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是小藥鋪,存不住你這根大人蔘。
她這人是屬手電筒的,光照人家不照自己。
他用鼻孔哼一聲,説:“你是吹糖人兒的出身,口氣怪大的。”
她嘴裏咕噥着:“跳蚤不大,非要頂起被子來不可!”
他一聽,忽然哈哈大笑起來,嘲諷地説:“哼,真是高山打鼓棗響(想)得不低”
他強壓怒火説:“你小子老鼠舔貓鼻子棗膽子不小!”
他今天居然也動手幹家務活了,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啦!
一大串話噼裏啪啦像連珠炮從她嘴裏甩出來,連氣都不喘一口。
她紅嘴白牙地向我表功,好大的口氣,也不怕風吹倒了牙。
芝麻粒兒大的'事兒,給他一吹,就會有天那麼大。
這真是狗趕鴨子,呱呱叫啊!
他的話像一口敲響了的銅鐘,“噹啷啷”響在了我的心坎。
他們倆也很想弄個明白,但大權沒在手,乾着急,只是狗咬刺蝟棗沒處下嘴。
這句話就像鈎子似的鈎住了大家的心絃,算是説到了大家的心坎上了。
這話不軟不硬,恰似一根藤條兒,打在他心上。
媽媽這句話,像一根火柴,點燃了我心中的希望。
這姑娘的話如同大地滲出的泉水,清清亮亮,自自然然,沒有泡沫,也沒有喧譁
這傢伙的話像一股冷風,吹得我心裏寒嗖嗖的,牙齒咯咯打顫。
那姑娘的話,鋼針似的刺進我的心窩兒。
他這幾句話説得重極了,好像掉在地上都能把地砸個坑。
他從來沒説過這麼多話,今天就像黃河決了口,簡直什麼也攔擋不住了。
她一個字一個字地、慢慢兒地説着,好像吐出一個字,就有百斤沉重。
她的話條理分明,而且連數字也似一串串珍珠,從口中滾滾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