,青青細雨欲斷魂,青青欄柵青青薰,青青薰染青青樽。而你過的是一種“淡淡”的生活:淡淡煙雨淡淡愁,淡淡明月上西樓,淡淡魚兒水中游,淡淡蝴蝶落繡球,淡淡胭脂淡淡酒,淡淡酒解淡淡愁。

我只盼那雁兒,於楊柳堆煙,燈火漫樺葉之時歸來,帶我錦書,雲中潛送:“人生亦夢,我願幾世輪迴。情如柳絲,是你飄動心絃。等汝幾世,又何妨?”

作者那片蔚藍的文集

陽光,是半喜半疼的

秋天已過,冬日未至。在這期間氣温總是飄忽不定的。外加突如其來的寒流過境,連續幾天的陰天和冷風,每天還清晨還要頂着咆哮的狂風向教室緩慢前行。秋末還不少見的短袖,也早已被各種早來的棉襖包裹的嚴嚴實實,總是在夏天抱怨太陽多麼可惡的現在也希望太陽能在可惡一次吧。

終於,當在有一絲陽光穿過積壓已久的雲層,重新返照到久違的大地後,似乎除了地,我們都在歡呼,都一個個衝到走廊和操場,霸佔着屬於自己的温暖,這一幕反倒讓我想起當阿波羅第一次乘着金色馬車在空中俯視人間之際,眾人膜拜的場景。阿波羅是上古太陽神,理所當然的代表着光明和正義,所以他經過之處所散發的陽光也就有了這屬性,陽光給以人温暖,在寒冷之際給以人生的希望,驅除寒冷,享受温暖,這麼説火焰也是其產物吧。

當機智的原始人學會鑽木取火,黑夜對於與他們也不再那麼恐懼與神祕,也在一場人類史上第一次所謂的“火災”後,學會了吃熟食,沿用至今。有人説:“有光明照到的地方,就是有夢的地方”,這説的不錯,有陽光的地方,肯定就有人,不管是什麼膚色,他們都有屬於自己的慾望,有自己的期待和憧憬,理所當然就被當成夢了吧。現在的我們對於人生的意境恐怕莫過於高端霸氣上檔次。

也就是一些人可以營造的一個氣氛,帶着點小憂傷,一般都以“在午後明媚的陽光下,在一陣陽光後,幽雅而矜持地捧着紅茶,吃着點心”開頭,以“……美如畫,而忘記一切”結尾,也就是一次下午茶,何況我還沒喝過下午茶。但是任何的事物似乎都能在陽光的擁護選而顯得多麼愜意與美好。當陽光飛昇,又是一個新的開始,又是人生中最年輕的一天。

太陽就是個巨大的火球,就是在屬於他的太陽系中央永不停息的燃燒,放熱,有科學家説他也會在幾百萬年之後燃燒殆盡,如果太陽此刻熄滅光芒,地球上的人要八分鐘後才會知道,其實和往常一樣温暖,所有人都不會察覺它的虛幻,雖然那個時候我肯定早已不在這個世界上,但是我還是很願意看看到時候一片漆黑的世界會變成什麼樣子,就像回到了最初原始人般的生活。

可惜很多人不會鑽木取火,沒有了光芒,其實想想看也沒什麼不好的,既然黑夜給了我們黑色的眼睛,我們就要好好過下去,一個剛被一抹紅日劃破的清晨,不説他打了黑夜的激情與神祕,打破了沉寂,好比沙漏的口徑突然增大,時光反而流失的更快,取而代之的是更多的淚水與不捨,拆散時的心酸,而光芒所照到的地方,也就照來恐怖和絕望,就好比為什麼9.11事件一定要在白天發生。

為什麼那麼多極端的事情要在白天被做成視屏,一次次的違法交易,一次次的戰爭,打鬥,屠殺換來了什麼,是奧斯維斯集中營前那幾個小孩子玩耍時臉上洋溢着的笑容麼。多少電影中白天就要分開,就要離去的場景,我不喜歡什麼悲劇,但為什麼悲劇總在天明發生。年少的的我們總是以為白天就沒壞人,而更多的壞人總是在白天出現,黑夜不也僅僅是被黑暗所籠罩,還有哥譚市夜空中蝙蝠俠的身影,還有星城裏綠箭俠的影子,他們都是黑夜裏的騎士,我也因此愛上了黑暗。就好像我小時候睡覺總喜歡開着燈,放着歌,因為那讓我覺得踏實,但也沒少因此捱罵,現在的我更喜歡在黑暗的房間裏靜靜的睡覺,那也沒讓我覺得有什麼不踏實。

當我們離去時,世界依舊會一如既往的轉下去,儘管我多次設想能不能跟這個世界同時毀滅,但是每天陽光下我的影子還是無時不刻的跟着我身邊,但是至於你想做你的影子還是肉身,還得由你自己説了算。

鄉村童年

雙休逢雪天,出行不便,清閒無聊,翻遍書架所有,作者的一縷鄉愁,讓我憶起我的鄉村童年……

童年時代,和爺爺奶奶在一起的日子是寧靜悠閒的,時光的腳步緩慢的很。院子裏的土地面被我們跺蹬地溜滑,灶膛裏的火光把牆壁照的錚亮。屋檐下,幾塊青磚被檐水衝的凸凹不平。凹陷的泥土裏,長出了幾棵瘦瘦的西瓜秧……

門前,那棵高高的老榆樹,被爺爺修理的只剩細細的枝條了,春天到來,枝條上生出肥厚的榆錢兒,在暖暖的春風中做着各種顯擺的'姿勢。站在窄窄的衚衕裏,可以看到村後高高的堤壩,還有壩頂上風中搖曳的柳枝……

院子裏的紅棗樹早就盼望夏天的來臨,棗兒在夏雨的洗滌中露出笑臉,半掩在葉子中間,羞澀的很!

秋風中,角落裏一叢高粱被吹得彎曲如弓,綠色的莖幹裏飽含着甘甜的汁水。村後溝壑裏的蘆葦抽出白色的穗,潔白的蘆花,輕盈飄逸。田間一片金黃,鼓鼓的豆莢、憨憨的老玉米、低垂的棗枝……無處不透豐收的喜悦。

村西有一塊紅薯地,被撤下的紅薯藤扔在地邊。秋後,閒在無事的叔伯們,總在收過的紅薯地裏翻來翻去,搜尋意外的收穫……

村中那幾間唯一的磚瓦房,是村裏的小學堂,立冬剛過,那位年過半百的老花鏡先生變魔術似的,一夜間,在學堂的中央生起了爐火。温暖的屋子裏,一羣不懂事的孩子,似懂非懂的聽先生講述“中華人民共和國……”

哦,我的鄉村童年!

她們外來務工人員

在繁華的城市裏,在熙熙壤壤忙碌的市場上,有那些飽經風霜忙碌的身影,他們或住在城市的一角,或居住在那破舊的棚户區裏,在城市的盡頭,有她們那些一羣人,為了生活,她們風餐露宿不吃辛苦的忙碌着。我不知道用什麼樣的詞來形容她們,也不知道用什麼樣的方式來表達她們,但在我的心裏對她們都報以一份理解和同情,因為她們為了生活,為了養家餬口,她們真是披星戴月地在市場上忙碌着,有誰能理解她們的辛苦?又有誰知道她們的辛勞?唯有她們自己才知道。

我不知道怎樣來稱呼她們,也不知道給以她們已什麼樣的名字,但我知道大多數都是那些務工人員的家屬和沒有工作的農村婦女,我在她們的身上聞到了一種泥土的氣息,因為她們的樸實無華讓我感觸到她們的善良,所以我走進了她們,走進她們的市場生活。

她們大都都是生長在農村,農村給了她們那種樸實無華的性格,但為了擺脱那種貧窮,她們只好遠離家鄉,來到這繁華的城市裏,做起了生計。自此就在這座城市裏多了個名字“外來務工人員”,她們真是拖家帶口來到這裏,也可以説是人生地不熟,但她們沒有等下去,而是在尋找生活的出路,有的到建築工地上打工,有的靠撿破爛維持生活,還有的就象她們一樣在市場上做起了買賣,用來養家餬口,做起了生計。

在她們剛來到這城市裏的時候,第一眼就觸碰到高樓大廈的壯觀雄偉,那種車水馬龍穿梭的情景,她們剛來時不知道怎樣穿過六車道的馬路,只有傻傻的看那車來車往,害怕得站在那裏不敢動,她們這是第一次進城,感到城市的一切都是那麼的新奇和陌生。

她們都哈下了身,小心翼翼的融入這城市的生活中。可是在這城市裏她們總好象缺少了什麼似的,心底總是那麼的不落忍,就象離開母親的孩子,沒有一個可靠的家。在那些城市人異樣的眼光中,她們明白自己缺少的是什麼?那暫住證與户口的區別,但她們沒有因為這些,而停止生活的腳步,她們用自己勤勞的雙手在編織自己的生活。

在市場上,你總會能看到她們忙碌的身影,她們那簡簡單單的包裝,那油吃麻花的衣服,在市場上並沒有顯得不好看,在那裏更顯出她們的樸實和美麗,彷彿是市場上一道亮麗的風景線。每當你要融入到她們的集體當中,你便會覺察出她們的美,是那麼的樸實和無華。

在市場上她們也不容易,從早到晚,不停的忙碌,你看她們雖是個女子,但她們幹得都是男人們乾的活,你看她們扛菜,拉車那勁頭不如男人差,有的甚至都超過了男子。她們在市場上沒有什麼休息時間,整整一天站在那裏,始終是那麼的忙碌,但她們也不覺得累,因為她們知道時間就是金錢。她們為了佔到一個好位置,就早早起來,到市場上去,一直到晚上才回來。

在市場上她們也不容易,為了逃避那點市場管理費,被市場的管理人員攆得東躲西藏,有時一看到他們來了,就一下撤得一乾二淨,是那麼的麻溜,都不想讓他們抓個正着,有的撤得晚了,就被那些人一頓的踢踹,什麼籃子和筐都被踢碎,連那水果和蔬菜什麼的都散落一地,但她們只有那樣默默地忍了,這就是那些為了生活,為了餬口飯的外來務工人員的辛酸。

雖然,她們為了那生活苦惱,為了自己的家能在這個城市裏過上好日子,他們吃再多的苦遭再多的罪她們也願意,因為她們懂得這就是生活,這就是人生。

我沒有什麼再可以寫的了,因為我相信,太陽還會在明天升起,一定能照亮城市的一角,照亮她們美好的生活。

我想她們終將會成為城市的一員,因為她們會融入城市的生活中。

此秋盡時

過了立冬,究竟算不得秋天了,對於我這個喜秋的人,多少有些隱隱的不大情願。眼下陽光還算暖,少雨而多風,已然到了北國暮秋之味最濃的時節。大街兩旁的銀杏樹,前幾日還託着一把把明黃的葉子,在碧空下火似的招搖,如今全然扔掉了這些瑣碎,疏枝細杪,一副六根清淨的樣兒了。

到了這時,風意開始蕭森訣然,那裏的柔和,總不肯再添一點。窮秋無嬉,亦不再拿紅黃繽紛的樣子來哄人,它原本的意思現在擺得明朗無情,這便是廓清,頗像平日積怨的人,非但沒有了糾纏,甚至連訴苦都嫌多餘,儼然到了揮劍斬亂麻的地步。此番廓清之勢,若秋引滿弓,一夜風箭霜刀,便教關河蕭索,至於摘葉離枝,薅藤拔草,更是拈蟻般的易事。這份冷,端的硬心腸,把那些柳花木石,鬥塵亂煙,一棒子打回原形。那慘紅愁綠的可憐,它彷彿視而不見,只痛快的滅了去,猶如將一塊兒美玉跌落在玻璃上,除了聽一聲脆響,還要看看哪個不得保全,才肯罷休。

秋之將盡,或已盡時,它總要清清場子,從不會膠着抑或慢騰騰的纏連。我每每走到户外,都像一個剛從暖夢裏脱身的人,平素渾沌麻木的鼻息亦被喚醒,從那撲面的暮秋意味裏,不但可以聞見無語的決絕,還有清遠的疏朗曠達。我彷彿被重新安排,它能瞬間推倒了細心壘成的積木高塔,告訴我:重來。

俗身立世,亦不免要拖進人情的紛繁,不必説至交的密友,便是陌路,大家也都笑面暖語,不過是為的一團和氣。雖然明知道這是客情兒,那些話大多也是廢話,但仍舊去應付,總不似這冷麪無情的秋,掰得分明。人的性情,雖有後天詩書禮易的育化,但根上兒的那點血性,總是孃胎裏帶來,糊塗到雲山霧罩一般了,也還是留着骨子裏那點獨屬的清醒。

我曾行走各處,遇到不少人,所可留心與交往最多的,大部分與自己同齡同性。按説這其間該不會有太深的隔膜,但世上有些事,奇就奇在橫空飛來,無由而生。譬如某個人,我與他完全是初識,更談不上交往,可心裏就是莫名的嫌惡。他的眉目,言談,舉手投足,彷彿天生與我作對似的,還未及搭話,便能從互相迫近的三尺氣場裏,覺得到他前世定和我結過宿怨,如今倒像是為今生的果報而來。逢上這般的,自己先就在心裏砌了牆,斷不肯多説一句,想必於他而言,我亦是如此惹他不爽的罷。

我就親眼見過兩個言語不合的冤家,平時根本互不冒犯,那天也不知怎麼,在眾人前扭打起來,我過去打聽了一回,原來只是因為兩個人各自崇拜的偶像不同。那個年長些的被年輕的人,武松打虎似的騎着,一個怒成了紅臉,一個氣成了白臉。一個提着拳頭喝問:“説!還説不説他壞話兒了!”那個在底下的,扭着頭滿地叫喚:“我就是不服!”

所幸此類狀況,甚為鮮見,兩人便是從此揮刀斷臂,永生不得相遇,也不為可惜,只一句:“人生苦短,又何苦來呢。”剩下的便自然是拂袖絕塵了。人要活得清爽利索,老是虛應糾纏總不是辦法,必要時,擺出臉子來,弄個清楚,然後各自橋路無犯,也不是不行。

更為所幸的,亦會遇到這樣的人,相互之間雖沒有搭話,可單看眉眼,就覺得親。那人的眼神,平時輕霜似的,只是看見你,就會化成春水般的柔,令你不得不信,這樣的相遇,定然有着一份天助的玄機。可這不是最妙的,最妙的就在於,你亦是同樣的因遇到這樣的人而歡欣。待要真的説起話來,兩人常常於短暫的沉默後,忽然同時爆出一個同樣的句子,叫人驚豔,便是到了對坐無語的清淡處,卻也像心裏交過手似的,亦不陌生。

這樣的遇見,自然又舒服,乃為天成。你不必應合這樣的人,只需拿出真的性情來相對,各自便歡喜。你不會因為相識太久,而有一點不耐煩,因為這樣的人,會同你保留一部分東西,永不共享,就像一個街頭上秋涼的吻,潤熱而又不致迷醉。所以,你能時時覺得對方的新鮮,仿若經年後的初識。這樣的人,不可替代,因為於你來説,只此一個。面對這樣的相遇,一句故知,或是至交,都覺得生分,那好比是另一個你,與你同世。

這裏頭的話,沒有誇張,此番遇見,雙方將對方藏於俗塵背後,都唯恐不及,還哪裏輪到炫耀。它惟其有一點不好,就是不慎弄丟了這人時,你會大哭。恰如這年暮秋,不必等到蕭殺當眼,單想想這一番無餘的廓清,便也替那些柔弱的草木,頓起迴腸。

風裏緣

煙火風裏逍遙,

眼裏過往清怨。

雙手清豔落幕,

回望泛起煙。

我在風裏漫步,

聽黎明落暮。

緣由悽風登陸,

誰將它接住。

白鷺看野外青霧,

三更吹來孤獨清苦

送別世間無助,

舉杯回味幾歲沉浮。

燈下虛讀滄桑,

心血微涼。

笛音搖晃,

飄到避風小巷。

作者螞蟻的文集

鈴蘭,落花

彼岸花開,逝水枯竭,

弱水三千,吾與君共飲幾瓢?

剝離歲月風塵,誰許你千年的輾轉反側?

阡陌紅塵,也不過一瞬間,化成一片片飛舞的枯葉蝶,於泥土中搖晃!

夜半鐘聲響起,一人獨坐窗前,仰首窺視蒼穹,月明星稀,風蕭蕭吹過,撕裂記憶的偽裝,打碎記憶的瓶壺,裝滿香冽的春老美酒。請給我千杯,這淡淡的酒水,深飲你笑靨的臉,匿藏你多餘的温存,輕染秋夢風語,吹散墮落滅亡的思緒!

回眸處,誰又期許你千年縹緲的夢幻,卻以泡沫的眼淚揮灑最後。誰又知孔雀東南飛中的離殤,期許多少兒女情長?誰又知山中一日,世上千年,仙人世界,總是短暫?

看不見往事如煙,聽不清濤聲依舊,理不清冥冥註定。記憶曾經迷茫,呢喃個不休,如今已是千帆競過,萬類霜天競自由!我們何須哀歎説悲鳴!

在風中,高山流水明月夜,鼓瑟吹笙,談笑世間百態,滾滾紅塵惹人戀,只因許下千年的夙願,鐫刻在三生石上。三生石三生路,然三世的緣不知情歸何處。今生的流年,莫讓離愁來虛度。散了的青春,莫讓淚水來自負。縱然緣起緣滅,離離合合,又何妨?穿越迷霧,用快樂的光芒織成綠蔭的網,籠罩我們未老的心懷啊。

窗前的燈光,在晚風中搖曳了一圈又一回,天階夜色,似水柔情一般,又如敲碎的玉石,剔透晶瑩。白雲朵朵,像魚鱗一般,整齊排列着。風沉沉睡去,白雲枕着風,眼睛迷離着閃閃發光的星星,夜很美,美的讓你忘記了怎麼去呼吸!

飛鳥掠過疏影,慵懶的飛雲,撥弄着水珠,灌滿了響空空的杯子,沉吟淺唱半輪的微笑,輕撫曾經潔白的鈴蘭落花,水靈靈的響起了悦耳的聲音,伴隨着隱約的宿命,淡淡的憂傷而來了!

總有一天,滄海桑田會開出一朵屬於我們自己的鈴蘭落花!

摘下這朵花,用花的芳香,陽光的温暖,採集雲紋的輕柔,編織世間最美花環,佩戴在你的皇冠上。你一襲羽衣霓裳,在風中,快樂着輕舞飛揚,醉了蝶,羞了花……

作者水墨風雲的文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