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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英語2翻譯課文

欄目: 課文 / 發佈於: / 人氣:2.53W

想知道大學英語2課文全部翻譯的朋友們可以看下下文,小編已經整理出來啦。

大學英語2翻譯課文

大學英語2翻譯課文

第一單元

美國人認為沒有人能停止不前。

如果你不求進取,你就會落伍。

這種態度造就了一個投身於研究、實驗和探索的民族。

時間是美國人注意節約的兩個要素之一,另一要素是勞力。

人們一直説:“只有時間才能支配我們。”

人們似乎把時間當作一個差不多是實實在在的東西來對待。

我們安排時間、節約時間、浪費時間、擠搶時間、消磨時間、縮減時間、對時間的利用作出解釋;我們還要因付出時間而收取費用。

時間是一種寶貴的資源,許多人都深感人生的短暫。

時光一去不復返。

我們應當讓每一分鐘都過得有意義。

外國人對美國的第一印象很可能是:每個人都匆匆忙忙──常常處於壓力之下。

城裏人看上去總是在匆匆地趕往他們要去的地方,在商店裏他們焦躁不安地指望店員能馬上來為他們服務,或者為了趕快買完東西,用肘來推搡他人。

白天吃飯時人們也都匆匆忙忙,這部分地反映出這個國家的生活節奏。人們認為工作時間是寶貴的。

在公共用餐場所,人們都等着別人儘快吃完,以便他們也能及時用餐,

你還會發現司機開車很魯莽,人們推搡着在你身邊過去。

你會懷念微笑、簡短的交談以及與陌生人的隨意閒聊。

不要覺得這是針對你個人的,

這是因為人們都非常珍惜時間,而且也不喜歡他人“浪費”時間到不恰當的地步。

許多剛到美國的人會懷念諸如商務拜訪等場合開始時的寒暄。

他們也會懷念那種一邊喝茶或喝咖啡一邊進行的禮節性交流,這也許是他們自己國家的一種習俗。

他們也許還會懷念在飯店或咖啡館裏談生意時的那種輕鬆悠閒的交談。

第二單元

一般説來,美國人是不會在如此輕鬆的環境裏通過長時間的閒聊來評價他們的客人的,更不用説會在增進相互間信任的過程中帶他們出去吃飯,或帶他們去打高爾夫球。

既然我們通常是通過工作而不是社交來評估和了解他人,我們就開門見山地談正事。

因此,時間老是在我們心中滴滴答答地響着。

因此,我們千方百計地節約時間。

我們發明了一系列節省勞力的裝置;

我們通過發傳真、打電話或發電子郵件與他人迅速地進行交流,而不是通過直接接觸。雖然面對面接觸令人愉快,但卻要花更多的時間,尤其是在馬路上交通擁擠的時候。

因此,我們把大多數個人拜訪安排在下班以後的時間裏或週末的社交聚會上。

就我們而言,電子交流的缺乏人情味與我們手頭上事情的重要性之間很少有或完全沒有關係。

在有些國家,如果沒有目光接觸,就做不成大生意,這需要面對面的交談。

在美國,最後協議通常也需要本人簽字。

然而現在人們越來越多地在電視屏幕上見面,開遠程會議不僅能解決本國的問題,而且還能通過衞星解決國際問題。

美國無疑是一個電話王國。

幾乎每個人都在用電話做生意、與朋友聊天、安排或取消社交約會、表達謝意、購物和獲得各種信息。

電話不但能免去走路之勞,而且還能節約大量時間。

其部分原因在於這樣一個事實:美國的電話服務是一流的,而郵政服務的效率則差一些。

有些初來美國的人來自文化背景不同的其他國家,在他們的國家,人們認為工作太快是一種失禮。

在他們看來,如果不花一定時間來處理某件事的話,那麼這件事就好像是無足輕重的,不值得給予適當的重視。

因此,人們覺得用的時間長會增加所做事情的重要性。

但在美國,能迅速而又成功地解決問題或完成工作則被視為是有水平、有能力的標誌。

通常情況下,工作越重要,投入的資金、精力和注意力就越多,其目的是“使工作開展起來”。

第三單元

我和蓋爾計劃舉行一個不事張揚的婚禮。

在兩年的相處中,我們的關係經歷了起伏,這是一對情侶在學着相互瞭解、理解和尊重時常常出現的。

但在這整整兩年間,我們坦誠地面對彼此性格中的弱點和優點。

我們之間的種族及文化差異不但增強了我們的關係,還教會了我們要彼此寬容、諒解和開誠佈公。

蓋爾有時不明白為何我和其他黑人如此關注種族問題,而我感到吃驚的是,她好像忘記了美國社會中種族仇恨種種微妙的表現形式。

對於成為居住在美國、異族通婚的夫妻,我和蓋爾對未來沒有不切實際的幻想。

相互信任和尊重才是我們倆永不枯竭的力量源泉。

許多夫妻因為錯誤的理由結了婚,結果在10年、20年或30年後才發覺他們原來是合不來的。他們在婚前幾乎沒有花時間去互相瞭解,他們忽視了嚴重的性格差異,指望婚姻會自然而然地解決各種問題。我們希望避免重蹈覆轍。

事實更説明了這一點:已經結婚35年的蓋爾的父母正經歷着一場充滿怨恨、令人痛苦的婚變,這件事給蓋爾帶來了很大打擊,並一度給我們正處於萌芽狀態的關係造成了負面影響。

當蓋爾把我們計劃舉辦婚禮的消息告訴家人時,她遇到了一些阻力。

她的母親德博拉過去一直贊成我們的關係,甚至還開過玩笑,問我們打算何時結婚,這樣她就可以抱外孫了。

但這次聽到我們要結婚的消息時,她沒有向我們表示祝賀,反而勸蓋爾想清楚自己的決定是否正確。

“這麼説我跟他約會沒錯,但是如果我跟他結婚,就錯了。

媽媽,是不是因為他的膚色?”蓋爾後來告訴我她曾這樣問她母親。

“首先我必須承認,剛開始時我對異族通婚是有保留意見的,也許你甚至可以把這稱為偏見。

但是當我見到馬克時,我發現他是一個既討人喜歡又聰明的年輕人。

任何一個母親都會因為有這樣一個女婿而感到臉上有光的。

所以,這事跟膚色沒有關係。

是的,我的朋友們會説閒話。

有些朋友甚至對你所做的事表示震驚。

但他們的生活與我們的不同。

因此你要明白,馬克的膚色不是問題。

我最大的擔心是你也許跟我當初嫁給你爸爸一樣,為了錯誤的原因而嫁給馬克。

當年我和你爸爸相遇時,在我眼中,他可愛、 聰明、富有魅力又善解人意。

一切都是那麼新鮮、那麼令人興奮。而且我們兩人都認為,我們的婚姻是理想婚姻,至少表面上看是如此,而且一切跡象都表明我們的婚姻會天長地久。

直到後來我才明白,在我們結婚時,我並不十分理解我所愛的人——你的爸爸。”

“但是我和馬克呆在一起已有兩年多了,”蓋爾抱怨道。

“我們倆一起經歷了許許多多的事情。

我們彼此多次看到對方最糟糕的一面。

我可以肯定時間只能證明我們是彼此深情相愛的。”

“你也許是對的。但我還是認為再等一等沒壞處。你才25歲。”

蓋爾的父親戴維——我還未見過他的面——以知事莫若父的態度對待我們的決定。

他問的問題基本上和蓋爾母親的問題相同:“幹嗎這麼匆忙?這個馬克是什麼人?他是什麼公民身份?”

當他得知我辦公民身份遇到了問題時,就懷疑我是因為想留在美國而娶他女兒的。

“不過爸爸,你這話講得太難聽了,”蓋爾説。

“那麼幹嗎要這樣着急?”他重複地問。

“馬克是有公民身份方面的問題,但他總是在自己處理這些問題,”蓋爾辯解道。

“事實上,當我們在討論結婚的時候,他清楚地表明瞭一點:如果我對任何事情有懷疑,我完全可以取消我們的計劃。”

她父親開始引用統計數據説明異族通婚的離婚率比同族結婚的要高,而且還列舉了接受過他諮詢的、在婚姻上有麻煩的異族通婚夫婦的例子。

他問道:“你考慮過你將來的孩子可能會遭受的苦難嗎?”

“爸爸,你是種族主義者嗎?”

“不,當然不是。

但你必須得現實一點。”

“也許我們的孩子會遇到一些問題。但誰的孩子不會呢?

可是有一樣東西他們將會永遠擁有,那就是我們的愛。”

“那是理想主義的想法。

人們對異族通婚生下的孩子是會很殘酷的。”

“爸爸,到時候我們自己會操心的。

但是假如我們在做什麼事之前,就必須把所有的疑難問題全部解決的話,那麼我們幾乎什麼都幹不成了。”

“記住,你什麼時候改變主意都不晚。”

第四單元

大中央車站問詢處桌子上方的數字鐘顯示:差六分六點。

約翰·布蘭福德,一個年輕的高個子軍官,眼睛盯着大鐘,看確切的時間。

六分鐘後,他將見到一位在過去13個月裏在他生命中佔有特殊位置的女人,一位他素未謀面、卻通過書信始終給予他力量的女人。

在他自願參軍後不久,他收到了一本這位女子寄來的書。

隨書而來的還有一封信,祝他勇敢和平安。

他發現自己很多參軍的朋友也收到了這位名叫霍利斯·梅內爾的女子寄來的同樣的書。

他們所有的人都從中獲得了勇氣,也感激她對他們為之戰鬥的事業的支持,但只有他給梅內爾女士回了信。

在他啟程前往海外戰場戰鬥的那天,他收到了她的回信。

站在即將帶他進入敵人領地的貨船甲板上,他一遍又一遍地讀着她的來信。

13個月來,她忠實地給他寫信。

即使沒有他的回信,她仍然一如既往地寫信給他,從未減少過。

在那段艱苦戰鬥的日子裏,她的信鼓勵着他,給予他力量。

收到她的信,他就彷彿感到自己能存活下去。

一段時間後,他相信他們彼此相愛,就像是命運讓他們走到了一起。

但當他向她索要照片時,她卻婉然拒絕。

她解釋道:“如果你對我的感情是真實和真誠的,那麼我長什麼樣又有什麼關係呢。

假如我很漂亮,我會因為覺得你愛的只是我的美貌而時時困擾,那樣的愛會讓我厭惡。

假如我相貌平平,那我又會常常害怕你只是出於寂寞和別無他選才給我寫信的。

不管是哪種情況,我都會阻止自己去愛你。

當你來紐約見我時,你可以做出自己的決定。

記住,那時候我們兩個人都可以自由選擇停止或繼續下去──如果那是我們的選擇……”

差一分六點……布蘭福德的心怦怦亂跳。

一名年輕女子向他走來,他立刻感到自己與她之間存在着一種聯繫。

她身材修長而苗條,漂亮的金色長髮捲曲在小巧的耳後。

她的眼睛如藍色的花朵,雙脣間有着一種温柔的堅毅。

她身穿別緻的綠色套裝,猶如春天般生氣盎然。

他向她迎去,完全忘記了她並沒有佩戴玫瑰。看他走來,她的嘴角露出一絲熱情的微笑。

“當兵的,跟我同路?”她問道。

他不由自主地向她靠近了一步。然後,他看見了霍利斯·梅內爾。

她就站在那少女的身後,一位四十好幾的女人,頭髮斑斑灰白。在年輕的他的眼裏,梅內爾簡直就是一塊活脱脱的化石。

她不是一般的胖,粗笨的雙腿移動時搖搖晃晃。

但她棕色的外衣上戴着一朵紅色的玫瑰。

綠衣少女快速地走過,很快消失在了霧中。

布蘭福德覺得自己的心好像被壓縮成一個小水泥球,他多想跟着那女孩,但又深深地嚮往那位以心靈真誠地陪伴他、帶給他温暖的女人;而她正站在那裏。

現在他可以看見,她蒼白而肥胖的臉上透着和善與智慧。

她灰色的眼中閃爍着温暖和善良。

布蘭福德剋制住跟隨年輕女子而去的衝動,儘管這樣做並不容易。

他的手抓着那本在他去戰場前她寄給他的書,為的是讓霍利斯·梅內爾認出他。

這不會成為愛情,但將成為一樣珍貴的東西,一樣可能比愛情更不尋常的東西──一份他一直感激、也將繼續感激的友情。

他向那個女人舉起書。

“我是約翰·布蘭福德,你──你就是霍利斯·梅內爾吧。

我非常高興你能來見我。

我能請你吃晚餐麼?”

那女人微笑着。

“我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孩子,”她答道:“那位穿綠色套裝的年輕女士──剛走過去的那位──請求我把這朵玫瑰別在衣服上。

她説如果你邀請我和你一起出去,我就告訴你她在公路附近的那家大餐廳等你。

她説這是一種考驗。”

第五單元

我女兒抽煙。

她做作業時,腳擱在前面的長凳上,計算器嗒嗒地跳出幾何題的答案。我看着那包已抽了一半、她隨意扔在手邊的“駱駝”牌香煙。

我拿起香煙,走到廚房裏去仔細察看,那裏的光線好一點──謝天謝地,香煙是有過濾嘴的。

我心裏十分難過。

我想哭。

事實上,我確實哭過。我站在爐子旁邊,手裏捏着一支雪白的香煙,製作得非常精緻,但那可是會致我女兒於死地的東西啊。

當她抽“萬寶路”及“普雷厄爾”牌香煙時,我硬起心腸,不讓自己感到難過。我認識的人當中沒有人抽這兩種牌子的香煙。

她不知道我父親、也就是她外公生前抽的就是“駱駝”牌香煙。

但是在他開始抽機制捲煙之前──那時他很年輕、也很窮,眼睛炯炯有神──他抽的是用“阿爾伯特親王牌”煙絲自己手工卷的香煙。

我還記得那鮮紅的煙絲盒,上面有一張維多利亞女王丈夫阿爾伯特親王的照片,他身穿黑色燕尾服,手裏拿着一支手杖。

到40年代末、50年代初,我的家鄉佐治亞州的伊騰頓已沒有人再自己手工捲煙了(而且幾乎沒有女人抽煙)。

煙草業,再加上好萊塢電影──影片中的男女主角都是煙鬼──把像我父親這樣的人完完全全爭取了過去,他們無可救藥地抽煙抽上了癮。

然而我父親從來就沒有像阿爾伯特親王那樣時髦過。他還是一個貧窮、過於肥胖、為養活一大家人而拼命幹活的男人。他是黑人,嘴裏卻總叼着一支雪白的香煙。

我記不清父親是什麼時候開始咳嗽的。

也許開始時並不明顯,只是早晨一下牀點燃第一支香煙時才有點微咳。

到我16歲,也就是我女兒現在這般年紀時,他一呼吸就呼哧呼哧的,讓人感到不安;他上樓時每走三、四級樓梯就得停下來休息一會兒,

而且,他常常一連咳上一個小時。

肺部的病痛把我父親折磨得虛弱不堪,一個嚴冬,他死於被稱為“窮人之友” 的`疾病──肺炎。

他咳嗽了這麼多年,我想他的肺部已沒有什麼完好的地方了。

去世前幾年,他的呼吸已經很虛弱了,他總得倚靠着某個東西。

我記得有一次全家聚會,當時我女兒才兩歲,他抱了她一會兒,好讓我有時間給他倆拍張照片。但是很明顯,他是費了好大勁兒的。

生命行將結束前,他才戒了煙,主要是因為他的肺功能已極度受損。

戒煙後他的體重增加了幾磅,但當時他太瘦了,所以沒人注意到這一點。

我到第三世界國家去旅行時,看到了許多像我父親和女兒那樣的人。

到處都有針對他們這兩類人的巨大廣告牌:強壯、自信或時髦的成熟男人,以及漂亮、“世故”的年青女子,都在吞雲吐霧。

就像在美國的舊城區和印第安人的居留地上一樣,在這些貧困的國家裏,那些本應該花在食物上的錢卻流進了煙草公司。久而久之,人們不但缺少食物,而且還缺少空氣,這樣不但大大地損害了孩子們的體質,還使他們染上了煙癮,最終還會致他們於死地。

我在報紙還有我訂閲的園藝雜誌上看到,煙蒂的毒性很強:一個嬰兒如果吞下了一個煙蒂,就很有可能會死去,而沸水加一把煙蒂就成了很有效的殺蟲劑。

作為母親,我深深地感到痛苦。

有時我有一種無能為力的感覺。

我記得自己懷孕時,吃東西的時候是多麼小心啊!之後在教她如何安全穿過馬路時,又是多麼耐心啊!

有時我納悶:自己這樣做到底是為了什麼?難道是為了她今後大半輩子有氣無力地掙扎着呼吸,然後再像她外公那樣自己把自己毒死嗎?

我特別喜歡一條寫在受虐婦女收容所裏的語錄:“人間和平,始於家庭。”

我認為世上所有的東西都是如此。

我還想起了另一條寫給那些想戒煙的人們的語錄:“每個家庭都應該是禁煙區。”

抽煙是一種自我毀滅,而且也毀滅着那些不得不坐在你身邊的人。那些人偶爾也會取笑或抱怨你抽煙,可常常只能無可奈何地坐在一邊看。

我現在意識到,從我還是個孩子起,這些年來我實際上是一直坐在旁邊,看着我父親自殺。對那些生意興隆的煙草公司的巨頭們來説,能在我家取得這樣一種勝利,肯定是夠滿意了。

第六單元

在她人生最初的24年裏,人們一直叫她戴比──一個和她的漂亮容貌和優雅舉止不相配的名字。

“我的名字總是使我覺得自己應該是一個廚子,”她抱怨道,

“我真的不想要戴比這個名字。”

一天,在填寫一份出版工作職位的申請表時,這位小姐一時衝動,用她的中名林恩替換了她的名字戴比。

“這是我一生中幹得最漂亮的一件事,”現在她對人這樣説,

“一旦我不再稱自己為戴比,我就感到好多了…… 而且其他人也開始更認真地對待我了。”

順利地通過那次工作面試兩年後,這位昔日的女服務員現在成了一位成功的雜誌編輯。

朋友和同事們都叫她林恩。

當然,戴比(或林恩)的職業成就並不是改名帶來的,但是這肯定給她帶來了好處,雖説改名僅使她對自己的才能增加了一點點自信。

社會科學家認為你叫什麼名字會影響你的生活。

從古至今,名字不僅被用來識別人,而且也被用來描述人。

《聖經》上説:人如其名。此外,《韋伯斯特大詞典》也對名字作了如下的定義:表達某種特點的一個或幾個字,這種特點被認為反映了某人或某事的本質,或描述了某人某事,常表示嘉許或不贊成的意思。

請好好注意這幾個詞:“嘉許或不贊成”。

不管是好是壞,諸如友好或拘謹、相貌平平或漂亮嫵媚等特徵已經在你的名字中有所暗示,甚至他人在見到你本人之前就已經知道你的這些特徵了。

名字是與特定形象相關聯的,任何一個被稱為“相貌平常的簡”或“普普通通的喬”的人都能證明這一點。

後面的那個名字特別使我煩惱,因為我也叫喬。有些人認為這個名字使我更適合於做一名棒球運動員而不是別的什麼職業,比如説藝術評論家。

然而,儘管有此侷限,我確實曾一度設法成為了一名藝術評論家。

即便如此,一家著名雜誌一直拒絕把“喬”作為我的文章署名,而是用我名字的首字母 J. S. 來代替。

我懷疑,假如我的名字是比較文雅的阿瑟或艾德里安的話,我的名字早已完整地出現在雜誌上了。

當然,有積極含義的名字對你是有好處的,甚至能促進你結交新朋友。

最新調查表明:美國男士認為蘇珊是最有吸引力的女性名字,而女士則認為理查德和戴維是最有吸引力的男性名字。

我認識一位女士,她就拒絕了一次與一位叫哈里的男人見面,因為“這人的名字聽上去沒勁”。

可就在幾天後的一個晚間聚會上,她走到我身邊,催我把她介紹給一位氣度不凡的男人;他們倆人整個晚上都在互送秋波。

“哦,”我説:“你指的是哈里呀。”

她聽了後感到很尷尬。

雖然我們中大多數人會認為自己沒有這樣的偏見,但在某種程度上,我們都多多少少對名字產生過成見。

説實話,你碰到一個名叫奈傑爾的木匠會不會感到驚訝呢?或是一個叫伯莎的物理學家?抑或是一個叫梅爾的教皇?正如我的一位女性朋友在照看託兒所裏四歲的兒童時所發現的那樣,我們常常把由名字引起的固有想法加到他人身上。

“在託兒所裏,有一次我想讓一個很活躍的名叫朱利安的小男孩靜靜地坐下來看書,而把一個喜歡沉思、名叫羅裏的孩子推出去打球。

因為他們的名字,我把他們的性格給搞混了!”

很明顯,這樣的偏見也會影響課堂成績。

在一項由聖迭戈州立大學的赫伯特·哈拉里及喬治亞州立大學的約翰·麥克戴維主持的研究中發現,教師總是給署名為埃爾默和休伯特的作文打較低的分數,但當把這兩篇作文的署名改為邁克爾和戴維時,老師給的分數就要高些。但是教師的偏見不是造成課堂成績差別的唯一原因。

坦普爾大學的托馬斯·V·布塞博士和路易莎·瑟拉里達裏安發現:那些名叫琳達、黛安、芭芭拉、卡羅爾及辛迪之類的女孩們在評分較客觀的智力測驗和學業成績測驗中的表現比那些名字不太有吸引力的女孩要好。

(一個與之相關的研究表明:女孩受同伴歡迎的程度也與她們的名字受歡迎的程度有關係,雖然對男孩來説這種關係不太明顯。)

雖然你父母很可能想讓你的名字伴隨你一輩子,但記住,他們選這個名字的時候幾乎還沒有見到你呢。而且,他們在選名字時所看重的希望和夢想也許並不符合你的希望和夢想。

如果你的名字看上去已不再適合你,不要苦惱;你不必一輩子用這個名字。

影星們就經常改名,下點決心,你也可以這樣做。

第七單元

如果你常常生氣、身心疲乏,好像你生活中的壓力正在快速地積聚,將要失去控制,那麼你可能是在損害你的心臟了。

假如你不想損害自己的心臟,你就需要努力學會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控制自己的生活──並且承認有許多東西你是無法控制的。

這是羅伯特·S. 埃利奧特博士的觀點。他是內布拉斯加大學的臨牀醫學教授,新書《從壓力到力量:怎樣減輕你的負擔,拯救你的生命》的作者。

埃利奧特説在這個世界上有一類他稱之為“熱核反應堆式的人”(即易怒的人)。

對這些人來説,緊張會導致他們血壓大幅度迅速上升。

埃利奧特説,研究人員已經發現,有壓力的人除了其他症狀外,膽固醇的含量也較高。

“我們已經做了多年研究,證明過分憂慮或緊張所產生的化學物質的確會損傷心肌纖維。

這種情況發生時往往很快,不到5分鐘。它會造成許多短路,而且這種短路會引起嚴重的心律不齊。

心臟跳起來不像一個泵,而像一隻裝着蠕蟲的袋子(雜亂而又綿軟無力)。當這種情況發生時,我們就活不成了。”

現年64歲的埃利奧特,在44歲時曾有過一次心臟病發作,

他把那次心臟病發作的部分原因歸於壓力。

多年來,他一直是一個“熱核反應堆式的人”。

表面上,他顯得沉着、冷靜、泰然自若,但他內心深處的壓力使他筋疲力盡。他現在身體狀況很好。

他説,壓力破壞性程度的主要預測指標是FUD因素──FUD指的是恐懼、猶豫和懷疑──再加上可察覺到的缺乏控制力。

對許多人來説,壓力的根源是憤怒,而對付憤怒的訣竅是找出怒從何來。

埃利奧特問道:“這種憤怒是否來自這麼一種感覺:希望一切事物都必須完美無缺?”

“這在職業女性中是很常見的原因。她們覺得要讓人人感到她們無所不能,而且要把樣樣事情都做得完美無缺。

她們認為,‘我應該這樣,我必須這樣,我不得不這樣。’追求完美永無止境。

完美主義者事必躬親。

他們生氣是因為他們不得不把什麼事情都扛在自己肩上,還為之發脾氣。

隨後他們就感到內疚,接着他們就再把整個過程重複一遍。”

“還有的人生氣是因為他們的生活沒有方向。

他們把交通阻塞看得和家庭糾紛一樣重,” 他説:

“如果你生氣超過5分鐘──如果你生悶氣,沒有安全的發泄渠道的話──你就必須弄清你為何生氣。”

“此時就會發生這種情況──人們由於心理壓力在生理上變得越發激動,他們的身體就越可能因為某種心臟病而崩潰。”

讓自己平靜下來的做法就是承認你存在這種傾向。

通過改變你的某些看法和消極思想,學會對事物不再抱有那麼強烈的敵視態度。

埃利奧特建議人們控制自己的生活。

“如果有什麼能取代壓力,那就是控制。

你所需要的不是FUD因素而是NICE因素──NICE是指新的、使人感興趣的、有挑戰性的經歷。”

“你必須確定你能控制自己生活中的哪些部分,”他説:“停下你的腳步,對自己説,‘我要把指南針拿出來,弄明白自己需要什麼。’”

他建議人們寫下他們覺得自己生活中最重要的、最想做成的6件事。

本·富蘭克林在32歲時就是這樣做的。

“他寫下了他想要做的事情,諸如要做一個更慈愛的父親、更體貼的丈夫、經濟上獨立、思維上活躍,而且還要保持性情平和──這一點他也做得不好。”

埃利奧特説,你可以先列出12件事,然後壓縮到6件,要確定輕重緩急。

“別讓自己去做不可能做到的事。要做那些會影響你的個性、控制能力和自我價值的事情。”

“把它們記在一張可以隨身攜帶的卡片上,需要的時候看看。

既然我們無法讓一天有26個小時,我們就得確定先做哪些事情。”

請記住:隨着時間的推移,優先要做的事會有所改變。

“孩子會長大,狗會死去,你所優先考慮做的事也會改變。”

根據埃利奧特的觀點,控制壓力的另一關鍵因素是“要承認你生活中還有一些棘手的、你幾乎無法或完全無法控制的東西──比如經濟以及政客們。”

你必須認識到,有時候像交通阻塞、最後期限及討厭的老闆這類事情,“你無法抗爭,也無法逃避。你必須學會如何與之相容。”

第八單元

人們常常説:對於青春來説,最令人悲傷的事情莫過於青春在年輕時被浪費掉了。

在讀一份對大學一年級新生作的調查報告時,我又想起了這種惋惜之情:“要是當初我就懂得了現在我領悟到的東西該有多好!”

這份調查報告印證了我以前根據在梅肯和羅賓斯住宿中心對學生進行的非正式民意調查所作的推斷:學生們認為如果某種東西(不管它是何物)沒有實際意義,不能把它當酒喝、當煙抽、當錢花,那麼“它”就基本毫無價值。

基於對188,000多名學生答卷的調查表明,當今的大學新生比這項民意測驗開始17年以來的任何時候的大學新生都“更主張消費主義,同時也少了些理想主義”。

在這個經濟不景氣的時代,學生們的主要目標是追求“經濟上的富裕”。

與過去任何時候相比,樹立有意義的人生哲學已不那麼重要了。

這一情況並不讓人感到驚奇。因此,如今最受歡迎的課程不是文學或歷史,而是會計學。

如今人們對當教師、社會服務和人文學科、還有種族和婦女研究的興趣都處於低潮。

而另一方面,攻讀商科、工程學及計算機科學的學生人數卻在迅速增加。

還有一件事也不令人意外。

我的一個朋友(一個化工公司的銷售代理)在幹這份工作的第一年所掙的錢就已是大學教師薪水的兩倍了──這甚至還是在她修完兩年制的準學士學位課程之前的事。

她喜歡説這樣一句話:“我會對他們講,他們學習音樂、歷史、文學等等有什麼用!”那還是四年以前呢,我都不敢想象她現在賺多少錢。

坦率地説,我為這位小姐感到驕傲(不是為她的態度,而是為她的成功)。

但是我們為什麼不能兩全其美呢?我們就不能教會人們既懂得謀生,又懂得人生麼?我相信我們能夠做到。

如果我們做不到這一點,那就是對我們從幼兒園、小學、中學直到大學的整個教育制度的否定。

在一個日益專業化的時代,我們比過去任何時候都更需要了解什麼是生活中真正重要的東西。

這就是年齡和成熟所能帶給人們的啟示。

大多數年齡約在30至50歲之間的人都會最終得出一個必然的結論,即他們不應該僅僅是為某個公司、某個政府機構或任何其他單位服務。

我們大多數人最終會認識到,生活質量並不完全是由資產負債表來決定的。

誠然,每個人都想在經濟上富裕點。但是我們還希望對自己職業範圍以外的世界有所瞭解;我們希望能為我們的同胞和上帝效勞。

如果説人要到步入中年才能對人生的含義有所領悟的話,那麼為這種領悟掃清障礙不正是教育機構的責任嗎?大多數人在年輕的時候怨恨從他們工資中扣錢交社會保險金,然而好像只是短短几年後,他們就發現自己正焦急地站在信箱旁邊(等待養老金支票)了。

雖然我們所有人都確實需要一份工作,最好是一份薪水豐厚的工作。但同樣不容爭議的事實是,我們的文明已經在我們各自的領域之外積累了巨大的知識財富。

而且正因為我們理解了這些在其他領域的貢獻――不管是科學方面的,還是藝術方面的――我們的人生才更完善。

同樣地,我們在瞭解他人的智慧的同時,自己也學會了如何去思考。

也許更重要的是,教育使我們的視野超越了眼前的需求,並使我們看到了事物間的聯繫。

我們每週都在報紙上讀到這樣的消息:工會在為要求更高的工資而罷工,結果卻只是使他們的老闆破了產。

沒有了公司,也就沒有了工作崗位。

從長遠來看,他們的目光是何等地短淺!

但是贊成全面教育的最重要的理由是,在學習世世代代積累起來的知識的同時,我們也提高了自己的道德感。

最近我看了一幅漫畫,描述了幾個商人坐在會議桌周圍,看上去困惑不解的樣子。

其中的一個正通過內部通話設備講話:“巴克斯特小姐,”他説,“是否可以請您叫一個能明辨是非的人來?”

從長遠觀點來看,這確確實實是教育應該做的事。

我認為教育完全能夠做到這一點。

我的一位大學室友──現在是紐約一家大型航運公司的總裁──過去曾主修過商科,這一點並不出人意料。

但是他也曾在大學調頻電台上主持過一檔古典音樂節目,並且在學習會計學的時候還在欣賞瓦格納的音樂作品。

這就是教育之道。

奧斯卡·王爾德説得好:我們應該把我們的才能用於工作,而把我們的天賦投入到生活中去。

我們希望我們的教育工作者能滿足學生對職業教育的渴求,但與此同時,我們也要確保學生能為他們認識到自己目光短淺的那一天做好準備。

人生的意義遠遠不止是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