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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門的世界樂觀觀後感

欄目: 觀後感 / 發佈於: / 人氣:6.03K

《楚門的世界》這部電影,虛構了一個關於人生與自我救贖的寓言,這部電影發人深思,看似荒誕無稽的手法,卻表達了極為深刻的含義,這樣一部明確的高預算製片廠作品,卻由於導演隱喻及自我參考風格的拓展,為這部電影增添了作者電影的標籤。

  楚門的世界樂觀觀後感一:

楚門一直地生活在充斥着謊言的,巨型攝影棚之中:5000多部攝像機記錄着他“幸福生活”的點點滴滴。一切都是刻意的安排,包括他與自己深愛女子的相遇…..

他存在的意義,只是給電視機前無數“蟲眾們”娛樂。

當他知道真相之後,並沒有選擇“逆來順受”,而是衝過風浪去面對真實的世界。

不去想走出去的楚門會有怎樣的人生,我只愛看他駕着風帆,乘風破浪:那個壯麗的時刻,那個偉大的姿態。

擁抱自由的姿態。

  楚門的世界樂觀觀後感二:

初中時候我寫過一篇日記,描述了我一天的日常生活,結尾是上帝與手下的對話,大致上是説我們設計這個世界觀察冉某的生活真挺有意思的。作為一個隨處可見的故作深沉的初中生,我還在最後加了很裝逼的話例如“我們都是上帝的羔羊”啥的。我記得當時的語文老師很好,看了我這篇日記也沒説什麼,其實當時我已經病態到了認定她看過之後一準會把我敲暈然後帶到上帝那彙報:“老闆,這傢伙已經看穿了。”想想那時的我的確符合妄想症的所有特徵。

現在分析一下,也許那時正是因為我的自我意識太強烈,而生活過於模式化,接觸新鮮事物太少,與社會脱節,因此無法產生融入感,以至於想入非非走火入魔。不過這些都是那個時代正常初中生的通病,為啥別的娃雖然也是一副被作業壓得蔫不拉即的鳥樣但其心靈卻如此單純如此陽光如此燦爛呢?不由得令我懷疑---莫非我有人格缺陷?我是無法接受的如此可怕的事實的,於是我只能用“他們其實都這樣想,只是憋着不説”來安慰自己。

後來看了《楚門的世界》,我熱淚盈眶。這不就是我那篇日記的現實版麼!再後來我發現藤子不二雄和手冢治虫都有若干個短篇説的是同樣的主題,於是我濕了,我爽了,我腰不酸了,我腿不疼了,我上樓也有勁了!因為既然這麼多人都為這個想法輾轉反側過,那它最多最多被劃分為“青少年成長階段中的一個常見心理誤區”而不是“晚期偏執型妄想症的常見症狀(備註:想吃點啥就吃點啥吧)”。就像另一種奇異感覺“既視感”一樣,這種20%妄想+10%偏執+40%不真實+30%不信任的感覺也應該有個心理學名詞才對,但我一直沒找到。藤子不二雄的短篇裏確實給這種感覺起了個名字,港版書翻譯的是“疏離感”,我認為這個詞只有七八分準確。

話説回來,那個語文老師也許真的是上帝的手下。因為當時我想如果她把我敲暈那就證明我想的是正確的,那麼她也可能在想:這傢伙現在肯定在想我如果把他敲暈就證明他想的是正確的,所以我偏不把他敲暈。於是我想:她知道如果把我敲暈就會證明我是正確的所以才不把我敲暈,所以正是不把我敲暈才證明她心裏有鬼所以我是正確的...其實這就像玩剪刀石頭布之前一人説“我要出錘”於是兩人開始浪費腦細胞到最後兩人都想暈了發現還不如蒙着出一樣,一條無窮無盡的猜疑鏈,沒意義沒結果。

所以説呢,事實上在我寫下這些文字的時候,我仍然不敢肯定這個世界是否就像我所看到的那樣。

  楚門的世界樂觀觀後感三:

什麼是真實的?當人生成為一場戲,當所有的真實都成為欺騙,當發現自己所有的生活都是表演,那麼,只有義無反顧的追求真正的生活,或是讓所有的謊言有個完美的謝幕。《楚門的世界》這部電影,虛構了一個關於人生與自我救贖的寓言,這部電影發人深思,看似荒誕無稽的手法,卻表達了極為深刻的含義,這樣一部明確的高預算製片廠作品,卻由於導演隱喻及自我參考風格的`拓展,為這部電影增添了作者電影的標籤。整部電影瀰漫着一股懷舊的氣息。楚門如同肥皂劇般的個人秀(當楚門逃脱,該節目結束時,兩個保安毫無眷戀的更換了頻道),還有路人邁着笨拙、虛假而冷漠的步伐兜圈,以及誇張的五六十年代的髮型服飾,都體現出電影的懷舊氛圍。

而天堂島上近乎未來景象的佈景,也從側面體現出其本身的懷舊情調。除了懷舊,壓抑的氛圍在影片中可以説是無處不在。電影中多次使用具有控制性的視角,在一些重要鏡頭中,導演採用楚門周圍無以計數的攝像機的角度來拍攝,來強調楚門所處在的被觀察、被禁錮的狀態。同時,這種鏡頭的周圍佈滿暗影的框式佈局,給影片和主角帶來了壓抑的氛圍。而導演之所以沒有每個鏡頭都採用這種取景方式,恐怕是想要表現楚門自己所擁有的那種心態,那種對外界監視並不知曉的生活。同樣體現出整個影片壓抑氛圍的,還有劇中那些看似自然實則完全按照劇本的“日常生活”,那些行人、商人、鄰居等,包括楚門的招牌語言,都顯得單調,這或許也可以理解為導演對現實生活枯燥無味的不滿。導演多次將鏡頭對準觀看節目的觀眾,也是將天堂島中的循規蹈矩的生活,與電視外活躍自由的普通生活進行對比,從而使影片的壓抑氛圍更多濃重。

這部電影中,讓人所津津樂道的一點,就是它的諷刺潛能——批判新傳媒對社會的操縱,批判商業主義和消費主義。在影片的開始,通過閃回、預告片以及對除楚門之外的演職人員採訪,交代了“楚門秀”的訪談;而由於直播中無法插播廣告,“楚門秀”只得靠商品放置於節目中來獲得廣告收入,這些讓中國觀眾可以很明顯的感覺到其諷刺意味,因為這幾年中國影片中的嵌入式廣告已經達到了氾濫的地步。而製片人通過銷售天堂島中的一切商品來盈利,同時,也推銷了天堂島的生活方式,這也是在對傳媒對社會主流控制的批判(例如好萊塢電影在世界推廣美國的價值觀)。倘若深究楚門與“楚門秀”的製片人克里斯托之間的關係,或許可以讓我們聯想到宗教。楚門生活在克里斯托所創造的“天堂島”中,生活還算安逸,但實質上是受克里斯托控制,這種關係類同於《聖經·舊約》中上帝與人類的關係,製片人克里斯托象徵了上帝(呼風喚雨,控制太陽的升落),而楚門則同時象徵了先知和拯救者的身份(在水中自救,可等同於紅海,逃離“天堂島”,可等同於逃離伊甸園)。《楚門的世界》在商業和評論界的雙重成功,奠定了導演彼得威爾在好萊塢的地位,而這樣一部富有深度的電影,註定會在影史佔據重要的地位。導演的匠心,讓這樣一部很可能淪為好萊塢商業流水線作品的電影,成為了一件值得珍視的藝術品。

最後,想引用電影中的一段台詞,來結束這篇文章:“我們厭倦了演員造作的表演和虛假的感情。我們厭倦了放焰火和花哨特技。儘管他居住的世界在某些方面是假的,但楚門本人卻千真萬確……這不是莎士比亞的傑作,但,這是真實,這是生活的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