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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幸福徵文1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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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幸福徵文1000字一

幸福,成為這幾年使用頻率很高的一個詞。

論幸福徵文1000字

百姓唸叨它,官方用指數衡量它,有電視開闢欄目邀請嘉賓談論它。如此看重,與國人秉性有關--越是不易得到的東西,越孜孜以求,顯其金貴。

其實,幸福沒那麼矯情,它既不委身富豪,也不歧視貧者。相反,富人的幸福感往往不及貧者來的強烈和持久。

幸福有時很簡單。在盲人眼裏,重見光明,就是幸福;在乞丐眼裏,吃飽穿暖,即為幸福;在渴者眼裏,一捧清泉,等同幸福;在民工眼裏,年初能找到活兒做,年底老闆不拖欠工錢就是大幸福;我媽在鄉下務農,從雞窩裏撿雞剛下的蛋,放在手裏捏一捏,臉上都會寫滿笑意,看上去很幸福。至於房價高不高、股票漲不漲,職位升不升,現代人的所謂幸福參考系數在我媽眼裏一錢不值,她專注的幸福在雞、鴨、豬上,在莊稼地裏的收成上,雖然幸福值很小,但我媽看上去幸福指數很高。

與古人比,現代人生活水平高多了,但並不意味現代人遠比古人幸福,問活在當下的人幸福否?得到的未必都是肯定。是否幸福,智者見智,仁者見仁。就像住100平米的並不一定比住50平米的人幸福二倍。幸福有時與物質無關,與心境有關,與財富無關,與慾望有關。

判斷一個人幸福與否,最簡便的方法就是看他(她)的臉。那些臉上寫滿笑意的人,我們大體可以認定他(她)幸福,至少當下他(她)是幸福的。沒有人在幸福光臨時無動於衷,面無表情。就像我媽,一有幸福的事,都掛在臉上。

若把人生分成三個時段的話,可能童年幸福最多,中年最少,老年居中。

我們姑且假設幸福掌握在上帝手裏,上帝好像偏愛孩子,把一個人的幸福大部分分配在童年上。即便那些家境困頓的孩子,也總能在童年的時光中找到上帝分發來的一撥又一撥的幸福。孩子們折一朵枝頭上的花,意外拾到一元錢,都會幸福地把笑容掛在臉上,連晚上睡着了,笑容都沒從臉上褪去。

從得到物質的多寡看,中年能得到的遠勝於童年,但中年人似乎離幸福很遠,或者説幸福讓中年人很沒面子、很難堪。我們常看到行色匆匆的中年人,表情嚴肅的中年人,愁眉不展的`中年人,卻絕少看到臉上總寫滿笑意的中年人。如果有,這人一定是中年人中的極品。這不能怪中年人,實在是上帝吝嗇,讓中年人揹負了太多的慾望、名利,給他這些能產生“成就感”的東西,卻又想方設法減去他的一些幸福。

到了老年,人迴歸本性,顯得淡定從容,寵辱不驚,沒有什麼能讓經過風雨磨勵的老人再羈絆於世俗名利和慾望,上帝把還沒來得及分發完的幸福,全都撒出來,所以幸福回到老人身邊,掛在老人的臉上。我們常能看到老人坐在椅子上怡然自得的場景,他們分享着孩子們和他人的幸福,同時也增加了自己的幸福。

有人把幸福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有人把幸福寄託在別人得到幸福上。前者如奸商,後者如杜甫。“安得廣廈千萬間,大庇天下寒士俱歡顏。”窮人有房住,他會感到幸福。

幸福可求嗎?應該。要不,年年春節,怎會有那麼多人在木門或鐵門上莊重地貼上“福”字?有的專將“福”倒貼,取“福(倒)到”之意,寄託願景。今年求不得,來年再求,撕去舊福,貼上新福,總希望幸福來敲門。

要想讓幸福多,我媽的那句“要知足”就很管用,換句話説,只要捨得戕滅自己的慾望,幸福就不遠。

把門打開,讓慾望出去,讓幸福直接走進來,不要等它來敲門。

論幸福徵文1000字二

幸與不幸這兩股人生紗線,交叉,重疊,最終織成絢爛五彩的人生。

當中央台的記者問你:你幸福嗎?你可能會調侃:是的,我姓福,名叫爾康,你也可以叫我額駙。

我們會羨慕幸運的人,他們或者出生就擁有了富裕的生活,或者考上了讓人羨慕的學校、得到了條件優越的工作、交到漂亮的女朋友、有了看似幸福的家庭等。我們會感慨自己的不幸,諸事不順,感慨上帝的不公,人生無趣。

其實事實並非如此,幸與不幸,看你怎麼看。

巴雷尼小時候因病成了殘疾,貌似夠不幸,但在母親的鼓勵下,克服重重困難,最終,登上了諾貝爾生理學和醫學獎的領獎台。海倫·凱勒、斯大林、孫臏、馬雲……古今中外,類似的事例舉不勝舉。

不如説説我自己,比起一些同齡人,我家裏經濟條件不好,看似是不幸的,也曾抱怨過,但如今心裏知道,苦難造就今天的我,要問我幸不幸福,我定回:“我很幸福!”不幸成就了幸。一個好朋友,記錯了時間,錯過了一趟回家的火車,就在那沮喪的時刻,她邂逅了自己的真命天子,兩人一見鍾情,最終走入婚姻的殿堂,不幸的旁邊隱藏着幸。幸與不幸,就像那交織錯雜的紗線,讓人很難理清。

幸與不幸,是那麼奇妙的事物。若幸,有人會珍惜,會努力延續這種幸,屬最幸;然而,幸亦容易使人樂的忘我,隱藏的不幸就會顯現,幸終究變為不幸。若不幸,有人選擇沉淪,則愈加不幸,此為最不幸;相反,有人選擇與命運戰鬥,他們的不幸讓自己成為不凡的人,如此他們才能經歷更大的不幸,其實細想,此類或許比最幸更幸。

作家茨威格曾在他的傳記中做過一個對比:王爾德和陀思妥耶夫斯基,同為當時著名的作家,同樣因故入獄,其後發生的事卻大不相同。王爾德入獄前生活富庶,自視高貴,入獄後被迫和出身卑微的囚犯同吃同住,身心受到極大的創傷,從此一蹶不振。陀思妥耶夫斯基則是被人從行刑架上解下來送往勞役營的,死裏逃生使他更加珍惜哪怕是充滿苦難的生命。他賣力地服勞役,與那些犯人交談,竭力發覺他們身上的閃光點,也為自己日後的寫作積累素材。牢獄生涯毀了王爾德,卻使陀思妥耶夫斯基寫下了《罪與罰》等傳世名著,成為西方最深刻的思想家和偉大作家。孰幸孰又不幸?蘇軾《蝶戀花》有道:“牆裏鞦韆牆外道,牆外行人,牆裏佳人笑。”選擇牆裏還是牆外的權利,在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上帝已經把它交到了我們的手裏。所以面對自己的人生,如果覺得不幸,首先應該反思自己。幸則繼續努力,稍有差錯,可能就會不幸;不幸,則更

應奮鬥,要相信,只要時機到了,自然便會遇到幸。幸與不幸掌握在自己心中。

佛曰:一切皆為虛幻。或許,人生本無幸或不幸,人生就是一塊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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