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而充實的一天結束了,相信大家都有不少體會吧,是時候寫好總結,寫好日記了。怎樣寫日記才更能吸引眼球呢?下面是小編整理的小學生數學日記5篇,歡迎閲讀與收藏。
今天我和同學約好了要去外面野餐我去超市買了飲料一瓶5元;一個麪包2元,買3個;一包牛肉乾3元6角;一個鄉巴佬雞腿2元。
阿姨笑着對我説:一共15元,我給阿姨15元,走出超市我算了算:不對,5+2×3+3。6+2=16。6(元),阿姨多拿了1。6元,我還給阿姨1。6元。阿姨説“你真是個誠實的孩子”!
數學還可以讓我懂得做人的道理,我真高興。
你以前聽説過“雞兔同籠”問題嗎?這個問題,是我國古代趣題之一。大約在1500年前,《孫子算經》中就記載了這個有趣的問題。書中是這樣敍述的:“今有雞兔同籠,上有三十五頭,下有九十四足,問雞兔各幾何?這四句話的意思是:有若干只雞兔同在一個籠子裏,從上面數,有35個頭;從下面數,有94只腳。求籠中各有幾隻雞和兔?
你會解答這個問題嗎?你想知道《孫子算經》中是如何解答這個問題的嗎?
解答思路是這樣的:假如砍去每隻雞、每隻兔一半的腳,則每隻雞就變成了“獨角雞”,每隻兔就變成了“雙腳兔”。這樣,(1)雞和兔的腳的總數就由94只變成了47只;(2)如果籠子裏有一隻兔子,則腳的總數就比頭的總數多1。因此,腳的總只數47與總頭數35的差,就是兔子的只數,即47-35=12(只)。顯然,雞的只數就是35-12=23(只)了。
這一思路新穎而奇特,其“砍足法”也令古今中外數學家讚歎不已。這種思維方法叫化歸法。化歸法就是在解決問題時,先不對問題採取直接的分析,而是將題中的條件或問題進行變形,使之轉化,直到最終把它歸成某個已經解決的問題。
今天,我什麼事都幹完了,我覺得很無聊,就去量電視機的周長。當我拿着尺子去量電視機的周長時,就發現尺子不夠長,我想:“怎麼辦?”突然,我想到了今天許老師教了可以用線來量,想到這,我便開始動手,我剪了一條很長的白線,就開始量了。當我就要量完了,就發現線不夠長,可我又不想剪了,我就想“怎樣能變簡便一點”?我回房間拿起書學書來看,不一會兒,就找到了簡便一點的方法。因為我家的電視機是長方形,所以只用量一條長和一條寬。我拿着綫去量,過了一會兒,我量出來了,一條長和一條寬是一百零六釐米,但是有兩條長和寬,所以再用一百零六乘以二,等於二百一十二釐米。原來我家的電視機的周長是二百一十二釐米。
我知道了,以後量物體的'周長時,能想出簡便的方法,就用簡便的方法。
暑假裏的一個晚上,媽媽帶我去了留下世紀聯華超市,我看到了商場的人可真多啊!裏面的東西也是很多,有文具、食品、服裝、煙酒、玩具等。我和媽媽買了紫菜、牛奶、果凍、飲料、魷魚絲、沐浴露、襪子、梅子、香欖和巧克力等。他們的價錢分別是:23元、9元、3元、6·5元、28元、3元、40元、6元、10元、1元。在收銀台前,媽媽説:“兒子,你能跟阿姨比算速度嗎?把要付款的金額算出來?”我知道我的心算能力不是很強,連忙找來一張紙和一支筆,迅速認真地算起來,不過還是沒售貨員阿姨的電腦快,當我把結果告訴媽媽的時候。
傍晚,我在奧林匹克書中看到一道難題:果園裏的蘋果樹是梨樹的3倍,老王師傅每天給50棵蘋果樹20棵梨樹施肥,幾天後,梨樹全部施上肥,但蘋果樹還剩下80棵沒施肥。請問:果園裏有蘋果樹和梨樹各多少棵?
我沒有被這道題嚇倒,難題能激發我的興趣。我想,蘋果樹是梨樹的3倍,假如要使兩種樹同一天施完肥,老王師傅就應該每天給“20×3”棵蘋果樹和20棵梨樹施肥。而實際他每天只給50棵蘋果樹施肥,差了10棵,最後共差了80棵,從這裏可以得知,老王師傅已經施了8天肥。一天20棵梨樹,8天就是160棵梨樹,再根據第一個條件,可以知道蘋果樹是480棵。這就是用假設的思路來解題,因此我想,假設法實在是一種很好的解題方法。
在自然界中,只要我們留心觀察,就會發現動物中也有很多數學“天才”。
先拿蜜蜂來説,蜜蜂的蜂房是嚴格的六角柱狀體,它的一端是平整的六角形開口,另一端是封閉的六角菱錐形的底,由三個相同的菱形組成的。組成底盤的菱形的鈍角為109度28分,所有的鋭角為70度32分,這樣既堅固又省料。還有蜘蛛織的“八卦”形網,是既複雜又美麗的八角形幾何圖案,人們即使用直尺和圓規也很難畫出像蜘蛛網那樣勻稱的圖案。更有趣的是,丹頂鶴在成羣結隊遷飛時排成的“人”字形,“人”字形的角度是110度。更精確地計算,還表明“人”字形夾角的一半??即每邊和鶴羣前進方向的夾角為54度44分8秒!而金剛石結晶體的角度也是54度44分8秒!
同學們,這是巧合還是某種大自然的默契?
數學之於我便如苦茶之於我,苦澀地品嚐,長久地回味。
回想一加一等於幾的時光,數學是一個新名詞,我與他素不相識。我追着老師一個勁的問為什麼時,“哪有那麼多為什麼,是這樣就是這樣。”彷彿被架上了一把枷鎖,我的好奇與想象頓時破滅。我對數學也只能是”明明如月,何時可掇。“我與數學初次見面,他便給我當頭一棒。
為什麼是這樣?為什麼偏偏是這樣?我再也問不出口。
數學,他難道真是我所認識的,只是一門索然無味的學科?所以導致數學一落千丈也是必然。面對幾何證明,或是代數計算,常常是摸不着頭。記得數學老師説:“耐心點,答案很快會出來。”我總在心裏反駁,明明毫無頭緒,還有什麼好想的。現在看來,那時我抓着數學盤曲交錯的樹根中的一端,“數學是最無聊的一門科目。”豈不貽笑大方?數學的奧妙無窮,此時的我終於明白。
我深深刻在腦子裏,一加一等於二,它並不是無端來的。哥德巴赫大膽猜測,而數學家陳景潤以驚人的頑強毅力挺進了,而我也應去攀登了。不得不説的便是近段時間的數學學習了,當我因為一道不超過十個字的代數題,抓耳撓腮,捶胸頓足,你可能情不自禁,但這的確是事實。一分鐘,一小時,一天,終於我解出來了,我這時彷彿打開了思想殿堂,我只覺得高興,哪還覺得枯燥無味呢?返過來再想這個問題,覺得更加通透。
對於數學,我總是不肯定,猶豫,但真正的數學需要的是更堅定的自信,精準的計算……而這些是我不具有的,但我會改正自己,增長智慧,那麼數學,便是雨後彩虹,至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