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晴天正月十五過去了,20xx年的這個年,算是真正的過去了。既然是,這個年算真正的過去了,那麼也要開始真正的20xx年了。
貌似我這麼説,似乎有點不負責任。什麼叫真正開始,不早就開始了麼?
説的對。早就開始了,早就新的一年了。進一步説,新年就是由每一個新的一天組成的,哪有什麼新年一説。
每一天,都是不同的,嶄新的一天。
每次新年,大家一定會有新的願望。
可20xx年過去了,我回過頭來,看20xx年的願望時,發現那些願望,不論是實現的,還是還沒有實現的,似乎又變得縹緲起來。
已經實現的吧,現在想想,好像也就是那個樣,不算個事情了。
還沒有實現的吧,有點糾結,畢竟還沒有實現,可要繼續在20xx年去實現它,卻又就覺得,那些又不是很重要的願望了。
畢竟一年過去了,情況發生了變化。
有人説,不對,要不忘初心。
我也説,不對,要不斷成長。
那到底是不忘初心重要,還是不斷成長重要。
按照“第一性原理”出發,所謂初心,就是我們最想要達到的地方,是個目的地。
有了這個目的地,於是,就需要有能夠達到這個目的地的過程,或者是事情吧。
緊接着,就是要完成這些事情。
然而,往往是,我們在做着這些事情的時候,也許是環境的變化,也許的他人的影響,或多或少,偏移了。
又或者是,我們在完成這些事情的過程中,發現自己的目的地變了,不再是原來的那個了。
怎麼辦呢?繼續前行?且行且珍惜?
總感覺,現在過年,沒有以前的那麼熱鬧了。
拜年,走親戚,
似乎也沒有以前那樣,必須要去到。
相反的,可以看到更多的家庭,過年,不是在家過年了,而在旅行過年。
而正月裏面的拜年,也不是一家一家的走親戚了,而是聚到一起,找個飯店,吃個飯,算是拜年了。
初四吧,在廣州的冬哥回來了。
但,冬哥不是從廣東回來,而是從山東回來,會丈母家過了年。
回到家裏,還要拜年。
但都是在外面工作,時間也就不多了。
於是,就在一個館子弄了個大包間,將親戚朋友全都喊來了。一起聚一下。
在我們家鄉,這麼個拜年法子,應該還是不多見的。
平常也頂多是個比較近的親戚,組一桌子。
但冬哥這次組的局,卻是5—6桌,不僅僅是家族裏面的親戚,還有很多是同學,朋友(比如寶寶,毽子等)當然,我也去了。
回來後,我和父親説,其實這樣的拜年也挺好的,一來時間也短,而且親戚朋友都拜到了,見着了,説話了。二來呢,也省掉了擰來擰去的麻煩。
怎麼説呢,老家拜年,走親戚,總是要帶點禮物去的,要麼營養品,要麼煙酒之類的。擰着,怪沉重的。
而且,有些禮物打岔了,我們帶着去A家,A家帶着去B家,B家帶着去C家,最後呢,也許又從C家回到了我們家。
免費,人力的旅行了一圈。
難道這就是,不忘初心,回到原點。
父親説,這樣的確是省了不少的時間,但感覺情義不到。
其實,我想,真正的情義到的,應該不在乎這一兩天的拜年行為。
而在於平時。
今年這個年,縣裏面也開始宣傳,固定燃放地點了。
要是以前,根本沒有人管,咋熱鬧咋來。
啥?過年,不放炮?那還叫過年麼?
事情在一點點的變化着,於是就有兩類人誕生了。
一類是敏感到了變化,並積極的擁抱變化,求變求成長;一類是雖然敏感到了變化,但並不積極響應,走一步看一步;還有一類,啥,變化了?沒感覺到啊。
我們就要問,我們屬於哪一類呢?
扯遠了,説回來。
我和父親説,其實情義在平時,以後我們也簡單點,正月就別搞什麼拜年的的形式了,別到處跑了。即使是跑,也應該在平時。在平時的時候,當做是出去走走,玩玩;而不是為了拜年走親戚出去。
父親説,這樣是好。但風俗不是一下子就能改變的。我們這麼做了,但,親戚們不理解。他們上門拜年了,我們又不回訪,在縣裏面就顯得不夠情面,人家會説我們迂的。
父親説的這個問題,我覺得,其實就是羣體無決策的典型案例。
在社會上,在民間,這種改變,一般都是政府發起,並倡導的。就像是禁放煙花爆竹一樣。
一開始,肯定推行比較難,但最終會改變的。為啥,這就是潮流。或許説是潮流不好理解,説成是成長,文明的進步吧。
從奴隸社會的圖騰儀式,到封建社會的.朝堂禮記,再到現在的見面握手。
從幾個時辰,到幾秒鐘,反映的啥?
是效率在提升的,社會在進步的。
文明進程,最主要的會體現在效率上。
無論是蒸汽革命,電氣革命,還是計算機互聯網革命,帶來的都是效率的提升。
既然是效率的提升,那就意味着對以前那些,略顯繁文縟節的風俗,也要改變,要進步的。
難道現在還要像以前那樣,見面作揖?
前兩天吃飯,依依説把老闆炒了。
我們問原因。
依依説,就是感覺老闆太不信任了,被束縛手腳了。怎麼個束縛法子呢?
舉個例子來説,大概是有個英文版本的介紹,裏面提到了依依的母校名字。按理説,關於這個母校名字的翻譯,依依是比老闆要有説話權的,可老闆呢,自以為是的要改掉,説依依翻譯的不對,網絡上的也不對。
通過這個事情,依依説,這就是在不專業的束縛,而且從老闆身上,讓自己感覺學不到東西了。
聽了依依的話,我的第一感覺就是,依依還是在成長。
其實依依把老闆給炒掉的事情,我是從六子哪裏知道的。
我當時和六子就説,炒的對。
因為我總是認為,從個人來説,成長比結果要重要。
哪怕結果是不好的,但過程中學到了,見識到了,也是成長了。
就怕是結果不好,也學不到,見識不到,那就白瞎了。
如同河北人愛喝的酒那樣,老白乾。
每天都是新的一天,每天都要有點增值,就對了。
可是,也有人説,成長的目的是什麼?
就像樹苗,成長成長,但終究要開花結果,或者庇廕護土的。
按照佛系説法,成長的目的,就是死亡。
太悲觀了,太迷信了。
迷信麼,悲觀麼?
物理學上,不也是這個説法麼?
熵減,不就是麼?
所以,不要説不在乎過程了。
或者説,成長,本身就是一個目的,就是一個初心。
就像有句話説的,當你一個勁的想着怎麼賺錢的的時候,
着急了,反而賺不着大錢。
當你聚焦到成長的時候,不知不覺得,就賺了大錢了。
成長的本身,就是產生價值的過程。
2017年的時候,和Jenifer,和桑大叔,都討論過教育的事情。
不是K12,是職場教育。
桑大叔,做的是嫁接名家的知識,整理出學習課程,在各個渠道上去銷售課程。
Jenifer,做的是行業培訓,通過對行業中各個商家的大數據分析,以及政策的分析,指導商家進行業務拓展。
和他們是單獨溝通的,發現觀點是不一樣的。
桑大叔認為呢,培訓市場是大市場,因為現代社會的發展節奏,以及社會壓力導致的焦慮性,越來越多的人期望得到更多的學習,與成長。
並且桑大叔認為,從事這個行業需要做的呢,是有名家資源,以及銷售渠道(得到,喜馬拉雅等),就能有所作為。
Jenifer呢,因為在行業培訓市場做了近10年,與桑大叔的2C不同,她是2B的市場,更具專業性。她認為呢,從事培訓行業,是需要能夠產生自己核心價值的,才能夠深入。
如果僅僅是做嫁接,那就是做平台。做平台不是不行,但做平台就面臨着本身渠道的衝突。
我和Jenifer説了桑大叔的案例,
Jenifer的評價是,可以掙快錢,但不會有核心價值,個人能掙錢,但公司不值錢。
不是評説桑大叔的觀點對,還是Jenifer的説法對,
這裏説這些,就是思考幾點,
成長,本身就是目的的同時,也逐漸成為了大眾的一個基本需求;
另外一點,如果繼續做下去,如果目的是要產生自己的價值,成長又是一個過程,一個不可逾越的過程。
那就是,不論是從過程來説,還是從目的來説,
讓自己增值,是不會錯的。
成功,成名,其實都是成長的,自然而然的結果。
話雖然這樣説,但還有個更嚴肅的話題,
小瘋沒有説到。
成長固然重要,但要成功,成名,更需要的是一個機遇。
比如吳莫愁,比如捷克雋逸等,從《中國好聲音》出來的。
對於他們來説,本身的實力固然有,但沒有《好聲音》這個平台,做這個機遇,
我們能知道他們麼?
那怎麼《好聲音》出來後,一下子這麼多“好聲音”就冒出來了?
是原來沒有這些人麼?
不是,原來也有的,只是《好聲音》出來之前,
太多人,都被埋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