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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秀作文:故鄉的野菜

欄目: 故鄉作文 / 發佈於: / 人氣:1.77W

  導語:過去吃野菜,是因為窮,沒有飯吃。現在吃野菜,卻是由於生活富裕,讓自己的餐桌重新迴歸自然,迴歸綠色。小編整理故鄉的野菜作文,歡迎閲讀。
 

優秀作文:故鄉的野菜

第一篇:故鄉的野菜

人生就像一篇若隱若離,意猶味盡的散文,時而朦朧,時兒頓悟;時而枯燥,時而優美;時而忽視,時而想起;我們每走過一個地方,都會留下我們的足跡,在那裏曾經留下的歡聲笑語就像一粒粒晶瑩惕透的珠子,跳動着生命的樂符。

然而,走過的地方多了,我們播撒的珠子也慢慢多了。暮然回首,有一天你會發現,你身後有無數晶瑩剔透的“小精靈”跳動着生命的樂符。在你無意識或有意識的一個個去回憶,去品味之時,你已把她們串起來了,是無數個小生命緊緊的聯繫在一起,閃閃發光,無形間創作了人生最優美的散文。

周作人先生的歷程也可以説是一篇耐人尋味的散文,他人生散文的優美在於他善於發現,善於回味。即使偶爾思想如掙脱了束縛的野馬奔闊在廣闊無垠的大草原上,但他毫不迷茫,能夠讓狂放的思想停滯在昔日的一幕幕,撲捉曾經的樂趣。正如他在《故鄉的野菜》一文中,他能讓狂放已久的思想停留與故鄉的一幕幕,甚至小到故鄉地域野味的氣息。如文中所提到的“野菜”,包括“薺菜”“馬蘭頭”“黃花麥果”“紫雲英”等等,從文中也可以看出,周作人先生搬了幾次家,按理説走過的地方太多,目歷也就更多,至於那些小到地方的野味兒也就自然的經不起歲月的蹉跎,時間的淡忘。但周作人先生從人生歷程中找回那些播撒已久的珠子,並去慢慢的品味,與其説他在記憶中品嚐野菜的味道,不如説他在記憶深處品嚐故鄉的味道,在記憶中觸摸,汲取故鄉的氣息。(

即便是作者後來又看到了,且品嚐到瞭如同故鄉的野菜,但他總是覺得沒有昔日的味道,總感覺眼前的野菜不如家鄉的野菜,而且,最令作者刻骨銘心的是野菜的吃法,甚至櫪櫪在目。或許,我們可以説講究吃法也是吃家鄉的人文氣息,那股人文味兒,給作者靈魂深處打下了深深的烙印。

其實,我們的人生又何嘗不是如此呢?我相信,我們都是來自不同地方的人,每個人都有自己家鄉的人文氣息,每個人的記憶深處都有家鄉的烙印,每個人走過的地方也都留下了些晶瑩剔透的珠子,只是我們缺少一顆善於品味的心,缺少那份對故鄉一如既往的眷戀。留在我們身後的,是一些零零散散的珠子獨自發光。

時而回首一下走過的路,拾起一路播散的晶瑩剔透的珠子,感受着生命的樂符,小心的把他們串起來,串起人生最優美的散文。

手心上的生命多了,自然就更容易被摔碎,讓我們抓緊手心上的每個小精靈吧,有一天,我們會發現,原來我們擁有很多。

第二篇:故鄉的野菜

很喜歡聽爺爺講從前老掉牙的故事,故事裏的事對我來説可都是新鮮事------

爺爺説,上世紀七十年代以前出生的江寧人,對野菜的記憶是永遠都忘不了的,像馬齒莧、婆婆丁、水芹菜、榆錢兒……每個人能如數家珍説出一大串名字來。

那個年代,家家户户生活貧困,做飯的時候都將野菜和地瓜、南瓜等粗糧放到一起煮,記得一句話叫“一鍋粥,半鍋湯,還有半鍋野菜香”,就是十分生動的寫照。

那時候,爺爺家裏兄弟姐妹多,糧食少,根本不夠吃。為了填飽肚子,奶奶常常帶着他們,每人背一個小竹籃,到附近的山上去挖野菜。

春秋季節去山裏挖野胡葱,是當時特別好玩的事情。胡葱和小葱、大葱都不一樣,它的根部很像大蒜,根藏得很深,但香味和辣味更重。而且,胡葱和各種草木混在一起,要找到它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因為要頗費一番工夫,所以能挖到胡葱就感到特別的高興和滿足。為了能挖到更多的胡葱,他們常常會滿山跑,兄弟姐妹幾個還互相比賽,看誰挖的多。回到家,奶奶會將它們洗乾淨,然後晾乾,再用鹽醃上。吃飯的時候,把它當鹹菜吃。

其實,別看挖野菜時挺好玩,等到吃野菜時就十分痛苦了。因為天天吃它,野菜的香味早已讓人反胃。飯是榆錢或者是婆婆丁加上一點糙米做的飯,吃的是胡葱醃的鹹菜,那種難以下嚥的感覺真是讓人難以忍受。而且還吃不飽,一會兒就餓。為了能吃飽飯,奶奶又變着法子,有時做野菜餅,有時做野菜糊。那時候,心中最大的願望就是:如果有一天,能吃上一頓沒有野菜的大米飯,該是多麼幸福啊!

後來,分田到户之後,爺爺家裏的生活漸漸好了起來,糧食不僅夠吃,而且還有積餘,再也不用滿山遍野地去挖野菜了。每天吃飯,都像過節一樣做一大桌子菜,雞魚肉蛋,樣樣都有。那種吃野菜的艱苦日子漸漸地離他們遠去了------

可近幾年,我告訴爺爺一個驚人的發現,爺爺故事中講的野菜不知什麼時候又悄悄地回到了人們的餐桌上了。在菜市場,賣野菜的攤點很多,品種也很全,很多人在買菜的時候,都愛挑選一些喜歡的野菜買回家。一碗榆錢飯,一碗香椿炸醬麪,那樣的清香,能滲到骨髓裏。如果稍加留意就會發現,在街頭巷尾,一些賣野菜餅、野菜餡餃子的店鋪前,還常常會排起長龍。爺爺看到只搖頭,感歎這世道變化太快!

沒過多久,我家也加入到當中了,為了讓爺爺、奶奶增加食慾,經常要變換口味。(爺爺有高血壓,醫生説少吃肉多吃蔬菜,最好是野菜——綠色無公害)媽媽時常買一些野水芹菜,洗淨切碎做成餡,包成餛飩或餃子,咬到嘴裏,濃烈的清香撲鼻而來,説不出的美妙滋味。有時,也會用小火煨一鍋野菜粥,濃濃的菜汁裹着稠稠的米糊,清淡而滋味綿長。爺爺、奶奶吃的滿口餘香,還説野菜吃過後只有甜味怎麼少了以前的苦味兒?我和媽媽在旁偷偷地笑-----

過去吃野菜,是因為窮,沒有飯吃。現在吃野菜,卻是由於生活富裕,讓自己的餐桌重新迴歸自然,迴歸綠色。

改革開放三十年,一樣的吃野菜,卻是多麼不同的兩種境況啊!真的希望爺爺的故事只是昨天的故事,我相信明天的故事會更精彩!

第三篇:故鄉的野菜

我的.故鄉不止一個,見我住過的地方都是故鄉。故鄉對於我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情分,只因釣於斯遊於斯的關係,朝夕會面,遂成相識,正如鄉村裏的鄰舍一樣,雖然不是親屬,別後有時也要想念到他。我在浙東住過十幾年,南京東京都住過六年,這都是我的故鄉;現在住在北京,於是北京就成了我的家鄉了。

日前我的妻往西單市場買菜回來,説起有薺菜在那裏賣着,我便想起浙東的事來。芥菜是浙東人春天常吃的野菜,鄉間不必説,就是城裏只要有後園的人家都可以隨時採食,婦女小兒各拿一把剪刀一隻“苗籃”,蹲在地上搜尋,是一種有趣味的遊戲的工作。那時小孩們唱道:“薺菜馬蘭頭,姊姊嫁在後門頭。”後來馬蘭頭有鄉人拿來進城售賣了,但薺菜還是一種野菜,須得自家去採。關於薺菜向來頗有風雅的傳説,不過這似乎以吳地為主。《西湖遊覽志》雲:“三月三日男女皆戴薺菜花。諺雲:三春戴薺花,桃李羞繁華。”顧祿的《清亮錄》上亦説:“芥菜花俗呼野菜花,因諺有三月三螞蟻上灶山之語,三日人家皆以野菜花置灶陘上,以厭蟲蟻。侵晨村童叫賣不絕。或婦女簪髻上以祈清目,俗號眼亮花。”但浙東人卻不很理會這些事情,只是挑來做菜或炒年糕吃罷了。

黃花麥果通稱鼠麴草,系菊科植物,葉小,微圓互生,表面有白色,花黃色,簇生梢頭。春天來嫩葉,搗爛去汁,和粉作糕,稱黃花麥果糕。小孩們有歌讚美之雲:

黃花麥果韌結結,

關得大門自要吃:

半塊拿弗出,一塊自要吃。

清明前後掃墓時,有些人家——大約是保存古風的人家——用黃花麥果作供,但不作餅狀,做成小顆如指頂大,或細條如小指,以五六個作一攢,名曰繭果,不知是什麼意思,或因蠶上山時設祭,也用這種食品,故有是稱,亦未可知。自從十二三歲時外出不參與外祖家掃墓以後,不復見過繭果,近來住在北京,也不再見黃花麥果的影子了。日本稱作“御形”,與薺菜同為春天的七草之一,也採來做點心用,狀如艾餃,名曰“草餅”,春分前後多食之,在北京也有,但是吃去總是日本風味,不復是兒時的黃花麥果糕了。

掃墓時候所常吃的還有一種野菜,俗名草紫,通稱紫雲英。農人在收穫後,播種田內,用作肥料;是一種很被賤視的植物,但採取嫩莖瀹食,味頗鮮美,似豌豆苗。花紫紅色,數十畝接連不斷,一片錦繡,如鋪着華美的地毯,非常好看,而且花朵狀若蝴蝶,又如雞雛,尤為小孩所喜。間有白色的花,相傳可以治痢,很是珍重,但不易得。日本《徘句大辭典》雲:“此草與蒲公英同是習見的東西,從幼年時代便已熟識。在女人裏邊,不曾採過紫雲英的人,恐未必有吧。”’中國古來沒有花環,但素雲英的花球卻是小孩常玩的東西,這一層我還替那些小人們欣幸的。浙東掃墓用鼓吹,所以少年常隨了樂音去看“上墳船裏的姣姣”;沒有錢的人家雖沒有鼓吹,但是船頭上篷窗下總露出些紫雲英和杜鵑的花束,這也就是上墳船的確實的證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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