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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壕吏改寫

欄目: 改寫作文 / 發佈於: / 人氣:9.85K

石壕吏改寫1

風,呼呼地颳着。我打了個寒戰,如果仍然見不到一個子,我今天就得睡在外面了。

石壕吏改寫

還好,前面總算出現了一個村莊,村口旁邊的石碑早已經破爛不堪了。只依稀見得,寫着“石壕村”這三個字。

我挨家挨户地敲着門:“有人嗎?”沒有人理我……這是最後一户人家了。“有人嗎?”我連續敲了十多次。“吱——呀——!”破爛的木門被打開了,是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婦人。“年輕人,快進來吧。”我説明來意後,老婦人給我安排了一張牀,睡下了。

半夜,我被狗叫聲驚醒了。“快!你來搜這子!”外邊傳來一個人的聲音。“哐!哐!哐……”那個人用腳踹着門,“把你家的男人交出來!”“譁——啦!”我聽得出,這是老婦人在叫老人逃跑,老人跑得跌跌撞撞的,好不容易才翻過了後院那堵牆。老太太戰戰兢兢地來到了門邊。剛一放下鎖,門就被踢開了。

那般的着老婦人,老婦人跪在地上,哭得滿臉都是眼淚!差吏吼叫得多麼,老人哭泣得多麼悽苦。

我只聽得老婦人再向差吏求情:“我的三個兒子都被抓去當兵了,正在鄴城防守,一個人幫兒子帶來了一封書信給我,説i另外兩個兒子都被了。活着的人活一天是一天,死了的人便永遠死了啊!”

差吏十分生氣,怒吼道:“你兒子死了關我什麼事!快把你家男人交出來,好回去交差!”説罷,便要硬闖進來。

老婦人沒敢去攔他,突然想到我還在裏面,便拖住的褲腳,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説道:“大人,我家裏真的沒有別的男人了啊。只有正在吃奶的孫子。因為有孫子在,她的母親便還沒有離去,但是她進進出出連一件完整的衣服也沒有,不能來見您啊!”她哽咽道,“老婦人我雖然年老力衰,但是做飯的力氣還是有的。請允許我去軍營,去洛陽服役,或許明天還能給士兵們做一餐早飯。”

差役遲疑了一下,踢開了老婦人的手,説道:“要去就去,哪來那麼多廢話!”説着,便轉身朝門外走去。

夜更深了,説話的聲音也聽不到了,可還能聽到老人低微的抽泣聲,我聽了十分揪心。

第二天,我天亮趕的時候,我只和老人告別了,那個老婦人已經被抓走了。轉身望去,那老人的身影顯得是那麼孤單,落寞……

石壕吏改寫2

黃昏,夕陽西下。天還沒黑,家家户户卻死寂一片。我來到石壕村,想盡快找間客棧住下,但很多客棧已早早關門。正巧遇上一家即將要關門,門已經關了一半,我衝了上去,那老翁惶恐地看着我。

“請問,我可以住宿嗎?太晚了,客棧都關門了,請讓我住下吧。”

“可是我們要關門了。”“誰呀?讓他住下吧,待會官吏又要來抓人了,可憐的人啊!”一個年邁的老婦走了出來。

説着,我進了客棧,這家客棧不大,客人也不多。我總算是安頓好了,心裏也踏實了。

天黑了,石壕村靜得可怕。忽然,聽到急促的腳步和敲門聲,那聲音來勢洶洶,似乎不是一個好兆頭。隱隱約約聽到老翁和老婦細微的説話聲,“你去開門吧,聽這聲應該又是官吏來捉人了,我得避一下。”老婦人連聲答應説:“那你可得小心,從後門逃走,等他們都走了,你再回來。”於是,老翁便翻牆逃走了。別看老翁一把年紀了,翻牆技術卻似乎很熟練,至少不是第一次。接着又聽老婦朝這邊走過來,她一臉慌張地説:“你可千萬要藏好,不要出來。”接着走了出去。

“來了,來了”老婦一邊應着一邊開門。只聽門一開,官吏便喊了起來,着實把老婦嚇了一跳。“把男丁交出來,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這一喊,屋裏的孫子立馬哭了起來,老婦心一酸,也哭起來,聽得多讓人傷心啊!

我躲在屋裏不敢出去,也不知是怎樣的情形,只聽見老婦抽咽着説:“我的三個兒子都被你們抓去到鄴城當兵了。前不久一個兒子來信説另外的兩個兒子都戰死了活着的活一天混一天,死的卻永遠的完結了。可憐我三個兒子,兩個沒了,這叫我怎麼活啊!?”我聽着多心酸啊!這時一個官吏看了另一個官吏一眼,示意讓他破門搜人。老婦想起兒媳和孫子,又説:“現在家裏面只剩下我,一個吃奶的孩子和孩子的母親,再也沒有人可以去當兵了,孩子的母親因為心疼孩子沒有離開,可是她進進出出連件像樣的衣服都沒有,日子過得一天不如一天。我都不想活了,既然你們要抓人,那就把我帶走吧!雖然我年紀大了,打不了仗,但還可以為士兵們準備飯菜,也能見見我的兒子,就讓我跟你們連夜回營,應召到河陽去服勞役,兩頭都是過日子至少那裏舒服些。”官吏們互相看了一眼都笑了起來,心想:既然你那麼傻,那帶你回去交差也不錯。就把老婦人拖走了。

過了很長時間,夜深了,説話聲沒有了,只是彷彿聽見隱隱約約的抽泣聲,像是兒媳的哭聲,又像是孩子的啼哭。斷斷續續的,一直延續到黎明。天亮了,我還要趕路,只能與老翁單獨告別,卻忽然覺得老翁一夜之間變得更加蒼老“哎,我可憐的老伴!”説完,潸然淚下。“唉~”我踩着枯黃的心情踏上路程。

石壕吏改寫3

傍晚時分,我投宿到石壕吏村一户老婦人家.家裏雖然很簡陋,但卻很乾淨,屋頂和牆壁早已裂開了縫.牀上睡着一個嗷嗷待哺的嬰兒,老婦人為我端來了一碗清水,叫我慢慢喝,不要嗆住了,雖然,只是一句很普通的話,卻讓我想起了自己的母親,父親早已年邁,但在這個時候,做兒子的,雖然不在她身邊……想到這,我不禁傷感落淚.老婦人坐在我身邊,向我訴説自己一家人以前雖然窮,但一家人都平平安安,什麼難關都闖過了,可現在,現在……話沒説完,老婦人便哭起來了.歲月的艱辛,早已在她面上留下道道痕跡,頭上佈滿了銀髮,抬頭紋和眼角紋都很重,她那兩道淡淡的眉毛下面,一雙眼睛裏佈滿了血絲,一雙長滿了硬邦邦的手上早已乾燥的裂在了道道乾溝,衣服早已褪了色,打了許多補丁.這時,從裏面走出來一位老頭兒,想畢就是這位老婦人的丈夫了.

夜晚,屋外傳來陣陣叫喊聲“你家剩幾口人,這與我們無關,反正,這男的我們是帶走的了.識趣的就趕緊放手,否則——!”接着是一羣小孩和老人,婦女的哭泣聲、叫喊聲.老婦人和老頭兒聽到這一動靜,都顯得很緊張,兩位老人相互對望了一眼,接着,老頭兒便爬牆逃走.老婦人坐在椅子上,想起自己鎮靜下來,卻怎麼也不能冷靜下來,茶杯在她手中抖動着,水流了出來,老婦人站起來想去拿布來擦掉流出來的水,卻差點摔了一跤.老婦人坐回到椅子上,兩手緊緊的握在一起,放在胸前,像是在祈禱,寂靜的小屋傳來了敲門聲,老婦人像觸了電似的,把頭抬了起來,轉向門口的地方.喃喃地説:“來了,來了,又來了,差役又來抓人了.”又傳來敲門聲:“開門!開門!”老婦人扶着枴杖踉踉蹌蹌的去開門.

“怎麼這麼久才開門,想累死爺們呀?!”“不、不,小的不敢,不敢.只是,只是,身體不太舒服,走路不快;望着這兩位大爺多多原諒.”差役噪叫的聲音多麼兇橫!老婦人哭哭啼啼的聲音又多麼叫人傷心.

(我)聽到老婦人走上前去(對差役)説話:(有)三個兒子都去防守鄴城了.一個兒子捎信回來(説),另外兩個兒子最近剛剛戰死.(像我們這樣)活下來的人都只是苟且偷生,死掉的人就永遠沒有了!家裏再沒有別的男人了,只有一個還在吃奶的孫子.(因為)孫子在,她的母親沒有離去,但她出入都沒有完整的衣服.(我)老婦人儘管年老力衰,但也請讓我今晚跟你一起回營去,(然後)趕快到河陽去服役,還能夠(趕得上)準備早飯.

到了深夜,説話的聲音沒有了,似乎聽到有人低聲在哭.(詩人)天亮登程趕路的時候,只同那個老頭兒告別了.那老婦人已經被那差役抓去了服役.

石壕吏改寫4

公元758年天下大亂,唐軍混亂至極,節節敗退,肆意殺燒搶奪,老百姓苦不堪言。而此時為人耿直的杜甫也經歷着人生大事,由左拾遺被貶為華州司功參軍,一腔熱血的他,卻沒有地方可以施展。杜甫離開洛陽,途徑新安、石壕、潼關,前往華州任職。

夜深人靜,杜甫看着遠處那個破陋的村子,輕輕歎了口氣。這時,來了一羣毫無人性的官吏,老翁迅速從牀上爬起,翻過矮牆逃走。老夫人也從牀上爬了起來,看着老翁漸漸遠去的身影,這才放心了,她知道災難來臨。外面雞犬不寧,孩子們的啼哭聲盤旋在上空,伴隨着陣陣敲門聲。“啪!”一個官吏將門踹開,話也不説就進去搜查。很快,那羣人又將老夫人圍住:“快點,把家裏男人都給我交出來。”老夫人走進裏屋,從牀底下拿出了一份血跡斑斑的書信。

回想起半個月前飛沙走石的戰場,唐軍節節敗退,找來的那些老百姓又沒有經驗,只是白白把生命葬送於沙場。大兒子用血淋淋的雙手寫下了一封信,並託人帶給了年近六旬的老母親。這位老母親正是現在被盤問的這個,滿臉皺紋、穿着樸素的老夫人。

老夫人聲音顫抖,但臉上卻是一臉平靜:“我有三兒已上戰場,二兒子和小兒子已戰死,只剩一個兒子,現在不知生死。”老夫人又説:“家裏只有一個還未斷奶的小孫子。”官吏問:“我們是奉命辦事,今天你們家必須要走一個人,那孩子他媽呢?”“兒媳婦因小孫子尚未改嫁,但沒有一套體面的衣服。”屋裏的母親臉上盡是憔悴,她緊緊地抱着孩子,閉着眼睛,腦子裏閃過無數的戰爭畫面:她和小兒子兩情相悦,便嫁進了他家,過着幸福生活,不久後便生了個兒子。本以為生活可以一直這樣美滿下去,可誰知戰爭將他們美好的生活破壞了。快樂的日子一去不復返……當她再睜開眼睛時,眼角已多了道淚痕。“老婦力雖衰,但願隨官吏歸去,為你們做飯。”那個站在對面的官吏,上下打量了一下老婦人:“行吧,你跟我走!”説罷,便走出了家門。入夜了,那哀嚎聲漸漸消失,只餘低低的抽泣聲。周圍一片荒涼,此時的杜甫感慨萬分,卻又無能為力。老翁逃回來後,見只有兒媳婦和小孫子在家,壓抑不住淚水,坐在地上哭泣。

天亮了,石壕村還是那樣破舊、淒涼,只是感覺少了什麼。

石壕吏改寫5

存者且偷生,死者長已矣。——題記

夜,濃得像化不開的墨,大片大片的烏雲遮蓋了微弱的星光。小村彷彿被籠罩在淡淡的憂傷中,沒有一絲聲響,莊嚴而肅穆,一切靜如太谷。

然而,這寧靜卻被一連串急促的馬蹄聲撕裂了,幾個強壯的官兵騎着快馬從遠方長滿荒草的小徑上疾馳而來。馬蹄揚起沙塵,模糊了官兵們的身影。遠處傳來了一聲犬吠,接着四面的犬吠聲便連成了一片,此起彼伏。小茅草屋的燈一盞一盞地亮了起來,微弱的燈光映出了老人佝僂的身影。然後各家各户都響起了幼兒驚恐的哭聲,依稀看見幾個蒼老的身軀逾牆而走,消失在南面的密林裏。

硝煙還未散去,一隻孤雁淒厲的鳴叫在屍橫遍野的古戰場上空投下一個斑駁的影子。鄴城,一個令無數英雄敬畏之地,只因為幾百年前,一代梟雄曹操笑傲如此,指點江山。然而他最終也逃不過一抷淨土掩風流的命運。而今,這裏又成了戰場。只不過此次是手握重兵的三鎮節度使安祿山與走向衰敗的唐王朝的抗衡。

戰場上,一個疲憊的戰士倚着巖石坐着,赤裸的胳膊上一道流血的傷口,驚心觸目。地上還有個躺着的戰士,頭枕着他的腿,痛苦地呻吟,剩下的黃土地被鮮血染紅。他嘴脣嚅動着,費力地對坐着的戰士説了一句:“大哥,珍重!”便合上了雙眼,臉上似乎還有不甘與悲憤……

半個月後,在那個戰士的家裏,年邁的老母親平靜地望着如狼虎般前來抓裝壯丁的官差,手裏緊握着一封皺了的血書。那上面深褐色的血跡赫然寫着:二弟皆戰死,吾亦不知可否生還。請父母妻兒珍重!妻可再嫁!

“不行,每家必須出一個人!”幾個官差氣急敗壞地叫着。“那就我去吧!”老夫人淡淡地説,臉上毫無表情。幾個差役上下打量了一下老婦人,“得,就你了,老婆子,快點啦!趕緊去河陽應徵,説不定還趕得上做飯。”

話語聲漸漸遠去,可每家每户傳來的那幽怨的哭聲,卻如山寺敲響的鐘聲,在秋日微涼的空氣中緩緩遊動,迴盪……

戰爭,讓天下百姓家破人亡,流離失所。或許一個原本美滿的四世同堂轉瞬間便只剩下老弱病殘了。烽火紅了蒼穹,似乎到處都閃着刀光劍影。

一場安史之亂,3600萬人長眠於沙場。青史中人們看到了無數王朝的興盛,記住了多少英雄豪傑的名字,卻不知有多少無名小卒靜靜地躺在歷史的一隅,任憑歲月為他們蒙上塵埃……

石壕吏改寫6

天黑了,我來到了一個小村莊,我最終選擇了一户人家,我輕輕地敲了敲門,一位老婦開了門,我向她表明了來意,便答應了。進了她家的大門,我忽然發現我的選擇是錯誤的,因為這家不是一般的窮,用來招待客人的不過是一些幾乎沒有多少米的稀飯,何況他們平時還捨不得吃這些簡單的東西。

夜晚,一陣嘈雜聲驚醒了熟睡中的我,我躺在牀上,認真地聽着門外局勢地發展。 開始,有一名成年男子的粗暴地喊聲:“皇上有徵兵令,每家出壯丁一名。”老頭一聽立刻逃走了。接着就是一陣敲門聲,“快,把你們家的男人交出來。”

由於我急切地想知道事態地發展,於是透過窗户看門口的動靜。

老婦人慌忙地去開門,還沒有等她把門打開,就有人一腳把門給踹開了。原來是兩名當地的差役。其中一人手拿一把大彎刀,另一人手持一根木棍,個個都是凶神惡煞的樣子。

“快,把你們家裏的男人通通交出來。”其中一名差役説道。

“我有三個兒子,都去鎮守鄴城了,一個兒子剛剛來信説自己的兩個兄弟都戰死了。哎!”老婦人歎着氣,剛想繼續説下去,被其中一名差役推倒在地。

“少囉嗦,快把男人交出來,”一個差役抽出了手裏的彎刀,“你這是違抗皇命,是要殺頭問罪的。”

老婦人慢慢地站起來,説:“我的家中已經沒有別的男人了,只有一個還在吃奶的孫子,難道你們也要把他抓走嗎?因為有這個孫子在,他的母親才沒有離開我們。”

“你無法使我們相信,我們要進去檢查一下,以證實你們家沒有男人了。”兩名差役十分嚴肅的,他們不敢有一絲一毫的馬虎。

“我們都是窮苦的人家,孩子的母親都不敢出門,因為家裏沒有一件完整裙子,怕到時候會讓老爺見笑。”老婦人的語氣變得很無奈,説:“這樣吧,我雖然年近七旬,但我不覺得自己很老,我可以和你們走,儘快到河陽去服役,如果來得及,還可以為士兵準備早飯呢!” 兩名差役發出了奸笑:“那好吧,你們家已經沒有男人了,就你替代你們家的男人去從軍!”

夜更深了,隱隱約約地聽到斷斷續續的哭泣聲,天空漸漸亮了,雄雞站在山上鳴叫,雞啼聲中處處充滿了悲傷。我和老頭告了別,我看出他一夜未眠,眼睛是紅腫的。不知是沙子吹進了我的眼睛還是我也感到了悲傷,我的淚水也情不自禁地往外流。

石壕吏改寫7

傍晚時分,我投宿到石壕吏村一户老婦人家。家裏雖然很簡陋,但很乾淨,屋頂和牆壁早已裂開了縫。牀上睡着一個嗷嗷待哺的嬰兒,老婦人為我端來了一碗清水,叫我慢慢喝,不要嗆住了,雖然只是一句很普通的話,卻讓我想起了自己的母親,父親早已年邁,但在這個時候,做兒子的,卻不在她身邊……想到這,我不禁傷感落淚。老婦人坐在我身邊,向我訴説自己一家人以前雖然窮,但一家人都平平安安,什麼難關都闖過了,可現在,現在……話沒説完,老婦人便哭起來了。歲月的艱辛,早已在她面上留下道道痕跡,頭上佈滿了銀髮,抬頭紋和眼角紋都很重,她那兩道淡淡的眉毛下面,一雙眼睛裏佈滿了血絲,一雙硬邦邦的手乾燥得裂開了道道乾溝,衣服早已褪了色,打了許多補丁。這時,從裏面走出來一位老頭兒,想畢就是這位老婦人的丈夫了。

夜晚,屋外傳來陣陣叫喊聲“你家剩幾口人,這與我們無關,反正,這男的我們是帶走的了。識趣的就趕緊放手,否則——!”接着是一羣小孩和老人,婦女的哭泣聲、叫喊聲。老婦人和老頭兒聽到這一動靜,都顯得很緊張,兩位老人相互對望了一眼,接着,老頭兒便爬牆逃走。老婦人坐在椅子上,想鎮靜下來,卻怎麼也不能冷靜,茶杯在她手中抖動,水流了出來,老婦人站起來想拿布來擦掉流出來的水,卻差點摔了一跤。老婦人坐回到椅子上,兩手緊緊的握在一起,放在胸前,像是在祈禱,寂靜的小屋傳來了敲門聲,老婦人像觸了電似的,把頭抬了起來,轉向門口的地方。喃喃地説:“來了,來了,又來了,差役又來抓人了。”又傳來敲門聲:“開門!開門!”老婦人扶着枴杖踉踉蹌蹌的去開門。

“怎麼這麼久才開門,想累死爺們呀?!”“不、不,小的不敢,不敢。只是,只是,身體不太舒服,走路不快;望着這兩位大爺多多原諒。”差役噪叫的聲音多麼兇橫!老婦人哭哭啼啼的聲音又多麼叫人傷心。

老婦人對差役説:三個兒子都去防守鄴城了。一個兒子捎信回來説,另外兩個兒子最近剛剛戰死。像我們這樣活下來的人都只是苟且偷生,死掉的人就永遠沒有了!家裏再沒有別的男人了,只有一個還在吃奶的孫子。因為孫子在,她的母親沒有離去,但她出入都沒有完整的衣服。我儘管年老力衰,但也請讓我今晚跟你一起回營去,(然後)趕快到河陽去服役,還能夠(趕得上)準備早飯。

到了深夜,説話的聲音沒有了,似乎聽到有人低聲在哭。(詩人)天亮登程趕路的時候,只同那個老頭兒告別了。那老婦人已經被那差役抓去了服役

石壕吏改寫8

天,灰濛濛的,寒冷的北風似乎要把整個人都吞掉!此時,杜甫已經無力再趕路了。他隱隱約約看到前方有幾點火,全身便像充了電了似地,徑直向燈光走去。在昏暗的光下,他隱約看村口的石碑寫着:石壕村。

杜甫歎了口氣:“唉,今天是不能趕路了,累死了,還是找個地方投宿罷!”説着,他走向一户人家,輕輕敲了一下門,屋裏出現一陣騷亂。忽的,他看見一個老頭翻牆而去。過一會兒,才有一個婦人慢吞吞地打開門。杜甫説明了來由,老夫又把逃走的老頭叫了回來,在熱情地招待了杜甫。可是,杜甫發現,這個家不是一般的窮,用來招待客人的只是稀飯,裏面的米飯零星可數,也許他們平時還捨不得吃這些東西!

夜晚,一切都靜悄悄的。突然,一陣嘈雜聲驚醒了杜甫。杜甫齊聲趴在牀上聽着。開始,一名男子粗暴地叫道:“皇上有令,每家出壯丁一名!”老頭一聽,急忙逃走了,接着,便是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杜甫透過窗户縫看着……

老婦急忙去開門,可是,門卻被人一腳踹開了。原來是兩名官差。其中一個人拿着把大彎刀,另一個人拿着根目光,個個面目兇惡。

“快!把你家男人交出來!”一名官差大聲叫嚷。“我有三個兒子都去鄴城防守了,一個兒子剛來信説,兄弟都死了!唉!”老婦歎着氣,還想繼續説下去,被一名官差推倒在地。“少羅嗦,快把男人交出來!‘一名官差拔出了彎刀,”你這是違抗皇命,是要被殺頭的!“

老婦人慢慢地站起來,“我家裏沒別人了,只有一個還在吃奶的孫子,難道連他也要抓走嗎?除了他,就只有他母親沒走了!”“你無法讓我們相信,我們要進去確認一下!”兩名官差顯得很嚴肅。“我們都很窮,孩子的母親沒有一件像樣的衣服,出不了門,老爺到時見了會笑話啊!“可兩名官差不依不饒,要強行闖入。杜甫的心不免緊張起來。這是,老婦人無奈地説:“我雖年近七旬,但還有些力氣,我可以跟你們走,儘快到河陽去服役。如果來得及,還可以做頓早飯呢!”兩名官差奸笑着:“行啊,走吧!如果戰爭勝利了,你會有戰功的!”正説着,兩名官差把老婦人押走了。

杜甫望着這一切,心中無限悲傷。兩名官差還在不停的捉人,嘈雜聲漸漸沒了。杜甫聽見了斷斷續續的哽咽聲,大概是老頭和那個兒媳婦吧!天漸漸亮了,杜甫拿上行李,同老頭告別後,心情沉重的離開了……

石壕吏改寫9

此時正值黃昏,走了整整一天卻沒有吃任何東西的杜甫拖着疲憊的身軀,揹着沉重的包袱來到石壕村,他看天漸漸黑起來了,便打算在此投宿,他走進一户人家中,好心的村人收留了他,並給他做了點吃的,杜甫草草地吃了點東西,就在村人安排的牀上睡了。 現已入深夜,整個村子都陷入了睡夢中,只聽見風的呼嘯,突然,鄰居家發出粗暴的敲門聲,把杜甫從夢中拉回現實,杜甫揉了揉眼睛,起身穿好衣服,正準備出去一探究竟,卻被正在哭哭啼啼的女主人攔住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杜甫問。 “那些官兵趁我們還在睡夢中,過來抓還健在的男人服役,我丈夫本想逃走,卻被他們逮個正着。先生,您還是趕快逃走吧。”女主人用手抹了抹眼淚,憔悴地説。 “謝謝你,我真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你!”杜甫同情地看着眼前的女人,不禁悲歎如今的世道。 “先生不必多説,快走吧!”女主人傷心地別過臉,甩了甩手,示意叫杜甫趕快離去。 杜甫提起包袱,從後門走了出去,正好看到一個老頭兒翻牆過來,老頭兒一副着急的樣子,還沒等杜甫問其原因,撒腿就跑了。 杜甫繞過房子,正好看到了抓人的官兵在剛剛翻牆的老頭兒的家門前,他躲起來,目睹了一切。 老頭兒翻牆走後,老婆婆只好出門應付。

前來抓人的差役凶神惡煞,眼睛瞪得大大的,雙手叉腰,大聲叱喝老婆婆:“把你們家的男丁都交出來,不然只有死路一條!” 老婆婆撐着枴杖,步履蹣跚地走上前去,湊近一看,她的皺紋已經佈滿額頭,老淚縱橫,她哀求道:“我的三個兒子都在鄴城服役,一個兒子捎信來,説兩個兒子剛戰死。活着的姑且活着,死了的永遠完了!家裏再沒有其他男人了,只有一個還在痴男的孫子,只因為有孫子在,他母親還沒有離去,但窮得出出進進都沒有意見完整的衣服。我這個老婆子力氣雖小,但還是讓我今夜就跟你一起回營去,趕快到河陽服役,還能替你們準備早飯。” 差役已經十分不耐煩了,擔又無可奈何,為了不被上頭責罵,他只能勉強把老婆婆帶回去湊數,他大力的扯了老婆婆一把説:“你不要給我耍什麼花樣,我暫且放過你家裏那兩個,給我走!” 此時的杜甫看在眼裏,痛在心裏,他十分同情他們,卻又無能為力。

夜很深了,好像聽到有人在隱隱約約地哭泣……

石壕吏改寫10

清晨,石壕村一片死寂。村口,杜甫與外逃一夜剛回來的老翁道別。

晨風捲着衰草、枯葉打在杜甫的身上、臉上,今年的春天實在是來的太遲啦。望着一路哀鴻遍野,民不聊生的景象,他回想起了昨夜的情景……。

黃昏送走晚霞悄悄拉上夜的帷幕,風吹動舊年餘留下來的枯葉吱吱作響,村子裏一片寂靜。一個亮着豆大點兒昏黃油燈的破舊小茅屋裏,年邁的老翁靠在粗糙的棗木桌前嗉嗉地喝着湯,用兩塊破木片定起來的凳子倒在地上,邊上一位年過花甲的老婦人在灶台旁收拾碗筷。黃豆點兒大的昏暗燈光下,用破布圍起來的襁褓中的嬰兒在甜甜地睡着,衣衫襤褸的年輕婦人死死地守在他身邊,杜甫就在這樣的一户人家歇了腳。

遠遠聽得村中有嘈雜聲且聲音越來越大,老翁跑出門越過矮牆不見了蹤影,子美老先生還未來得及反應,院中已踢門聲叫喊聲四起,老嫗趕忙出門去應聲。

你家男人呢?快把男人交出來!差役們聲嘶力竭地叫罵着,高喊着。在火把熠熠的光照下,一個個橫眉豎眼、張牙舞爪,活脱脱一羣惡狼。

老婦人戰戰兢兢地上前哭訴道:我那三個兒子都到鄴城去打仗了,前些天小兒子捎書信來説我那大兒與二兒都戰死了……,老身哪兒還有多餘的兒子交給你們啊!老婦人一把鼻涕一把淚,越説越傷心幾乎泣不成聲。

差吏暴跳如雷地吼道:少囉嗦,把能喘氣的都給我叫出來。

家裏再也沒有能打仗的男人了呀,官爺。老身不敢跟官爺撒謊啊,而今我家裏只有一個吃奶的小孫子。因才幾個月大,他娘才沒捨得離開這個窮死的家,她連件完整的衣服都沒有,哪兒能出來見人呢!

交人出來還則罷了,否則不出壯丁那是要殺頭的。兇狠的差吏説着就衝進屋去抓人。

老婦人忙跑進屋哭着央求道:請各位官爺行行好,我家就這一根獨苗了呀。各位官爺請看在我家男丁都死在前線的份上放過我家兒媳吧,老身雖上了年紀可腿腳還利索,做個飯還是沒問題的,我們現在啟程明早到河陽還趕得及給你們做飯呢!

這羣惡狼般的官差此刻似乎有了點人的本性,狠狠地吼道:那快走吧!'

老婦人被官差帶走了,微弱昏暗的油光下襁褓中的嬰兒似乎睡的更熟啦,臉上一片安靜、恬美,好像什麼事都不曾發生過。

夜更深了,隱隱約約聽得有斷斷續續的哭泣聲傳來,大地一片漆黑,一片迷茫。

石壕吏改寫11

傍晚時分,長庚星升上來了,月亮也跟着探出了一點頭。

此時,杜甫已經無力再趕路了。他隱隱約約的看到前方有幾點燈火,全身便好像剛充完電一樣,徑直的向燈光走去。

杜甫隱隱約約的看到村口的石碑上刻着三個字:石壕村。

杜甫在一個和藹的老翁家吃了一頓紅薯——這可是老翁家最豐盛的晚餐。之後,老翁把他安置在了他家的一個廂房裏住。

月至中天,不知何方飄來了幾塊愁雲,叫朦朧變得昏黑了。

一會兒,杜甫聽到老翁家有點動靜,他下意識的把窗户打開一條縫向外看:只見老翁從院牆上翻了過去,老婦趕快拿掉了梯子。

有幾處火把向這邊移了過來,旁邊還押着幾個男勞力。啊!杜甫恍然大悟:“原來他們是來抓丁的啊!”杜甫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有兩個捕差走出人羣,向老婦家走了過來,杜甫的心頓時提到喉嚨眼上:可別抓這家人啊!

正當杜甫思忖時,兩個差役已經叫開了門,老婦顫顫巍巍的從屋裏迎了出來。杜甫看得清楚。

兩個捕差眼睛瞪得像銅鈴,大聲叫道:“死老婆子,把——你家裏的男人,給我——統統的交出來,否則……哼!”他揚了揚手中的刀,老婦嚇了一跳,她上下觀察了這兩個人:一高一矮,一胖一瘦。一個手持一根水火棍,全身穿一件黑色袍子,上披一件印有“差”字的血紅色的大衣,腳蹬一雙黑布靴;另一個手握鋼刀,身穿白袍,披了一件黃色大衣。!

“啊,兩位大爺,我家應該是有男丁的,可上一次你們一下子把我那三個兒子都帶去守戰了。前天,一個兒子捎信回來説……説我那另外的兩個苦命的兒子……剛剛……戰死了……”説到此老婦傷心地大哭起來。

“還有你家的老東西呢?”那胖吏惡狠狠地説。

“聽説倆兒子死後,我那老頭子就吃不下飯睡不着覺,結果老病復發,前天剛剛死去……”老婦聲淚俱下,泣不成聲,渾濁的淚滴像斷線珠子一樣滾滾落下。

“嘿,你這糟老婆子,你敢跟我耍嘴皮子,小心我……。”這時從屋內傳出一陣嬰兒的啼哭聲,這時一個捕吏上前質問老婦:“哎,我説,這是怎麼回事?”“哎,哎,我那可憐的孫子啊,剛出生沒幾天就沒爹了……你們也聽見了,我那苦命的孫子還在吃奶,所以我那兒媳也還在家,可是,生活就是一天不如一天,兒媳出門,連件像樣的衣服都沒有啊!你們就可憐可憐我們吧……官爺……”老婦苦苦哀求着。

兩位捕吏聽後私下嘀咕了幾句,又衝老婦叫道:“哎,這麼得了,我們可憐你那孫子,但你兒媳走了你可以養活,那就把……”

“哎,兩位大爺,這千萬可使不得!”老婦趕緊打斷了捕吏的話,“我老太婆雖然老了,但如果實在要我家去一個人的話,我願意隨你們前去,起碼我還可以為你做飯啊!就讓我和你們一塊走吧,今晚就跟你們趕快回去應徵河陽的兵役,為你們準備明天的早飯吧!”

捕吏看了看她,不禁撇了撇嘴角,但又沒有別的辦法,只好就極不情願地把她給帶走了。就這樣,老太太連個招呼也沒來得及跟兒媳打,就被抓走了。

杜甫眼淚盈眶,搖頭深歎,哀傷不已。

月已偏西了,杜甫輾轉反側,老婦被抓走後,他一直就聽到隔壁的兒媳斷斷續續的哭聲,杜甫聽了心裏不知是什麼滋味。

好不容易等到天亮,杜甫懷着傷痛的心,打好行李,繼續趕路,送行的只有孤獨的老翁一個人了……

石壕吏改寫12

“千里無雞鳴,白骨露於野”,這是戰亂的歲月。詩人杜甫從洛陽向華州趕路。一天,天色已經昏暗,詩人錯過了旅店,只好投宿在石壕村了。

村中斷壁殘垣,蓬蒿滿地,十室九空,杜甫望見村東一户人家冒着炊煙,便直奔前去。

房東是一對年逾花甲的老夫婦,還有一個寡媳和尚未斷奶的小孫孫。他們衣着破舊,大人小孩都面黃肌瘦。

由於一天的`奔波,詩人和衣躺在炕上,很快就進入了夢鄉。約摸二更時分,村中一陣犬吠,隨着街上響起了急促的打門聲和叫罵聲。杜甫被驚醒,藉着慘淡的月光向外窺看。聽着外面的叫罵聲和哭喊聲,他知道又是抓壯丁的來了。

這時,詩人看見房東老頭兒披着衣服,翻過院牆逃走了。接着破舊的大門被拍得叭叭亂響,“開門!開門!人都睡死了嗎?”兇狠的叫罵聲使人心驚肉跳。老太太哆哆嗦嗦地走到門口,顫抖着雙手拉開了門栓。

差吏們進來了。他們兇暴地向老太太吼叫着:“你們家的男人呢?叫他快出來!”老太太哭泣着向差吏們哀求道:“長官,我家裏原有三個兒子,現在都到鄴城當兵去了。最近小兒子捎信來説,他的兩個哥哥都死在戰場上了。唉,死了的,也就完了,不再受罪了。我活着的,先混吧,説不上哪一天也……您可憐可憐我這……”

“老東西,羅嗦什麼!我問你,你家還有什麼人?”一個差吏打斷她的哭訴,怒喝道。

“就剩下吃奶的孫子了。兒媳因此忍苦守寡,為的就是這一根苗……”

一個差吏沒聽老太太説完,就揮動鞭子,要往西屋裏闖。

老太太眼看哀求無用,媳婦就要被抓走,只得把心一橫,攔住差吏説:“老總,我們媳婦她,她連一條完整的裙子都沒有啊!怎能出去應差!你們一定要人,我老婆子雖然老了,給軍隊做飯燒水還能應付。你們就帶走我吧!我現在就跟你們走,也許還來得及到河陽給軍隊做早飯呢!”

差吏們罵罵咧咧地帶着老太婆走出了院子。慘淡的月光下,老太太回頭望望自己破舊的茅屋,哭着隨差吏們匆匆而去。

杜甫目睹了這一幕,再也沒有睡意了。

夜漸漸深了,小小的村莊萬籟俱寂。然而在詩人的耳邊,彷彿仍迴響着老太太悽楚的哭訴聲,西屋裏也像隱隱傳出了嗚咽聲……

天矇矇亮了,老頭悄悄地溜進家門。當他聽到老伴兒被抓走的消息後,不禁捶胸頓足,痛不欲生。

面對這令人心碎的現實,杜甫能用什麼話語安慰他呢?詩人只是默默地送給他少許零碎銀子,便又匆匆地踏上了旅程。

石壕吏改寫13

“安史之亂”亂了誰的心、誰的家、誰的命運?“三吏”擾了誰的民、誰的國、誰的生死?“三別”別了誰的愛、誰的情、誰的幸福?

夜染黑了天,我卻無處容身,只能借住在鄉民的草屋之中,真是“天地雖大,卻沒有我的一席之地”呀!過着這樣衣不蔽體、食不果腹的生活,又能怎樣呢?只怨生不逢時!

在這樣一個兵荒馬亂、人心不安的時代,就連這樣的窮鄉僻壤,官府抓丁也不放過。

忙碌了一天的官吏們,看見不遠處最後一點微弱的燈光,急忙上前敲門。幾隻不知輕重的手,震得門板“咯吱咯吱”響個不停。

嘈雜的敲門聲驚得樹上歇息的鳥兒四處紛飛,也驚得屋內的人手足無措。那位兩鬢斑白的老婦人驚恐地走到門口,張望了一下,快步返回了屋中。僅剩的寥寥數人圍坐在一起,竊竊私語着:那位老婦人一臉沉重,低聲説道:“這夜半三更的,定又是官府來徵兵的!這戰火的烽煙何時才能停歇呀!”一旁的年輕女子臉色煞白,低頭看着懷中未滿週歲的孩子,抽噎道:“要是給他們抓去了,怕是九死一生。父親還是快些離開、避避風頭吧!”另一位年老的長者略顯遲疑,輕歎一身,便匆匆離去了。簡陋的屋中更顯淒涼。將枯的油燈染着黑色油垢,燈芯“噼裏啪啦”的炸着,不知是惋惜還是悲憤。

粗暴的敲門聲打破了寂靜。白髮婦人看着嗷嗷待哺的孫兒和失魂落魄的兒媳,滿是依依不捨之情,最終還是掩着臉跑了出去。

敲門聲再度響起,她手忙腳亂地打開了門。剛開門就是一陣狗血淋頭的謾罵,那個官吏的聲音中透露着一種深深的厭惡與憤怒。不知道他厭惡的是什麼?憤怒的又是什麼?“喂,快把你們家的男丁喊出來!磨磨蹭蹭!想幹什麼?啊——”一個官吏的問話。老婦人看着眼前這幾個凶神惡煞的索命使者,想起來幾個兒子悲慘遭遇不禁淚流滿面,她啼哭着上前答話:“幾位大人呀!我家的三個兒子都去打仗了,已經戰死了兩個。家裏只剩下了我這個古稀之年的老人、兒媳和未滿週歲的孫兒。小孩子離不開母親,請大人讓我跟你們去吧!我雖然年老力衰,卻還能為軍中將士煮飯洗衣,懇請大人不要為難其他的人吧!”

想着應付了事的官吏,二話不説就答應了,押着老婦人和其他一些瘦骨嶙峋的老人趕赴河陽的戰場。夜更深了,月亮也倦了,收起了漫天的光輝,只留下一抹淡淡的光暈。萬籟俱寂不知為她還是為誰?她的哭聲傾訴着誰的苦楚?她的淚水洗滌着誰的悲痛?

黎明撕破了漆黑的夜晚,踏上遠行的路,為我送別的卻只有那位孤單的老人以及心中的那片淒涼。

因為戰爭,他們的家支離破碎,我們的家園戰火紛飛;因為戰爭,他們的家窮困潦倒,我們的國千瘡百孔!

我們呼呼太平!

石壕吏改寫14

我迎着夕陽的餘暉來到石壕,整個村裏不足十户人家,百姓們一個個都是滿臉的愁苦。我隨便找到了一户人家投宿,只見門口柴扉已破,屋頂只蓋些茅草,門前樹木已枯,好像這戰亂已殃及到了萬物。不一會兒,月亮衝破烏雲,殘星閃爍,發出慘淡的微光,月光灑在樹上,更顯得淒涼。

半夜三更,明月升至中天。只聽到外面有人在大聲喊叫着。老翁翻牆跑了,老婦人安撫了孩子便出去了。我透過窗户紙迎着月光,看見老婦人拄着一根破木杖,弓着腰,用補滿補丁的衣服擦拭着眼眶中不斷湧出的淚水。老婦面部的皺紋因為哭泣,湊在一起,滿頭白髮更顯得可憐。

另外一邊的兩名小吏,一個拿棍,一個拿刀,臉部擰在一起,顯得更加凶神惡煞。他們一步步逼問着老婦人:你家的壯丁去哪裏了?老婦含着哭腔:三個兒子都在鄴城,前不久終於盼到一封家信。兩個兒子死了,剩下那個也苟且偷生地活着。説着便哽咽得更加厲害。那個拿棍的吏怒氣卻絲毫不減,朝着老婦的腰就來了一棍。本就站不穩的老婦倒在地上,咳嗽了起來。拿刀的吏把玩着手中的刀,挺着肥胖的肚子,漫不經心地説着:你家沒別人了嗎,有的話快讓他出來,不然我們就要強搜了。説着便向老婦投去一個凌厲的眼神。老婦停止了咳嗽,説道:家裏沒別人了,就只有一個襁褓中的孫子,和一個來回走都沒有一件完整衣服的兒媳,最近這粥越做越稀,今天都斷糧了。説着又歎了一口氣。

我想起今天在吃乾糧時他們的眼神有些不對勁,便把包袱中的饅頭拿出了一半放到桌上。心中不由得為這些受戰爭影響的老百姓感到悲傷,只希望這戰爭快點結束。

外面又有了動靜:老婦説要去河陽應役。便連夜跟着走了,此後,再也沒有聲音了。

夜已深了,月亮躲進了烏雲中藏起來了,好像怕見到這荒廢一片的大地。枯木盤曲着,在春天也不敢抽出新芽,怕引人注目。我只感覺到,外面的風咆哮着,從門窗中滲透進來,鑽進身體裏,更鑽進內心深處。隱約聽到低聲的哽泣聲,老翁回來了。只聽得一聲驚叫,便一夜無聲了。

天空泛起魚肚白,老翁出來與我告別,我看見他眼眶微腫,老婦果真不見了身影。我理了行裝,更理了理心情,重新踏上那條通向光明的路。

石壕吏改寫15

唐肅宗乾元二年,四十八歲的杜甫,貶為華州司功參軍。

唐王朝為補充兵力,便在洛陽以西至潼關一帶強行抓人充兵,人民苦不堪言。這時,杜甫正由新安縣繼續西行,投宿於石壕村,恰巧遇到吏卒深夜捉人……

杜甫在向華州進發的路上,時間飛逝,已是暮春。輕風掠過,颳起滿天凋零的花瓣……

天快黑了,杜甫到了石壕村,只得借宿於此。這户人家一貧如洗,一盞孤燈搖曳着,在黑暗中閃動……

剛入了夜,屋中的老人連忙翻牆逃走。杜甫還在房間里納悶,突然,一陣猛烈的踢門聲傳來,驚醒了一樹烏鴉,老婦人連忙出屋開門。

“你怎麼這麼長時間才開門!”官吏對老婦人大聲吼道。“你家的男人呢,出來見我!”

老婦人剛聽到這段話,眼淚就如斷線珍珠,掉了下來。

她一顫一顫地走進了房屋,拿出一封血書,手顫抖着,打開了這血書。

她的臉抽擅着,拿着血書對官吏哭訴道:“我的三個兒子,都被你們給招去了啊!我,我大兒子,就在幾天前,託人送了封信回來,他,他告訴我,他的弟弟,都被殺死了!我現在都不知道,他還活着吧?”她哭得更傷心了。

杜甫聽到這兒,跑到紙窗邊,用指悄然在紙窗上戳了一個洞,向外探去。

只見官吏從老婦人手中一把奪過血書,撕了個粉碎,拋至身後,大聲吼道:“叫你家裏所有人都出來!”

老婦人彷彿捱了當頭一棒,眼神空洞,停止了啼哭,喃喃道:“家裏再也沒有什麼男丁了,只有一個還在吃奶的小孫子。兒媳婦因為孫子,才沒改嫁……”

還沒等老婦人説完,官吏再次叫囂:“讓你兒媳婦出來,帶她去前方!”

本來兒媳已是醒的,這喊聲又把小孫子鬧醒了,母子倆便抱在那兒痛哭。

老婦人怎麼都不會想到,他們竟會如此慘無人道!她苦苦哀求道:“那,我去吧,她已經沒有一套完整的衣裙了。我雖年老力衰,但請允許我跟從您,趕快應徵,也許我還能為軍隊做早飯。”

老婦人進屋收拾行李,一件衣裳,幾根針,少許線,只有這些。

她看見了一套比較完整的衣裙,剛拿起,就放下去了,要留給兒媳啊!

她輕輕地閉上了門,一陣幽風,豆大的火苗,滅了……

夜深了,説話聲,沒了,但哭啼聲,仍徘徊耳旁……

天亮了,凋零的花瓣被夜風吹落,滿地都是。告別了老翁,告別了他的兒媳,杜甫上了路。

路上滿是花瓣,莫非,這條路,便是那老婦人走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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