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一窗花,付一夢美玉仙葩;
醒來初傻,更不知女子脣頰;
借我片刻,還需有一點硃砂。
一盞菱花,一盞風華。半畝雪域,半畝亭台紗。遙寄腹內片語,推脱無話 ,解語拈花。潸然淚下。
推諉,醉鬼,憔悴。
竟想高樓望月亭台酣睡雨中低眉。
誰怎知百載輪迴一心靜賞西風自吹,
又何如冰雨輕垂壺中歡暢葉葉紛紛墜。
該當如何?如何面對?
醉流年,最敷衍,遂追尋,碎容顏。
冷漠如蝶,安雅如仙,蝶醉花間,仙醉雲邊,我,醉無言……
唏噓!樂哉!
且看且觀,且喜且歡,
該留便留,該忘就忘,趨於一般。
是否習慣了夜,便不懼黑暗?
是否撫摸了心,就沒有冰寒?
再問,醉於水,醉於山,醉於荒野,哪位可以為我添一件羅衫?
温一壺月下的光,嘗一口舊年的陳釀。再捧着懷中的土壤,撮一個姑娘,温婉如她,亭台自唱,不問我心,無憂端莊。
念着那位姑娘,想邀她淡看荒野的風光、夢裏的天堂。再於亭台前,吹一曲《霓裳》……
罷,無話,亭台紗,玲瓏通透,温軟細膩發,風流不知真假,人笑虛無我笑他,明日再去解酒飲茶。
在下,只向一人吹落牡丹削肩與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