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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春緝熙樓導遊詞

欄目: 導遊詞 / 發佈於: / 人氣:3.2W

今天我們參觀的是溥儀曾生活的地方偽滿皇宮,首先我們參觀的是緝熙樓。

宮廷佔地面積為13。7萬平方米,原為吉黑榷運局。溥儀在這裏渡過了13年4個月零8天的傀儡生涯。民間曾流傳過這樣一句話:“小皇帝住鹽倉,鹹(閒)龍一條”。

緝熙樓,是一座歐式二層樓房,原為吉黑榷運局的辦公室,溥儀依據《詩經·大雅·文王》中的“穆穆文王,於緝熙敬止”這句話為此命名。“緝熙”二字象徵着光明。

進入樓內,拾級而上,我們來到二樓。二樓的西側為溥儀的生活區,主要包括卧室、書房、理髮室、佛堂、衞生間和中藥庫。溥儀的卧室裝修的簡潔明快,牀為雕有二龍戲珠圖案的紅木牀,牀上的一對緞枕,據説是祥貴人譚玉玲親手縫製的。溥儀天生怕熱,從小就養成了蓋毛巾被的習慣,夏天蓋一條,冬天蓋兩條,貼身處襯着一個白色衞生單,每天都要換洗。在南部窗下還擺放着一男一女兩具仿真人體模型,平時用布蓋着,臨睡前,溥儀常把它們豎在窗前。據説,這是溥儀為防人暗算而用作防身的“護衞”。

與卧室相通的房間是溥儀日常學習的地方——書齋。溥儀作為傀儡皇帝,由於整日裏無公可辦,也就漸漸懶得去勤民樓辦公處理政務了,大部分時間在緝熙樓渡過。書齋成了溥儀又一處辦公場所,溥儀常常在這裏接見“帝室御用掛”吉岡安直。每當吉岡安直到來時,溥儀都要起身迎接,不敢怠慢。牆上的這幅水墨山水畫,就是吉岡安直所畫,雖然畫的讓人不能恭維,但溥儀卻非常“敬重”的將它掛在書齋最突出的位置。

溥儀的理髮室不大,但理髮用具卻是一應俱全。有一個叫津田的日本人專門為溥儀理髮,每次剪下來的頭髮都要用黃絹包起來,標明日期,妥善保存起來,以示對其龍發的珍視。此外,這裏也用作消毒室,溥儀用來注射進口強壯劑荷爾蒙的用具,便在此消毒,溥儀有潔癖,不僅襯衣每天都要換洗,而且到了夏天,他還隨身攜帶酒精盒,即使蒼蠅落在身上,也要用酒精棉擦拭消毒,以免沾染“細菌”。

溥儀從小就信封佛教,甚至到了迷信的程度,無論出門還是重要活動,溥儀都要爻掛占卜,以主吉凶。有時一搖就是一兩個小時。總之,不爻出一個吉卦,他是決不會罷休的。然而,信佛的溥儀對自己的下人卻從不心慈手軟,下人們稍有過失,便會遭到溥儀的責打。 衞生間位於溥儀卧室的對面,分為浴室和廁所兩個房間。與眾不同的是,抽水馬桶的旁邊還設有一個小木桌,放着報紙、雜誌。這是因為溥儀患有痔瘡病,嚴重時,入廁時間特別長,為此漸漸的養成了坐在馬桶上讀書看報、裁可奏摺的習慣。對於奏事官呈遞上來的奏摺及一些反動法令等,溥儀連看都不看一眼,拿起筆來就裁可,然後仍在地上,奏事官再一一撿起來退出。也許溥儀並不知道,這些不起眼的“可”、“知道了”、“覽悉”,卻給東北人民帶來了數不盡的災難。 溥儀從小身體就不好,可以説是久病成醫,吃藥成癖,藏藥也就成了一種嗜好。因此,他在卧室旁特意設立了中藥庫。溥儀讀過《本草綱目》、《醫宗醫鑑》、等許多醫書,算得上略通醫術。

二樓的東側為皇后婉容的生活區。主要包括卧室、書房、吸大yan室和衞生間。婉容,滿洲正白旗,姓郭布羅氏。1906年生於天津,她從小就受過良好的教育,能説一口流利的英語。不僅天生麗質,而且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是旗人中聞名遐邇的美人和才女。1922年12月1日,時年16歲的婉容於溥儀在紫禁城內舉行了隆重的大婚典禮。1932年3月,她追隨溥儀來到長春,併成為了為滿洲國的皇后。因為與溥儀感情不和,精神生活又空虛,導致了她與溥儀的隨侍私通。溥儀發現後,將其打入冷宮。從此,她的生活範圍僅限於二樓東半部她的生活區內,幾乎與外界隔絕。與丈夫雖然近在咫尺卻如隔世,親人又不能相見,婉容的“囚禁”生活實在難熬。為了排解心中的苦悶,婉容只好躺在吸煙室的煙榻上來麻醉自己。由於長期不能到室外活動,導致雙目怕光,在光亮的地方看人時,必須用摺扇擋住臉,從扇骨縫隙中看去。兩條腿也已經不能正常走路。為滿洲國垮台之後,婉容隨溥儀逃往通化大栗子溝。1946年6月20日,婉容在逃亡途中,病死於延吉。與婉容相比,淑妃文繡就幸運的多了。她與婉容同時入宮,是一位自強獨立、思想進步的女性。1931年10月,因不甘於溥儀的冷漠和婉容的侮辱。她毅然與溥儀在天津離婚,過上了自食其力的生活。而婉容因愛慕虛榮,反成為溥儀及其封建制度的殉葬品。

緝熙樓的一樓西側,是溥儀的第三位妻子——譚玉玲的生活區,主要包括卧室、書房、客廳和衞生間。婉容被打入冷宮後,為了懲罰她,也為了宮中有個必不可少的.擺設,1937年,溥儀派人從北京選了一位初中學生——時年17歲的譚玉齡入宮,並將其冊封為祥貴人。譚玉齡性格温柔賢惠,對溥儀關懷備至,體貼入微。有時溥儀遇到不順心的事,對她大發脾氣,甚至撕爛她的衣裳,她卻從不動怒,而且還勸慰溥儀,為此深得溥儀的寵愛。下人們經常可以聽見二人在譚玉齡的卧室內説説笑笑。西側的笑影,東側的淚人,鮮明的映照着緝熙樓這個與外界隔絕的世界。由於譚玉齡從北京來長春的途中,親眼目睹了日本人侵略者對中國百姓的欺壓,在平時的言談中對日本人的不滿時有流露。1942年,譚玉齡患病,溥儀請來了中醫診治,認為是傷寒,但屢次服藥均不見效,便又請來西醫為其診治。這樣,譚玉齡的病經溥儀一會兒温補,一會兒涼攻的折騰下,不但沒有任何起色,反而日益嚴重。後經吉岡安直推薦,請來了滿鐵醫院的日本醫生——小野寺院長為其診治。小野寺認為她患的是慄粒結核症,為其打針、輸血,忙個不停。後來,吉岡安直找小野寺在勤民樓內進行了長時間的談話,等他再進入緝熙樓,為譚玉齡注射了一針後,不到第二天天明,譚玉齡便死去,年僅22歲。關於譚玉齡的死因如今成為難解之謎,但溥儀卻始終認為她是被日本人所害,以致於在後來的遠東國際軍事法庭上大聲控訴譚玉齡是被日本人殺害的!為了紀念譚玉齡,溥儀在她照片背面寫上“我的最親愛的玉齡’幾個字,並將照片連同她生前剪下的指甲和一縷青絲一同裝入莊士敦送給他的鹿皮夾內,一直隨身珍藏。溥儀還追封她為“明賢貴妃”,為其舉行了隆重的葬禮。溥儀命人在靈柩的周圍擺放了譚玉齡生前最愛的、當時偽滿皇宮所獨有的君子蘭。這些花卉,經由和尚們的精心培育,漸漸成了君子蘭中的名品,後來逐漸流傳到民間,併成為“和尚頭”。而譚玉齡的屍體,在護國般若寺一直停放到偽滿垮台,溥儀才命族人將其火化並把骨灰帶回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