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美的晨曦充當滑稽小丑、傾聽誰人薄情紅脣奏起的深情謊言?
罪過的月老天父般隨風飄蕩的鬍鬚輕觸風兒沉默的呼吸、牽錯了神話的紅線、擾亂了伊人的情愫。
風兒還痴戀着沙、俗子笑它太傻。
葉還迷戀着風兒、甲子笑它太痴。
命中註定如此、再多的挽留都是徒勞而已。
懷念曾經的那些爛漫風景、銘記如今的這些備註幸福。
3月的星、挽留着12月的落寞。一切的包容都是俗子的純粹的偽善。
3月的温、寓居着12月的凜冽。一切的理解都是甲子的夢幻的假想。
12月的誰住進了誰的心房、只想優雅的轉身、不料華麗的旋轉過後改變生命的軌跡。
時光倔強的從指間慢慢流逝、一個人的永恆、連呼吸都學會了墮落。
酒入愁腸、瀟灑了回憶。化作相思淚、虧欠了唯美。
關於那個女人。
努力在記憶裏搜索關於她的笑面如花、卻只能訪問她温柔的沉默。
只記得、夏季的夜晚悶熱、那女人的目光似月色寂寞。
瞳孔的褐色披上了猶黑色曼陀羅的傲然。
年幼的我只會享受着那女人身上貌似天使掠過雲朵的氣息。
潛意識空空無物的孩子還未曾忘卻肆無忌憚的大笑、那女人抬頭45仰望星空。
用靈魂聆聽冬季戀歌、方才面對親情的報復學會釋然。一切都是自食惡果、何必耿耿於懷。
時隔七年、早已忘卻了那人温柔話語。忘不了的只是那人眉梢之間的愁苦。
我不曾如何深情的望過你忙碌的身影、也不曾如何的正式的喊過你一聲。
第一次聽母親與別人談起你的過往、我第一次明白原來你還有不為人知的一面。
當你生命垂危的時候、病疼的折磨你總是一忍再忍、實則忍耐不了就讓呻吟哽咽在喉嚨。
還自行收拾遺物、怕拖累你那不孝的.子女。
每次隨你的子女去那瀰漫着悽慘味道的荒山野嶺為你上墳、我總是倔強的不願跪下。
當淚花在瞳孔盛開、透過液體望着你那泛黃的遺照、才覺得你的一生並不幸福。
那女人、是我親情的第一束曙光也是最後一束。
那女人的墳墓、用我所有肆無忌憚微笑權利的土壤築成、只願天堂的彼岸有你種下的微笑小花。
那女人的墳墓、埋葬着她不為人知的悲慘童話。
誰為你的人生抒寫了結局、年少輕狂時你為誰品苦酒嘗相思淚、你又為誰哭花了伊人粧?
你的笑是否若流星在無人的夜的星空劃過?
不是你未曾笑面如花、只是我無權欣賞。
你是否也有自己未來得及抒寫的童話、而選擇去天堂創作。
雙手合十期盼命運不再讓你在天堂繼續淪陷。
今生的悲劇女主、等待來世的輪迴。
安、苦命的女人。
安、摯愛的姥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