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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戲的讀後感範文

欄目: 讀後感 / 發佈於: / 人氣:3.24W

看戲的讀後感篇一:讀後感

看戲的讀後感範文

讀周錫瑞《義和團運動的起源》有感

義和團運動,近代史上一場轟轟烈烈的至下而上的民族主義運動,所看過的電影《神鞭》、《火燒圓明園》和電視劇《走向共和》都能瞭解一部分,很悲壯的運動,“扶清滅洋”的義和團們,扎着頭巾,喝符,唸咒,口喊着“刀槍不入”勇敢一批批地衝進外國軍隊密集的槍炮中,一批批地倒下。

事情已然過去一百年了,但對於義和團運動,歷史教課書總是以“封建迷信”一筆帶過,書中有那麼幾張義和團的圖片,對於我們死背時間和事件的學生,當時很難以理解,義和團是如何支撐他們的信仰,義無反顧而又慘烈地倒下槍炮下;為何喝符、唸咒、刀槍不入很容易揭穿的迷信卻能迅速蔓延大半個中國;當看到夥伴被槍炮打死或打傷,又是如何維持他們的刀槍不入的“神話”....等。

因着近代史老師留的作業,我才有機會到圖書館借來了這本書,滿足了我對義和團一小點兒的好奇心。我本就是理科生,對歷史書籍很少涉獵,但為完成作業少不得發表一下自己的拙見,有不對之處還請見諒。

美國:周錫瑞著《義和團運動的起源》,斷章取義地記錄下: 首先引書上這句話“小小的橡子只有在遇到適宜的氣候土壤條件時,才能長成參天大樹。”

義和團為什麼首先出現在魯西,為什麼在19世紀90年代發生,為什麼反洋排外採取了義和團的形式來對抗,需要追究魯西的自然與社會結構。

魯西北——義和團的故鄉,是一個貧窮的農業區,人口稠密,又特別易受天災人禍。但魯西北有一個重要的特點,即比較開放,使得那些教授義和拳的人在此地容易被接受。魯西南是大刀會的故鄉,雖然也有前述這些特點,但明顯比魯西北富裕,而且內部團結比較緊密,不易接受外來人口。兩地的共同特點均是鄉紳力量比較薄弱,正統儒士較少。這些都解釋了魯西南大刀會與魯西北義和拳的產生極其不同特點。

大運河的衰落是魯西地區士紳力量削弱的一個因素,作者考察了該地大運河沿岸從明朝中葉到清末舉人的數目,呈現下降趨勢。另外士紳力量的下降還與環境不穩定和商業不發達有關。不斷增加的人口更是使該地農業不堪重負。

穩定地區出紳士,不穩定地區出盜匪。魯西的地主粗魯無知,不以金榜題名為目標,這與膠州半島和長江下游其他地區形成反差。

另外,社會環境將限定社會運動在特定地區可能採取的形式。神拳在魯西南根本不可能取得統治地位,因為當地強大的鄉紳地主(相對魯西北而言)不可能容忍這種自己可以造出無數領袖,並可能脱離自己控制的運動。而在山東半島和北部地區,尚武風氣薄弱,文人士紳力量強大,也不可能產生神拳、大刀會之類的組織。所以義和團只能起源於魯西北。洋貨進口使當地的經濟遭受重大沖擊,魯西地區由於偏遠落後而缺乏應變能力,所以儘管該地不是遭受衝擊最嚴重之地,但民眾的承受能力卻十分有限。

鉅野教案後,德國終於找到藉口佔據膠州灣,對山東的侵略變本加厲。 由於外國勢力入侵、盜匪猖獗、經濟的日益衰落,魯西南出現了一些連結自保的組織,大刀會就在這種背景下發展起來,並在政府的容忍下壯大,之後與基督教發生過激烈衝突,但以失敗告終。 但並非所有人都願意輕易的接受失敗,因此衝突仍將繼續。

中日甲午戰爭的失利掀起了瓜分中國的狂潮,基督教和西方的擴張主義都是義和團產生的重要背景。諸如土匪、祕密宗教成員等名聲不好的人的皈依,享有司法、行政上等方面的特權,使得基督教與當地紳民的關係越來越惡化。清政府卑躬屈膝,則使教會勢力越發坐大。 在清政府無法抗拒教民以及外國支持者無休止的要求的情況下,“異教徒”遲早會建立自己的組織進行反擊。

義和團運動不僅是魯西自然和社會環境的產物,也是該地區民間文化的產物。

山東人習拳練武十分普遍,類似金鐘罩這樣的武術技巧為民眾所熟知,當祕密宗教徒和習武者結合在一起的時候,發生暴亂的可能性就非常大。到19世紀末,祕密宗教吸收了眾多民間信仰,正統和異端的界限難以劃清。從五花八門的信仰、拳術、民間宗教、戲曲中吸取營養,義和團得到了最初的啟發。

史料上年輕人因習武入教的例子比比皆是,武術團體某種程度上成為祕密宗教的附屬。根據薛田資《魯西南風俗簡介》的資料,作者發現義和拳的基本儀式(除降神附體)成了魯西南農村年節風俗的'一部分,根本沒有什麼祕密宗教的源流,因此毫無必要從此方面找尋特殊義和團的源流。

另外,三國、水滸、封神演義等廣為流傳的故事使義和團的降神附體有了原型和“敍述背景”,而且這樣的小説常常被編排成社戲。當義和拳習練者相信自己就是戲中的神靈、英雄的時候,他們就有了另一種強大的力量,他們把現實生活當作戲台,甚至和專業演員一樣出色。 在中國社會,宗教和戲劇在作用上並無嚴格區別。戲劇中不僅充滿了許多被神化的歷史人物,而且為集體性宗教活動提供了重要的機會。廟會的時候,神像從寺廟中抬出,受邀與村社的人們一道看戲,看戲演戲成為一種象徵村社團結的重要儀式。

由於宗教如此重要的功能採取了戲劇的形式,所以宗教形式便能從嚴格限定的宗教行為轉變為“社會劇”。為建立一個沒有基督徒和西方傳教士的世界,義和團將世界作為舞台,上演了一出社會活劇。義和團運動的蔓延正好是1899年春天趕廟會、看戲的季節,兩者之間的巧合也許並不偶然。

在魯西南反洋教鬥爭的同時,魯西北有一個名叫“神拳”的組織開始發展壯大,他包含有降神附體的等一系列的內容,這些儀式主要來自通俗小説和戲曲裏的表演,他們在集市公開招收徒弟,在村中比武練拳,並延請外鄉人來比拳、教拳。刀槍不入和降神附體是義和團宗教儀式的兩個標誌。剩下的只是採取個“義和團”的名稱來將攻擊的矛頭指向基督教。

後來他們採用的冠縣“義和團”的名字,從此真正的義和團出現了。 只是,冠縣義和拳沒有刀槍不入、降神附體、唸咒畫符等儀式,他們在集市公開比武,沒有任何宗教內容,因此才使官方對拳民總是表現出寬大的胸懷,容忍他們的反洋教鬥爭。

從“神拳“到”義和團”沒有鴻溝。

神拳的傳播,最普遍的是藉助年輕人的好奇心。年輕人喜歡看熱鬧(練神拳、比武),看完之後難免請一兩個身懷武藝的師傅到村裏設立拳場。神拳的社會成分廣泛,窮人、外鄉人、那些被人看不起的人都有可能成為頭目。更重要的是,通過降神附體,每個人都可以成為英雄。 這些都是神拳具有巨大的吸引力,並能快速傳播。

在後來的反洋教鬥爭過程中,他們漸漸形成了自己的口號。降神附體和刀槍不入的儀式也達到了登峯造極的地步,只要經過幾天的簡單培訓即可完成。

如此,義和團的時機已經成熟。

義和團與清政府衝突加劇的一個主要因素就是1900年春那場蔓延整個華北平原的持久而嚴重的旱災,其次政府搖擺不定的舉措,也是推動義和團運動的迅速發展,而外國人在天津大沽口炫耀着海軍的

看戲的讀後感篇二

當我看完《社戲》這篇文章的最後一句話後,我閉上眼睛,彷彿看到12歲的魯迅正和小夥伴們看戲,他們有説有笑,還喝着豆漿,笑容掛在臉上,享受與夥伴們玩耍的時光。童年的多姿多彩,少不了朋友的陪伴。我想起《社戲》的最後一句話,“真的,一直到現在,我實在再沒有吃到那夜似的好豆,——也不再看到那夜似的好戲了。”其實,那夜的戲並不真正很好看,只能看到台上的人咿咿呀呀地唱;那夜的豆並不真正很好吃,更本比不上別人那香甜可口的豆子。但在沒有大人的陪伴下,只有友好的朋友。

看戲時,大家一會兒討論小旦的動作,一會兒罵老旦的歌,最差的戲也會變得更加精彩!因為有了夥伴。煮豆時,大家説笑打鬧,還把豆殼拋到河裏去,窩在一起品嚐,最壞的豆在會變得更加美味!因為有了夥伴。讀着,讀着,我想起自己小時候的趣事。

那是一個炎熱的暑假,我只有7歲,媽媽讓我參加了一個夏令營活動,是到農村體驗鄉村生活。一到農村,我和夥伴們就像一羣脱韁的野馬,在草地上狂奔、打滾、呼吸新鮮空氣。穿過草地,便看見一條清澈見底的小溪,溪中還有成羣結隊的魚兒在暢遊。我們不等老師的同意,便紛紛跳入水中,水沒過了我的肩膀。“去抓魚!”有人提議,大家連聲贊成,可是,魚沒有抓到,卻一腳踩進了泥巴地。“看!”就在大家玩得熱火朝天之時,吳天亦喊了一聲。我們順着她的目光望去,只見一頭無比巨大的水牛也在這條溪上洗澡!我們哭笑不得。 那句含義深刻的句子,透出了作者——魯迅懷念童年的濃情。童年美好而珍貴,我要去珍惜它,讓它變得更加精彩。去交一些朋友,知心的朋友,這樣,你就能跟她一起分享快樂,承擔痛苦,從此你的童年就不再單調了。

看戲的讀後感篇三

家是一片孤寂的沙漠。

高老太爺是這個大家庭的創建者和最高統治者,年輕時苦學得了功名,多年為官,退歸林下,廣置田產,修建房屋,兒孫們知書識禮,老太爺四世同堂,事事如意。他每天的生活就是到戲院看戲,到朋友家打牌,與朋友們組建九老會,輪流宴客作客,鑑賞書畫古董。在他的心目中,這個家庭興旺發達,他相信它還會興旺發達下去。只是在這和平與愛的表面下卻充滿着仇恨、鬥爭和犧牲。

高覺新是這個紳士家庭的長房長孫。他的父親高克文曾做過廣元知縣,辛亥一起,就辭官回了省城。覺新中學畢了業,即從父命,不再升學,19歲就進入西蜀實業公司工作。他的婚姻也完全由父母做主,因為姨媽錢太太與繼母周氏的一點衝突,他不能與兩情相悦的表妹錢梅芬結婚,由父親在祖宗的神主前,用拈鬮的辦法決定了婚姻。因為對家庭的順從,他斷送了前程和愛情,可他想不到反抗,只在心中為自己痛哭。不能説父母對他不疼愛,父母視這聰明聽話的兒子如珍寶,像寶貝一樣地珍愛着,但他也像傀儡一樣地被玩弄着。高覺新和弟弟們一樣,也喜歡閲讀新思想的書報,但卻在過舊式的生活,因為他肩負一房的責任。

年僅20歲,父親就去世,父親去世的前一天,六歲的五妹死去,父親把繼母和弟妹託負於他。為了家,覺新願做一個犧牲者,他的願望只是使弟妹長大,好好做人,替爹媽爭口氣。現實壓得他太難受,一味地敷衍忍讓並沒有好的結果,梅表姐死了,瑞珏也死了。這家庭中的悲劇還有鳴鳳和覺慧的愛情。鳴鳳自幼喪母,從9歲到17歲,在高家做婢女的這八年,她聽命令,做苦事,流眼淚,吃打罵,最後還是難逃無終局的苦刑:被主人安排給馮老爺做小。鳴鳳也不懂得反抗,她相信世間一切都是由一個萬能無所不知的神明安排好的,她相信這簡單的信仰,相信命運。高府裏的生活單調,夜靜更深時,她也憂心於看不見一個光明的去處,不知自己歸宿何在,唯有濃密的黑暗。高覺慧的愛並不能拯救她,反添痛苦。愛情使她有許多美妙的幻夢,卻又把她丟進黑暗的深淵。她愛生活,但生活卻面面關住她,只留給她一條墮落的路。湖水吞沒了她的生命,未留下一絲痕跡,還像原先那樣平靜。覺慧是這個家庭的叛徒,他雖大膽,但畢竟還是少年,經濟上未能自立,思想上也還幼稚,但他總算是逃出了這個家。他痛恨這個家庭,痛恨浪費青春和生命的生活,希望做一個與長輩完全不同的人。他幼時的希望是能做一個劫富濟貧的劍俠,到中學時他相信的是愛國的熱情和改良主義,“五四”一起,他又變成了人道主義者。他的思想在逐步變化,他雖有熱忱,但也有卑怯,當他知道鳴鳳第二天就要出嫁後,一夜思索的結果是準備放棄,因為他所謂有進步思想年輕人的獻身熱誠和小資產階級的自尊心。他在《黎明週報》中所寫的空幻、崇高的文章,改革社會、解放人羣的理想,在現實面前變得蒼白無力。 張藴華(琴)和覺民的愛情總算沒有步梅表姐和覺新的後塵。琴不是逆來順受的梅表姐,但也不是許倩如。她相信世界是一天一天新起來的,她入了女一師,又希望入外專,讀大學,儘管在親戚們看來,女孩子天天在街上走,失了大家閨範。琴的母親張氏雖疼愛女兒,但也不能對女兒千依百順。她老了,不願再聽親戚們的閒話,只想安靜地活幾年,不再找麻煩。琴對母親沒有抱怨,只有感激,她愛她的前途,但也愛她的母親。她對倩如説,你的理智可以征服感情,我的理智則被感情征服。

高家是省城北門一帶的首富,但這個家庭不像表面上那樣轟轟烈烈,詩禮傳家,五叔高克定偷偷在外面娶了姨太太,欠了大筆外債,做過西充知縣的四叔克安也暗中支持克定,高老太爺一死,一家人就因為家產開始起爭執。無疑這個家庭是在衰敗下去,只是它在崩潰途中還在捕獲更多的食物。家是遲早要散的,覺慧希望它早點散,像這樣驚驚惶惶,唯恐散去,結果依然免不掉一散,這才難受。到底有一天要倒的,早點散了,好讓各人走各人的路。 舊家庭中的人不能決定自己的前途,不能決定自己的愛情和婚姻,女青年不能進學堂,不能剪髮,甚至要裹小腳,12歲的淑貞的小腳成為母親誇耀的東西,也成為哥哥姐姐們嘲笑的資料。家庭中的人不能違反家長的命令,只能順從,順從的覺新沒有青春,沒有幸福,也失去了追求幸福的希望。即使是五叔克定犯了錯也要捱打,做父親吩咐的一切,毫不遲疑。 舊家庭和禮教固然是束縛,但家庭中的人也靠它討生活,好像是現在的所謂“體制”。人之所以自願被束縛,是因為他需要保障和安全,情願交出自由,換得麪包和諂媚的狂喜。

禮教之所以惹人厭,是因為它虛偽,它要給這種彼此依賴的關係披上一層偽裝。紳士們明明興奮的是那些豔俗的粉兒戲,教訓子弟的卻是《戒淫淺訓》。親情固然珍貴,但親情之下也有仇恨和鬥爭,禮教宣揚的美好使這種親情變質,如同迷信一樣,不再被人相信。覺慧的新道德未必就高明過舊道德,崇高的東西總是空幻的,宣揚得過於美好的感情只會歸於冷漠。愛應給人帶來幸福,卻也帶來這麼多的苦惱。巴金先生在歷次重印的序言中反覆説,反封建的事業還沒有完成。其實,任何時代,人間都只是一個演悲劇的場所,不管是不是有封建家庭。跟着時代走,也未必得酬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