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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十五從軍徵擴寫

欄目: 擴寫作文 / 發佈於: / 人氣:3.24W

十五從軍徵擴寫1

荒涼的山上松樹密密麻麻地生長着,秋風把落葉吹到了樹根處。戰士們一去數千裏,殘酷的戰爭,還能讓人回到故鄉嗎?

他十五歲,就被皇帝的士兵帶走,從事了不甘心爲皇帝而戰的兵役。

直到他八十多歲,戰爭才結束,皇帝才准許他回到故鄉。

回家的這一路,他不停地走,興奮的想着,一會兒就能見到自己的家人啦!

可是剛到村子,一種淒涼的感覺,就涌入了他的心頭,他立刻就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突然,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是他兒時的玩伴,只是經過漫長的歲月,她也已經白髮蒼蒼了……

他立刻氣喘吁吁地跑上前去,激動地問:“我們家中還有誰?”

她十分悲傷,眼睛還有些躲閃的說:“真想不到你還能回來,嗯,那裏是你家”她指着一間破舊的房子說:“松柏在一個個的土坡上,生長的很茂盛……”

他一聽,就知道了是怎麼回事兒,連忙跑到家中。屋子裏住滿了野動物:野兔從狗洞中出來,野鳥從房樑上飛走。

院子里長着野生的穀子,野生的葵花環繞着井臺兒。他用搗掉殼的野穀子來做飯,摘下葵葉煮菜。

生鏽的飯鍋中,冒着熱騰騰的氣,他彷彿在這裏看到了他小時候母親含笑爲他做飯的情景。一陣寒風吹來,把這幅溫暖的畫面兒吹散了,留給他的只有無聲的孤單……

飯熟了,他端着這簡單的飯菜,來到了廳堂,卻沒有人與他一起吃飯。

他站了起來,走到了院子中,看着那片親人的墳墓,老淚縱橫。

十五從軍徵擴寫2

十五歲那年,離開了家鄉,離開了親人,走向那無情的戰場。我天天盼,天天等,終於到了我八十歲那年,才得以如願以償。

經過長途的跋涉,我終於回到了家鄉。我急忙問鄉里人:“我的家裏還有誰啊?”鄉里人回答:“遠遠望去那就是你的家,松柏森森,一篇墳墓。”野兔從狗洞裏鑽進鑽出,野雞在屋樑上飛來飛去。院子里長着野生的穀子,井邊長滿了野生的葵菜。我採些野谷舂穀做飯,摘下葵葉算是湯。湯和飯做好後,我卻不知道應該叫誰一起來吃。

我又想起了家人,孤零獨處,一口飯、一口湯也無法下嚥,只能茫然的向東空望,默默流淚。我感到無比的絕望。 啊,戰爭,你給勞動人民帶來深重的苦難,我已經無依無靠了,這都是因爲你,我不希望有更多的人因爲你變得跟我一樣。我希望擁有和平美好的生活!

十五從軍徵擴寫3

我柱着柺杖,緩緩走進村子,“平安鄉”三個大字映入了我的眼簾,“平安”呵呵呵,我苦笑了兩聲。

走進村子,看着一個個搖搖欲墜的房子,不由得忐忑不安起來,“我的哥哥還在嗎?小妮子還在嗎?”我走啊走,彷彿回家的這條路十分漫長,好像永遠沒有盡頭。我擡頭一看隱約看到一個人影,像是,是—小妮子,我用嘶啞的聲音叫着:“小妮子”!小妮子恍惚得轉了轉頭,又轉了回去,這時,我的腦海中,不,是在耳邊縈繞哪種聲音,那種毫不嘶啞,哪麼爽朗叫着小妮子的聲音。眼前浮現出哪個扎着羊角辮的小妮子深情的回眸,哪玫瑰花似的臉蛋。

走近了這是小妮子,但她已經又聾又瞎了,但我叫她,她爲什麼會回頭呢?哎!她已是滿頭銀絲,哪玫瑰花似的臉蛋已經爬滿了皺紋,我應該也是這幅模樣了吧!

我與她擦肩而過,看到了我的小侄女,差不多也有五六十歲了吧,我走時她剛滿月。她告訴我一直往前走,過了那條河就是你家了,我問她家裏還有誰,她沒說,只是說那墳墓一個連一個的就是你家。

我走進大門,想露出這六十五年第一笑,但我好像不會笑了。正對我的是我全家,但他們都已成灰燼,看不到我了,他們是怎麼死的.,是戰爭嗎?哎!哎!哎!眼眶中的淚水噴涌而出,我使勁不讓自己哭,終於我不哭了。

走進院子,雪白的兔子從狗洞鑽進鑽出,野雞從屋頂上飛來飛去。小的時候差點掉下去的那口井上面早已經長滿了雜草,其實一想,那時死了倒好,走進中堂,有穀子,這生活還是要過,我做飯菜,才一想我做給誰出呢?幾十年來我沒做過一次飯菜給父母吃,現在卻沒人來吃了。六十五前四月的一天,我和父親吵架了,早想着回來道歉的,現在永遠沒機會了。

沒了!什麼都沒了!什麼都沒了!也許命就是這樣吧,我又一次落淚,並永遠地閉上眼睛,永遠不想看見這個世界……

十五從軍徵擴寫4

就在一天早晨,我正在幫媽媽洗碗。這時,煙塵滾滾,一陣亂馬蹄聲打破了這個早晨的沉寂,這時,一支官軍闖進了我家,帶頭的人看到我時,手一揮,從隊裏出現一個彪形大漢,他朝我走來,一把抓住我往馬車上的房子扔去,我還記得我被帶走時,媽媽還在哭。

一轉眼,六十五年過去了,我十分慶幸我沒有戰死沙場。在一個寒風吹嘯的冬日,我正在校尉的營帳伺候,剛想把烹熟的肉遞過去,只見校尉上下打量我一番,好久才從嘴裏崩出一句冷冰冰的話:老兵,現在我們的前線吃緊,食物眼見快吃完了,我得爲兄弟們盤算,所爲不便再將你們這些老兵留下吃閒飯。

我剛想回話,只見校尉給旁邊的人使了個眼色,給了幾個銅板,便讓我當夜離開了營房。

冒着刺骨的風寒,躲過野狼的襲擊,經過一路打聽,終於回到闊別六十五載的家。

來到村口,我真不敢相信原本熱鬧非常的集市,如今東、滿是凋敝荒涼,停了好久纔看見一個樵夫從這經過。我急忙攔住他,問道:“請問我家還有誰嗎?”那人上下打量了一眼說,問過我的身世後,指着遠處一個地方,輕嘆了一句,說:“老人家,那就是你家,已經變成了松柏摻雜的墓地了,那些墓地可能是你的親人。”

一路蹣跚地從村口來到家門口,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這難道是我的家嗎?剛想在一把要壞掉的椅子上坐下,給這老腿歇歇。這時“嗖”的一聲,一隻野兔從狗洞跑了出來,我又擡頭一看,野雞在樑上飛來飛去,儼然已把這當起它們的樂園了。我起身走進院子裏,院子里長滿了野谷,井邊長滿了野葵,走進裏屋想找點東西犒勞這飢腸轆轆的肚子,可翻箱倒櫃地找了老半天,仍一無所獲,只好就地採了些野谷來做飯,摘了些野葵來做湯。不一會兒,飯和湯就熟了,看着冒着熱氣的飯菜,卻不知和誰一起來享用……用完回到家後一頓簡單的飯菜後,我起身走出門外,看着一輪夕陽正緩緩西下,心裏一顫,任由老淚落滿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