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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打陀螺有關的作文

欄目: 敍事作文 / 發佈於: / 人氣:9.5K

打陀螺是一種常見的遊戲,以下是小編整理的與打陀螺有關的作文,歡迎參考閲讀!

與打陀螺有關的作文

篇一:打陀螺

陀螺,是我童年玩得比較多的玩具了。城市長大的孩子我不清楚,象我這種出生在農村的孩子應該沒有幾個沒有玩過的了。

陀螺,就是用一小截木頭削成一個上端圓下端尖的形狀,然後用一根約兩尺長的麻繩一端綁定在一根小木棍上,類似於農民手中趕牛的鞭子,整套工具就算是完成了。陀螺有大有小,主要是根據所 選的木頭橫截面積的大小來定的。

玩法還是相對簡單,先用麻繩將陀螺纏繞起來,左手稍稍按住陀螺,右手再突然一發力抽動繩子,陀螺就會迅速在地上旋轉起來。等到陀螺轉速慢下來後,就得趕緊照準陀螺的身體中間猛抽一鞭子 ,陀螺又飛快地滿地轉開了。由於我的老家是農村那種少有的大屋,類似現在出了名的那種如:山西的喬家大院,岳陽的張谷英村。堂屋(也有地方叫廳)相當大,放學後,整個堂屋裏都是噼噼叭叭的 鞭子聲音,甚是熱鬧。

別看一個小小的陀螺,我們那時還是會玩出不少的花樣。我媽那裏是村裏的民辦教師,有彩色粉筆。我用彩色粉筆在陀螺的身體上畫上幾圈線條,於是陀螺轉起來就成了一個彩色的圓球,相當好看 。那時候,同伴要想也和我一樣有個彩色陀螺,得跟在我身後説上好些奉承話才行的。因為粉筆畫上後會被鞭子抽掉,後來我們都找狗娃做油漆匠的爸給我們畫成彩色陀螺了。

當我們玩陀螺都嫻熟後,我們就開始比賽。寬大的堂屋裏,我們經常分成兩隊,每隊先派出一人,將陀螺旋轉了以後,開始讓陀螺相互攻擊。直到撞擊得一個倒下為分出勝負,最後哪隊餘下的人多 的一方為獲勝方。那時候,經常為了哪個人先敗而爭得面紅耳赤,高高的堂屋上空經常回蕩着我們童稚的爭吵。

為了戰勝對手,我們開始央求父輩們為我們尋找大點的木頭做陀螺,好在下一次戰鬥中贏回面子。於是,一個個巨無霸式的陀螺相繼誕生。

儘管現在也有那種陀螺玩具,我也給孩子買過,但我總覺得不如當年我們玩過的那樣好玩。

篇二:抽陀螺

抽陀螺俗稱“抽賤骨頭”,是一種民間傳統遊戲。它歷史悠久,山西夏縣西陰村仰韶文化遺址(距今約五六千年)中曾出土陶製小陀螺。陀螺有陶製、木製、竹製、石制多種,以木製居多。木製陀螺為 圓錐形,上大下小,錐端常加鐵釘或鋼珠。玩時,以繩繞陀螺使其旋於地,再以繩抽打,使之旋轉不停。抽打得越狠旋得越快,故稱“抽賤骨頭”。

中國早在宋朝時就已經出現了類似陀螺的玩具,名字叫做“千千”。它是一個長約三公分的針形物體,放在象牙制的圓盤中,用手撐着旋轉,比賽誰轉得最久就為贏家。這是當時嬪妃宮女用來打發深宮 內無聊時光的貴族遊戲。“陀螺”這個名詞,最早是出現在明朝,劉侗、於弈正合撰的《帝京景物略》有:“楊柳兒青,放空鐘;楊柳兒活,抽陀螺;楊柳兒死,踢毽子。”的記載。至於陀螺究竟是不 是由“千千”演變而來,那就不可考了。但明朝時陀螺已成為兒童的玩具,而不是宮女角勝之戲了。根據記載,當時陀螺是木製的,實心而無柄,用繩子繞好了,一拋一抽,陀螺便在地上無聲地旋轉。 當它緩慢下來時,再用繩子鞭它,給它加油,便可轉個不停。這種玩法傳了兩三百年,一直到民國初年,還有這樣的玩法。

一般孩子抽陀螺的方法有兩種。第一種是水平抽法,而第二種則是垂直抽法。一般孩子們玩陀螺有兩種比賽方式。第一叫做分邊法是將參加的人分成兩組,然後大家一起抽陀螺,看看那一組的陀螺先倒 在地。倒在地上的陀螺,就稱為「死陀螺」,只有任由對方劈擊宰割了。贏的這一方,用自己的陀螺,高舉過頭,對準目標,向下猛擊。第二是畫圈法,在地上畫一個圓圈,圓圈的中央,再畫一個小圓 圈,各人輪流將自己的陀螺往圈子裏打,使陀螺能旋轉出來。如陀螺已固定在一點上旋轉,這時,可用繩子將它圈出來,只要到達圈外還在旋轉,都不算它「死」。如果陀螺停止在圈內,或一抽下去就 不動了,都算死了,要放在當中小圓圈內,任別人處罰。若處罰別人的陀螺也停在圈內,照樣要放在小圓圈內,任人處罰。如果很幸運的沒有被擊到,或是被擊到而沒有被分解,可以拿出一個陀螺,用 水平抽法,將自己那個小圓圈內待死的陀螺擊出圈外。

由於時代進步,製作材料不同,大家玩的陀螺各式各樣,且玩法也有不同。

抽陀螺是我小時候喜歡玩的遊戲之一,那時的陀螺都是自己動手製作的,在我們的眼中,陀螺以棗木紅心的最好,所以製作前需要先找一截粗四、五公分的棗木棍,用鋸把它截成長五、六公分的陀螺坯 ,然後用鋒利的刀把它削成圓錐形,為了使它轉得平穩且時間長久,還要找一個大小適中的小鋼珠,把它牢固地嵌在陀螺的底端,這樣一隻漂亮的陀螺就製作好了。為了使陀螺轉起來好看,也可以把陀 螺的平面染成自己喜歡的顏色,或是將自己喜歡的圖案貼在陀螺上。

我最喜歡冬天在家鄉結冰的灣裏玩抽陀螺,冰面很滑,我隨時都會滑倒,摔得胳膊腿的很痛,可陀螺轉得很穩,我的心裏很高興。

篇三:打陀螺

冰解雪化,溪水淙淙,桃紅柳綠,草長鶯飛,春姑娘踏着輕快的步子悄然而至,她給大自然帶來了歡樂,帶來了生機,帶來了温暖。

一節課上,我發現一個同學在玩陀螺,我便替他暫時保存起來。我課後來到小屋,獨自端詳起來,像在審視久別的愛人,又像在端詳初戀的`情人,目光在陀螺身上摸來拂去:木頭做的,約有二 寸來高,圓錐形,上圓下尖,尖端還有一個渾圓的小鋼珠,上面很是平整,塗有紅、藍、白幾圈色彩。看着這小玩意,我 不禁動了泯不滅的一觸即發的童心。

我站起身,拿起尺把長的小札鞭兒,輕輕地纏着繩子,一圈,兩圈,三圈,纏緊纏結實以後,用左手把陀螺拿平,彎下腰,然後把它放在光滑的地面上,左手放穩,右手輕輕一甩鞭,陀螺在空 中快速劃了一個弧線,落到地面就快速的旋轉起來。它旋出了一個渾圓的世界,旋出了孩子們的一張張笑臉,旋出了我對往昔美好情景回憶的美好畫卷。我玩興漸濃,索性甩響了鞭子,啪,啪, 啪……陀螺在我那小小斗室肆無忌憚地轉開了,一個小小旋球,寄寓了我無限的樂趣。

看着這旋轉的陀螺,聽着那脆響的啪啪聲,我的呀心兒已飛回到童年。

那是1977年的春天,我看到夥伴們打陀螺,我心裏就癢癢的,羨慕極了,就嚷着讓母親做。無奈母親 忙吧屋裏忙屋外,哪有時間給我弄那個玩意兒。一連串的去去去 ,就把我推在一邊。沒有 什麼指望的我只好自己動手去做了,於是我找來一截木頭,大約有胳膊粗,拿上切菜刀,乒乒乓乓,就砍了起來,木屑四濺,汗流浹背,不久一個略顯粗糙的陀螺就漸趨成型了,最後我又在陀螺下面安 了一個小鋼珠兒,就算大功告成了。小鋼珠也許能提高陀螺的轉速吧,反正別的小夥伴的陀螺尖兒也有這玩意兒。陀螺做成了,連刀也來不及收拾,就飛跑出去,向小夥伴們展示自己的傑作。

課餘飯後,我常常耍弄着自己的小製作,真真的是其樂無窮。約上幾個小夥伴,找一處空場,來比賽 打陀螺。現在空場的中間用瓦片畫一條線,一個站在線左,一個站在線右,整裝待命,一 場戰鬥就要爆發了。對方先發球,他彎下腰,發動陀螺,慢慢把陀螺趕到線附近,然後奮力一甩鞭,陀螺隨着一聲鞭響,快速向我方陣地襲來。我早已森嚴壁壘,眾志成城,兩眼凝視着陀螺,等它剛過 線,還立足未穩,我就用力一甩鞭,啪的打了過去,陀螺一下子飛出五六米,對方趕緊去追趕陀螺,用鞭子輕輕呵護着陀螺,一點一點往線跟移動,好不容易到了綫跟,就抓住機會向我反攻。如此循環 往復,我打過去,他打過來,當陀螺跑到對方地盤栽倒在地,我就贏了。每當這時。我就手舞足蹈,手揚鞭子,大呼:“我贏了,我贏了。”真可謂是趾高氣揚,得意忘形,活像一個凱旋而歸的大將軍 。當對方打過來的陀螺在我的陣地栽倒時,我就垂頭喪氣,要麼就是一副毫不示弱的不服氣樣子。於是新的決戰就又打響了……

光陰似箭,日月如梭,三十 多年一晃就過去了,我早已從一名淘氣的學生成為一名老師了,不惑之年的我,每當我看到同學們三三兩兩在一起打  陀螺時,就會勾起我對往事的回憶,我常常躍 躍欲試,站在樓上探身去望,去看孩子們打陀螺的那個興勁。

是呀,山不轉那水在轉,水不轉那雲在轉,雲不轉那風在轉,風不轉那人在轉,人不轉那心在轉。

的確,僅僅三十多年,心就轉了一圈。

篇四:打陀螺

我小時候打的陀螺大都是小夥伴送我的,我也不知道他們從哪弄來的,各種各樣的都有:有胖有瘦,有高有矮,是他們的父親給刻的?還是買的?不得而知,但買的可能性很小,一是,每家都很少有閒 錢,二是在農村隨地就可取材,只是要搭上大半天的時間去刻就行。我父親沒有時間給我刻這玩意,我就自己動手自己做,用墨水瓶去做。把用完了墨水的墨水瓶沖洗乾淨,用刀子刻一個粗細比瓶口稍 大一些的木棍,把一頭硬插到瓶底,木棍的另一端露出瓶口外一兩公分,把露出的部分削成錐形狀,再把一個平板車輪裏的一個鋼珠塞實到這個木棍的錐尖裏,這樣一個陀螺很快就做好了。直接就可以 放在一塊平整的地上用鞭子抽了。

那時,小夥伴們最喜歡比賽誰的陀螺轉的時間最長。把各自的陀螺抽轉了以後,其中一人喊“停”,所有的小夥伴就同時停止抽打陀螺,讓陀螺自己轉起來,此時,有的小夥伴會凝神靜氣的觀察,有的 小夥伴會在旁邊一個勁的對着自己的陀螺咋呼“轉、轉”,對着別人的陀螺他就咋呼“停,停”……就這樣開心地玩着。

最刺激的莫過到冰上打陀螺。三四九的天,西北風 “呼呼”的颳着,如果能下着鵝毛大雪那會更刺激,村邊河裏的冰已凍了好多天,劉勝利幾個熊孩子早已到河邊打探過了,説,“今天的冰能上人。” 理由是他抱了塊大石頭砸在冰面上,愣是隻把冰砸了個白點子。於是,我們在父母的叮囑聲中,拿着各自的陀螺走向河邊。比我們歲數大幾歲的解放哥,非常勇敢,他説,“你們先擱岸邊等着,我先上 到冰上,如果能撐住我,你們再上。” 我們小夥伴就非常聽他的,等他上去沒事了,我們再小心翼翼的上到冰上,剛開始還躡手躡腳的怕把冰踩碎了,玩着玩着就大膽起來,在冰上,摩擦力變小了,陀 螺轉的速度和時間都比陸地上快、多了。此時,解放哥總能提醒大家“別集中在一起玩,分散開來,免得冰面踩碎了,危險。”……我們在歡笑中度過了難忘的時光。

要説,解放哥還真有幾下子。有一次,他上到冰面上,試試看看能否上人,一般靠近岸邊的水淺冰結得都比較實在,他又往冰面的中間走了走, 這時,聽到冰面有 “嗑擦嗑擦”的聲音,是冰要破碎的 聲音,我們幾個站在岸邊嚇得都不敢吭氣的時候,只見解放哥就地睡到了冰上,慢慢的打着滾,滾到了岸邊,我們連忙把他拽上岸,這時,河中間他站過的地方,冰已經碎了,好險呀,從那以後,我們 更佩服他了。

篇五:打陀螺

打陀螺是兒時的一項主要娛樂活動。陀螺是學名,我們把它叫“懶老婆”,把打陀螺的遊戲叫“打懶老婆”。不知道這個名稱是怎麼來的,也不覺着有什麼不妥,小夥伴兒們只是覺着這種遊戲很好 玩兒,放學以後,三五個男孩子結伴兒,找個平整點兒的地方就玩兒起來。有時有女孩子圍看,還會故作趾高氣昂地一邊抽着鞭子,一邊喊着“打你個懶老婆”,挺着胸,昂着頭,小臉上顯出大男子漢 的神氣,惹得女孩子捂着嘴兒嘿嘿地直笑。

陀螺有兩種,一種是木製的,個頭兒大一些,底部有一個鋼球用來旋轉;另一種是鐵製的,底部是一個尖尖的椎體。因此,玩兒這種遊戲需要平滑的地面,陀螺才能旋轉起來。可那時不像現在,到 處都是水泥地面,找塊土地面反而很不容易;那時都是土地面,找一塊理想的平滑地面譬如水泥地面很難,平常大都是在土地面上玩兒,效果很不理想,尤其是發起時,用手捻很難使陀螺旋轉起來,得 將陀螺纏在鞭子上,快速鬆開,趕緊抽打,陀螺才能旋轉起來,轉起以後還要不停地抽打,一停下來,陀螺轉不幾下就會歪倒下來。

打陀螺最好的時候是在冬天。冬天下雪以後,結冰的地方到處都是。在平滑的冰面上,陀螺旋轉起來沒有阻力,是玩兒陀螺最好的地方。每到此時,夥伴兒們就把自己的陀螺都拿出來,找一塊結了 冰的水塘等冰面大一些的地方一起玩兒起來。平常在土地上玩兒陀螺,一個人一般只能趕一兩個;在冰上就不同了,一個人同時可以趕好幾個。所以,夥伴兒們會把自己的陀螺都拿出來,木頭的,鐵的 ,大大小小的。木頭的大一些,大的直徑有十多公分;鐵的小一些,最小的直徑也就有兩三公分。為了區分各自的陀螺,也為了旋轉起來好看,夥伴兒們都在陀螺的圓心塗上各種顏色或貼上不同顏色的 紙片,旋轉起來花花綠綠的,十分好看。

趕陀螺的鞭子也有講究。趕木製陀螺一般都是用布鞭子,也就是在木條上栓一塊布條作成的。這種鞭子不耐用,一會兒就抽爛了,於是便在鞭梢上繫上一塊麻繩,這就好用多了,抽起來不但帶響聲 ,陀螺也會轉得快起來。為了讓孩子們玩兒得高興,有的老人會用麻線給孩子搓幾根麻繩用來當鞭子。這樣的鞭子就很理想了。當然,最好的鞭子是皮鞭,細細的皮鞭抽在鐵製的陀螺身上,那陀螺旋轉 得是又急又快又穩,要不是圓心上塗着顏色,看上去它彷彿直立在那裏不動呢。這是趕陀螺的最高水平,它可以這樣旋轉很長時間。當它慢慢地要停下來時,再狠狠地給它幾鞭子,它又會立刻飛快地旋 轉起來。如此反覆,其樂融融。

篇六:打陀螺

寒冷的冬月,如的夕掛在樹梢還沒有滑下去,廣袤的原跡罕至,闃靜極了。漫步田間小路,遙望蒼茫的原託着墜的殘,漫溯的思緒清晰了泛黃的童年記憶。冬臨近,我們這些鄉下孩子便開始忙活起來, 各自找來杯粗細的木,精刻細削,耐心打磨,接着是在底部嵌閃亮的鋼珠,最後就是裝飾:有的在陀螺的頂端貼從香煙盒剪取的彩紙,有的在頂部釘銀亮的大肚圖釘,有的在陀螺的腰用紅藍墨畫道道腰 箍……於是不到半一隻只光潔漂亮的陀螺便做了。黃昏,夥伴們帶着打扮得亮麗嬌俏的陀螺,也帶着一顆膨脹而蓬勃的心,晃動着鞭兒一路小跑來到打麥場。個個亟不可待地用左手捏緊陀螺,右手握着 鞭杆兒,接着右手用力一甩,陀螺便會在坦如砥的打麥場旋轉着。一鞭子下去,陀螺嗖嗖飛鳴,猶如從天而降的風火輪,旋轉起來不疲不倦。一隻只陀螺旋濺魔幻般的動感圖案,像劃過空的流星閃動着 耀眼的光芒蹦前跳後,如穿着彩筒裙的傣家女子旋動着優美的舞姿。

為了讓陀螺不停地旋轉,我們用凍得通紅的小手使勁地揮動着鞭子,不停地打着陀螺。此起彼落的啪啪鞭聲在打麥場的空顫動着,流 轉着,脆生生,響亮亮,聽起來遼遠而又切近。陀螺悠悠地轉,我們的心也跟着悠悠地轉。力道着實的鞭子下去,陀螺就像受過慫恿的孩子越發轉得歡快起勁。

倘若鞭繩斷,需再續鞭繩,耽擱了時間, 陀螺就會像喝醉了酒似的搖搖晃晃地倒下。打了一會,我們便會拉開陣勢按照傳統的玩法進行比賽。首先是陀螺相撲:比賽雙方用鞭子輕輕地將兩隻陀螺像趕小豬似的慢慢靠近,待覷的近前,瞅準方向 ,各自揮動鞭兒,地一,兩隻陀螺像鬥酣的雄,“當”的一聲撞在一起,一蹦三尺高,然後各自迴歸本陣,如此復,直至一方搖晃着倒下。其次是持久比賽:比賽雙方在完規定的鞭子後,便停止打,讓 陀螺自行轉悠,直至一方累得癱倒在地。不管哪種賽法,勝利者都是一邊得意地打着自己的陀螺,一邊神活現地自誇:還是我的陀螺!我們忘地打着,陀螺不知疲倦地轉着,直到灰黑的大帷幕完全將夕 的餘暉遮得嚴嚴實實,看不見影,才帶着滿心的不捨離開打麥場……如今,已步入中年的我再也不會拾起鞭子,打陀螺,但打陀螺的許多有趣鏡會永遠珍在我記憶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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