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一遍遍的恫嚇與摧殘
彷彿畏懼敵人的捲土重來
平原的麥浪早已消失於粉飾的堆疊
可憐的堅強包裹了粽子般的腫痛
殺不死的每況愈下附麗於善良之中
村莊與樹木撐起的世界僅存華麗的表象
內心的醜惡污染着精緻的五官
舌頭的煙火纏繞了太多的狡黠
來自城市的精明令人脱胎換骨
我熱愛的鄉下如野兔難尋誠樸
風還在不停的盤算尖端武器
可以葬送傳統與風俗
可以覆滅善良與品德
可以扭曲心靈與眼睛
可以奴役思想與雙手
繼續增高的雪原突兀一顆白色的肉瘤
那是簡陋的茅屋,似乎怕人刨根問底
我見過那個撿破爛的襤褸老人
還有一隻無家可歸的瘦貓
我踏響別離十年的老橋
不知道皚皚下可有活水游魚
近了的村莊在熟悉中漸行漸遠的陌生
凌亂的腳印,如此寂靜
彷彿塞上,我成了異客在異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