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首)
高原帕米座村莊,
庫涅和祥韻味長。
尤重禮儀尊教育,
亦崇經訓著文章。
精工壁畫氈房掛,
細繡方巾彩卉揚。
幾爾新郎先外嫁,
歡聲回娶再圓房。
(第二首)
塔塔爾族老人,
滿臉的皺紋佈滿了往事,
那是,
歲月留下的記憶,
是經驗和經歷的記憶,
慈祥的老人心中,
裝着過去的感慨,
和對未來的希望,
那是用生命,
寫下的生活的過程,
那是生命,
賦予,
生活的意義和價值。
那,
每一步的實實在在,
都是對,
歲月的總結和歌頌,
塔塔爾青年人,
真是,
名副其實的美男子,
穿着民族的盛裝,
眼裏充滿着理想,
和對生活的渴望。
那種堅毅、堅韌、
那種堅強、堅定、
那種堅決、堅實、
那種堅挺、堅硬,
那種堅信、堅守、
那種堅持、堅貞、
堅不可摧的表情,
給人以更大的,
感染和力量。
這是,
時間和時節的證明,
證明着,
瞬間的永恆,
這是,
時代與時勢的證明,
證明着,
歌唱的暢想。
(第三首)
該是在,
鄂爾渾葉尼塞碑文上,
呈現的季節了。
北方突厥的力量,
在,
崑崙神的庇護下,
成了,
“達旦”的稱謂。
一個部落,
隨,
日出月升的梯度潛行。
伏爾加河上的縴夫,
吆呼了,
河水的顫聲,
累了心頭的那抹,
綠意,
在,
被征服的歲月裏,
俄羅斯成就了,
山鷹的驕傲。
融合是進步的腳步。
在,
笙歌的菩提下生根,
韃靼、蒙古、
欽察、保加爾,
交際花的魅力,
鑿出,
一束温柔的光芒,
在夜的夢想裏,
囈語着號子聲——
撒班節上,
聖輝的象徵。
春天裏,
小花帽與白襯衣的,
相間裏,
甜蜜了愛情。
在縐邊長裙,
與齊腰背心的舞美下,
山花,
燦爛了塔塔爾女子的,
——夢,
收割愛情的'種子。
在,
最盛大的節日裏,
手捧姑娘的花蕾,
搖曳着,
爛漫的風箏線。
故鄉,
在雲的召喚下,
雄偉成遊牧時的駝峯。
帽檐下飛出的笑,
影藏了,
一生的典故。
舞者,
以羞澀的姿態,
佔據辮子的芳香。
曾經的戰、和,
憂傷了多少豪氣。
一輪皓月的原則,
龜兔,
成為賽跑的距離。
塔塔爾族的心底,
一直留藏着,
伏爾加河上的傲骨。
鏡子裏,
有一部歷史。
老人的紋路,
隨歲月清洗,
留下河牀的文弱,
在遊牧的歷史裏,
守望遠去的羊羣。
回眸一望的男孩,
從,
山的偉岸中,
讀出神聖的力量。
經商成為,
一種勝利凱歌的佐證,
詮釋權力的角逐,
在,
輝煌的唐史裏,
做了一個,
殘缺而美麗的註解。
拖着,
長裙飄去的女子,
心事隨着裙裾的,
皺褶疊起,
瘋長在,
別人的季節裏。
塔塔爾女人,
漂亮的酒窩裏,
永遠承載着一個
——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