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開滿了白色的梨花
白得有些令人驚心
和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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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説出來的白
流淌在她身上,你未必懂
但是作為女人,我能揣測得到
她的白在自上而下,滴落的'瞬間
濺起來的是空虛
因此她的笑也是空虛的
垂釣不起一絲女人的心事
就好比她中年看似花俏
卻被裙子隱形勾勒着下垂的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