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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遙遠的距離議論文

欄目: 議論文 / 發佈於: / 人氣:2.43W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也不是相隔千山萬水。下面是談遙遠的距離議論文,快來圍觀吧。

談遙遠的距離議論文

談遙遠的距離議論文【篇一】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就是人心與人心之間的距離。

年少懵懂的孩子,總是不理解父母的良苦用心,不能與父母進行有效的溝通。而煞費苦心的父母,又總是以一種説教的口吻來命令自己的孩子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於是,一個叫做“鴻溝”的詞產生了。孩子與父母的距離越來越遠。

“世截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於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而你卻不知道我愛你。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而是明明彼此相愛,卻不能在一起。……”泰戈爾精闢的詩句寫出了愛人與愛人間的距離。

物慾橫流的社會,每個人都在忙於升職加薪,忙於察言觀色。只有在失意困厄時,方才想到朋友。更可悲的是,昨天還春風得意的你,今天就兩手空空,這其中的落差竟是你“最親密”的朋友一手導演的鬧劇。朋友與朋友之間是有距離的。

現代科技拉近了人與人之間的距離,整個地球就如同一個小家庭,但它卻怎麼也拉不近人心與人心之間的距離。

父母與孩子間的距離,需要理解來冰釋。難怪人們一直要高呼:“理解萬歲!”父母理解到孩子的貪玩兒不過是一時的難以把控,孩子理解到父母的一些激烈言辭不過是一時的心急,那麼我們將享受親情的温馨無限,感受家挺生活的其樂融融。

愛人與愛人的距離,需要坦誠來消融。未必要有梁祝雙 雙化蝶的驚天動地,也未必要有蘭芝與仲卿“舉身赴清池,自掛東南枝”的悲愴感人。只要彼此坦誠,“錯過”、“誤會”的字眼才不會在愛人與愛人之間寄生,才會“有情人終成眷屬”,才會有“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朋友與朋友之間的距離,需要真誠來縮短。真誠地 為朋友取得的成就而感到高興,真誠地幫助處在困境中的朋友,真誠地 給朋友提意見。我想這世上將會又多出幾隊伯牙與子期。

有了愛,親情 、愛情、友情,才能煥發出流光異彩的容光,才能匯聚成奔湧的大河 ,衝破心與心之間的距離。

心與心之間的距離是最遠的,但可以是最近的。我希望看到所有人的臉上都掛着因獲得愛而流露的幸福的微笑!

談遙遠的距離議論文【篇二】

看到這個題目,我就想到了劉義慶的《世説新語·夙慧篇》中的一則故事

當初晉元帝突發奇想,想要考一考身為太子的晉明帝司馬紹。於是,他把司馬紹叫到榻前,問他:“長安、太陽哪個更遠?”他想了想,答道:“太陽。我聽説過有人從長安來,卻沒聽説有人從太陽來。”晉元帝大為詫異:“這個孩子的回答真是出人意料地與眾不同。”後來,晉元帝在朝廷上和大臣們提到了此事,又問司馬紹:“太陽、長安哪個更遠?”司馬紹不加思索地説:“長安。我抬頭就可以看見太陽,環顧四周卻看不見長安。”

作為一個有科學常識的人當然知道:太陽離他的距離要遠遠大於長安理他的距離。所以他在第一次回答時答了“太陽”。但他的第二次回答的答語更富哲理——長安看似比太陽離他更近,實際上在他的心裏,長安是重要城市,地位比太陽要重得多,可望而不可即,因此他才會説太陽近而長安遠。

其實,沒有所謂的“最遙遠的距離”。最遙遠的距離是物與心的隔閡(當然也包括心與心的隔閡)。

《莊子·齊物論》中有這麼個故事:有一次莊子睡覺,忽然做了個怪夢。在夢中,莊子變成了一隻漂亮蝴蝶。它一忽兒飛東,一忽兒飛西,在草叢花枝間翩翩起舞。要説快樂呀,那真是快樂極了!莊子所變成的這隻蝴蝶,只是一個勁兒地飛來飛去,完全忘了自己是莊子。它玩得正起勁,忽然醒了。莊子一看自己還躺在牀上,這才明白原來那隻蝴蝶不是自己,自己是人,是莊子。可是莊子忽而又感覺到這未必對:自己或許本來就是一隻蝴蝶!是做夢,夢中才變成莊子的!接而又想,這恐怕是錯了:自己明明是莊子,剛剛肯定是在做夢!就這樣,莊子一會兒這樣想,一會兒那樣想,想來想去,總是搞不清自己究竟是莊子還蝴蝶。就像莊周夢蝶一樣,人與蝴蝶本是毫無瓜葛的兩樣事物,它們看上去相差甚遠。但在莊周心裏,物我之間,已經到了相互依存的地步了。正如道家所言:“萬物即我,我即萬物”。這樣,遙不可及的兩件事物通過心與心的交通,最終劃上等號了。而就連莊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莊周還是蝴蝶了。其實在這時,莊周與蝴蝶之間毫無差別,他們之間的距離不存在了。

有人説:“還在不斷擴大,無從探測邊界的宇宙,就是最遙遠的距離”;有人説:“最遙遠的距離,就是生與死的永遠分別”;更有人説:“最遙遠的距離,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的心思。”我要説:“都不是!”倘若你心繫宇宙,無垠的宇宙就在你心裏;倘若你心繫逝者,你就可能幻想他/她就在你身邊,哪還有什麼距離可言呢?抑或你能夠理解一個人,即使他/她不理解你,早晚有一天,他/她也會明白的,又怎能成為最遙遠的距離?我覺得:最遙遠的距離,莫過於心與心的隔閡。

心與心的隔閡,並不是指某一方不理解另一方,而是指彼此之間的不理解。比方説:你的心裏想着一個人,你能夠理解他/她的心,但他/她卻不能理解你的心,這不是世界上最遠的距離。我不能理解你,你也不能理解我,兩個人沒有絲毫的共同語言(或者説兩個人剛認識,對對方什麼都不知道),這樣的兩個人就算面對面的站着,心中也充滿着冷漠。假如這兩個人在聊天中不知不覺地產生了一個共同的話題(或者説心靈逐漸相通),距離也就逐漸縮短。最後,距離有可能就消失了。其實,自然本身並沒有所謂的“最遙遠的距離”,距離就在你的心中。

當年,蔡邕哭董卓得罪了司徒王允,被捕入獄。蔡邕知道這次倖存的可能性很小了。他捧出了寶貴的焦尾琴,彈了起來。蔡文姬從琴聲中聽到了父親有死難當頭,傷慟五內,五臟欲裂。蔡邕事先並未告知文姬其死難,但憑藉着父女之間特有的心靈感應,她還是聽出來了。她們之間沒有距離,心靈相通,所以沒有什麼祕密瞞得住。

總之,距離是具有可變性的。沒有最遙遠的距離,只有心與心的隔閡。最遙遠的距離就是物與心的距離。只要心靈相通,距離自然也就消失了。

談遙遠的距離議論文【篇三】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也不是相隔千山萬水,而是與朋友成為陌路。心與心的隔閡詩人時間最難逾越的鴻溝。

曾經幾時你對我説我們是最好的朋友;曾經幾時我們貓在被窩裏説着悄悄話;曾經幾時我趴在你的懷裏痛哭,訴説着內心的委屈;曾經幾時我們對天發誓此生要作永遠的朋友……不記得了,一切都已變得模糊,像是在昨天,又像是在遙遠的從前。

記得相識的那一天,我們都是獨自一人,寂寞難耐。一番搭訕讓我們開始了最初的交往。志趣的相投讓我們成了無話不談的好友,那時的感覺就像是乾枯的沙漠裏出現了綠洲。內向的我開始變得活潑開朗,到處都會看到我忙碌的身影。朋友越來越多,快樂始終圍繞。心與心的交流拉近了我們的距離,我們常常甩掉一大堆朋友躲在角落裏談心,你笑着對我説那麼多的好朋友當中,我是你最好的朋友,我小雞啄米似的點頭:“嗯,我也一樣呢。”

從此以後,我們形影不離,惹來多少羨慕的目光。可想不到我們之間也會產生矛盾,而且越來越多。我的.學習比你略微好些,你總是説羨慕我,讓我幫助你,可我的確是力不從心,我説不會做的題目,有時你卻認為是我不願給你講,怕你趕上我;自習課上,你讓我幫你打掩護看小説,我沒有幫你,你説我不夠朋友。越來越多的矛盾是我感覺我們的交往出現了問題。

記得那天在考場上,你暗示我把答案傳給你,可我認為我們不應該弄虛作假,沒有照辦。考試結束後,你不理我了,我向你解釋,你聽不進去,反説我無情。你拋給我一句話:“沒想到你是這種人,還朋友呢,要你這樣的朋友有什麼用呢?還是不做的好!”我懵了,我錯了嗎?眼淚在眼眶裏打着轉,這就是我的朋友?

幾天後,你託人送了一封信給我,有一句話我至今記得,“我們不再是朋友,就當沒有認識過。”結束了?一切就這樣結束了?曾經那麼令人羨慕的友誼就這樣結束了?我反覆問自己,埋葬了這友誼的是我還是你?

直到今天,我們見面還是視而不見,可你知道嗎,每次擦肩而過時我的心裏都會有絲絲隱痛。曾經親密無間,現在形同路人。雖然近在咫尺,卻不能交流,何時我們才能超越着遙遠的距離,再回到從前呢?我期待着……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也不是相隔千山萬水,而是與朋友成為陌路。心與心的隔閡詩人時間最難逾越的鴻溝。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也不是相隔千山萬水,而是與朋友成為陌路。心與心的隔閡詩人時間最難逾越的鴻溝。

曾經幾時你對我説我們是最好的朋友;曾經幾時我們貓在被窩裏説着悄悄話;曾經幾時我趴在你的懷裏痛哭,訴説着內心的委屈;曾經幾時我們對天發誓此生要作永遠的朋友……不記得了,一切都已變得模糊,像是在昨天,又像是在遙遠的從前。

記得相識的那一天,我們都是獨自一人,寂寞難耐。一番搭訕讓我們開始了最初的交往。志趣的相投讓我們成了無話不談的好友,那時的感覺就像是乾枯的沙漠裏出現了綠洲。內向的我開始變得活潑開朗,到處都會看到我忙碌的身影。朋友越來越多,快樂始終圍繞。心與心的交流拉近了我們的距離,我們常常甩掉一大堆朋友躲在角落裏談心,你笑着對我説那麼多的好朋友當中,我是你最好的朋友,我小雞啄米似的點頭:“嗯,我也一樣呢。”

從此以後,我們形影不離,惹來多少羨慕的目光。可想不到我們之間也會產生矛盾,而且越來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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