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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三黑板報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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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曆三月三,也叫上巳節。是中華民族獨有的節日。以下是小編收集整理了三月三黑板報資料,供大家參考借鑑,希望可以幫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三月三黑板報資料

  

  

  

【三月三黑板報內容】

農曆三月三,也叫上巳節。是中華民族獨有的節日。為了讓更多的人瞭解和參與三月三活動,廣西首次在三月三節日放假兩天,太令人喜出望外啊。

天空細雨綿綿,我來到了壯鄉。這壯鄉隱藏在羣山懷抱之間,一眼望去,全是用竹子搭建的吊腳樓,滿地都是嫩綠的野草,一副多麼美麗的田園詩畫啊。樸實的壯族人們熱情地邀請我們這些外來的遊客進屋裏歇息,避雨。我進了一位老大娘的家中,她熱情地給我沏上了一杯熱乎乎的茶,我和老大娘攀談起來,對三月三民俗有了更多的瞭解:相傳為了紀念壯族歌仙劉三姐而形成的節日,故又稱歌仙節。人們趕歌圩,搭歌棚,舉辦歌會,青年男女們對歌、碰蛋、拋繡球。

雨住了,人們的心也不由自主地火熱起來了。只見方圓幾十裏的壯族男女青年穿着豔麗的民族服裝來到了精心搭制的歌圩台上載歌載舞。圩台周圍人山人海,煞是熱鬧。我好奇地望着舞台上,只見男女分成了兩個隊,像拋繡球一樣,你拋來一句,我就回一句。對山歌到了高潮,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內容也更精彩紛呈了。姑娘唱問:“什麼結果一條心?”小夥子唱答“就是芭蕉結果一條心呀!”還有很多鬥智的歌詞,大家也被情不自禁地帶入到了思索歌詞之下句的境界中了。驀然回過神來,才知壯鄉人民的智慧之大,以及壯鄉人民對於歌曲的追求之多,這些早已把人們都折服了吧。

天色晚了,人們漸漸散去了,但這壯鄉美妙的山歌已深深留在了人們心中。

【三月三習俗】

農曆三月三日,稱“三月三節”,古時稱“上巳節”,是民間的傳統節日。

上巳節大約起源於周代,原為農曆三月初的第一個巳日,即“上巳日”。《論語先進》裏記有:“暮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風乎舞零,詠而歸。”漢末的蔡豈在《月令章句》中道:“《論語》‘暮春浴於沂。,自上及下,古有此禮,今三月上已拔於水溪,蓋出於此也。”看來,古時,每到這一天,人們都到江河邊洗滌污濁,舉行“消災除邪”儀式。古語叫“拔楔”。範譁《後漢書禮儀志上》説:“三月上巳,官民皆掣於東流水上,日洗灌拔除,去宿垢疚,為大絮。”“絮”同潔,“疚”同病,也就是潔身去病的意思。

因為三月上旬的巳日每年不同,所以到魏晉時就以“初三”來代替上旬的巳日了。唐朝房玄齡等人撰寫的《晉書。禮志》載:“漢儀季春上已,官及百姓皆楔於東流水上……自魏但用三日,不以上巳也。”《夢樑錄》卷二載有“三月三日上巳之辰,曲水流觸故事,起於晉時,唐朝賜宴曲江,傾都楔飲踏青,亦是此意”。現在的三月三,就是從古代的三月上已日而來的。

農曆三月初,春風和熙,萬象更新,大地一片生機,河南民間多於初三日趕會買菜籽、花籽、北瓜籽和葫蘆籽等下種,認為此日所種的花果收成好。故有“三月三,上北關,南瓜葫蘆結一千”之説。許多人還在這一天到地裏挖養薺菜與雞蛋一起進食,據説吃了能補虧壯神。

舊時,在豫南新縣、光山一帶民間,傳説三月三日是“陰曹地府”遣小鬼小判抓人之時,夜間外出危險多,因此,人們在這天夜間一般不出門。當夜幕降臨時,家家要燃放鞭炮,驅邪逐鬼,以求平安,同時,各家門口還要放幾顆大蒜,以示“小鬼小判”“算了,抓不到人就回去吧”。夜裏睡時,要將鞋子倒放着,使小鬼誤認為無人而走開。這天夜裏十二點鐘以後,民間一些不怕鬼的“傻大膽兒”悄悄起牀,三五成羣到野外地邊觀“鬼火”,俗稱“看燈”,並以所見“鬼火”多少來推測本村本莊的生死情況。

三月三日防鬼避邪的迷信氣氛頗濃,隨之也產生了有關的忌禁:三月三日出嫁的閨女必須到婆家去和丈夫在一起,否則妨丈夫,有諺曰:“媳婦不過三月三,死了丈夫塌了天。”

三月三日飲食,民間也講究要利於避鬼祛邪。光山一帶人,這天喜歡以篙子做摸,俗稱“篙子饃”,認為吃了“篙子饃”,人的靈魂便可以鑽進篙子林中,以免小鬼抓人。淮陽一帶,則有吃野菜餃子的習慣,三月二日,人們便到野地裏挖取五種野菜,回來精心製作成餃子餡。三月三日早晨,太陽出來之前包成餃子吃下,説可以免小鬼抓去。在新縣有吃鬆把避邪的人。這些都是相當迷信的,不能提倡的,但不管“篙子饃”還是“野菜餃子”和“餈粑”都有藥用價值,吃了可以防病。人們從迷信的角度為這些防疫之舉進行解釋,是可笑又可憐的事情。

建國以後,隨着科學技術的發展和文化水平的提高,三月三避鬼祛邪之意已漸衰微,而在此日上市場上買花、菜種子下種和吃篙子饃、鬆把、野菜餃子的風俗仍見於民間。尤其是現在,人們總是把三月三節、寒食節和清明節合而為一,都以春遊為主了。據載:“上巳清明共一時。”以春遊為主要內容過節從唐朝就已經開始了。豪門貴族在這一天總是車馬駢闐出遊。皇帝往往在曲江池宴請羣臣,貴婦們則鬥富誇奇,“三月三日天氣新,長安水邊多麗人”。杜甫的《麗人行》詩,生動地描寫了唐代女士們在三月三日遊玩取樂的情景。

儘管細雨濛濛,人們照樣踏青。此俗一直流傳至今。

三月隨筆

在朋友的QQ空間相冊裏看到她上載的新照片,大片大片盛開的迎春花簇擁在馬路兩側的斜坡上,開滿枝頭的櫻花一樹一樹的。這些景色就在距我家不遠的繞城公路那邊,記得上次去那裏還是一場大雪後我約了朋友去拍雪景,已是兩個多月前的事了。

我所居住的地方離我工作的地方只隔了一條馬路,兩點一線間盡是鋼筋水泥,我還貪戀屋子裏那點暖氣,剛過完年渾渾沌沌就進入三月。朋友説,大自然已是花紅柳綠了。

三月,春暖花開。三月的春色是彩色的,染黃了迎春花,染綠了柳枝頭,染紅了櫻花林。三月的陽光是温和的,喚醒了秧苗,融化了冰湖。三月,春風吹,暖陽照,我想,我是不該辜負這一季明媚,得找個時間呼朋喚友去看一看萬物復甦的姿勢。

還沒有來得及去欣賞那撩人的春色,來了一場春雨,淅淅瀝瀝,絲絲縷縷,纏纏綿綿,伴着春風,和着花香,落在枝頭的嫩葉上,落在乾涸的大地上,也一定落在了盛開的花瓣上,翠綠,清新,嬌豔。

三月的空氣中還飄蕩着一句最温情的話語“學雷鋒,做好事。”這個聲音已經響了五十五年,它傳播着一種精神——向上向善。我在想,春天裏播下的種子,定會生根發芽,然後長成美好的樣子。

三月,同事説,女人節,約一下,逛吃逛吃。於是,大家聚在一起極力搜索記憶中好玩好吃的地方。你一言我一語,內心的喜悦毫無掩飾的寫在臉上,笑魘如花。

三月,有盛開的鮮花,有和煦的陽光,有愜人的清風,有温情的話語,有快樂的節日……掬一湖碧水,邀一縷清風,採一束暖陽,呼一羣好友,在三月的天空下奔跑,醉在花海,樂在鄉野,美在心中……

陽春三月作文

春天來了,天氣漸漸地暖了,萬物復甦,到處都是生機勃勃的景象。

燕子雙雙飛來了,小西湖的冰變得很薄很薄,讓你不敢在上面行走,湖裏的魚很肥美,山上的樹抽出了嫩芽,“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的草也破土而出,垂柳垂下那柔如絲的柳條向人們招手。在石堆旁邊,可以看見成羣的螞蟻爬行,在尋找着自己的新家。

樹上,黃鶯在歌唱,啊!我聽見了,這是唱給大自然春天的歌。小學三年級的同學們都喜歡唱同一首歌《春天在哪裏》。人們的着裝也有了變化,冬去春來嘛!冬天,人們穿着皮襖、羽絨服、綿衣……現在春風習習,許多花兒含苞欲放,到處風和日麗,春意正濃,萬象更新。花壇裏的花也長出了葉子,與家裏養的花爭妍鬥豔,看,吊蘭的葉子伸得更加長了,對紅的葉子襯着一對小紅花……還有仙人掌啦,海棠啦,舉不勝舉,你也出來尋找春天吧!

三月的風箏三月的天的散文

這一個冬天真的太長了,長的彷彿要在冬眠中睡去,永遠不再醒來。這個冬天也下了太多的雪,每一場的厚重都壓在希望的嫩芽之上,折散了多少的等待。所幸的是,春天終於真的走來了。

三月,讓薰然的風吹醒僵睡的北國,三月,讓我在春風的煦暖中放一葉風箏,讓脆亮的笑聲和鳥的啾鳴一起為初醒的沃野唱響一支青春舞曲;我多想牽着一葉風箏,把被棉衣束縛一冬即將枯萎的心一同在純淨無邊的蔚藍中放飛,飛上高遠的雲端,看山上初融的雪因陽光而晶亮喜悦,看灰白的樹幹間漸漸泛起綠色的潮汐,偶爾也可以看到陽光走過的小山坡和田地間裸露出生動濕潤的黑色,積雪因春風的柔、陽光的暖偉大地描畫了一幀完美的煙燻粧,一切都美得那麼安靜,如同夢幻……

三月,吹着山間那甜蜜而多彩的風,牽着風箏的手一路奔跑,歡快的心如撒了歡的鹿兒不停的追,沒有方向的風調皮的撩起我的發卻又不肯輕易讓我捉住,髮絲飄起的浪是你撫過的手嗎?沒有根的風拉扯着我的風箏漸飛漸遠,而我牽着風箏唯一的線在曠野上追着它的影子奔跑,向着你無所不在又無處可尋的身影狂奔而去,風中綻開的是我汗濕紅潤的笑顏。

那積雪未融的山間是否有路可走,風在我奔跑的裙裾間呼嘯而過,我跋涉的足已然疲憊,那就駐足於藍天白雲之間,傾聽自己急促有力的呼吸,那是心中不滅的火焰在燃燒,燒我灼熱的靈魂,驅動我的身體讓奔跑繼續。就讓我在那狂風獵獵、伸手就能碰到天的山頂放一隻寫滿唐詩宋詞的風箏吧,就如同給夢披上了一件織滿狂草與隸書的錦衣,風箏的翼鼓滿了風那些千古的文字就有了生命的悸動,誰的手撫於弦上,讓融化的雪也幻化出音符叮叮咚咚的流淌。

風箏啊風箏,只要有風,你淘氣的翅膀就不會停止扇動,我手中的線軸如無邊的思緒不斷的放、放、放,你就向着遙遠的未知不停的飛、飛、飛;是要去尋你遠方的思念、還是去尋你前世的輪迴?知道嗎,你不停的飛翔我已無力把持方向,風誇大了你的力量,讓我攥緊的手開始受傷,一陣又一陣的大風吹來,你遠去的影子如鴻般展翅欲渺,你執意的飛翔勒痛了我的手,更刺痛了我的心殤!

那就放手吧,給你沒有牽絆的自由,給我沒有牽掛的輕鬆,飛吧,既然已去意難留就讓你由着心中的翅膀去自由飛翔,同我所有的夢一起,帶上文字,帶上音符,帶上畫卷,自由的飛吧,因為心中的深愛,無論你飛得多遠我都會把你的影子留在我的心湖,那映在瀲灩波心的投影不是偶爾、是永恆。

看着風箏快樂的飛翔,感覺到心中的輕鬆,終始知道鬆開手就放下了沉重,就打開了心的糾結。在這麼純淨的藍天中閉目冥想,薰然的春風中,伸開雙臂感覺胸懷之大,所有的一切皆因我的感覺而存在、而生長、而美好;感覺自我之小,尤如一粒微塵,撼動不了世界卻可以用滄海中的一粟堆積成世界的美好,張開雙眼,遠處的'晴空天高雲淡,從容的我淡笑嫣然。

三月只是三月散文

三月初,陽光藏在烏雲的懷抱裏歡笑,微風輕撫着,我借來一聞,味道有點涼,也有點温柔的青澀。站在三樓陽台,看那校道兩旁,不時搖晃腦袋的樹木,今個倒覺像個淘氣孩兒,或村口張望的守候者。

五十米開外的工地上,老早就響起了鬧哄哄的、機器運作的聲響,不用花多少力氣,就依稀可以由此聯想到,一羣穿着簡樸的40多歲的中年人,泛着略顯疲倦地眼神,在未裝修完整的樓房裏來回走動,粉刷着一面面牆壁,搬着一捆捆材料,漫無目的的,聊着一些無關痛癢的工作瑣事。也許明天是個晴天,我在想。

行人的步履還是匆忙的,像被鞭打催促的馬匹,想趕緊在日落前,尋到一處落腳人家,以免露宿荒野。不遠處的電線杆旁,一隻黑鳥(我想把它叫做自己)一聲不響的,從高空落到地面,沉默了一會兒,又揮動翅膀,飛到沒人的角落想起心事,或只是單純沉默。

書桌右側的盆栽,我每天都要給它澆水,曬太陽,和傾述某種快樂,它還只零零散散長了幾片嫩葉,我想它一定是還不樂意長大,這聰明的東西。它矮小的模樣,竟也十分可愛,反正我甚是喜歡,勝過喜歡自己。

牀邊的筆記本已經堆了五六本,密密麻麻地,記載了我過去所有的悲歡離合,和等待的青春歲月,很感慨嗎?隨手翻開一頁頁細看,那潦草隨意的字跡,温暖可人的字眼兒,想必觸動了我易動的心,一絲微笑,何時爬上嘴角,驚訝了這20多年消逝的光陰。

好幾年之後,我還在安靜的讀書、旅行、發呆、沉默。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呼喚沉睡的大地時,我還在大地的溺愛裏繼續冬眠,我願意在厚厚的夢中,遺失所有的苦痛,就像此刻,我漫步在馬路上,彷彿就忘記了一切。

想念圖書館那條路上,去年開的豔麗的刺桐花,大紅大紅的花朵,在陽春三月,開的那麼急促,好像不如此這般做,下一秒就會被世界忽視。鋪滿粉磚的地表,時常在親吻枯萎的花兒,也親吻一顆安靜的魂靈。枝頭的花兒,有開的正鮮的,夜晚九時多,獨自讀書歸來時,空氣裏泛着濃香,我看了它一眼,也看到它在一瓣瓣凋零,清風亦有情,代我拂去它的悲傷,和已經預見的淒涼。

突然記起前些天看到的一句話:很久很久以前,我就知道,我沒辦法控制天氣了,所以不管天氣怎樣,我都會喜歡。突然也想坦蕩的對自己説:很久很久以前,我就知道,我沒辦法理解他人了,所以不管他人怎樣,我都會喜歡。可是,我真的做得到嗎?

泉州森林公園的桃花又開了,騎着自行車,去迎接她的嫵媚,當我大汗淋漓的出現在她面前,她應是欣喜和無謂的。我看見,整排的汽車,停在公園大門兩側,成了不值錢的裝飾品。廣場上,許多的孩子,在家長陪伴下,放飛活潑的風箏。眼前近在咫尺的小湖,彷如消失了,只因它不會説話。摩肩接踵的人海,在我眼裏,也是消失的,哪怕他們很吵嚷。

去看桃花吧,看另一個世界的自己。於是,我有了感動的緣由。一路前行,遍山是花和樹,我叫不出他們的名字,其實我是認識的,可能在以前,可能是在下一輩子。今生,於此地,再次遇見他們,該是多麼慶幸。

在小桃花山,我看見了桃花,她簇擁在旅人的懷裏,疲倦的,並不美麗。我心裏的桃花,是喜靜、孤傲的,不允許被任何人打擾,哪怕瞧上一眼,她也是不高興的。於是,匆匆的,我拍下她的身影,藏進我的記憶,這樣,我算是和她相識一場了吧。歸塵,路途淡淡的,我沒想什麼,什麼也沒想到。

人生呀,細水長流,是生活的本質,平淡的我,是我的本性。曾幾何時,我認識了自己,後來,他消失在平淡的歲月裏,不必去尋找,也不必疑問,因為沒有任何意義。又或許,我本不認識我,認識的,只是一段被賜予的歲月,如此,也可好?

三月,只是三月?

三月的三月寫景作文

聽過“煙花三月下揚州”,在江南或許三月是山花炫爛,爛得花都開爆爆得來真有火爆肥腸的味道,僅管山是青綠、花是青紅,而三月對於考子來説,就有點火燒眉毛、水淹頸了威脅,因為六月就是高考,就像人結婚,只不過結婚是決定兩個人的生活,而高考決定一個人的生活罷了。考子的生活不似兩年前的隔岸觀火,就像火燒邊營三百里一樣迅速,不由得使我想起一句俗語:半夜搞火,要難尿。

但是,我是相信火的,金子百鍊不厭,即使你是泥也可由炙烤變得堅硬,“日出江花紅勝火”那是假火,不真實中尋求的真理也如此一般,且不管建築,不耐火,那是上帝對錯誤的一種回收,阿房宮也逃不過“楚人一炬”柰何我們這些考子。我不會去批判戈登的到來,也不會批判《狼性》的社會,或許我們就是《木偶之家》的一個木偶。

生活就是如此,越是諷刺,越是批判,越是以黑色眼眸對待黑色世界,就越覺得這就是卡夫卡所謂的黑色幽默,覺得文字的蒼白無力,筆在任何進代,可能都不會成為主要的有效的擊攻,武器、文字如果寫得有理,只會影響部分人,而信仰抑或是道德也不過是追求瞬間的璀璨,經不起人長期虔誠的頂禮或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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