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水,再深
總是不能平靜!
霓虹燈的光亮,
已經很輕,很輕
亦要在水面投下一道道彩虹。
勞作了一天的黃鸝,
休憩於楊柳的梢頭,
如舸舸晚泊的'漁舟,
被柔曼的音符
搖來蕩去...
總是,
那夜練者疾走的腳步,
刺穿你的睡眠;
那廣場舞的旋律,
把大媽的熱辣
毫不留情地潑過來,
令你
尷尬且歎息!
夜至深彎月已西斜,
你把那本書是萬里讀過的還是縉兒讀過的,
翻來覆去
翻了無數遍,
總是
心煩意燥,
你滿心思念的
是那荷葉何時能圓,荷花何時能盛!
什麼時候,
你才能靜下心來
想你的心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