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用心生活,每天總會綻放新精彩。
準時準點,每天早上6:00,天台的四隻烏龜一定會開始運動。
它們幹嘛呢?
如果我還沒有起牀去給他們餵食,他們四個就會合起夥來,搬磚頭。
烏龜池裏面有水,為了給它們提供一塊不被水淹的地方,於是我在池子裏面鋪了一些磚頭。而他們四個傢伙倒好,那這個磚頭當鍛鍊身體的道具。
總是那麼準時準點。
Sami也長成半大的貓了,我不給它進我們的卧室,我怕它身上有跳蚤,儘管有給它用跳蚤藥,也有給它帶貓圈,我還是有些怕,它或許也是知道我不喜歡他進卧室的,以前總是趁着開門的當口,一個箭步衝進去。
每次都被抓住扔出來,次數多了,它就長記性了,現在開着門他也不進去了。
東莞的天氣還是比較熱得早的,我們使用冷空調差不多一個月了。
Sami也挺會享受,卧室的門有,他就在門前睡覺,每天晚上都是如此。
以前他也是每天準點6:00抓門的,現在有了一些變化,只要房間內沒有任何動靜,他也就不叫,可要是他聽到房間裏面有動靜,比如腳步聲、鬧鐘聲、手機聲、拿物體發出的聲音......它一準叫過不停,直到你出門,他就會跟着你跑來跑去,只要不出家裏的大門,人走到哪裏他就跟到哪裏。
小時候,母親他們養過一條白狗,是我還是幼兒的時候,姐姐們説那時候的我挑食,寧願吃紅薯也不喝奶粉,結果便宜了那條小白狗。
後來小白狗長成了大白狗,父親一直不喜歡,偶爾會對白狗舉起棍子,所以白狗從來就不親近父親。
每每家裏人講到這些,我就想,這動物還真的通靈,誰對他好,誰對他不好,誰喜歡他,誰討厭他,都一一的有對應的表現來詮釋。
動物尤如此,我想,人更甚之吧。
前年的時候,少林俠客跑來道滘,打我電話,我和他在江月彎那兒的熱冰咖啡屋坐了幾個小時。
記得當時他説道,去拜訪一個客户,來到公司直呼要找誰誰誰,看到前台的臉色形象,感覺是特敬畏他説的那個人一樣。
後來才知道,那時他們董事長。
少林俠客感歎説:原來大企業裏面一個老闆的權威有這麼大。
以前,聽到過一種論調,是錢權論,説有錢就有權,有權也可以有錢。後來發現,有錢不一定可以有權,有權也不一定會有錢。
當然,放到明面上,別玩暗箱的話。
那麼到底是什麼讓我們有權有威呢?
在我看來,是責任。
當你可以對一個人負責,且已經對他負責的時候,那麼你在你所能負責領域你對他有了權威。你能在對10個,100個人負責的時候,那麼你對這10個,100個人就有了權威。
權責,權責從來就算不是孤立存在的。
只要要權不用擔責的事情,有嗎?很少,機會為零。
而當我們負起責任來,那麼當我們想要有所表示的時候,權威自然會來。
前天,豔豔狼正在給新來的同學們培訓各種包裝盒的產品只是,比如使用什麼木頭,用的什麼油漆,用的什麼皮料,什麼紙張等等。
前台的電話響了,我正好從前台經過,就順手接了電話。
是推銷的電話,推銷網站的。
我比較委婉的謝絕了,因為我自己最早做銷售也是打電話推銷的,所以不太願意打擊別人,知道都是工作,也都不太容易。
對方冒出一句話把握差點憋氣了。
您好,您貴姓!
我姓周。
哦,周小姐,您公司是做木盒是吧?
是做木盒、皮盒、紙盒的;但是我是男的。
哦哦,不好意思周先生,您太温柔了,我誤會了。
好吧,我的做,網站我們已經有了,你百度上搜索一下野狼魂就是知道了。暫時也不改版,所以謝謝你,我準備掛電話了。
培訓室就在前台後面,當我説到我是男的不是周小姐的時候,我聽到了鬨堂大笑。
笑料也是我對同學們的一種貢獻。
我們用心生活,每天總會綻放新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