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是一場比冬天更冬天的冷雨,
看着頭頂那方天空,
雨傾斜着,
撕扯着,奔襲而來,
人呢?方寸之間,
有的撐傘,
有的披衣,
來與去,蕭瑟在如梭裏。
一個女子,
孤獨而且更是如此倔強的停留在我的視野,
不離去,
他的'眼波沉靜,
似乎在追憶悄悄離去的四月繁花,
他的神情專注,
已經凜然無視於悽風苦雨當下的苦厄,
一定,
她經歷了太多的曾經,
那些山一程水一程的世界。
她近景的站立,
站立的凝固做一尊雕塑。
或許,
也會有更多的人同我一樣,
揣摩着她的心事,
她在思念她的舊情?
她還是顧念他的心愛?
她是有太多的傷心,
還是有太多的傷痛?
她是否要用這種身體的刑罰來揭開心靈的陰影?
或許什麼都是,
又什麼都不是。
如果是,
是有淚,
他只想讓眼淚彙集到雨中!
斑駁做詩歌,
斑駁做詞話,做黃花樹下不見不散痴痴的等待。
如果不是,
那就是天涯漂泊的常情,
倦怠了歲月,
只想靜下來,
停下來,
攬一闕旖旎的夢境,
隨少年的心事,看一眼落紅滿徑的憂傷,
亦或者綠瘦環濃的風情,
繽紛了多少純純的心動,
我的心,
痛了!
於是,
我將我手,
輕撫於我的胸間,
手指感覺了來自心口的温暖,
我用我全部的真誠在我的胸膛裏挑選,
那屬於我的陽光,鮮花,雨傘。。。。。。
送給她,
如果接受,
也包括我的清貧,
以及我熱愛的無限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