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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畢業了的作文600字

欄目: 畢業作文 / 發佈於: / 人氣:2.73W

導語:或許在大多數人看來,畢業並沒有多大地影響他們的生活,只不過是散了一桌酒席罷了。下面是小編整理的一些畢業的優秀作文,歡迎查閲!

我們畢業了的作文600字

作文一:我們畢業了

我們的摩天輪己停下了,一千多個日日夜夜,換取的是高中的更廣闊的學習天地,卻為何仍留戀格子裏的春天?啊,再在校園裏走一走吧……

木棉花總在新生來的時候與老生畢生的時候開放,滿目的豔紅,灼灼其華,彷彿我們用汗水與心血祭奠的青春,一去不返。樹下刻着誰和誰的名字,承諾着“友誼長存”的誓言,卻還不明白一輩子的約定是多麼奢侈。曾經手拉手地暢談心事,卻可能終究抵不過拉着行理箱在校門口你往右走,我向左走。

操場靜下來了,往日與同學們的吶喊聲、加油聲收藏在哪裏了呢?被祕密定格的雨水順着葉子的脈絡滴下,有多少件心事還來不及分享?有多少個公式還來不及默寫?有多少個面孔還來不及銘記?隨着“咔嚓”一聲,畢業照上呆呆的笑臉為一切畫上了並不完滿的句號。

此刻,只剩下一些模糊的粘稠的絲網纏繞着心扉。教室講台上的座位表是否成為解鎖的密碼?在老師眼皮底下的“惡作劇”偷走了我們多少的竊喜與害怕?厚厚的書牆,埋葬了我們多少的操場夢想?把你的背景剪成窗花貼在心上,朋友,這樣還會把你忘記嗎?當記憶被歲月一點點漂白,一點點磨平,是否會再也叫不出你的名字?

罵了三年的飯菜如此成了習慣的美味,為了吃上雞爪,還能不能容許我們插隊呢?精彩的電視節目總在最高潮時被關掉,隨着一陣噓聲,人羣逐漸散開,一圈一圈地消失。飯堂的阿姨叔伯還是那麼粗魯地對待下一屆學生嗎?為什麼我現在腦中記住他們的卻還是某一天多給了一碗紫菜湯時的温柔呢?

過去了,結束了,該散場了吧?風箏總會飛遠,但它的線頭留在了地上;炊煙總會飛遠,但它的源頭留在了屋裏;我們總會飛遠,但腳印留在了母校的劇場……不該悲傷,因為我們在成長.那一刻,我們真的畢業了。

作文二:我們畢業了

它們在哪裏呀,它們還在開嗎?我們就這樣,要在木棉花的季節走出初中的大門——題記

我們的摩天輪己停下了,一千多個日日夜夜,換取的是高中的更廣闊的學習天地,卻為何仍留戀格子裏的春天?

啊,再在校園裏走一走吧……

木棉花總在新生來的時候與老生畢生的時候開放,滿目的豔紅,灼灼其華,彷彿我們用汗水與心血祭奠的青春,一去不返。樹下刻着誰和誰的名字,承諾着“友誼長存”的誓言,卻還不明白一輩子的約定是多麼奢侈。曾經手拉手地暢談心事,卻可能終究抵不過拉着行理箱在校門口你往右走,我向左走。

操場靜下來了,往日與同學們的吶喊聲、加油聲收藏在哪裏了呢?被祕密定格的雨水順着葉子的.脈絡滴下,有多少件心事還來不及分享?有多少個公式還來不及默寫?有多少個面孔還來不及銘記?隨着“咔嚓”一聲,畢業照上呆呆的笑臉為一切畫上了並不完滿的句號。

此刻,只剩下一些模糊的粘稠的絲網纏繞着心扉。教室講台上的座位表是否成為解鎖的密碼?在老師眼皮底下的“惡作劇”偷走了我們多少的竊喜與害怕?厚厚的書牆,埋葬了我們多少的操場夢想?把你的背景剪成窗花貼在心上,朋友,這樣還會把你忘記嗎?當記憶被歲月一點點漂白,一點點磨平,是否會再也叫不出你的名字?

罵了三年的飯菜如此成了習慣的美味,為了吃上雞爪,還能不能容許我們插隊呢?精彩的電視節目總在最高潮時被關掉,隨着一陣噓聲,人羣逐漸散開,一圈一圈地消失。飯堂的阿姨叔伯還是那麼粗魯地對待下一屆學生嗎?為什麼我現在腦中記住他們的卻還是某一天多給了一碗紫菜湯時的温柔呢?

過去了,結束了,該散場了吧?

風箏總會飛遠,但它的線頭留在了地上;炊煙總會飛遠,但它的源頭留在了屋裏;我們總會飛遠,但腳印留在了母校的劇場……

不該悲傷,因為我們在成長。

那一刻,我們真的畢業了。

作文三:我們畢業了

忙了幾天,今天終於見了成果。看到全班同學圍坐在教室大小的包廳裏,心裏便憫生起無比成就的愉悦感。

猴哥很精心地準備了主持。她甚至把張愛玲在1940年香港大學畢業時發的話用了上去。不過因為氣氛不合,主持時是把那段刪去了的。然而對於主持,我並不是很贊同的。一方面是因為自己此方面的功夫實在是不濟,再則是覺同學聚會嘛,不必太隆重,搞得跟生死訣別似的。然而這確是“畢業聚會”。雖談不上生死,卻也是全班同學的最後一次共處了。想來不免有些痛心。三年來,同一座校園裏,同一片屋脊下:不論快樂、悲傷、幸福、難過,大家都共同度過。曾經的學習上的競爭,曾經的師生間的矛盾,曾經的暗戀的苦感與甜味,曾經的榮譽的愉悦與嫉妒,都將在此次散席宴後留在記憶的最深處。或許將永遠尋不見。

從十二點到四點半這四個半小時裏,我們的活動不過是唱唱歌、打打牌、罰罰酒之類的罷了。沒有一個人説起分別、理想和以後的道路,甚至沒有人問“你去哪兒念高中?”這樣的問題。大家就是像往常一樣,只是換了環境與玩具罷了。與蔚哥一起瘋,覺得小鋒倒是頗有些幽默的。

也想到此行的意義,特去學唱首歌。從前天晚上躲網吧邊聽邊學,到抄了歌詞回家瞎練,第二天早上又拖了歡哥跑網吧去聽,更像是一個痴情的男子。

而此次或許是我與歡哥最後一次一起出來玩了。

離聚會開始還有兩個小時的時候,我摘下了耳機。然而耳朵裏卻還一直迴響着那聽了上萬遍的、僵硬的、令人作嘔的聲音。便覺如此地作踐自己究竟有何意義?就陪歡哥CS去了。一小時後退出來準備去吃飯,看到班長髮的話:還在練吶/飯吃了沒?便覺十分尷尬與愧疚,慢吞吞地打了幾個字過去:呃……就去吃。

大家請我展喉的時候,我一再推託,因而被班長狠狠地鄙視了一通。但後來還是唱了,自然是偏離軌道、五音不全了。

聚會開到一半,便已有不少人離開了。許是不忍,我去弄了幾副撲克與班長玩起來。到了點,我們一起唱了首“那些花兒”,便散了夥。也就差不多隻我們為籌辦這次聚會忙活了3天的幾個。

或許在大多數人看來,畢業並沒有多大地影響他們的生活,只不過是散了一桌酒席罷了。

回到家後,第一次翻開了流經56人之手的同學錄,竟生了些許傷感。不管是之前第五次走出中考考場,還是填完畢業生資料,拍了畢業照,都不能向今天這樣深刻地告訴我:我們畢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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