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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的情懷散文

欄目: 散文 / 發佈於: / 人氣:7.89K

散文素有“美文”之稱,它除了有精神的見解、優美的意境外,還有清新雋永、質樸無華的文采。下面就是小編整理的山的情懷散文,一起來看一下吧。

山的情懷散文

山的情懷散文1

山的情懷是用山的精髓寫就的,山的情懷在於無限風光在險峯的昂揚奮進。相對於河流湖泊海洋、草原、荒漠,我更鐘情于山。山和水,是大自然中兩種截然不同的形態。山的存在是一種情懷。山的情懷是深沉的,因為他穩重;山的情懷是豐盈的,因為他敦實;山的情懷是豪邁的,因為他坦蕩。山,執着挺拔,志在青雲;水,豁達順暢,志向深遠。山,追求正直向上;水,嚮往遼闊浩瀚。山永遠喜歡靜;水,永遠愛好動。我曾痴情于山,喜歡它的青翠雋永。山,給人以鋼的啟迪;水給人以柔的感覺。山,是偉大的。她的偉大不僅僅在於她的偉岸高聳,她的綿延不羈。而在於她寬廣的胸懷!山雖有界堪比海,胸廓納得千萬彩。山有山的靈性,水有水的神韻。山和水都是人們看也看不完的畫,品也品不完的詩,思也思不盡的理。

山,造就於大自然的鬼斧神工。雖形態各異,卻胸懷寬闊。全國各地的山大大小小數也數不完,各有所賞的角度,北雄偉南秀氣,自然是介於氣候地質的不同,開發保護的得當與否,管理利用的差別不一樣而已。多少年來,其實山還是那山,只是人一批一批地換,過去的未曾因為消失而悔過,現在未曾因為遺憾而傷感,時空流轉,物是人非,什麼可以長久,原來還是這些沉默的大山,而山裏的人只是寄存在那裏,世世代代地延續寄存。生活是蜿蜒在山中的小徑,坎坷不平,溝崖在側。爬過諸多的山,有名字的沒名字的,有名氣的無名氣的。凡大自然託付予她的生命,她倍加呵護,責無旁貸。眾生雲附,附而生機。喜歡山林的密不透風,抬頭仰望,樹冠遮天蔽日,腳下百草灌叢。蟲鳴嘶嘶,偶有不知名的鳥受到驚嚇撲騰飛起,啼鳴劃破山林的寂靜。炎炎夏日,徜徉於林間,幽涼浸潤着每寸肌膚,貪婪吸着清新的空氣,感受着泥土的芬芳;同樣也喜歡被草甸覆蓋的高山,雜亂的碎石上花團錦簇生長着各種不知名的小花。你一朵,我一團的頑強地生長在狂風烈日下的高寒山上。沒有挺拔的身姿,沒有驚豔的外表,它們總是默默紮根於此,每個登上高原的人,都情不自禁地愛上這些小花,留戀於花海中。山泉則七拐八彎的流淌於花海中,滋潤着根下每寸土地。山花爛漫,景色宜人,如果陶醉了,想笑就笑吧,不心故作矜持!這是直率,不是驕傲,因為笑一次並不影響趕路,反而能增添一份信心。

山,是多彩的。她的色彩使七色畫筆顯得蒼白無力,難以描繪,不能概全。城市的人何常不是由大山走進城市寄居一樣,如今走近山裏是不是懷舊,是不是找尋那些似乎熟悉的感覺呢?溪流清水,繞山環遊,仰視藍天,白雲悠悠,遠眺羣山,雲霧朦朧,站立高山之頂,心曠神逸,飄飄然而後覺,青雲渺渺,攜手相離。我也曾迷戀於海,愛它的博大幽藍;只是也許真正愛山時,你並不在山裏,真正愛海時,你並不在海邊。只是猛醒後才知發覺情如海深、愛比山高。或許每天生活在城市裏的人,厭倦了車聲轟鳴,聞慣了烏煙尾氣,受多了緊張壓力,就願望着走出去輕鬆一點心情,哪個地方風景如畫,山清水秀,哪個地方就想往。山給了我生命,山給了我淳樸,山給了我思考。每當走近一座山,就有種深深的愛縈繞在我心頭。哪個地方未曾污染,保持原始生態,哪個地方就想去。可瞭解這樣的心態,不知道生活的人總是互相羨慕,如同山裏的人嚮往繁華的都市,車水馬龍,燈火輝煌。城裏的人也好想山裏的清靜,白雲藍天,紅花鳥鳴,生活就是這樣:平淡的成了自然就感覺無奇,奢侈成性追求變得沒有滿足,都是好奇的原因。我出生在黃土高原上一座默默無聞的小山上,我的成長也和山始終保持曖昧的關係。每當我想到那座山,我就充實,變得真實可愛。幾次悄悄地與它告別,我都在漆黑的凌晨靜默片刻,然後義無反顧地奔赴前方。

大山,它從悠遠的歷史中走來,歷經多少個世紀的風雨,顯得既古老又年輕。它目睹了多少個世紀的變遷,銘記着歷史的興衰。山讓我的童年始終生活在一種自我發掘和不斷思索的交叉中循序漸進,我時常一個人跑到山的頂峯望着遠方,望我那神祕而又遙遠的地方,我的童年差不多是在不斷的幻想和眺望中失去的。山的那一邊是城市,城市的那一邊是山與山的相連。可望似乎從此開始。走出再走出去,走近再走進來。把山的情懷寫在臉上露出的一點驚喜,就可以了。它像一位思想者,注視着人世間的一切,在這個塵世裏,無論是帝王的駕到,還是高官的惠臨,它榮辱不驚,從不會低下令人敬仰的頭顱。我不知道是自己被山感動了,還是自己在感動着那座山。我時常留戀那段枯燥而又真實的歲月,我知道我的童年並不精彩,但是始終有一樣東西伴隨我,那就是大山。親近山的同時珍惜一下它的原始物貌,風情可存,風光則可依舊。“山不在高,有仙則名”,在我看來,山是有靈性的,每座山都有神靈仳佑着。遑論兀自巍峨矗立的高山,又或是連綿不絕的山峯。大山,它的身軀連綿數十公里,你想看清它的面貌,須得仰視,它的身軀是那樣的偉岸。它歷經了多少個世紀的熔鍊,博納萬頃巖波,匯聚無數元素,不停地修煉自己,不斷地充實自己。它橫空出世,便以一個博大而睿智者的形象,佇立在我們的眼前。

人生總有沉浮,總有頂峯和低谷。沒有人的一生都一帆風順,亦沒有人的一世都命運多舛。家鄉有句話“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當我有一天終於能走出那座大山時,我雙頰潤濕了。我知道自己的過去沒有太多浪費的眼淚,即使在酸刺林中竄動,被那很長很尖的刺扎得滿臉是血,遍體鱗傷,我都從來沒有掉過一滴眼淚。時間是個多面手,可以刻出嶙峋的瘦山,也可以堆積出豐潤的巖層。每一種山,都有理由入藝術家的眼,在他們筆下綻放煙霞。與那些瘦骨嶙峋、怪石尖鋭的山不同,草原上很多山險峻卻不凌厲,它的線條圓的居多。母親告訴我,在山中生長的孩子,一定要堅強,不但要抵抗狼豹,還要戰勝困難。所以童年的我幾乎沒有一滴的眼淚是虛浮的。而在我離開的那一刻,我竟然情不自禁地雙眼變得朦朧。這樣實在的山,迎着陽光,袒露着胸膛,跟我的父老鄉親一個樣,跟這塊質樸的土地一個樣。山總以各種姿態呈現在世人面前,奇險靈祕秀幽聖。奇如武陵源的石英砂柱峯,險如南迦巴瓦峯,靈如秦嶺山脈,祕如玉龍雪山,秀如桂林喀斯特地貌上座座孤峯,幽如青城山,聖如岡仁波欽峯。而水則是山的血脈,山的靈氣所在。山深處的谷裏,稍微厚一點的土層,都捨不得長點閒花野草,儘可能地長些丹蔘、連翹、葛根、紫蘇……

每一座山都有頂峯,每一個峽谷都有深底。大山每天都在感受着風的重量,可它是被草木覆蓋的。可是,誰又知道大山是多麼的忍辱負重,生性寡言,默默承受……山感恩地,方成其高峻;海感恩溪,方成其博大;因為感恩,才有了世間的種種真情;因為感恩,才讓我們明白了生命的真諦。每每望着這一道山和這一道水,我會忍不住想起我的父老鄉親。這樣樸拙的.山,背後的淵源也與它相得益彰。山水養育了他們,他們揹負着山水。她是每時每刻都在變化的自然畫卷。不用説節氣變化,就是春夏秋冬這四季圖也夠畫家們臨摹一生一世了。有人説,冬的山野是殘酷的。草木凋零枯萎,不見半點生機。而我卻認為:沒有嚴冬就沒有物種的純正。恰恰是嚴冬賦予萬物休整的機會。草木只有得到嚴寒的檢驗和充實,才能生機勃發。歷史如煙。山水有了故事和傳説,豐厚了文化的底藴;文化有了山水作依託,更能生生不息源遠流長。這山這水,飽含了莒南的人文精神和質樸情感。無論有多少寄託和期待,這片山水,都承載得起。

山的情懷散文2

凹山,地處向山鎮東南方。100多年前,它是一座高130多米的死火山。雖算不上是高山,但在低丘多陵的向山地區,應當能説是凸立丘羣了。然而經過百年的世紀滄桑,現如今呈現在眼前的,卻是一個深凹下去的巨大采坑——馬鋼集團礦業公司南山礦凹山採場,最大坑口直徑達1100多米,最深處已達—210米,是華東地區最大的露天採場,已成為真正的“凹”山了。

初識凹山,還是在1986年的秋天。那時,我在市第三高級職業中學任教,隨市教育局組織的一次教研活動來到馬鋼南山礦,並乘工程車下到了凹山採場的底部(當時的深度大約在—15米)。從此,凹山就深深映在自己的腦海中。後來,由於工作關係,我與凹山有了更多的接觸機會,每年都要到凹山數次。隨着到凹山次數的增加,自己對凹山的瞭解也在逐漸增加,對凹山的情感也在增加。

凹山,在地質時代曾是一座火山。由於地質運動火山巖漿噴湧,使得這一地區鐵礦資源十分豐富。早在民國初年,就有民族資本家在這一地區開採鐵礦,不過當時開採條件極為簡陋,開採規模極為有限。

1937年,日本發動全面侵華戰爭後,侵略者為了實現其罪惡的“以戰養戰”戰略,在侵佔南京後就迅速派軍隊侵佔了包括凹山在內的向山地區,開始了對向山地區大規模的資源掠奪。

其實,早在侵華戰爭爆發前,日本就已多次派遣大批政界、軍方、企業的官員及專業技術人員,以各種身份和形式,頻繁到向山等地區活動,窺探資源,刺探情報,提前做好了日後大規模掠奪資源的各項準備工作。

日本侵略者在侵佔向山地區後,為了大規模掠奪資源的方便,他們修建了從向山到江邊碼頭的專用鐵路(現馬向鐵路的前身,原為窄軌),先將礦石用火車運送到江邊馬鞍山腳下屯集起來(該地區“礦內”名稱的由來),用輪船運送回國冶煉成鋼製成武器後,再運送到中國用來屠殺中國人民。後來,隨着戰爭形勢的發展,日本侵略者就地在江邊地區(現馬鋼一鐵總廠區域內)建起了幾座小高爐進行鍊鐵,再將成品鐵運回國內製造槍炮。

為解決採礦勞工問題,他們通過強擄、綁架、拐騙等多種手段,從江北地區集中了大量的勞工,用刺刀、棍棒強迫他們在沒有任何安全措施、使用原始勞動工具的條件下,從事繁重的採礦作業。這些勞工住在用蘆葦蓆圍成的工棚裏,吃着少得可憐且黴變的食物。他們當中,因事故傷害、過度勞累、飢餓、疾病或被日本人打死的無以計數,甚至有些勞工,因傷病等原因不能再幹活創造價值了,人還未死就被日本人扔進死人堆中。附近的山野中出現了成片的“侉子墳”和死人坑。那一座座長滿着悽悽野草的墳塋,向着蒼天訴説着同胞的苦難,控訴着侵略者的罪惡。而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則是,日本侵略者在江邊馬鞍山腳下修建了幾十棟別墅,供日本軍人、管理人員和技術人員住用(現礦內新村還保留了2棟作為歷史的見證)。

日本侵略者佔領凹山後,憑着直覺判斷凹山下面應藏有豐富的鐵礦資源,於是從日本國內調派了高水平的專業技術人員和先進的探測儀器設備,在凹山展開了大規模的勘探。然而,日本技術人員在上勘下探、左分右析後卻得出了凹山鐵礦資源有限,不具備大規模開採條件的結論。這令侵略者大失所望,於是日本人就對凹山表層資源實施破壞性掠奪性開採,瘋狂盜採了500多萬噸富礦資源(礦石平均品位高達58.92%)。

新中國成立後,為適應馬鞍山鐵廠(馬鋼集團公司的前身)恢復生產的需要,原重工業部化工局342隊(現安徽省地質礦產勘查局322地質隊前身)開入礦區進行勘探。經過不長時間的勘探分析,就得出其儲量高達億噸的驚人結論(後來隨着勘探的深入,最終探明的儲量僅達2.1億多噸)。

歸入馬鋼南山礦管理後,凹山的開採規模和生產管理水平不斷得到提升。從最初的年產10萬噸,一直上升到最高年產600萬噸水平,在相當長時間內,一直成為馬鋼的主糧倉。

現在,如果站在採坑邊向下望去,你會見到採場中平常看上去身軀碩大的裝運車輛和電機車,此時卻彷彿變成了小小的甲蟲和細細的長蛇,正沿着採場邊高大的台階緩緩地爬行和慢慢地蠕動。在它敞開的巨大胸膛中,正在辛勤勞作的工人,則更顯渺小,宛若是放大鏡下游動的生靈。然而,卻正是這樣一個個小小的生靈,用他們的雙手和智慧一點點搬運走了幾十億噸的山石,開採出眼前這巨大的採坑,由此你不得不驚歎人類力量的偉大!

如今,凹山開採已逾百年。百年中,它累計為人類貢獻了1.95億多噸的礦石。百年中,它經歷了中華民族由弱到強的苦難歷程,見證了民族資本的艱難與掙扎,見證了日本侵略者的殘暴與貪婪,見證了馬鋼的發展和馬鞍山市的成長。

由於勘探範圍內的資源已近枯竭,在不長的時間內,凹山就將完成它的使命,將閉坑停止採礦作業。但它猶如一位地地道道的中國老人一樣,在辛勞了一生,奉獻了一生,進入風燭殘年之際後,想到的依然還是怎樣發出自己最後的微弱的光熱。為充分利用這一資源,馬鋼集團經慎重研究,決定將它作為尾砂堆放坑。新的使命,新的生命正等待着凹山。到時,凹山將以另一種方式繼續為馬鋼生產,為馬鞍山的建設做出新的貢獻。

每次到凹山,在完成工作任務後,我都要靜靜地在她的身邊站上十多分鐘,看一看,想一想,有一種“相看兩不厭”的感覺。自己對凹山的感情已由當初的一見鍾情,漸漸變成了日久生愛。每每此時,我的腦海中總要浮現出思考了千百次,但一直都沒能找到答案的疑問:

當初,明明是凸起的山峯,為什麼卻偏偏把它叫做凹山?

——難道是前人有先見之明?

想當年,在外敵入侵國破山河碎時,到底是什麼原因讓她能在日本侵略者面前,掩藏起了自己的真容,使祖國的寶藏逃過了更大的劫難?

——難道是山也有靈性,山也有情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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