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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樣改寫西遊記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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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樣改寫西遊記篇一:從人物塑造看《西遊記》再改編

內容摘要:吳承恩的《西遊記》原著於明朝中後期問世以來,通過文本、戲曲、曲藝改編、繪畫等媒介的傳播,更是不斷地為人們所瞭解、熟知。而當我們進入大眾文化與消費時代,對民主的改變熱潮也持續升温。自86版的《西遊記》電視劇改編以來,各種改變形式相繼搬上熒幕。而由張紀中執導的新版電視劇《西遊記》,及諸多版本的又一次推出,一時間熱評如潮,譭譽參半。本文在熱潮退卻之後,以最具代表性的新、舊兩部電視劇《西遊記》為基礎,主要從人物形象塑造的角度對《西遊記》再改編進行深入分析,探討其存在的一些問題。關鍵詞:《西遊記》再改編人物形象塑造

怎樣改寫西遊記的方法

文學經典的改編、詮釋應該是在名著基礎上的再發現、再挖掘和再創造,這項工作並不是輕鬆的。我們之所以會在不同的時期,尤其是在文化重建和社會轉型期共同關注名著,,重讀經典,是因為它可以在我們面對現實手足無措的時候重獲資源,重拾信心,獲得新一輪的精神體驗。從這個意義上來看,文學經典是動態的,是可以供後人不斷改編和詮釋的,這也是文學經典的電視劇改編得以繁榮的根本。從20世紀八九十年代古典四大名著電視劇的翻拍獲得巨大成功之後,各種古代、現當代文學經典的翻拍層出不窮,其中魚目混珠、泥沙俱下,褒貶不一。而最近兩年,重新翻拍古典四大名著的熱潮又再度掀起,還沒拍攝便炒得沸沸揚揚,商業氣息濃厚。

自2010年春節開始,各大衞視便紛紛播出了所謂視覺盛宴的新版電視劇《西遊記》,社會各界雖然對新版《西遊記》有不同的評價,但是批評的聲音較多。另外新《西遊記》自今年4月28日在香港無線電視台黃金檔開播以來,便因其質量問題遭到觀眾的批評,稱該劇存在特效誇張、粗俗、道具配音不佳等問題。

新版《西遊記》批評受到批評最多的,無疑是其對人物形象和性格的篡改,劇中師徒四人的形象顛覆了大眾對於經典的認知,無論從外形和內在都令人難以接受。

一、人物形象與性格的變化

(一)人物形象的“僵硬化”

新版《西遊記》過多地依賴於電腦特技和橡膠塑形使得人物嚴重失真、失神。在採訪當中,張紀中表示398個人物當中,需要塑形的有200多個。從電視播出效果看,豬八戒頂着一個碩大的橡膠豬頭,並且剛出現時是一個全身是毛的野豬頭,在這個碩大的橡膠頭套下,豬八戒完全沒有了老版《西遊記》中那樣憨態可掬的形象,而給人一種過度“原生態”而導致的厭惡感。孫悟空剛出場是一個全身是白色的石猴,但是動畫特技讓這個白色和周圍的自然景物格格不入,像一個透明的影子粘在了影像上,使其失去了在老版《西遊記》剛出場時那股活潑天真的勁頭。此外,劇中大量的神仙和妖怪造型奇異,甚至讓人心生恐懼,不忍直視。

首先橡膠塑形嚴重妨礙了魔幻人物生命展示,碩大的橡膠塑形可能會讓觀眾在直觀上感覺逼真,但《西遊記》畢竟不是魔幻遊戲,而是通過魔幻來反映人生。橡膠塑形嚴重阻礙了演員利用表情、眼神等向觀眾傳遞某種情感和精神,演員與觀眾的交流只能通過語言,這就使得觀眾難以進入情境而遊離其外。其次,大量電腦特技的使用也使得畫面顯得誇張和詭異,劇中環境和人物動作失真。電腦特技固然可以幫助演員完成某些高難度的表演,但過度使用卻顯得浮誇。

(二)人物個性的徹底顛覆

《西遊記》雖然是一部神魔小説,但小説中的人物都有其特定的性格特點和定位,師徒四人各自鮮明的性格特點構成了小説的趣味所在,不論是推動情節發展,還是揭示主旨都是十分重要的。

孫悟空無疑是小説的靈魂人物,也是作者着力最多的,他集神魔變幻、猴的習性和人性於一身,是勇敢和正義的化身。豬八戒則更具人的特性,他油嘴滑舌、好色貪心、膽小怕事,

卻是師徒四人中不可或缺的潤滑劑。沙和尚在四人中一貫沉默,任勞任怨。唐僧,雖然是三人的師傅,但畢竟一介凡人,又心懷慈悲,不免怯懦膽小,謹慎小心。原著中師徒四人性格的巧妙搭配使得取經之旅能夠順利進行,而又不枯燥單調。老版《西遊記》的人物設置大抵遵循了原著的定位:孫悟空“猴性”、“神性”、人性俱有,豬八戒憨態可掬,沙僧老實木訥,唐僧則怯懦慈悲。

新版《西遊記》則有較大改動,師徒四人的角色定位和藝術個性被徹底顛覆,唐僧不再懦弱膽小,唯唯諾諾,而變得堅定、果敢、有主張;孫悟空則動輒在師傅和菩薩面前撒嬌、賣萌,大失其本身個性;原本任勞任怨,老實寡言的唐僧也常常賣嘴,耍小聰明。再者,由於其本質上的娛樂傾向和對高科技特效的過度倚重,人物屢屢説出出現穿越的台詞、搞笑的隱喻,還不時有相聲小品和網絡熱詞的植入,讓人物不再具有其獨特的個性和吸引力。觀眾對張版表示失落,正是因為悟空、八戒、沙僧喪失了各自的傳統性格魅力,而變得“泯然眾人”了。

二.《西遊記》再改編人物民族性的淡化

(一)老版《西遊記》對傳統藝術的借鑑

82版《西遊記》到現在還在年年被重播,成為保證收視的“定海神針”。它首次將《西遊記》全部以完整的影視劇作呈現給觀眾,首次用特技造成了很多解放前不敢想象的“神話境界”,並且同樣借鑑雜技、舞蹈、京劇等傳統曲藝中《西遊記》的表演方式。在“忠於原著,慎於改編”的宗旨下,“着意於突現小説中不畏權勢的抗爭精神和不避艱險的進取精神。對原作中夾雜的某些因果報應、封建迷信等消極內容,則加以淘汰。”在電視劇還寥寥無幾的時代,《西遊記》就這樣造成了“萬人空巷”看“西遊”的收視現象。

這部電視劇首開電視改編名著的先河,其巨大的成功首先取決於對原著奇人異事的生動演繹。《西遊記》這部小説在民間流傳之廣,只要從各種雜劇戲曲的表演曲目就可窺見一斑。對於小説中四個主要人物的形象,長期以來已經在民間有一定的共識。82版電視劇中四位主演的造型和表演,還有妖魔神仙的裝扮都極大地符合了這部名著在民間的想象。六小齡童曾説過:“我當年演孫悟空,腳怎麼站、棍子怎麼拿、眼睛怎麼看,都是有講究的。中國有獨一無二的猴戲表演藝術,不是你有名、臉上貼點毛就是孫悟空了。”

86版電視劇《西遊記》之所以歷經時間的洗禮,依然具有如此之大的藝術魅力,正是在服裝、表演、佈景設計、劇情編織等方面借鑑了傳統曲藝和民間傳説中的表現方式,充分體現了《西遊記》原著的民族風格。雖然與現代性的緊密結合也是這兩部劇作引起強烈共鳴的重要原因之一,但是當時代更新變換,29年之後這兩部劇作依然受到國內外觀眾的熱烈歡迎,不能不説是中國民族文化的巨大魅力所致。

(二)新版《西遊記》中人物民族因素的淡化

首先從師徒四人來説,孫悟空形象就與六小齡童所演的又很大差距,雖然一眼看上去更像一隻猴子,但也僅止於此,不論是行為、動作還是眼神,都給人空洞僵硬的感覺,雖然有不錯的武術功底,也難掩其猴性不足的問題。豬八戒形象歷來都給人又愛又恨的感覺,它肥頭大耳的憨態早已為大眾所接受,在老版西遊記中猴子曾用到中國曲藝中經典的“豬八戒背媳婦”,給觀眾留下深刻的印象,而新版《西遊記》中,豬八戒一出場時一隻長着獠牙的醜陋無比的'野豬——豬鋼鬣,給人的感覺只能是反感和恐懼,後來被唐僧收服後,頂着巨大的豬頭頭套,挺着碩大的肚子,眼神空洞,語言乏味,再無豬八戒的神韻,更似西方影視作品中常常出現的變異怪物。

其次,天上的仙境、地上的妖怪洞府和西方的聖境,除了“氣勢恢宏”,看起來大氣磅礴,也沒什麼可圈點的。在老版《西遊記》中,師徒四人歷經九九八十一難,路上所遇的妖怪、所經的地域,都反映出一路上自然風光、風土人情的變化。新版《西遊記》因為得益於現代電腦特技的高超技藝而放棄了很多實景拍攝,採用摳圖的方式來構建景物和背景,這就導致

景色失真,而且千篇一律,甚至妖怪們都大同小異,除了技能和頂着的動物頭像不同外,實在沒有什麼特色而言。

電腦特技的使用固然可以降低一定的成本、縮短拍攝時間、降低演員表員表演的難度,但由於現在國內的特效技術還不能達到國際一流的水平,難以達到觀眾對於景物真實、自然的基本要求,因而,有些時候還是要“捨近求遠”而求得更好的效果。

三、《西遊記》再改編人物形象的篡改導致其主題的虛無

張紀中版《西遊記》,前期宣傳之際就以其造型逼真、技術完備而廣泛造勢。該部電視劇更多地體現了一個消費時代的技術霸權和熒屏形象的平面展示,至於人類的想象維度和人的心靈問題,則近乎無關。

29年後這部動用了最先進的電腦特技的“魔幻電視劇”,在諸多的人造的魔幻背景下,已經徹底破壞了這部文學名著在民間長期存在的想象。不僅魔幻佈景空洞虛假,類似電腦遊戲,失去了環境和人物之間真實的關係,而且四個主人公的造型也因為電腦特技而嚴重失真,並且帶着看不到表情的面具,影響了其性格和心理的塑造與表達。

大眾消費文化的盛行帶來了電視劇的娛樂化傾向,電視劇創作更傾向依靠高科技打造視覺盛宴。廣東南方電視台在投資拍攝張版《西遊記》時就表示,最為看中的是《西遊記》是四大名著中“最依賴於也最能體現影視製作技術進步的作品”[5],這其中也包括對電視劇製作團隊、尤其是導演張紀中的選擇。不可否認,電視劇創作和藝術本身就是技術進步的體現,但是,如果技術成為電視劇創作的唯一主導,觀賞性凌駕于思想性和藝術性之上,無疑容易造成技術異化藝術的危機。

參考文獻:

[1]劉萬年:《影視對文學文本人物形象的重構》[J],作家雜誌,2012年12月

[2]左雪梅:《從新版<西遊記>》惹爭議論文學經典的電視劇改編》[J],電影文學,2011年第4期。

[3]楊忠生:《談<西遊記>中人物形象的文化意義》[J],語文學刊,2014年第2期。

怎樣改寫西遊記篇二:《西遊記》改編需要貼近原著嗎

不同的時代有不同的解讀——

《西遊記》改編需要貼近原著嗎

2012年2月11日06:06-觀點·手拉手稿件來源:解放日報作者:龔丹韻●主持人:本報記者龔丹韻

●嘉賓:駱玉明(復旦大學中文系教授)

●每一部經典作品都有自己的特點和地位。演繹時怎麼把握它,讓它和現代價值觀融合,最後給人啟發和感動,才是關鍵。

●《西遊記》非常活潑,許多地方對人生理解很深,有思想但不固執、深刻但不沉重,甚至可以自己背叛自己

解放觀點:新版電視劇《西遊記》最近熱播,引發又一陣爭議,被網友戲稱為“雷劇”。有人把這些年來的各種《西遊記》改編放在一起觀賞,發現變化很大。您覺得《西遊記》的要旨究竟是什麼?

駱玉明:《西遊記》與《紅樓夢》、《儒林外史》之類的小説非常不同。大多數文學作品都有明確的主旨或者理念系統,唯獨《西遊記》是沒有的。魯迅《中國小説史略》提到對它有各種附會的解釋,“或雲勸學,或去談禪,或雲講道,皆闡明理法,文詞甚繁”,再往後,又曾有研究者認為它反映“農民起義”或“市民階層鬥爭”,等等。但魯迅只説它是“遊戲之作”。《西遊記》歸根結底是一部神話小説,不是哲理、道德的寓言,不是有意把故事作為一種理性隱喻來寫的。這部小説直接的創作目的,就是供人一娛,讓人讀得開心有趣而已。

但這並不意味着《西遊記》沒有思想。文學作品如果缺乏人生感悟和智慧,不可能取得偉大的成就。《西遊記》當然也是有思想的作品,只是它的思想性和《紅樓夢》之類不同,它處處有人生的智慧與感悟,卻沒有貫徹始終的人生理念,許多地方相互矛盾,作者也覺得無所謂。

比如孫悟空大鬧天宮,被解讀為反抗和鬥爭的典型,那麼他一路取經,豈不是對前半段的否定?在這裏,作者寫了兩個相反的主題:一個是打破一切阻礙的自由自在的人生態度;另一個是順合主流的正義行動。截然相反的兩種主題在小説中並存。《西遊記》中最大的角色衝突就是唐僧和豬八戒。唐僧代表着崇高的理想主義,而豬八戒是世俗的享樂主義。在豬八戒看來,崇高沒有意義,生活就是活在當下。作者更主張誰的價值呢?沒有。在書裏,唐僧和豬八戒都帶着幾分可笑。唐僧取經的堅定令人佩服,但有時候也很煩人。豬八戒言行庸俗,但時不時又發現他很可愛。不知道讀者注意到沒有,唐僧也很自私的.,晚上睡覺讓豬八戒給他捂腳、提尿罐,豬八戒服侍得很辛苦。此外,莊嚴尊貴的神佛,在作者筆下也顯得可笑。玉皇大帝懦弱、太白金星迂腐而故作聰明,觀音菩薩欲借淨瓶給孫悟空時,還怕他騙去不還,要他拔腦後的救命毫毛作抵押。阿儺、伽葉二尊者不肯“白手傳經”,而如來堂而皇之地為這種行徑辯護,説是“經不可輕傳,亦不可空取”。這些“閒文”,表現出世俗慾念無所不在、人皆難免。

所以,《西遊記》是有思想的,但它的思想並不固執和單一。仔細想想,這種態度難道不是很有意思嗎?

解放觀點:上世紀中期,人們對孫悟空的形象解讀突出了反抗性和鬥爭性。上世紀90年代,周星馳的《大話西遊》變為無厘頭的搞笑和戲謔人生的定位。此外,日本動漫版的《西遊記》更是後現代,天庭陰謀成為主線。此次新版《西遊記》好壞暫且不論,但在台詞上,也不乏暗示當代社會“拼爹”、“靠山”等種種亂象。《西遊記》就像一個框,幾乎什麼都能往裏面裝。不同年代、不同版本,似乎從側面呈現了當時的歷史軌跡和價值演變。

駱玉明:我們對《西遊記》的價值一直理解得不充分。它其實是一部“大小説”,其中融涵的民族文化元素,思想、情感和趣味,比一般的小説多得多。它想入非非,光怪陸離,卻沒有固定的、可以嚴格把握的主旨,所以自然可以進行無限演繹。作為趣味和遊戲之作,《西遊記》呈現了人生各種境遇和各種理念,彼此之間可能相互衝突,這正是它特別的地方,也是可以無限演繹的條件。想必對《西遊記》的演繹永遠不會終止。比如,站在豬八戒的立場上,就能把英雄主義和理想主義都解構掉。隨着不同的人對小説理解不同,《西遊記》完全能容忍創造性的發揮,這是它的特質。

《紅樓夢》之類的名著改編,大家會關注對原著的演繹是否到位。但《西遊記》並不存在嚴格意義上與原著貼近的問題。因為原著本來就結構鬆散,擁有廣闊無比的包容性,能夠帶來不同的人生啟發。

解放觀點:演繹得好與不好,還是有個評價標準。撇開“貼近原著”的原則,我們對《西遊記》的改編,究竟該怎麼判斷呢?

駱玉明:不是忠於原著,而是如何理解和體悟原著,從中發掘出東西來。比拼的是改編者的理解力、想象力達到什麼程度。比如説,孫悟空既威風凜凜又滑稽可笑,而人生本來就是既可笑又可愛,世界本來就是既莊嚴又荒誕離奇的。《西遊記》的改編,能否以自由的想象,表達豐富的人生感受,亦莊亦諧,讓人生智慧和趣味、幽默混合起來?假設讓一個思想笨拙的人來演,角色自然也會顯得笨拙,這顯然不是因為原著的緣故,而是演員和導演的問題了。

每一部經典作品都有自己的特點和地位。演繹時怎麼把握它,讓它和現代價值觀融合,最後給人啟發和感動,才是關鍵。恰當的結合,並不是把古代作品直接扭轉為現代作品,而是古代作品裏某些深刻的東西,是與人的現代價值相通的。古代人、(轉載於::怎樣改寫西遊記)現代人、東方人、西方人,都是人,都有相同的人性。把握和溝通這些人性,進行恰當的闡釋,才是經典改編的靈魂所在。我不喜歡新版的《紅樓夢》,正是因為它沒有自己的力量。闡釋不是完全依附於原著,而是要有創造性,要將自己的力量注入原著,不然改編就沒有意義了。

解放觀點:中國文學史一直重寫實、輕奇幻。現在奇幻類作品特別受到年輕人歡迎,背後是否也是價值觀的變化?

駱玉明:我們整個文學史中,奇幻想象類內容佔的比例比較低。但是因為有了《西遊記》,給這方面做了很好的彌補,因而《西遊記》在文學史中尤其顯得珍貴和重要。自由的想象,以及各種不同價值的相互兼容,可能更接近現在的多元社會。《西遊記》非常活潑,許多地方對人生理解很深,有思想但不固執、深刻但不沉重,甚至可以自己背叛自己。現實不就是如此嗎?所謂自由,某種意義上説就是不固執。世界本來就充滿矛盾,人生本來就有不同的境遇和狀態。人只有在衝突的價值理念和複雜多元的生活中,最終發現自我,才能去成就某些東西。

怎樣改寫西遊記篇三:淺談《西遊記》原著與改編電視劇的差異

淺談《西遊記》原著與改編電視劇的差異

老版《西遊記》自88年播出以來,可謂經久不衰,深受廣大觀眾的喜愛,也是每年寒暑假必播大劇。但是原著和電視劇始終是兩種不同的藝術形式,難免會有些偏駁。導演為了更加吸引觀眾的眼球,經常會對原著做了一些必要的藝術加工,這樣才能使電視劇更加生動有趣、人物形象更加的鮮明。那麼下面我們就來淺談一下《西遊記》原著與改編電視劇裏的這些差異。

首先我個人認為,電視劇與原著最大的不同在於美化了唐僧的形象。在電視劇中,唐僧的形象更切合一個高僧。而在原著中,唐僧的形象怯懦、自私一副世俗嘴臉,絕對的有失高僧身份。比如收悟空的時候,電視劇是中是一個人去的,而在原著中是唐僧因為害怕懇求那個大唐的獵户讓他多送一程的時候聽到悟空的喊聲的。還有比丘國,唐僧聽説國王召見並要挖他的心,“三藏戰兢兢的爬起來,扯着行者哀告道:‘賢徒啊!此事如何是好?’行者道:‘若要好,大做小。’沙僧道:‘怎麼叫做大做小?’行者道:‘若要全命,師作徒,徒作師,方可保全。’三藏道:‘你若救得我命,情願與你做徒子徒孫也。’”。電視劇中弱化了這一情節也是為了塑造唐僧的高僧形象。原著中唐僧的形象可以説與傳説的白面書生不謀而合,雖然滿懷理想主義,卻手無縛雞之力,當困難發生的時候,總是束手無策,坐待外援。而他的迂腐和不明是非真相,似乎在顯現作者對當政者昏庸無能的暗諷。但是若是隻以宗教或個人修養的角度來看,唐三藏代表的不是聖僧,反而是凡夫俗子。

在改編電視劇中,孫悟空和豬八戒是演繹的最精彩的兩個角色。這首先得歸功於電視劇中形象設計的成功。然而在原著中,孫悟空和豬八戒都可算是半個妖怪,他們的`長相確實相當嚇人,但是在電視劇中卻進行了藝術化的處理。孫悟空雖然還是滿臉滿身的猴毛,豬八戒雖然也還是豬鼻子大耳朵,但是他們本來猙獰的妖怪相已經大大被淡化了,再加上他們倆經常互相調侃、揶揄對方,就更是大大縮短了與凡人之間的距離。美猴王給人以正義、桀驁不馴、機靈之感,豬八戒雖然小毛病一大堆,卻令人覺得親切、可愛。六小靈童和馬德華的表演也是十分成功的,孫猴子的靈動、傲氣,豬八戒的斤斤計較、小家子氣等性格細節都表演得十分到位。當然,其中為了烘托人物也有不少小情節被改動。例如在八十六回“木母助威徵妖物,金公施法滅妖邪”中孫悟空只識得木人頭,而真人頭卻識不出來,但在電視劇中卻成了孫悟空識出是假人頭而將計就計,滅了妖怪,這樣小小的修改卻使得孫悟空無所不能的形象更加鮮明,深入人心。再如電視劇中的孫悟空除了和二郎神單挑時不分勝負外,和其他的妖怪神仙武力單挑時均佔上風,可謂神勇無敵;而原著中能和悟空武力上平分秋色的太多

太多,超過一半的妖怪頭目都有這個本事。對豬八戒的藝術處理,其中值得一提的變動是:原著中挑擔的是肚大腰圓的豬八戒,但是在電視劇的演繹中,為了更好的體現豬八戒的好吃懶做,也為了更好的表現沙僧的任勞任怨,挑擔的人變成了沙僧,這也算是電視劇的一次大膽的變更吧!而最有名的變化要數收服豬八戒那一段了。在原著中,並沒有豬八戒背媳婦這一段,然而電視劇為了使豬八戒這個角色形象更加飽滿,也為了給電視劇添加一些搞笑情節,因此做了改動,這一改動也奠定了其好色的形象。

唐僧師徒四人在電視劇和原著中的形象,給人感覺反差最大的應該是沙僧。看過原著小説的人會發現,在小説的行文過程中,經常只看到孫悟空與唐僧、孫悟空與豬八戒的對話,沙僧的台詞則很少,他似乎只是在調和其他三人之間的矛盾或是在商量降妖策略的時候才發言。憨厚寡言的沙僧因為要“悟靜”,在原著中也以沉默的方式被刻畫。當我們閲讀原著的時,雖然經常看不到沙僧出現,但我們卻不能否認他在場,他只是沒有説話而已,而原著也不會打出“沙和尚未發言”之類的説明性文字,所以我們常常會忘記沙僧。原著中經常可以看見“三藏”、“悟空”、“八戒”等字,所以就常常會聯想到唐僧、孫悟空、豬八戒,這樣反覆聯想,使他們的形象在腦中得到加強。而“沙和尚”或“悟靜”等字不常見到,就很少聯想到沙僧,所以就容易被忘掉。但電視劇則不同,它把人物形象直接以肉眼可見的畫面加以呈現,不需要像閲讀小説那樣要進行抽象思維。在電視劇中,儘管沙和尚還是挑扁擔沉默寡言,但是我們在觀看電視劇的時候卻不會忘記他,因為電視劇要把直觀的形象呈現給觀眾,唐僧師徒四人必須同時在場。當孫悟空和豬八戒互相調侃的時候,我們可以看到沉默的沙僧含笑而立,甚至還笑出聲來,這些是在原著小説中看不到、也聽不到的。這樣一來,沙僧雖然台詞不多,卻時時出現在屏幕之中,觀眾們也就能時時想着沙僧,不會把他忘記了。從電視劇和原著小説中沙僧形象給人的巨大反差可以看出,這兩種藝術形式刻畫人物形象的方式不同,其效果也大不一樣。

在情節上,電視劇對原著小説也進行了一定程度的改編,有的將兩三個故事合而為一,有的將原本沒有聯繫的故事貫穿了起來,改變之處不少。總體相比較來説,電視劇中的情節更簡單明瞭,故事更完整,更容易理解。而西遊原著中有大量很難用電視語言描述的詩歌,電視劇始終無法表達出原著中“遊戲文章”的味道。就比如如果讓電視劇中的唐僧説出“你若救得我命,情願與你做徒子徒孫也”這樣的話來,大家都會覺得怪怪的,但在原著中出現就不會覺得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