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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中抒情散文600字

欄目: 散文 / 發佈於: / 人氣:2.29W

散文的意境是情和景的交融,是意和境的統一,是作者浸透了時代精 神的主觀感情、意志與自然環境和社會環境的統一。

初中抒情散文600字

春曲

“驚蟄”過後,回了趟老家,嚐了母親在自家蔬菜大棚裏栽種的頭刀韭菜,就真真切切地感到,春天裊裊婷婷地來了。似乎就是眨眨眼,轉轉身的一剎那,大地就到處都是雲煙氤氲的氣味:柳枝泛綠、淺草沒蹄、南雁北返、春燕銜泥。我輕輕地自言自語:“真就是春天了!”母親卻笑我痴:“都過驚蟄了,百蟲該出土了,何況今年春來早呢!”我兀自站在澱邊看着碧藍的水面:那些或大或小的水鳥時而在水面撲稜着翅膀滑行,時而在遠處葦塘和灘塗地帶佇立。那些植物的根在已經發熱的土地裏躁動,推動着嫩芽頂開土層,探出頭來觀賞春景。

在這處處萌生春意的季節,我與童年摯友大順划着三叔不久前用桐油塗刷過的木船,到白洋澱裏去傾聽那天籟之音,去享受大自然送給人們的春的韻味。在我眼前呈現的是一幅美麗的動感畫面:白洋澱因為被縱橫交錯的葦田隔成百餘個大小澱泊,所以沒有那種煙波浩淼的氣勢,這些澱泊若和南方的鄱陽湖、洞庭湖比起來,那些湖是大家閨秀,白洋澱也就是小家碧玉了。當我説出這層意思時,大順卻説出了另一番話:“依我看,白洋澱這種一點規律都沒有的大小澱泊,倒像是我們水鄉那些帶着幾分‘野氣’和靈性的漁姑。

她們或織蓆編簍,或下卡捕魚,或是編織工藝鏡、草鞋,或是結網養殖,隨機而變,白洋澱這些澱不也是隨着地勢高低,葦塘變化而變幻着形狀嗎?”按照大順的説法看去,這白洋澱有長方的、也有半月形的,有菱形的,也有三角形,有水深十來丈的,也有淺灘,要不,怎麼會有三角澱,葫蘆澱、矛兒灣、五龍潭、鴨圈澱等澱名呢?那龍潭該是水很深,“龍”所居住的地兒,而鴨圈這些淺潭應是水鳥棲息的場所。

木船在水澱裏自由划行,那一個個被葦田圍繞的小島似的村莊,在紫葦芽鋪襯下,顯得格外幽雅和寧靜。大順指着較近的一個水村告訴我,這就是東田莊。只是它已經不是當年那個村旁河邊倒滿垃圾,做飯用的葦灰四處飄飛,遇上雨天,道路泥濘的邁不出門去的東田莊了。大順還告訴我,村支書田國強是個40餘歲的漢子,既是縣裏的優秀共產黨員,又是保定市和安新縣兩級人大代表。他和支部一班人在鄉黨委領導下,帶領村民正在改變着村裏的貧困面貌。2010年,這個村不僅全村修了磚漫路,而且把全村公廁改成了水沖廁所,解決了白洋澱自身污染的難題。説着,他又指指從遠處架起的一座木橋説:“那橋是從東田莊通往大田莊的橋。前兩年學校合併到大田莊後,孩子們上學都得靠擺渡,遇上個風天、雨天,家裏、學校兩頭擔心。去年田國強採取縣裏撥一點,鄉里支持一點,村裏拿一點錢的辦法修起了這座橋,解決了上學難的問題。聽説,這個村的變壓器也增大了,為村民的特種養殖提供了方便條件。

去年年底,他們村的魚由於品種優、魚質肥,多賣了十幾萬元呢!今年這個村正在安排‘農家樂’、‘水鄉風味菜餚餐廳’等吸引遊客的旅遊項目。這個村和白洋澱各個村一樣,正在一天一個樣地變着。”聽着大順眉飛色舞地介紹,看着眼前水澱這漾滿春意的自然景象,我慨歎着這白洋澱在黨的政策春風甘霖沐浴下,正由過去單一的“男漁女織”的生產結構,向着多元化經濟結構發展。今年中央剛頒發的“一號文件”,把水利建設放在了重要位置,市委、市政府的“大水系市區至白洋澱通水通航通路工程”也已經啟動,這陣陣春風在白洋澱上掀起了漣漪,奏響了春的樂曲。遠處,是多彩的夢;近處,是一步步走來的紮實日子。我懷着喜悦的心情,聆聽和感受春之曲,歡快地踏入春的領地,認真地對待這一分一秒的春。

橋上的風景

你站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樓上看你。

明月裝飾了你的窗子,你裝飾了別人的夢。

———卞之琳

少年時我讀到這首詩的時候,我對橋的感情油然倍升,那個時候不知道里面的哲理,但是我斷定我這一生是離不開橋的人,也是這樣我接觸到濟寧的洸府河,認識到橋的魅力。1999年在濟寧育才中學自學考試完,下了考場便沿路散步,去尋找自己夢中的橋。

河上的一切是那樣的平靜,兩岸的村莊是那樣的衰落,偶爾有幾棟拔地而起的建築也是那樣的寥若星辰,一切似乎處在與世隔絕的桃源境界。兩旁的行人是那樣的寥落,一輛機動車“突突”地抽着黑煙,過往的行人這時便掩上鼻孔,一臉的無奈和疲憊。河牀上顯現着古老的未開墾的荒田,幾位放羊的老人在岸上靜幽的抽着旱煙,被夕陽雕塑成古銅像。古老的聖地上在現在出現這樣的夢境,文化聖地怎樣的向前發展……這扣問着我的'靈魂。凌亂的河牀,渾濁的水韻,這樣的鏡頭在我的記憶裏閃爍。水是聖地的生命,水是聖地的靈魂;保護聖地的靈魂,還聖地母親處處碧水,樹立國際的文化聖地的魂魄。我默默的祈禱着……

2000年,我帶着希望的夢境又一次的登上洸府橋。兩岸的機器是那樣的繁忙,橋上走着身着各樣服飾的人,一臉的微笑,一切是那樣的井然有序;橋上一樣的乾淨利落,宛若初春的少女泛着甜蜜的紅暈。橋兩岸的建築正在拔地而起,一行行一棟棟;河牀上枯萎的意象被環河建築師傅們幹勁的豪氣吞沒……我這時感到欣慰:聖城母親的容顏開始煥發新的青春。我悄然欣喜,也意識到當初規劃建設濟寧高新區領導們的宏偉決策……

2010年我攜帶自己的兒子,踏上洸府河大橋。兒子歡心地笑着跳着,走在橋上行人道上,兩岸的一切如入仙境。兒子在橋上指着凱賽大橋,“爸爸,那樣的橋叫啥橋?”一臉的稚嫩嚮往。我知道這是凱賽大橋,但是又不想這樣簡單地回答他。“小朋友,這橋呀叫幸福橋!”兩位在橋上看風景的老人笑呵呵地回答。我連忙向老人家問好,老人家這時笑得彷彿是盛開的荷花……“喂,小夥子別讓你的相機掉在水裏!走神了?”一位白髮蒼蒼的阿姨,牽着一位漂亮的小姑娘。我的思緒回到現在,向老人家謝了謝。洸府河的河牀已是濕地生態、園林景觀、旅遊休閒為一體的濱河公園,人與自然是那樣的和諧。

橋下的河水是碧玉靜靜的流瀉着光彩,水岸邊老人們在精緻的連椅上閒談; 年輕的少男少女在花陰下石砌的階梯上靜靜的散步,並不時傳來一陣咯咯的笑聲,那是愛情的甜蜜;在水蓮花盛開的旁邊,一家人在忙着垂釣,年輕的爸爸在岸邊的石欄上裝置魚竿,小男孩在翻找蚯蚓的媽媽身後急急的催問,不時地雙臂環繞着媽媽的身體,不時地給爸爸送捉住的小蚯蚓,那着急的樣惹得一家人歡聲笑語,惹得平靜的河水也滿是笑容。陽光是那樣的柔,天空仍然是那樣的不遠不近。我發現笑容可掬的洸府河———你是一位和藹可親的母親,將您的子女擁在懷裏,讓他們恣意的玩樂,欣賞,享受着母愛的温馨……我這時眼睛有些模糊,便倚在花廊的石椅上小寐。凱賽大橋是一位凝眸遠望的少女,穿一身縞素衣服,裙裾在風的悠悠裏飄着,害羞似的審視着高新區的美男子的飄逸,審視着農民新社區的倩影……他們都在會心地微笑。靈氣的濱河公園是出浴的蝴蝶仙子,展翅欲飛,回眸着笑。

侍弄着河上的風景,不覺歪在花廊的鮮花上,滿臉的花粉,一鼻子的芬芳。風雨二十載,騰飛的希望,匯成海洋,領着經濟的起航。

橋,是天邊的彩虹,是涅槃的火鳳凰。

橋兮人兮,人兮橋兮,橋上的風景———濟寧高新區,心中那朵祥和的雲。洸府河中那盛開的水蓮花,正在孔孟聖地上灼灼燃燒。

橋上的風景,追求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