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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爾登湖》讀書筆記五篇

欄目: 讀書筆記 / 發佈於: / 人氣:8.41K

細細品味一本名著後,想必你有不少可以分享的東西,這時就有必須要寫一篇讀書筆記了!那麼我們該怎麼去寫讀書筆記呢?以下是小編整理的《瓦爾登湖》讀書筆記五篇,供大家參考借鑑,希望可以幫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瓦爾登湖》讀書筆記五篇

《瓦爾登湖》讀書筆記五篇1

《瓦爾登湖》裏有一句話:“假如可以證明生活的卑微,那麼就要把生活中所有卑微的地方弄明白,昭示一切人;假如生活是崇高的,那麼去體驗、瞭解它,這樣在下一次遠遊時,把它如實記錄下來。”

我覺得生活是矛盾的,它的確很卑微,但我卻不知道哪些地方卑微。小時侯,生活的卑微就是困苦的家庭還有父母勞累的雙肩,但這種日復一日的卑微卻帶來了豐碩的成果:兒女長成、又添了新房,這是一種崇高吧!

體驗、瞭解崇高的生活,就必須以卑微的方式去進行,也就是説,沒有卑微就沒有崇高。

《瓦爾登湖》裏有一句話:“一個人對自己的看法,就決定了他自己的命運,或者説,指明瞭他最終的歸宿。”

生活中有這麼一部分人,可悲的是對自己沒有什麼看法,就象一片樹葉,任憑風將它吹向哪裏,一度的我也是這樣的一片樹葉,孤零零隨風飄落,有時我想回到温暖堅實的大地,但風卻不止。越是想按照自己的意思走,越被傷害的嚴重。我想做一棵樹,這就是我對自己的看法,寧可做樹而不願做樹葉。

做為女人我如此悲傷,生活對於我是卑微的。做為妻子我是卑微的,做為母親我也是卑微的。在家庭裏、在工作單位,我就如一隻卑微的螞蟻,忙忙碌碌毫不引人注意,這就是我的生活,但螞蟻的崇高在於,它在不停地思想、不停地做事。

《瓦爾登湖》讀書筆記五篇2

一百六十多年前,一個叫大衞梭羅的美國人幽居在瓦爾登湖畔三年光陰,獨自一人建造了小屋,並漁獵,耕耘,沉思,寫作,最後誕生了一部偉大的散文集《瓦爾登湖》,每個讀過這本書的人,都被深深吸引了,時至今日該書仍然閃爍着耀眼的光輝,影響深遠。

下午,反反覆覆地讀着梭羅的《瓦爾登湖》,真的很感動。他的文字是樸素的,但他的思維是獨特的。我確信那是一個睿智的老人。我知道他在瓦爾登湖獨居時年紀並不大,即便死去時也稱不上“老人”,但他卻給我一種唯有老者方有的廣博、沉穩和智慧的感覺。他與孤獨為伴,但並不消沉。他那麼熱烈地愛着自然,用孩子般的想象遨遊並描繪着自然。他積極地探索着人與自然的關係,堅定地維護着自然的古典生態。他相信:人類唯有在大自然中才能保有自己的純美天性。所以熱情地謳歌着心中的女神——瓦爾登湖,這又何嘗不是每一個人心中應保留的一塊聖地呢?

我們彷彿看見一個叫梭羅的28歲的年輕人,孤身一人來到距離康德鎮兩英里的瓦爾登湖畔,在最短的時間裏,花了不到28美元,用自己的雙手在湖畔蓋起了一座實用的小木屋,並生活了兩年零兩個月又兩天。在這兩年多的時間裏,梭羅自食其力,他在小木屋周圍種豆、蘿蔔、玉米和馬鈴薯等農作物,用收穫的果實來填飽自己的肚子和補貼家用買生活必需品,完全靠自己的雙手過了一段原始簡樸的隱居生活。

作者在瓦爾登湖畔追求孤獨,實際上也是在追求深刻,他想在孤獨的心境中對人生進行思考和探索。孤獨催生了他的深刻思想。“不必給我愛,不必給我錢,不必給我名譽,給我真理吧。”這是他的心裏呼聲。

去拜讀這本心靈的教科書吧!它會讓你不虛此行。

儘管我們不能夠像梭羅那樣去體味孤寂的山林生活,儘管瓦爾登湖已經永遠的消失,但這些都不能阻礙我們在自己的內心裏擁有一泓清澈的瓦爾登湖,時刻都能讓心靈得到淘滌,按梭羅所説,到你的內心探險去吧!

《瓦爾登湖》讀書筆記五篇3

看完《瓦爾登湖》我腦子裏始終有一句話作徘徊:“沒有誰是一座孤島,每個人都是一個世界。”

“無論兩條腿怎麼努力,也不能使兩顆心靈更改接近”,偶然而至的訪客是他冷眼審視塵世的一扇窗,心靈有意識的努力與思索,自然不可描寫的純潔與恩惠才是他真正的佳鄰。無人為伴,此心天地同,在碧藍澄澈的湖水中,翻滾的不只是梭羅的軀體,還有鮮活豐盈的思想,思想的盡頭是神聖的神祕,拓開了宇宙空間,又化成獨立自由之箭,只在此湖畔,飄逸不知處。那個時代,是風起雲湧的工業革命時代,當各類吊車馬不停蹄的建起越來越高等娥摩天大樓,人們一窩峯地離開耕地,湧進城市,生態環境遭到了肆意的破壞,梭羅被人們視為異類,遠離朋友、親人,離開工業社會,走向田園,走向瓦爾登湖,因為他覺得,遠離世俗的時光是拋卻外在束縛獲得豐富內心的自我修煉時光。克萊爾麥克福爾《擺渡人》中有“假如説人生是一條孤獨的河流,誰會是你靈魂的擺渡人”,我覺得梭羅就是瓦爾登湖的擺渡人,近乎自給自足的生活方式給予這位哲學家面朝大海,春暖花開的生活,荒地裏,奮力揮動着開荒鋤,—就像安泰一樣獲得了力量,他在湖邊,享受着孤獨與寂靜,像一棵樹,不妨礙他人生長,它孤獨的站立着,有些青苔從樹枝上垂下來,發出許多蒼綠黝碧的、快樂的葉子。

周國平在《愛與孤獨》一書中寫道“孤獨是愛的最意味深長的贈品,受此贈禮的人從此學會愛自己,也學會理解別的孤獨的靈魂和深藏於它們之中的深邃的愛,從而為自己建立了一個珍貴的精神世界。”梭羅是怎樣看待自己的孤獨境遇的—“我並不比湖中高聲大笑的潛水鳥更孤獨,我並不比瓦爾登湖更孤獨……我並不比一朵毛蕊花或牧場中的一朵蒲公英更寂寞,我不比一張豆葉,一枝醡醬草,或一隻馬蠅,或一隻大黃蜂更孤獨。我不比密爾溪,或新屋中的第一隻蜘蛛更寂寞”,梭羅沉浸在自我世界,他在瓦爾登湖建立的不止是一間供其居住的木屋,也是他精神棲居的家園,一個人的生活終究是孤獨,但是在梭羅看來,孤獨是一種享受,懷着一顆嚮往大自然生活的心,寧靜的踏上了這段洗滌心靈的道路,,而在這個被世人稱為“神的一滴”的瓦爾登湖的土地上,他坦然的在空間裏,孤獨的在思想中,享受着這一切外人所不理解的美好,孤獨不但沒有讓他變得閉目塞聽,相反,他的生命變得更加圓融通達。

無論是世界的另一端,不同時空下,“懷良辰以孤往,或植杖而耘耔。登東阜以舒嘯,臨清流而賦詩”的陶淵明,還是梭羅筆下那願以血肉擁抱自然的純真的炙烈之情,都是返璞歸真思想的結晶,他們似乎擁有共同的共識—精神的貧瘠遠比肉身的貧瘠更可怖。梭羅如是説,他靈魂的必需品,大概是璞玉般的湖水,繁茂的森林,是智者的文字,是思維的深邃,是內心的寧靜……他將在利慾中燻烤過的靈魂搖曳到湖畔,捧一鞠清洌的湖水洗滌去殘留的塵垢。任世界喧囂直上,淡然獨守一份古井無波的安恬平靜,他的一生是如此簡單而馥郁,又如此之孤獨而芬芳,他一個人,一支筆,為我們開創了一個嶄新的時代。

他曾説,他恰逢其時、恰逢其地地誕生在了麻省的康城;我卻説,麻省的康城恰逢其時、恰逢其地地孕育了這位孤獨的思想者—梭羅。

《瓦爾登湖》讀書筆記五篇4

《瓦爾登湖》最深得我心的時候是那段最孤獨的時光,距離現在已半年的光景,而現在我比過去更享受獨處的時光,甚至吝嗇於告訴別人這樣的獨處有多麼美妙,好像怕被人知道了,會被剝奪了一樣。但我自認為我的這種愛好是最低層次的,我只是大略體會到了這種快感,尚不足以達到哲學命題,而促使我去探索這樣的一個鮮有人問津的話題的正是梭羅在瓦爾登湖裏關於孤寂的論述:我熱愛孤單,我從未找到比孤寂更好的夥伴。

大體上來説,混跡於人羣之間,總比在室內獨處來得寂寞。思考着或者工作着的人無論在哪裏都是寂寞的`。衡量孤寂的標準,並不是一個人和其同類之間隔了多少英里,真正勤奮的學生,哪怕伸出劍橋學院人滿為患的教室中,也必定如沙漠裏的托缽僧般孤寂。

梭羅在瓦爾登生活的第一年,在大半年的時間裏,他甚至什麼都不做,坐在陽光下,坐在湖邊,樹木中,從正午坐到黃昏,他把這樣坐着但思考着的狀態當做是全情投入地觀察自己,觀察自然的良機。他樂此不疲,從未感到是在浪費光陰。他在這段時間實現了靈與肉的分離,有一個靈魂的“我”在肉體的“我”之上觀察,這樣真切而赤裸裸的觀察讓他成功地對一切行為和後果都淡然處之。梭羅獨居湖畔,過着近乎隱士的生活,他排斥社交,他認為社交過於廉價,我們不得不遵守某套規則,美其名曰禮儀和禮貌,以便能夠忍受如此頻繁的會面,而不致相互爭吵。

我們生活的太擁擠,因襲彼此的生活方式,相互磕磕絆絆,因此而失去彼此之間的尊重,對所有重要而熱忱的交往來説,次數再少肯定也是足夠的。據此我便無知地以為他是消極避世的,和中國古代大多數隱士一樣,因功名不得而憤世嫉俗,逃遁山林。

《瓦爾登湖》讀書筆記五篇5

細細品讀《瓦爾登湖》,我看見梭羅扛着斧頭從他破爛的小木屋走出來,步伐輕盈;我看見他的眼睛如湖水般清澈,他的內心如平靜的湖面,波瀾不驚。

閉上眼睛,我看見老莊在湖邊論道,是那樣的輕聲細語,彷彿怕吵醒湖裏的游魚,還有那岸上的鳥獸。湖邊青葱的'樹木,因為有了湖水的滋養而充滿靈性,它們為各種飛鳥鳴蟲提供了安定的家,一切都顯得美好祥和。我看見子陵在釣魚,我還看見季鷹在採摘蓴菜。

1845年7月,梭羅拋棄了物質與財富,遠離了世俗和塵囂,隻身一人來到瓦爾登湖畔的次生林裏過起了簡單的隱居生活。一切都是那麼簡陋,一切又是那麼自然。粗衣麻布,陋室破灶,粗茶淡飯,沒有浮華,彷彿也就沒有了世俗的羈絆。每個人心中都有自己的道,有人在社會上剛正不阿,艱難的維持自己的原則;有人在世故的環境中圓滑處世混得個“自我感覺良好”,取得自認為的功成名就;有人“大隱”隱於世俗之中,做一個旁觀者,隔岸觀火;而梭羅是如陶淵明一般隱於山林,道法自然,身心融于山水之間。退隱山林,享受“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閒適。

然而梭羅是比五柳先生少了一份無奈,也就是多了一份愉悦。梭羅是本着體驗和嘗試的心態而隱居,陶潛則是官場失利而隱居。但又有誰能説他們的快樂是不一樣的呢?他們殊途同歸,在大自然的面前,他們都是孩子,大自然的孩子。大自然滋養着他們,洗滌他們的靈魂。《瓦爾登湖》讓我懂得人與自然的微妙關係,我們不需掙扎,只需在她面前虔誠地生活,擁抱她,親吻她。

最初讀《瓦爾登湖》,便覺得梭羅的自然倫理觀跟老莊的“道法自然”有點相似。沒有屋子,一把斧頭向山林,不必有其他的東西;沒有食物,“種豆南山下”,一杆簡陋的魚竿變足以擁有一頓美味;粗衣麻布,何須奢華,但求能給予一點點的温暖。要過河,有人費盡心思造橋,花了許多功夫,最終忘記了自己為什麼要過河;有人看下一棵樹,皰削琢磨,做出一隻精美的小船,放到水裏卻害怕經不起風浪,遂退而沉思,自己是否真的有必要過河,是否真的值得以損失一隻精美小船為代價。太多的羈絆,讓我們失去自由,遠離了自然。莊子得到一個大葫蘆,便可以憑着它遊蕩於江河湖海之間——把葫蘆綁在身上,無需複雜的工具,精湛的技巧,強壯的身軀,只要浮在水面,何愁過不了河,何須諸多羈絆。

正如我們吃飯——向胃裏填充食物,只是為了讓自己的生命得以進行,得以燃燒,得以延續。我們卻制定了很多死板的程序,怪異的工具,複雜的方法,為的是滿足口食之慾,卻忘了進食的本質和目的。正如,“人的嘴巴不會使人骯髒,而貪婪的口胃卻使人骯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