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站首頁 文學常識 簡歷 公文文書 文學名著 實用文 人生哲理 作文 熱點話題作文
當前位置:文萃咖 > 體裁作文 > 讀後感

高二悲慘世界讀後感最新

欄目: 讀後感 / 發佈於: / 人氣:2.57W

讀完一本名著以後,想必你一定有很多值得分享的心得,為此需要認真地寫一寫讀後感了。到底應如何寫讀後感呢?以下是小編精心整理的高二悲慘世界讀後感最新,歡迎大家借鑑與參考,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高二悲慘世界讀後感最新

高二悲慘世界讀後感最新1

初讀《悲慘世界》,我便立刻被深深的感動和震撼了。芳汀只是一位普通甚至是有些卑賤的女工,她穿的衣服永遠是打補丁的,而她女兒穿的,卻是上等的衣服。為了讓女兒過上快樂的日子,芳汀將女兒託付給德納第夫婦,並接受了高額的撫養費。離開時,她已哭成一個淚人了,她實在捨不得女兒,但自己現在的條件,女兒……她下定決心,一定要攢足夠的錢,讓女兒重新回到自己身邊。以後的日子裏,她努力攢錢,並不時寄信給德納第夫婦,對自己的女兒問長問短。後來聽説女兒沒衣服穿了,這偉大的母親毅然剪下了自己美麗的長髮,用來給女兒買衣服……當得知女兒得了重病,她瘋了似得找東西賣錢,但她已一無所有了,她跑了整整一天,找到了一個牙醫,她,賣掉了自己的門牙。回來時,她從一個美麗的女人變成了一個癟嘴老太婆……

噢!!它如一把大雨傘,為自己的孩子遮風擋雨;又如一根支柱,為自己的孩子撐起一片藍天!它是如此偉大,如此震撼人心啊!

而這偉大的母愛,又何時不在我們身邊守護着我們、照顧着我們呢?連飯桌上,都留有愛的温暖。吃飯時,我總會看見那一盆盆可口的美食擺在我面前,而我的碗中,總會裝滿濃濃的愛。媽媽的愛細緻入微,她為了讓我多吃那些富含營養的菜,從書店買來烹飪的書,不時變着花樣燒菜給我吃。

無論春夏還是秋冬,母親的手總會出現在夜晚。當我墜入夢鄉時,媽媽總是小心地走進房間,輕輕地將被子蓋在我的身上。我從以前體弱多病的哮喘病患者變成了現在活潑健康的孩子,而媽媽卻由於長期睡眠不足而變得疲憊不堪,和以前判若兩人。

母愛有時只是那麼細小的一瞬間,有時,卻是偉大的犧牲。汶川大地震時,房屋倒塌,一位母親帶着孩子衝出樓房,當樓房要倒下來的那一刻,這位母親蜷起身子,將孩子緊緊護在身下……救援隊發現這位母親時,她已經死了,是被塌下來的房子壓死的,她雙膝跪地,整個上身向前匍匐着,雙手撐地。救援隊用磚敲敲石頭,對她身下喊了幾聲,沒人應答,他們正準備離去時,隊長又將他們招呼過來,只見那位母親身下有一個三四個月的嬰兒!他們將嬰兒抱出來,只見裹着嬰兒的被子中還塞着一隻手機,下意識打開來,只見手機上有一條寫好的信:孩子,如果你能倖存,你要記住,媽媽是愛你的!

為了自己的孩子,寧願犧牲自己,這便是母愛,母愛不求回報,母愛默默獻出!

母愛!多麼震撼人心!母愛,又是多麼得無微不至,又是多麼偉大!

《悲慘世界》中的芳汀,她擁有偉大的母愛,自己過得那麼苦,為了女兒,她寧願放棄一切,就為了讓女兒過得快活些,幸福些。偉大的母親啊!使人心頭一震的母愛啊!多麼偉大!

可當我們沉浸在母愛的幸福之中,當我躲在母愛的庇護之下,我們是否想過它的意義?也許,許多孩子都會説:“這是應該的!”但是,你仔細去品味你的母親對你的愛吧!大聲讚美那永遠愛你的母親與那母愛吧!仔細去體會生活中母愛的點點滴滴,細細捉摸母愛的真理,你會發現,這平凡的母愛,竟是如此震撼人心,竟是如此偉大!!它會給予你許多啟發!

《悲慘世界》——愛的交響曲,母愛使人震撼,母愛使人驚歎,母愛使人讚美。母愛是平凡的,又是偉大的,母愛能創造奇蹟!

高二悲慘世界讀後感最新2

先説20xx年夏天的一場舊事。那一年音樂劇《悲慘世界》引進到了中國。當年還在讀書的我從生活費中拿出了100塊,跟朋友一起買了最後一場最後一排的票。在上海大劇院看一場音樂劇,對於當時還是窮學生一個的我,絕對算得上是個有些儀式感的事件。

三個小時之後,觀眾們全都自覺起立鼓掌,完全不是客套的,象徵性的,而是被音樂,被演唱,被思想徹底征服的。掌聲一直持續着,在演員們反覆謝幕之後,仍然一浪高過一浪,長達半小時之久。這對於當時還是純粹女吊絲一個的我,絕對也算得上是個啟蒙性的事件。

別的感受暫且不提,當時有一個念頭最為直接——“這絕對是我這輩子花得最值的一百塊!”

怎麼説呢,除非身臨其境的感受它的魅力,任何企圖描繪它如何震撼的語言都顯得無力。最好你有悲天憫人的情懷,不然把故事説給你聽也是對牛彈琴,最好你愛音樂,懂英語,不然就算坐在第一排也是暴殄天物。我在這裏好像有點尖酸刻薄了,但是沒辦法,對心頭好,我就是不自覺的有些保護欲。雨果的原著本就被稱為“現實的浪漫主義傑作”,法國音樂家的原創加上英國音樂劇“沙皇”麥肯託西的改編,再由極具天分的音樂劇名伶們演唱出來,就像三星米芝蓮餐廳裏的大廚用最好的原料精心烹飪的招牌大餐,不好吃不太可能吧。

後來,市面上出現了《悲慘世界》十週年紀念演唱會的碟片,立刻蒐羅了過來,視為珍寶。隔段時間都要拿出來給學生們顯擺顯擺。再後來,專門尋到倫敦西區《悲慘世界》演出的劇院朝拜,拍照,再再後來,得知它從十週年紀念演出又升級到了二十五週年紀念演出。一部連續演出25年的音樂劇,堪稱史上唯一。再再再後來,它終於被翻拍成了電影。這個,我是無論如何也要去看。

從劇場走向大銀幕,對音樂劇《悲慘世界》來説是個跨越。跨越來自於它突破了音樂劇所受到的地理位置,觀眾人數,場景道具的諸多限制,讓全世界的觀眾都能在家門口欣賞這部傑作。而且電影能用更豐富的演繹手法,烘托氣氛,刻畫情感,這都是電影版的《悲慘世界》值得一看的地方。

我也不得不隨大流的誇一誇安妮海瑟薇的表演。沒有自恃美女的做作,大得比例有些失調的眼睛裏,滿是憔悴惶恐,剪短的頭髮茬,凹陷的臉頰,當她唱着“I dreamed a dream”,這個淪落絕望的方汀算是夠力了。休傑克曼的冉阿然,演得不錯,唱得稍欠,當然不能這麼苛刻的拿電影演員跟音樂劇演員比較。較為遺憾的是:羅素克勞出演的的沙威,演得平平,唱得也真的不怎麼樣,特別是《Star》這樣的經典曲目,聲音太啞,氣息無力,可惜啊可惜!導演一定要現場收聲嗎?難道不能幕後配唱嗎?

反正就是這樣的一部電影,不喜歡的有人中途退場,有人忍無可忍的冒出一句“就不能好好説句話嗎?”(這都是我在電影院親眼所見);而我同事在松江大學城的電影院看完評價“觀影過程中,鴉雀無聲,我想吃片薯片都怕嘎吱的聲音打攪別人。結束了還有好多人鼓掌誒。”我只能欣慰的説“到底還是大學城的觀眾素質高啊《悲慘世界》 —— flora。feng —— We love each other”

再好的演出也有結束的時候,就讓電影版的《悲慘世界》作為它暫時的休止符,在觀眾心裏慢慢沉澱;讓經典成為傳奇吧。

高二悲慘世界讀後感最新3

我曾獨自爬過高山,我曾獨自欣賞湖水,我曾獨自騎行看山花浪漫,我曾……我曾獨自在書海中暢遊。只不過走走停停、看看忘忘,已記不清山是哪座山、湖是哪片湖,花是哪朵花,書是哪本書……

當年的山是那樣的夜色朦朧,我站在漆黑的半山腰上,看不到山的盡頭,也看不清山的輪廓,於是我只有往前走:當年的湖水是那樣的清澈,我站在湖水畔,看不到水在微笑,也看不清它的嶙峋波紋,於是我只有掉頭走去;當年的碭山梨花盛開,我站在百畝的梨花園中,看不到梨花紛飛,也看不清百畝梨園的恢弘氣勢,於是我走了上來。

在半山腰上,我徑直朝着前方走去,終究還是站在山頂,看到了萬丈金光從雲海中激射而出,也看清了山的模樣輪廓,於是我笑了笑;在湖水畔處,我掉頭走去,走上高高的拱橋,看到了湖水盪漾,那是它在微笑,所以我也笑了;在梨花園處,我走了上來,站在斜斜的高坡上,我看到了梨花飛舞盤旋,它的`樣子真美,我只能這樣説。

這些我都走了上來,看到了它們最美的模樣。但對於這把“登天的梯子”書籍來説,我始終走不出來,走不出來就代表我從未走進去。

忽然之間,我遇到了生命中的”聖經”,我想這便是“遇見未知的自己”。聖經當然是指《悲慘世界》,遇見未知的自己,當然説的是遇到了未來的自己、遇到了未來自己心目中的自己。

一個人遇到另外一個人,這就是遇見;一個人遇見一本書,這就是遇着;但很幸運的是,我遇着了。

我依舊記得第一次翻開《悲慘世界》時候的場景,那是在華豫學院的圖書館裏面。從二樓走進去,然後左拐走到盡頭的最後一個書架上,它被人束之高閣,而我卻伸手取了下來,它的旁邊便是《巴黎聖母院》。

學校裏面的那本很舊,然後字體也非常小,只記得它的開頭幾行密密麻麻的小字,類似於聖經,我當時並沒有堅持看下去。

就在這恍惚之間,已經過去了兩三年的時光,我又想起了自己的這塊碎片種子,我決定將它認真呵護成長,現在它終於在我的心中生根發芽了。

未來的自己,也就是書中的冉阿讓的樣子。他真摯而熱烈,雖然他很木訥;他無比善良又無比讓人珍惜,雖然他以前是苦役犯;他執着而堅定,雖然他曾在深淵和天堂之間猶豫徘徊;他終究活成了他,雖然他(主教)看不到他了,但是他堅信他能在天上看到他,於是他就活成了他,也活成了我心中的自己。

無數的夜晚相伴,它已經不僅僅是一本書了,而冉阿讓也不僅僅是一個虛構的人物了;

虛構的?

NO!

它就是一個世界,可以讓我看到未來自己的模樣;我不太相信什麼”天不生仲尼,萬古長如夜”的詞調,但我相信”天不生果果,萬古長如夜”。

這本書讓我明白,所有的苦難終究會過去,所有的正義終究會戰勝邪惡,所有善良的人終究會得到好報,所有作惡的人終究會接受上帝的審判;正如肖申克的救贖裏面,審判長頭頂高懸的那張審判圖,卻是沒有想到最終還是審判了他自己;人當然是善良的,所以它就是善良的。

讀完這本書,就像自己也隨着經歷了冉阿讓的起伏生活,提前給自己的未來走了一遍,然後在真實的生活中去規避書中冉阿讓的錯誤,去接受他性格中的那些光輝燦爛的特質……

高二悲慘世界讀後感最新4

少年不識愁滋味的幼時,幸福像衣上的鈕釦易於掌握,如滔滔碧江水連綿不斷,一束陽光,一粒粉塵都有了嚮往。

那時我愛去奶奶居住的小小鄉村,呆呆地望着澄澈的藍天,綿軟的雲是姿態萬千的夢我,摘取一朵懷着它痴想,天馬行空地遨遊,不時嘴角勾出一個傻呵呵的弧度,奶奶總會在這時端來一碗銀耳雪梨湯,我捧着碗凝望菜畦,甜汁沁入心脾,當時只覺得世上最好的湯汁莫過於此了。

公雞賽跑是我們的另一大愛好,每次看到那趾高氣揚、恃強凌弱的大公雞都會感到被蔑視了權威,於是一邊張牙舞爪地拉扯鬼臉,一邊踏着坑窪的土地深一腳淺一腳地飛奔,一副不抓到公雞誓不休的執着摸樣,東奔西突,前撲後閃,雖然我精心策劃的戰略都不值一曬,卻仍倔強地不服輸,直到精疲力盡地倒在地上,揚起一片塵土,唯覺得單純的快樂。

角逐的路途十分坎坷,難免會摔倒。但這裏面可有學問哩,裝着小小心思的我獨自一人便是鋼鐵戰士刀槍不入,女兒獨自一人時有淚絕不輕彈。但我卻秉承着“遇人就哭”的原則,萬一跌倒時碰上奶奶可不得了,乾涸的眼眶馬上閃射出朦朧的淚光,鬼哭狼嚎,恨不能傾倒出所有的委屈憤懣,但其實心裏卻是偷笑的。

自以為是的懵懂“成熟”後,幸福變得氤氲無所,好像隱匿到最嚴密的罅隙中去了,要斬荊斫棘方可觀。似乎定要有豐碑偉業,傳頌千古才可坐擁幸福,但對那些傳奇人物只能在字裏行間遠遠仰望。幸福彷彿很大很大,大到只屬於那天之驕子,命運定盤,我們註定不受眷顧。

我束縛在自己編織的桎梏裏不肯露出卑微的自我,像被遺棄的孤童,飄搖的浮萍,天地都黯淡了色澤,再不像從前的明淨。奶奶為照顧我來到了宜昌,在多少個挑燈夜戰的夜晚,奶奶同樣燈火闌珊人未眠,看在眼裏急在心,又怕我嫌惡她的叨擾,只能悄悄端來一碗銀耳雪梨,又你人地斂聲屏氣地離開。而融在我舌尖的湯汁總覺膩而緊,滋味也大不如前了。

那天幾個好友圍坐在一起促膝長談,我趁此機會大倒苦水。末了,一個我認為較我而言更優秀的同學冷不丁的道:“真羨慕你那麼多人寵着,身在福中不知福喲!”波瀾不驚的心湖中驟然風起雲湧,激盪了情懷。原來我是幸福的,不必名貫古今,不必生死攸關,平凡的我擁有的是小小的煩惱,滿滿的幸福啊,只是這幸福卻都在別人眼裏。

原來如此,幸福並未躲藏,它就佇立在面前,只是閉塞了心房的我感受不到它的氣息。它揮舞雙手,靠近我,擁抱我,那一碗甜湯,一聲親暱問候都是它的味道,我卻在肆意揮霍着幸福的同時埋怨它的吝嗇和飄忽。

如今,幸福不再虛無縹緲,也不再取之不竭,雖然它無處不在,無孔不入,但我總覺得每個人的幸福正如一碗樸素的湯汁,甜入心脾,卻只有那麼多,喝一口消耗一口,總有見底之日,我不願直至那時才恍然淚流,又典當那些回憶來餵養寂寥,現只有甜蜜地沉浸在湯汁中感恩,感動。

奶奶悄無聲息地照例端來銀耳雪梨,我覺得該説些什麼,“奶奶——”待奶奶詫異的轉身,我竟然無語凝噎,只好綻去一個大大的笑臉,奶奶卻莫名其妙的嘟囔看幾句,可我分明看到那雙漾起一汪笑意的眼,甜甜的銀耳雪梨滋潤心靈,世上怕是再沒有如此好的湯汁了。

高二悲慘世界讀後感最新5

昨天晚上看完《悲慘世界》後回到家很輕鬆地寫完了第一篇觀後感,上牀後卻輾轉反側難以入睡,又想了很多,所以早晨到公司上網後貼上論壇時把標題後面加了個“之一”,還有些話我還想再説説,算是觀後感之二。

先從我的一位樂友説起,這位先生是我所敬重的一位長輩,亦是多年的古典音樂痴迷者,CD的收藏自不必説,從前沒有VCD、DVD的時候,就收藏了大量的LD碟片,除了一些音樂會的現場錄像以外,以歌劇為主,基本上重要的古典歌劇作品都收齊了。我也曾在他那裏流連忘返,還把很多節目用立體聲錄像機翻錄下來,堆了一大堆,只不過這麼多年過去,也都該發黴了。我曾彼此獻寶地將《悲慘世界》的原版CD送給他聽,過了一些時候再登門問及對其的看法,不料淡淡地説了一句“沒怎麼聽”然後加上一句“百老匯音樂劇嘛,再怎麼樣也不能和歌劇相比”。

説實在的,我當時就對這句話有點不以為然,現在看了《悲慘世界》的原版演出,更加是覺得如鯁在喉,不吐不快。

我自己也是個極喜歡傳統西洋歌劇的人,不僅熟悉大部分的重要作品,個人收藏中甚至也有不少偏門貨色,如瓦格納的《帕西發爾》我都有全劇的LD大影碟,全劇近五個小時三張大碟,是當年工資只有二百多一個月的時候花上750元購得。但是我同樣對《悲慘世界》如此傾倒,為什麼呢?

不錯,與一些大歌劇相比,你可以説《悲慘世界》的音樂語言不夠豐富,對演員聲樂技巧的要求不算很高,樂隊織體不很複雜,還有呢?還能列舉出什麼呢?場面不夠宏大鋪張?拉倒吧。最後憋了半天,惡狠狠地説“反正大歌劇就是高雅,音樂劇就是通俗”。

我想廣大樂友裏面抱着這種想法的人一定不在少數,恐怕還包括一些專業音樂業內人士吧。可是真的是這樣嗎?想想那些經典歌劇的創作年代,那時候,沒有電影,沒有電視,沒有卡拉OK,歌劇是什麼?歌劇一開始是王公貴族宮庭裏消遣的節目,到後來是“廣大人民羣眾喜聞樂見的”大眾化的娛樂,想想威爾弟的《弄臣》首演次日滿大街都是哼唱《女人善變》的情景。恐怕威爾弟普契尼的每一部新作從羅馬傳到巴黎的時候,也就跟我們現在“又是一部大—片就要上映了”的感覺差不多吧。

又有朋友説:“我不喜歡音樂劇的唱法,還是覺得歌劇的唱法好聽。”那隻能説羅卜青菜各有所愛,而不能説歌劇的唱法就是高雅,而音樂劇的唱法就是通俗。應該説,音樂語言的發展是緊緊跟隨着時代的發展、大眾的審美觀的發展而發展的,威爾弟的時代的人們不會想象得到我們現在是在怎麼唱歌,正如同莫扎特的時代沉醉在《費加羅的婚禮》中《伯爵如果你想跳舞》繞來繞去誇張做作的費話羅嗦中的人們怎麼也無法想像普契尼的《冰涼的小手》或是《今夜無人入睡》的唱法一樣。比才的《卡門》雖説是出悲劇,但就其體裁來説其實還是歸入“喜歌劇”。如果當年有位酷喜莫扎特羅西尼的老兄自命為高雅而把《卡門》斥之為“通俗”,今天看起來一定覺得好笑。

所以,我覺得與其説《悲慘世界》等是音樂劇,不如説是現代歌劇,而且是真正“繼承和發展了”古典歌劇“優秀傳統”的現代歌劇,只不過與諸如譚盾創作的《茶》這樣的“先鋒前衞”的作品不可歸為一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