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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此不再疏遠初中作文

欄目: 初中生作文 / 發佈於: / 人氣:3.11W

【篇一:從此不再疏遠】

太陽收隱光芒,子彈退回槍膛,運動員回到起跑線上。我交回錄取通知書,忘了九年寒窗。廚房裏傳來陣陣的香,還好,您還在身旁。時光蹉跎催人老,我唯願緊握着您日漸粗糙的手,從此不再疏遠。

從此不再疏遠初中作文

曾經,我對您是那麼的任性。我從來不願自己打理自己的一切,而您總是包攬了我所有的衣食起居,毫無怨言。我甚至認為,這一切都是理所應當的。可是,老天爺跟我開了個玩笑,我卻一直不知道。

那天晚飯時,您突然告訴我您要住院了。我十分震驚,也難以置信。您淡淡的帶過,説:“只是長了個小東西,沒什麼大問題,只是怕時間長了惡化。”我一時無言,只是埋頭吃飯,心裏卻十分不是滋味。

日子一天天過去,那個週末回到家裏,少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我的心跳空了一拍,急急地拿起電話打給媽媽,直到聽見她的聲音和不止的叮嚀,才安下心來。那幾天我不得不承擔起自己所有衣食起居,還要做家務。這才體會到母親的操勞與辛苦。焦灼與疲憊籠罩着我,我愈發感到空氣是那麼難以呼吸。

那天在學校,我打電話給爸爸正想傾訴一天的學習,爸爸卻先阻止了我,告訴我媽媽的情況,並説,她正在動手術。當時我正站在宿舍的陽台上,突然像觸電般愣在原地,時間似乎停止了流動。我很害怕。為什麼?為什麼我要面對這種事情?我一點也不想擁有這樣的經歷!爸爸安慰道:“沒事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我帶着哽咽的聲音回道:“嗯!絕對沒事的!”

放下電話,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般落下。我好想對媽媽説,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是我讓你疲憊又操勞,是我不懂體諒和關心您。我不怕打理自己的一切,也不怕沒有您在家的孤單。可是,我怕您不在我身邊嘮叨,囑咐我多喝水加衣服,提醒我學習要刻苦努力。

您回來了,戰勝了病魔。生活依舊平靜,耳邊又響起了媽媽的嘮叨和叮嚀聲。但我不再感到厭煩,而是仰起臉對媽媽説:“別忙了,你也要多喝水啊。”您似乎感到意外,説道:“長大了嘛。”

心與心的距離,可以很遠也可以很近。這段距離越近,就越足以擊敗困難。時光時光慢些吧,別再消磨母親了,我還要回報母親的愛。珍惜吧!多陪伴她,就像兒時她陪伴你一樣。心與心的距離,從此不再疏遠。

【篇二:從此不再疏遠】

一直以來覺得父親永遠是那麼高高在上,嚴厲而不可親近;他要求完美,他大聲呵斥,他不近人情……到了初三,或許為成績所迫,我與他似乎更加疏遠。

那是一次初三的月考,本就不太擅長數學的我更是發揮失常,於是平日就泯然眾人的成績更是滑落谷底。奶奶當時病卧在榻,父親更是整天面色鐵青;我早已預料到一場風暴的襲來。“什麼?才72?”父親一把將卷子拍到桌上,“啪”的一聲將我嚇了一跳。“嗯……這次有道題粗心了……”

我不敢抬頭去撞父親如鷹似箭的目光。“別找藉口,你的數學已經夠差了,這次居然才72分,你還要墮落到什麼時候?你自己權衡,如果不想我們父子反目,那就考好一點!”言罷,父親甩下不知所措的我摔門而去。什麼?十幾年的情就因為一張數學試卷淪落至此?我的成績難道是我的最重要之處麼?我憤怒不解,覺得父親只是分數的奴隸,我不禁對他敬而遠之。

接到實驗錄取通知書的那天,我正在外遊玩。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熟悉而興奮的聲音:“楊楊,你被實驗錄取了!”父親的聲音因激動而有些顫抖,心中當然有些許激動,但是父親接下來的話讓我沉靜。“但是你數學沒有A+,體育也只有C+,如果你這兩科考好一點,也許有800分……當初讓你練體育又不練,數學也是,一到考試就……”

我在電話這頭唯唯諾諾應着,心中卻早已不耐煩了。考上750還不夠嗎?你還要我怎樣才能滿意?我忿忿不平。似乎學習成績總在成為一條越來越深的鴻溝,使我與父親更加疏遠。

上高中後,父親每週日送我來學校。我正準備提箱子上樓,父親卻説:“這箱子重,我來。”我放下箱子,噌噌噌上了樓,在樓梯口等着父親。視線中卻赫然出現一個瘦小的身影。父親吃力地雙手提着箱子,手背上青筋畢現;而他發亮的額頭上,密密麻麻布滿了豆大的汗珠。

他接下來的話我想我一生也不會忘卻:“我老了,過兩年就抬不動嘍!”心中不知被什麼刺了一下,痛入骨髓。而我,居然就呆立着,任憑淚水奪眶而出,也沒有去幫父親一把!父親不知何時立在了房門口,招呼我:“來開門呀!”

父親對我的愛,也許深滲入生活,如同湧流的地下水,只有掘井才能發覺。而這次痛徹心扉的掘井,更讓我想到父親美味的飯菜、温暖的懷抱……那些日復一日,何時已被我深埋於地底?

告別時我用力抱了父親。看他不知所措而幸福洋溢的臉龐,我知道,我與他從此不再疏遠。

【篇三:從此不再疏遠作文

撫摸那一片片瓦,可以感受到碎雨留下的坑窪;踱步在那細長的田埂,也彷彿看到牛蹄印的一路延伸。那是家鄉的貧困與落後。我曾與家鄉漸行漸遠,如今卻又回到原點,如膠似漆,不願分離。

縱然有真正意義上的星羅棋佈,也改變不了年幼的我對家鄉落後的厭惡。年幼無知促使我在盲目的現代和本真的自然面前毫無踟躕地選擇了前者。那樣單調無趣的生活,那樣滯後落伍的經濟,讓人絲毫無法表達熱愛。

老屋中住着外公,一輩子的莊稼漢,早出晚歸,追逐太陽一輩子的男人。屋中還有外婆,陪着外公下了一輩子的土地。操勞了一生,也該歇息,於是便接到高樓鱗次櫛比、車流奔騰不息的城市裏,盼他們享些鄉村無法接觸的美好。令人大跌眼鏡的是他們寧願歸去,這片城市的水泥地還未怎麼留下他們的腳印。

百思不得其解也就在夏日的歸途中旁敲側擊了一番——是我們做得不盡人意?外公坐在竹條椅子上,手裏夾着煙桿,煙氣繚繞之中閒適地像南極仙翁。他把煙從嘴中重重地吐出,開懷一笑,漏出零落的牙齒:“住不慣咧,跟土地打了一輩子交道,看慣了黃土,看不見心燎。”他把煙桿放在膝蓋上,襯着後方連綿的山,在這燥熱的流火天我竟感覺到了波瀾不驚的沉靜!“城市好啊,就是太快了,山海似的人。

不若這翠色來的自在!”他煙桿一抖再一指,是夏日青葱無邊的綠,漫過了黃土地的貧瘠,湧上了他的眼。他手一轉,隨着一指便是對門的一塘水:“你看那水喲,平靜得很,風一掠過,就有細小的漣漪,卻從來也沒起過大浪……"我望過那塘水,遐思萬千。他的心與這汪水是通連的吧,不起大風與大浪,城市的混泥土太沉暗,比不上這濃郁的綠;城市的人心太過急躁,也比不上這碧水悠閒;城市的世界太小,裝不下外公心中的平川。

年幼的我追逐的是生活的檔次,卻忘卻了生活的價值。那風帶動的池邊的蘆葦,也撩動一池心水。我立在乾裂的土地上,眼中是連亙的山,耳中是鄉村的風。我走過那田埂,雜花生樹,綠草如茵,似歡欣着我的歸來,我打開那鏽鎖,推開那扇門。

我回來了,心真正地歸來。

帶着一顆平靜廖遠的心迴歸,從此不再疏遠,就像從未分離。

【篇四:從此不再疏遠】

烏雲鎖住了青天的眼,大雨滂沱,電閃雷鳴。

寂靜無聲的教室裏,46個身影整齊地伏在寬大的課桌下。無一例外,每個人手中都是一張薄薄的試卷,一支不斷划動的筆。

監考老師像機警的鳥兒,站在高高的講台上,鏡片後威嚴的目光彷彿利劍,又好像雷達,緩緩掃過教室裏的每一個人――包括我!我正在進行一場考試,因為平日裏的貪玩讓此時的試卷成為我的夢魘。一張幾道題的試卷竟有大半讓我無從下筆。慘白的日光燈射下刺眼的白光,呼呼轉動的風扇像垂暮老人走路時發出的咳嗽一般吱吱作響,燥熱的空氣在我四周轉動,黏稠,宛如泥沼。

我緊盯着監考老師,沒錯,他轉身了!他看向了另一個地方,他沒在看我!抓住這個時機,我伸出彷彿惡狼一般貪婪而又罪惡的目光,在同桌潔白整齊字體工整的試卷上掃動了幾秒,好!看到答案了!我飛快收回目光,在自己的試卷上寫下不屬於我的答案。哈哈,這回肯定能及格了。帶着得意和僥倖的興奮,我抬起頭,正對上老師嚴歷的目光。

老師的眼裏映着我小小的身軀,臉上是緊繃的肌肉,他的眉像兩座沉重的大山,沉沉的壓在我躁動的心,我的心情不由得低落了下去。我沒有忽略過老師眼中一閃而過的幾乎看不清的失望,那種失望像一雙大手狠狠得,不留一點兒餘地的給了我一個響亮的耳光。

“轟轟……”一聲驚雷,彷彿帶着撕毀天地的怒氣和劈天罪惡的力量,化成紫色的蛟龍張牙舞爪,那樣的正直的轟鳴,就像和着老師的目光,讓我在驚醒中無地自容。

我恨恨的敲了敲自己的頭,心底吶喊着:“你在幹什麼?你丟掉了什麼?你疏遠了什麼你知道嗎?誠實的種子就這麼讓你肆意的拋棄了嗎?”看着紙上的答案變成了一個個嘲笑的字符,我顫抖着拿起塗改帶,卻堅定的擦去了它。

幾天以後,成績下來了,“光榮”的`59分!我凝視着現在貼在牆壁上的這張試卷,邊角已經泛黃捲起,那鮮紅的59依舊淌着,我沐浴在毫無阻隔地穿透玻璃的陽光下,一顆種子悄然發芽,我知道,我堅信,我與誠實不再疏遠。

【篇五:從此不再疏遠】

家鄉舊宅裏的每一塊空地,幾乎都被我種滿了花兒。

正月迎春放,二月桃始夭,三月楊花絮,四月牡丹王……那花兒怎生得如此妖嬈嫵媚,藏下了世間的流光溢彩。從豆蔻梢頭二月初,到不堪攀折猶堪賞,她們就這樣佔據了年幼的我的心。

記不清那是哪一年回家,忽在那一團斑斕錦緞間看見了一株低矮的小樹,枝黃葉疏的,好不扎眼。我推搡着奶奶:“那是什麼呀,真不好看。快拔了去吧,長在這兒多礙眼哪!”

奶奶卻只是笑了笑,揉揉我的頭,道:“這也是花兒呀。它是桂花,秋天會開的。”然而我一聽更不依了,桂花我是見過的,即使開花,也是一顆一顆小小的,比不上芍藥的嬌矜柔嫩,更比不上榴花的紅豔照眼,甚至還不如茉莉的清雅可人呢!我纏着奶奶鬧了好久,她也只是無奈地看着我,不願將它拔了去。

後來我有一陣子不曾回家了。也説不上是賭氣,我不至於狹隘至此,只是確乎時間少了,而自己家小區裏的花也長起來了。我便沒有那麼強的執念,像小時候一樣年年都回去了。

然而我卻不曾料到,再一次回家,竟是這樣的原因——奶奶去世了。我還記得,那是一個深秋。一下車便有陰涼的北風鶩嘯着席捲而來,頃刻間就冷透了衣衫。舊屋子上剛鋪不久的茅草是與土礫一般的枯黃色,在灰狹的天空下填充了模糊不堪的視線。

我不記得自己哭了多久,只知道那時天都已經黑了,我還在屋外徘徊。是眷戀還是愧疚,我早已無心去分辨。門前的花兒也早就凋謝了——誰願意開在這樣的寒風裏,開在死別的距離裏!

然而——不對。我分明卻能聞見那若有若無的清芬在伴我低迴。勉強分辨了一下源頭,卻使我一時怔在了那裏。

是那顆“不起眼”的桂花……獨自在寒夜裏開放。在一堆殘枝敗葉裏,她綻放得安靜。一切悲喜浮塵,在她面前發生過的人情世故,都不曾改變過那一枝秋風中的靜好,連月光也一併平靜了下來。

忽然想起一句詩,人閒桂花落。聽説,那是奶奶生前喜愛的句子

那一天分明是奶奶去世的日子,我卻忽然覺得自己離她更近了。弄花香滿衣,便不再疏遠。

【篇六:從此不再疏遠】

猶記得,我將他趕出我家那天,淅瀝地下着雨。

已經三個月了。再有半年多,我們這對一吵就是三個月冷戰的至交好友,也許就要走進不同的高中,分道揚鑣了。

這並不是我所想要的,我甚至委屈、懷疑、驚恐、擔憂——最後的時光為何要以這種方式揮霍一空?

那時是暑假吧,原因已無從想起,只記得幾句聲嘶力竭的爭辯,我漲紅了臉,他氣炸了肺。

“你給我滾!”

刺耳的逐客令已經衝口而出,沒有挽回的餘地。他臉上寫滿了憤怒,嘴脣微張卻片語未留,抓起揹包轉身就走,大門狠狠一甩,隔開了兩個暴怒的少年。我後悔了,卻只得在陽台上,數着落下的雨滴,流着雙頰滾燙的眼淚。

九月開學,直到十一月落下帷幕,我們之間連半個字都不曾有過。

鐵齒銅牙緊閉,但真情實感卻是欲蓋彌彰。媽媽清楚我們的矛盾,一天晚上她談起這件事。“他媽媽也給我打過電話,説他也特別苦惱,不知道怎麼和你相處。”我頭一偏:“誰信!”媽媽斬釘截鐵:“真的哦!”嘴撅得老高,但我心裏卻如同偷吃了蜂蜜的螞蟻竊喜着。

又是一週過去,終於到了科學實驗課——豬心解剖。十二月的天空陰沉着,我拖着腳步來到實驗室,挑了個空位坐下,不知和誰一起做實驗。我把頭倚在手臂上不知所措,突然一隻大手拍了拍我的背。

“這裏,沒人吧?”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聲音。我猛地直起身子,他面對我淺笑着。“沒人。”我轉過頭,臉倏地紅了。

“血液從心房流向心室,房室瓣保證它定向流動。”老師開始講解,他拿着豬心,我一刀一刀剖開豬心。“把水注入右心房!”水定向流動,就像我不斷地為這段友情作着努力。我們疏遠了,彷彿隔了一層厚厚的房室瓣。我認為他虧待了我,以為只有自己在付出着,殊不知對面的他也和我一樣委屈、懷疑、驚恐、擔憂着。切開房室瓣,血液也會迴流,付出的不只有我。

沒有一句解釋,從他的微笑我便明瞭了。我們心中的那場雨,早就停了。而我們,從此不再疏遠。作文

【篇七:從此不再疏遠】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父親這個角色出現的頻率越來越少。總是媽媽照顧我的衣食住行,總是媽媽圍在我身邊轉。也許是女孩子長大了,不再那麼依戀父親了。而父親,就好像成了一個可有可無的存在。我與父親,漸行地疏遠。

印象中,父親似乎總是默默地做着自己的事情。他對我的事並不經常詢問,有時我離開家要去學校的時候,也只是跟他打個招呼罷了。別的孩子和爸爸無話不談的情景,鮮少在我和父親之間出現。我有時甚至感覺我們已經形同陌路。

又是一個寒風凜冽的冬天,我迎着砭骨的風艱難地前進着,向着藝術學院走去——今天我要進行鋼琴考級。媽媽碰巧出差,我只好自己去考級。

剛走到藝術學院門口,我就聽到有人在喊我的名字。我驚訝地回頭,看到一個小小黑點正吃力地往這邊移動着。等到近了,我才看清父親的容貌。

一陣風席捲而過,冷。父親和我四目相對,竟無話可説。他清咳了兩聲,突然從兜裏掏出一個熱水袋遞給我,語速加快了説:“孩子,今天你考級,怎麼不跟爸爸説呢?我好去送你啊!還有,天氣這麼冷,穿得這麼少凍壞了怎麼辦!説罷,他又從袋子裏拿出一件摺疊好的棉衣遞給我。

一連串的話語像錘子一樣敲擊着我,我心中突然震動起來,顫抖地接過熱水袋。此時,我才開始認真地打量起我的父親。他因為跑步還氣喘不均;他的眼角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有皺紋,一道又一道;他的鼻子凍得通紅,提着一大袋東西的手指也青得發白,可他的目光,卻滿滿地盛着關切。

我的沉默讓父親侷促起來,“孩子,別擔心!好好考,我相信你!你能取得好成績的!”這句話突然刺中了我內心最柔軟的地方。我重重地點點頭,接過東西,進了藝術學校。那一刻,鼻子突然一酸。

在我轉身後,淚水已經氤氲,薄霧瀰漫開來。今天,父親展現了和以往不同的一面。這讓我明白了父親原來一直以來都在關注我,支持我!他的話語,像一股暖流,源源不斷地洗刷了我和他以前的間隙和疏遠,同時也給我力量。

又是一陣風,吹動我的衣襬。而指尖熱水袋的温度卻一絲絲侵入內心,抵抗我的寒冷。

父親和我,從此不再疏遠,我懷抱中那個暖融融的熱水袋就是最好的證明!

【篇八:從此不再疏遠】

時光像一條緩緩流動的小溪,而記憶則是漂在小溪上的花瓣,時間的沖刷,太陽的曝曬,讓有些花瓣褪了顏色,漂離了岸邊,不能隨手撈起、隨意翻看了,但那些花瓣上承載的,是你疏遠了的人和物,是你不應遺忘的珍寶。那天,我在溪水中撈起了幾片花瓣,它們已經褪色,卻變為了令人心醉的純白,這純潔的顏色,讓我起到了雪……

我翻看着第一片花瓣:啊!是我三歲那年回到東北的老家!小小的又矮矮的我,穿上厚厚的羽絨服和棉褲,就像一個球。姥爺抱着我下了樓,我指着地上的白茫茫的一片説:“雪,白色的!”“對,白色的,真聰明!”姥爺用他東北口音的普通話搭腔,他把手放在我腋下,抱着我往地上放。雙腳一沾到地,我立刻縮了回來:“天啊!這也太涼快了!”分不清“涼快”和“凍”的我,怎麼也不肯下地了。姥爺説:“沒事,姥爺抱。”又把我抱了起來。媽媽説:“爸,你別慣着她,多累啊!”,姥爺笑着説:“沒事,不累,抱得動!”那被冷風吹紅的雙頰和幸福的笑容讓我眼眶一熱,我認真地收好了這片花瓣。

我拿出第二片花瓣:啊!是我九歲那年隨姥姥姥爺去長白山。山上積的雪純白一片,但不及農家屋頂上的雪漂亮,在那土磚摞起的屋外,牆邊,我們向主人討要餵雞的食拿出來餵雞玩兒,膽大的我放了一些在手上,結果被雞啄了一口,姥爺立刻拉起我的手翻看,眉宇間都是擔憂:“給姥爺看看出血了沒?你也真是不小心,疼不?”那焦急的語氣使我心一顫,我鄭重地收起這片花瓣。

我凝視第三片花瓣:啊!是我十一歲那年,一家子五口人一起去看霧淞,霧凇掛在樹上,不同於地上被沾染了污物的雪,那美,無法忘記。姥爺為我們拍了許多照片,有我們每人的,還有合照。在姥爺剛收起相機時,我拉住他的手:“姥爺,和我一起拍一張吧!”姥爺驚喜地看向我:“好……”他的手微微顫抖着拿出了相機,遞給了姥姥,留下一張張略微歪斜和模糊,卻又賞心悦目的照片。他摟着我的肩膀,那若有若無傳來的温度讓我渾身一抖。我緊緊的攥住了這片花瓣。

已有幾年闊別了我的故鄉呢!我和那片雪疏遠了,我和那個牽掛着我的人也疏遠了呢……

那天,我對媽媽説:“今年回老家過年吧。”“怎麼突然想回東北了?你不是怕冷嗎?”我不怕了。就算雪是涼的,心卻是熱的。“還有,給家裏打電話也讓我説兩句吧。”我已經能想象出那張激動得通紅的面容,不禁會心一笑。

是的,我要讓姥爺知道,我們從此不再疏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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