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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鄉情感的詩歌散文

欄目: 散文 / 發佈於: / 人氣:1.25W

重陽節來臨,重陽節登高登高望遠,思念先人。思念家鄉的愁緒也慢慢散開來,對於家鄉的一切歷歷在目。本站小編整理了相關的散文,快來看看吧,希望對你有幫助哦。

  《遊子思鄉》

“延長是我的家鄉,我的家鄉在延長,根盤樹挺脊樑,土窯洞生長,延河水流長!”每當聽到鎬天這豪放大氣的歌聲,我們這些家鄉的“遊子”們就心潮澎湃,發自內心感到由衷地自豪!延長的山好、水好、人更好,延長人不管走到哪裏,都把那種淳樸實在、坦蕩豪爽的性格帶到哪裏,因為他是黃土地、延河水養育出來的黃河兒女!

一九七五年元月初延長的父老鄉親們在縣影劇院召開大會,熱烈歡送我們那批三十三名應徵青年光榮入伍,拳拳愛國心句句知心話,千叮嚀萬囑咐,那種場面我們至今難忘!我曾有幸作為新兵代表在大會發言,鄭重表示:“絕不辜負大

家地殷切期望,聽從黨的召喚,保家衞國,為家鄉的親人爭光。”我們帶着延長人民的深情厚望,奔向了祖國的邊境,在那"天上不飛鳥,地上不長草,風吹沙子跑,早穿棉襖午穿紗,抱着火爐吃西瓜"的中蒙邊界,在那茫茫戈壁浩瀚大漠,我們頂着炎炎烈日,迎着狂風嚴寒,巡邏站崗,爬冰卧雪,吃苦受累,努力奮鬥,我們沒有辜負家鄉人民的厚愛和重託,完成了祖國賦予的光榮使命,無愧於那個時代!在我們那批兵中大多復原回到了家鄉,提幹和轉為志願兵的有七人,這在那個時代所佔比例算是高的,如今都已離開部隊,大多轉業到銀川和蘭州。他們的子女可説是遍及全國多地,但無論走到哪裏,無論到啥時候,延長是我們的家鄉,是我們的根。四十多年啦!“遊子”們心繫延長,心繫父老,思念同學,想念戰友,不忘初衷。對家鄉的每一點進步我們都默默關注!對家鄉的飛速發展我們感到由衷地高興!對家鄉的巨大變化我們拍手稱快!“少小離家老大回,鄉音無改鬢毛衰。兒童相見不相識,笑問客從何處來?”四十年的飄泊,當初的血氣方剛,青春容顏,如今已是鬢染秋霜,滿面滄桑。年歲越長,葉落歸根之意越濃,思鄉之情愈切,幾度夢中歸來,醒來只能暗自傷懷。

家鄉,始終是遊子心頭最温暖的牽掛,最難以排解的惆悵。樹高千丈也忘不了根啊,這生我養我的地方,我可愛的家鄉!祝願您日新月異,更加美好,我的父老親朋,祝您們健康長壽,幸福安康!

  《父親的思鄉情結》

一次週末,一家人準備回農場看望年邁的父母。一吃過早飯便和老公一起到街上轉轉,打算買些東西帶上,突然看見一個紙牌上寫着雜糧煎餅的攤位,我停了下來,欣喜地掏出錢來要買2公斤,老公説你瘋了,我神祕地説你知道啥,我老爸特愛吃這個了,這些年來我從沒有在集市上見到還有賣煎餅的。

父母見到我們一家人十分高興,尤其是見到個子快比我們高的孫子,父親又是問這又是問那,母親慌忙去廚房準備給我做飯,嘴裏叨叨着來看我們就行了,還買這麼多東西幹啥?我説老爸:你看,給你買了你最喜歡吃的煎餅。父親一聽趕快起身走過來,打開塑料袋放到鼻子上聞了聞,笑着説就是這個味,從父親那高興得像個小孩似的眼神中,彷彿也讓我看到了他的思鄉情結。

父母是上世紀60年代從江蘇徐州來疆的,那時候父母親都是農場連隊的職工,4年才有一次探親假,可能由於我們姊妹多、家庭困難的緣故,父母有時候到了探親期,又總是往後推。記得一次父母探親回來,我們姊妹幾個原以為會給我們帶什麼好吃的,沒想到居然大老遠的背了一口鍋回來,父親説這叫鏊子,是用來攤煎餅的。

一有時間,父親就會用麪粉、玉米麪還有黃豆麪,親手為給我們製作又大又薄的煎餅,同時還會給我們講起煎餅的來歷。説煎餅是諸葛亮發明的,諸葛亮輔佐劉備之初,兵微將寡,常被曹兵追殺,一次被圍在沂河、涑河之間,鍋灶盡失,而將士飢餓睏乏,又不能造飯,諸葛亮便讓伙伕以水和麪粉為漿,將金(銅羅)置火上,用木棍將米漿攤平,煎出香噴噴的薄餅,將士食後士氣大振,殺出重圍,當地人也習得此法做食。父親説老家地處三省交界的地方,雖然煎餅起源於山東,但徐州也以煎餅為主食。

煎餅食用時,卷以各類炒菜、土豆絲、豆腐乾,配以醋蒜湯、麻椒油、熟芝麻、酥韌相輔,清香撲鼻,酸辣適度,吃起來十分可口。父親最愛卷的菜是青椒炒小河蝦,但他常常留給我們姊妹三人,他自己每次下地幹農活,中午不回家時,卷的則是大葱、乳豆腐和辣子醬,我也因此喜愛上了煎餅。

前些年,父母均已退休,家也有農場連隊搬到場部,由土坯房住進了樓房,也就再沒有見到父親攤制煎餅了,他每次回老家探親,帶回來的依舊是一輩子吃不夠的煎餅。

從此以後,每次看父母時,我都會帶些煎餅回家,家讓我戀戀不捨,而煎餅味也讓我們一家其樂融融。

  《思鄉》

窗外是綿綿的細雨;今夜風聲又敲打着我的窗櫺,思鄉的心猶如一粒浸透了的種子,無端地膨脹起來。漂泊了許多日子的夢就模糊地爬上了村中那條彎彎的小路。

那是誰,在月夜裏用笛聲吹奏着那支思鄉的歌,憂傷的曲調不經意塞滿了我心中的荒原;是誰在夜夜釋讀那首思鄉的古詩,憂傷的平仄滴動着無垠恬靜的鄉愁。曾一度認為自己在這陌生城市過慣了朝八晚五的日子,在流水般失意的日子裏,故鄉的山山水水,已漸行漸遠。驀然回首,才發現那塵封於心底地芳香,才明白,自己是一隻放飛的風箏,無論身置何方,身在何處的心靈之繩永遠栓在故鄉門前的梧桐樹上。

一場霽雨打濕了我所有的記憶,鄉愁尤如滿園的韭菜;長了割;割了又長。故鄉的一切都在我的記憶中閃爍。在我孤寂的心靈中思緒如魚在暢遊。一度沉湎於生活的失意,然而那山那水,那純樸的人家,故鄉的恆古不變的姿態,在詩歌中演譯着淡化成一首無字的歌,一篇無韻的詩章,而我的靈魂早已遊離出去,透過千山萬水,迴歸了故里,正和憨厚的鄉親們一起品嚐那純純的米酒。

當空中再也望不到南飛的雁羣,當梧桐樹上的葉子黃了又青,我那不變的鄉愁卻又如此悠悠盪盪地演奏着,一如故鄉那清遠的笛聲,縷縷不絕;亦如李後主的“離恨恰如青草,更行更遠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