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和寧靜結伴
緊緊把我的晚年擁抱
那些熱烈太多的場所
反覺得浮燥不安
聞雞起牀到大河岸
看母親河濤濤東流
聽樹林中小鳥快樂歌聲
盡情享用清新氣息
還在那屋後的山巔
看故鄉日新月異的變遷
高速路如潮的車流
衝碎了早晨天宇的寧靜
再回到生息的.院落
彷彿主人還在作夢
沒有雞鳴狗叫 風吹樹搖
死一般的寧靜安祥
沒點點生命的氣息
哦 它們向我詮譯寧靜
屋內時鐘的鈔擺聲
是一天日程的強音
突然傳來丹特斯的槍聲
普希金倒在莫斯科
郊外的決鬥場上
俄羅斯詩歌的太陽
消失在人眼的地平線上
我的心也飛到遙遠的
俄羅斯仇恨的人羣
聲討這個法國第三者
我也在聲討的人羣
打死這個劊子手
為俄羅斯文學之父報仇
仇恨填滿了我的胸堂
十四歲就寫了墳銘志
這兒埋藏着普希金
和他年輕的繆斯
他沒作過什麼壞事
在他的心靈上
實實在在是個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