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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何原本讀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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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何原本》是古希臘數學家歐幾里得所著的一部數學著作。它是歐洲數學的基礎,總結了平面幾何五大公設,以下是小編給大家整理的幾何原本讀後感,喜歡的過來一起分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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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何原本》是古希臘數學家歐幾里得的一部不朽之作,集整個古希臘數學的成果和精神於一身。既是數學鉅著,也是哲學鉅著,並且第一次完成了人類對空間的認識。該書自問世之日起,在長達兩千多年的時間裏,歷經多次翻譯和修訂,自1482年第一個印刷本出版,至今已有一千多種不同版本。

除《聖經》以外,沒有任何其他著作,其研究、使用和傳播之廣泛能夠和《幾何原本》相比。漢語的最早譯本是由意大利傳教士利瑪竇和明代科學家徐光啟於1607年合作完成的,但他們只譯出了前六卷。證實這個殘本斷定了中國現代數學的基本術語,諸如三角形、角、直角等。日本、印度等東方國家皆使用中國譯法,沿用至今。近百年來,雖然大陸的中學課本必提及這一偉大著作,但對中國讀者來説,卻無緣一睹它的全貌,納入家庭藏書更是妄想。

徐光啟在譯此作時,對該書有極高的評價,他説:“能精此書者,無一事不可精;好學此書者,無一事不科學。”現代科學的奠基者愛因斯坦更是認為:如果歐幾里得未能激發起你少年時代的科學熱情,那你肯定不會是一個天才的科學家。由此可見,《幾何原本》對人們理性推演能力的影響,即對人的科學思想的影響是何等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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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希臘大數學家歐幾里德是和他的鉅著——《幾何原本》一起名垂千古的。這本書是世界上最著名、最完整而且流傳最廣的數學著作,也是歐幾里德最有價值的一部著作。在《原本》裏,歐幾里德系統地總結了古代勞動人民和學者們在實踐和思考中獲得的幾何知識,歐幾里德把人們公認的一些事實列成定義和公理,以形式邏輯的方法,用這些定義和公理來研究各種幾何圖形的性質,從而建立了一套從公理、定義出發,論證命題得到定理得幾何學論證方法,形成了一個嚴密的邏輯體系——幾何學。而這本書,也就成了歐式幾何的奠基之作。

兩千多年來,《幾何原本》一直是學習幾何的主要教材。哥白尼、伽利略、笛卡爾、牛頓等許多偉大的學者都曾學習過《幾何原本》,從中吸取了豐富的營養,從而作出了許多偉大的成就。

從歐幾里得發表《幾何原本》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兩千多年,儘管科學技術日新月異,由於歐氏幾何具有鮮明的直觀性和有着嚴密的邏輯演繹方法相結合的特點,在長期的實踐中表明,它巳成為培養、提高青少年邏輯思維能力的好教材。歷史上不知有多少科學家從學習幾何中得到益處,從而作出了偉大的貢獻。

少年時代的牛頓在劍橋大學附近的夜店裏買了一本《幾何原本》,開始他認為這本書的內容沒有超出常識範圍,因而並沒有認真地去讀它,而對笛卡兒的“座標幾何”很感興趣而專心攻讀。後來,牛頓於1664年4月在參加特列台獎學金考試的時候遭到落選,當時的考官巴羅博士對他説:“因為你的幾何基礎知識太貧乏,無論怎樣用功也是不行的。”這席談話對牛頓的震動很大。於是,牛頓又重新把《幾何原本》從頭到尾地反覆進行了深入鑽研,為以後的科學工作打下了堅實的'數學基礎。

但是,在人類認識的長河中,無論怎樣高明的前輩和名家,都不可能把問題全部解決。由於歷史條件的限制,歐幾里得在《幾何原本》中提出幾何學的“根據”問題並沒有得到徹底的解決,他的理論體系並不是完美無缺的。比如,對直線的定義實際上是用一個未知的定義來解釋另一個未知的定義,這樣的定義不可能在邏輯推理中起什麼作用。又如,歐幾里得在邏輯推理中使用了“連續”的概念,但是在《幾何原本》中從未提到過這個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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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上過初中的人都學過幾何,可是不一定知道把幾何介紹到中國來的是明朝的大科學家徐光啟和來自意大利的傳教士利瑪竇,更不一定知道是徐光啟把這門“測地學”創造性地意譯為“幾何”的。從1667年《幾何原本》前六卷譯完至今已有四百年,11月9日上海等地舉行了形式多樣的紀念活動。來自意大利、美國、加拿大、法國、日本、比利時、芬蘭、荷蘭、中國等9個國家及兩岸四地的60餘位中外學者聚會徐光啟的安息之地——上海徐彙區,紀念徐光啟暨《幾何原本》翻譯出版400週年。

“一物不知,儒者之恥。”

徐光啟家世平凡,父親是一個不成功的商人,破產後在上海務農,家境不佳。徐光啟19歲時中秀才,過了16年才中舉人,此後又7年才中進士。在參加翰林院選拔時列第四名,即被選為翰林院庶吉士,相當於是明帝國皇家學院的博士研究生。他殿試排名三甲五十二名,名次靠後,照理沒有資格申請入翰林院。他的同科進士、也是他年滿花甲的老師黃體仁主動讓賢,把考翰林院的機會讓給了他。

《明史·徐光啟傳》中開篇用33個字講完他的科舉經歷,緊接着就説他“從西洋人利瑪竇學天文、歷算、火器,盡其術。遂遍習兵機、屯田、鹽策、水利諸書”,可見如果沒有跟隨利瑪竇學習西方科學,徐光啟只是有明一代數以千萬計的官僚中不出奇的一員。但是因為在1600年遇上了利瑪竇,且在翰林院學習期間有機會從學於利瑪竇,他得從一干庸眾中脱穎而出。

利瑪竇(MatteoRicci)1552年生於意大利馬切拉塔,1571年在羅馬成為耶穌會的見習修士,在教會裏接受了神學、古典文學和自然科學的廣泛訓練,又在印度的果阿學會了繪製地圖和製造各類科學儀器,尤其是天文儀器。

利瑪竇於1577年5月離開羅馬,於1583年2月來到中國。8月在廣東肇慶建立“仙花寺”,開始傳教。可是一開始很不順利。為此,利瑪竇轉變了策略,決定採取曲線傳教的方針,為了接近中國人,利瑪竇不僅説中文,寫漢字,而且生活也力求中國化。正式服裝也改成了寬衣博帶的儒生裝束。

1598年6月利瑪竇去北京見皇帝,未能見到,次年返回南京。在南京期間,利瑪竇早已赫赫有名,尤其是他過目不忘、倒背如流的記憶術給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一傳十,十傳百,已神乎其神。加之利瑪竇高明的社交手段,以及他的那些引人入勝的、代表着西方工藝水平的工藝品和科學儀器,引得高官顯貴和名士文人都樂於和他交往。利瑪竇則藉此來達到自己的目的——推動傳教活動。

也正是利瑪竇的學識和魅力吸引了徐光啟。根據利瑪竇的日記記載,約在1597年7月到1600年5月之間。徐光啟和利瑪竇曾見過一面,利瑪竇説這是一次短暫的見面。徐光啟主要向利瑪竇討教一些基督教教義,雙方並沒有深談。和利瑪竇分手之後,徐光啟花了兩三年時間研究基督教義,思考自己的命運。1603年,徐光啟再次去找利瑪竇,但利瑪竇這時已經離開南京到北京去了。徐光啟拜見了留在南京的傳教士羅如望,和之長談數日後,終於受洗成為了基督教徒。

1601年1月,利瑪竇再次晉京面聖,此次獲得成功,利瑪竇帶來的見面禮是自鳴鐘和鋼琴,這兩樣東西是要經常修理的,於是他被要求留在京城,以便可以經常為皇帝修理這兩樣東西。正好1604年4月,徐光啟中進士後要留在北京。兩人的交往也多起來。在此之前,徐光啟對中國傳統數字已有較深入的瞭解,他跟利瑪竇學習了西方科技後,向利瑪竇請求合作翻譯《幾何原本》,以克服傳統數學只言“法”而不言“義”的缺陷,認為“此書未譯,則他書俱不可得論。”利瑪竇勸他不要衝動,因為翻譯實在太難,徐光啟回答説:“一物不知,儒者之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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