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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閏土》續寫

欄目: 續寫作文 / 發佈於: / 人氣:2.96W

《少年閏土》續寫1

轉眼間,十年過去了,我從一個小少爺變成了老爺,是一名作家,雖然我出了名,但我滿不在乎,一心想為國家貢獻。

《少年閏土》續寫

有一天,管家老吳先生急急忙忙地跑到我的書房,也顧不上打招呼了,説:“老、老爺,您童孩時的老朋友閏土先生來啦,在院子裏,您快去見他呀!”老吳是我忠心耿耿的老管家,他的看着我長大的,自然也就知道閏土是誰。

我當然也顧不上整理禮儀,一想到馬上就要見到日思夜思的閏土啦,我是那個高興啊!我連走帶跑的來到院子的,我家的院子很大,足有我的書房的幾十倍大,而且那裏種滿了梅樹、桃樹,菊花,等等,像個迷宮一樣複雜,我哪裏知道閏土在什麼地方啊!

還好老吳熟悉,他帶着我七拐八拐的走到大門口,我來到閏土跟前。

在閏土面前,我仔細地打量着閏土,他脖子上的銀圈沒了,他的個頭比我高,卻駝着背,長得那是要比我壯的多,但他把手交叉在肚子裏,像個縮頭烏龜一樣,臉黑黑的,滿是皺紋,手都是繭子,有的長了凍瘡還沒好,眼睛滴流滴流的轉着,笨頭笨腦的樣子背後隱藏着狡猾。我差一點就認不出他了!

“閏土哥,我好想你啊!”我興奮地説。

閏土似乎在為難着什麼,又在又在想些什麼得樣子,怯生生地喊:“老爺好!”

我的心咯噔一下,有種不想再理他的感覺。我明白,在這麼多年中,我和他之間早已形成了可悲的屏障。

《少年閏土》續寫2

這次,我回到魯鎮,是為了把這裏的房子賣掉,準備全家都搬到北京去。

坐車回到老家,路上秋風瑟瑟,幾莖枯草當風抖着。沒想到幾年後的老家竟變成這樣。

隨着路上的風景,一轉眼就到家了。一進門,只聽見“大伯,您回來啦!”原來是我八歲的侄子宏兒,“嗯,大伯回來接你和奶奶去北京住了。”我摸摸他的頭説。“樹人,你回來啦。”母親慢悠悠地走了出來,“閏土聽説你回來了,他就想見一見你。”母親話一説完,恰巧閏土就來拜訪了。

只見閏土拉着一個孩子——原來是他的第五個孩子水生——來拜訪。閏土不像以前那樣的熟悉,而變得十分麻木:他的臉是臘黃的,頭戴一頂破氈帽,手拿一杆煙槍,開裂的嘴脣一直保持着麻木的微笑。

我呆呆地看着他,終於我説了一句:“閏土哥,好久不見。”“嗯。”他應了一聲,我又問他:“閏土,你還記得當年我們在海邊撿的五彩貝殼嗎?那時的我們多開心活潑呀!”“嗯。”閏土依舊那麼平淡地應和着。“那麼多年不見,你就沒有想對我説的嗎?”我十分期待。“老爺……好久不見。”閏土繼續冷靜又麻木地回答。我感覺我和他之間似乎隔了十萬八千里。

之後的幾天,我忙着搬家,卻只見水生天天來找宏兒玩,看着宏兒開心的樣子,我瞬間想起我小時候和閏土玩樂時的場景,非常懷念。

終於到了這天,我要帶着家人去北京了,看着孩子們互相擁抱,為了自己對對方的不捨而流淚,我也流下淚水,可閏土終究沒來看我。

就這樣,我們從此再未見面。

《少年閏土》續寫3

可惜正月過去了,閏土須回家裏去。我急得大哭,他也躲到廚房裏,哭着不肯出門。我拼命擋住廚房的門,對閏土的父親説:“讓閏土留下來吧,讓他跟我一起唸書,好不好?”閏土的父親無奈地搖搖頭,歎了一口氣:“唉,我何嘗不想讓他念書呢?”沉默了一會兒,又高聲説道:“閏土,明日我們回家去,希望你再想一想!”説罷便離開了。我又苦苦地哀求父親:“爹,讓閏土哥留下來行嗎?讓他和我一起唸書,我知道爹心腸好,一定會答應的!”父親沒出聲,先搖搖頭,又點點頭,讓人猜不准他究竟同不同意。接着,父親也拖着步子離開了。

我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失望極了。這時,廚房的門開了,閏土從裏面出來了,眼睛發紅,臉上的淚還未乾。他把我拉起來,又拍了拍我的肩膀,低頭不語,我也不知道該説什麼。“看來我得走了!”半晌,閏土突然説道。“非走不可嗎?”我有些急了。“嗯。”閏土點點頭“家裏忙,又種地,還得賣糧食;父親畢竟年齡大了,沒我靈活,晚上刺不到猹的,弄不好今年收成又不行了……”我只是聽着,一言不發,第一次聽説鄉下人這麼苦。無奈中,我只好踱着步子離開了,閏土緊跟着也閃進了他父親住的那間小屋。

我繞到前院,看到院裏的大樹下,父親正和閏土的父親交談着,我便躲在門廊下偷聽。看上去兩人神情都很嚴肅。

“一定要走?”父親問。“嗯。”閏土的父親點頭道:“家裏要種地,夜裏那些老鼠、猹就來啃東西,我動作不快,眼神也沒閏土好,哪裏捉得住呢?閏土的弟弟妹妹也得吃飯啊,要是收成不好,整天吃不飽,哪裏行。閏土回去可以給幫幫忙,唉!能幫一點是一點吧。”沉默片刻,父親又説:“我家樹人很少能找到一個這麼好的玩伴,見多識廣,懂得多,兩個人在一起玩也有趣。”“是啊,我多想讓閏土也能唸書啊,唸書的人,哪像我們莊稼人,面朝黃土背朝天,沒日沒夜的。”聽到這兒,我就聽不下去了,貼着牆根兒一路小跑,來到後院,坐在樹下想着。

怎麼會吃不飽呢?不是自己種地嗎?為什麼不能唸書呢?究竟是怎麼一檔子事兒?越想越不明白。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忽然有人拍了我一下,我急忙抬頭去看,紫色的圓臉,銀項圈,小氈帽——閏土!我急忙起身。

“一個人在這兒發什麼愣?”閏土笑起來,嘴角開始向上翹。我這時才發現太陽已經偏西了,寒風不住地吹,我不由地打了一個寒顫。“好冷啊,像下了雪一樣。”“是啊,估計我回去還能再捕次鳥。”閏土指着身旁的梧桐樹説:“這梧桐樹能長好大呢,夏天我們經常比賽爬樹,看誰爬得快,我回回第一!或是坐在樹杈上,猴子似地,蕩也行,翻花兒也行,我都會!看誰翻得多,花樣越多越好!”

“不怕掉下來嗎?”我聽得正高興,忘了閏土就要走的事了。

“抓穩點兒啊,一開始在矮點兒的樹杈上翻,越來越高……”閏土興高采烈地講着,我也聽得入了神。

時間過得飛快,夜幕織上天空,母親來叫我們吃晚飯了。我沒胃口,匆匆扒了兩口飯,就覺得睜不開眼了,大概是累了,便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我趴在窗子上向外看,模模糊糊的,看不清——窗上結了層霜,天大概下雪了。我急忙穿了衣服出去,大聲喊着:“閏土,閏土!”可哪有閏土的影子。我還沒與他道別呢,他怎麼就離開了?銀晃晃的雪地裏,我呆呆地站在那,嘴裏冒着白氣。

突然,我感到背後有人,轉過身,明晃晃的銀項圈映入眼簾——閏土!閏土還沒走!我急忙跑過去,但不知該説什麼。到是閏土先開了口:“一大早就發瘋,你還沒醒,我怎麼能走呢?”我支吾了半天,終於説:“真要走了?”閏土不語,只是點點頭。“一定要走了?不能再多留幾日嗎?”“不行啊,正月過了,就該種地了,可不能讓爹一人在家裏奔忙。”我很失落,心裏酸酸的。

閏土大概看出了我的心思,安慰道:“沒事兒!趕明兒你到我們這兒來,晚上我們一起看西瓜,刺猹,行不?”我遲疑片刻,點點頭。

這時,閏土的父親出來了,將一個布袋放在大門口的馬車上,回過頭來説:“閏土,該走了!小少爺,過些時日我就又來你們家做工了,説不定啥時候,閏土就把我頂下了。”

我依依不捨地鬆開閏土的手,閏土慢騰騰地坐到馬車上。

“再見了,閏土!”

馬兒跑起來,車子晃動着走了。我追在後面跑啊跑,直到怎麼追也追不上了,才目送着他們遠去,最後消失在路的盡頭。

我時常想起閏土。我多想去閏土的家鄉看看,可一直沒有機會。

就這樣一直惦着閏土,可再也沒有見過面。

《少年閏土》續寫4

我在北京謀到了份工作。由於錢的問題,我決定把魯鎮的老房子賣了再湊錢去北京買四合院。

一眼望去,老家已經變了個樣。秋風颳起一片枯葉,飄向院中。但是這裏面住着我許多的記憶和我削不去的經歷。

剛進院門,母親就領着八歲的侄子宏兒來迎我:“兒啊,你回來了啊,來來來。”母親深深地盯住我的眼睛,“閏主聽聞你會回來一次,甚是想見你一面,順便帶一些傢俱回去。”我愣了愣:“閏土想見我自然是好。”

沒料到宏兒何時掙開母親的手,只見他已到大門口:“大伯,瞧眼是誰”?

我一轉頭,便知此客是誰。他,他是閏土!

他是我永不會忘的小英雄,我的腦海中放映着一場記憶或者叫一出出戲,只見一個項帶銀圈的小男孩赤着腳,腰邊有一個筐,他舞着鈎子。潮水上來了,他便歇。浪一下去,一個個小腦袋從灘塗中竄出來,這便是灘塗魚。別看閏土臉圓圓的就很嬌弱,其實靈活着呢。一道影子,就捉到一條彈塗魚。他笑得很燦爛,像收穫豐富的漁夫。

回過神來,眼前的人,像閏土又不像閏土。他的眼神是冷淡淒涼的,一定受多了磨難,但同時也飽含着驚喜和甜蜜;他實在黑,遠不及從前那般圓潤句愛,甚至連脖上的痕跡也沒有了。

他頭戴一而破氈帽,皮膚有如許多的皺紋,又是蠟黃色的,活像一個又澀又幹癟的芒果皮。皸裂的手上握着一杆旱煙,老舊但發亮。

他的嘴巴動了動,擠出了兩個字:“老爺!”我再定睛一看,才想起閏土和我中間已經砌着一層石牆,再回不去從前了!雪地捕鳥、海邊拾貝、看瓜捕猹、看魚兒跳……一個個故事從我腦中經過了。"老爺,您好”,這句話比秋風更涼,直接刮過我心底。閏土,我們回不去了。

此時,一陣嬉笑聲傳來,我才發現有個小男孩與宏兒玩耍,長相頗似閏土小時候。

“這是……我的兒子,水生。”他還不忘補上一句,”老爺。”

最後幾天,我一直忙於家務,閏土帶了點草灰和幾張桌椅回去了。但宏兒和水生卻一天比一天融洽、親蜜。

可惜終究要離開。我把帽子往頭上一扣,邁出左腳往外踏,同時扭頭再望一眼魯鎮。我心裏有一種從未有過的悲痛。魯鎮彷彿是一座腐朽不堪的老木屋,但我知道,只要有一點火星,便可以引出大火。

不過在那以後,我再沒見過閏土。

《少年閏土》續寫5

正月過去了,與魯迅形影不離的閏土又要離開了,閏土與魯迅都非常傷心,但這是事不能改變的。

魯迅送閏土到了大門口,眼淚汪汪的説:“閏土弟弟,你能不能不走?”

閏土聽了,眼淚在眼眶裏打滾,説:“樹大哥,你我是形影不離的小夥伴,我怎麼捨得離開呢?但事實終究是怎麼也改變不了的。”

魯迅抱住閏土説:“雖説如此,但是我還是不願意讓你走啊。你可以在我家做工,那樣,我們又可以在一起玩了。”

閏土緊緊抱住魯迅説:“沒辦法。上帝弄人,我們能有什麼辦法呢?俗話説有緣千來相會,相信就算相隔千里之遠我們也還能再見的。”

魯迅又説:“如果我們兩個人沒有緣分呢?”

閏土從口袋裏拿出一對貝殼説:“我這裏有一對貝殼,你一個我一個,這樣,我們無論走到天涯海角,看見這貝殼就想到對方,好嗎?”

魯迅雙手接過貝殼,連連點頭説:“好”

時間不等人,閏土的爸爸拉走了閏土,閏土不住地回過頭,揮手,直到看不見。

魯迅默默地佇立在口,看着閏土的背影消失在天際.....

《少年閏土》續寫6

暑假的一天早上,我正在睡覺,爸爸把我叫醒,神祕地説:“你猜,誰來信了?”“是姑姑嗎?”我問,“不對,是你的好朋友閏土來信了。”爸爸説。啊!閏土來信了!我急忙拆開信,信中要我去閏土那裏拾貝殼、看瓜。噢!我高興得一蹦三尺高,連忙收拾行李,向鄉下閏土家走去。

臨走時,我高聲説:“再見了!四合院。再見了!高牆上四角的天空。”

到了鄉下,他正站在村頭等着我呢。見我來了,他笑着迎上去,項戴銀圈,紫色的圓臉,只是少了一頂小氈帽。我們交談了一會兒後,他説:“走,咱們拾貝殼去。”

來到海邊,我看到沙地上沒有什麼貝殼,閏土説:“這裏的好貝殼早被人拾光了,海里礁石上有很多好看的貝殼,我們游過去拾吧。”我不好意思地説:“我,我不會游泳呀。”“我來教你游泳吧!”閏土笑着説。閏土告訴我只要手用力劃,腳用力蹬就可以了。我試着遊了一會。突然,一個海浪打來,我嗆了一口海水,又苦又鹹又澀,我連忙跑回岸邊。閏土朝我笑了笑,遊遠了。一會兒,水面上露出個小腦袋,呀,是閏土,他像小鴨子一樣抖着頭上的水,嘴裏吹着氣。他上岸後,指着貝殼告訴我:“這是鬼見怕,這是觀音手......”

不一會兒,我們玩得滿頭大汗,來到西瓜地,閏土摘了一個瓜,“嚓嚓”幾刀就把西瓜切開了,我拿起一塊西瓜三口兩口就吃光了。這時,一位中年婦女帶着一個小孩來了,小孩看見瓜,吵着要吃,中年婦女不讓他吃,他哭起來。閏土看到這情景,忙摘了一個瓜給那小孩,小孩見瓜,就破涕為笑。中年婦女叫小孩向閏土鞠躬道了謝。

深藍的天空中掛着一輪金黃的圓月,我和閏土坐在瓜棚裏,我看着一望無際的碧綠的西瓜地問閏土:“這麼大一塊西瓜地,一年到頭一定收穫不小吧?”閏土説:“錯了,這西瓜,其中五成叫地主的租,兩成買瓜籽、肥料,還有一些税呀,一年來,能收穫一兩成就頂破天了......”哎!這真是窮人的孩子早當家。我們正起勁地算賬,突然,他停止了説話,捏起一柄鋼叉,向一個大西瓜走去,我提起馬燈,跟着閏土。好呀!一匹猹正在大口大口地咬瓜呢。閏土輕輕地轉到猹後面,用力一刺,猹卻從閏土的`胯下溜走了。猹究竟是什麼樣子我也沒看清楚,只知道狀如小狗,毛油一般光滑。我們只好垂頭喪氣地回到瓜棚。

我從來不知天下有這麼多新鮮事,海邊這麼多五色的貝殼,西瓜有這樣危險的經歷,我先前只知道它在水果店出賣罷了。

日子一天天過去了,暑假結束了。家裏發來了加急電報,催我快回家。父命難違,我只好收拾行李,向閏土告別。臨走時,閏土送我一包貝殼和一包瓜籽。從此我們沒有再見面。

《少年閏土》續寫7

寒假到了,我收到閏土的信,信中邀我去閏土家捕鳥。我欣喜若狂,連忙收拾行李,向鄉下閏土家走去。

到了閏土家,他還是那個老樣子,頭戴一頂小氈帽,紫色的圓臉,項戴銀圈。他幫我放下行李,我們親切地交談了一會兒,我便要他捕鳥,他説:“這不能,要下了雪了才好。”於是,我很盼望下雪。

夜裏,下起了鵝毛大雪,雪花紛紛揚揚地飄落在樹上、屋頂上、地上......

第二天清早,我一骨碌爬起來,朝窗外一看,一片銀白色的世界,樹上像用白顏料塗了一遍似的。我吵醒閏土,要他捕鳥,滿口答應了。

我們拿着捕鳥的工具來到雪地上,我掃出一塊空地,閏土把竹匾用木棍支在地上,在木棍上綁上一根繩子,又把鳥兒愛吃的秕穀撒在竹匾下。一切做妥當後,我們躲在一棵大樹後,手裏輕輕握着繩子的一頭,觀察鳥兒的動靜。不一會兒,一隻小鳥蹦跳着朝竹匾跑來,機警地望了望四周,覺得沒有什麼危險了,便吃了幾粒秕穀。這時,我心一急,手不由自主地拉了一下繩子,“哐”,竹匾倒了,鳥兒受了驚,飛走了。“唉,讓它跑了。”我自責道。閏土安慰我:“沒關係,它是去報信,等一會兒會有很多鳥來的。”果然,過了一會兒,一羣“不怕死”的鳥飛來了,嘰嘰喳喳往竹匾裏擠,等鳥兒都進了竹匾,閏土一揮手,我將繩子一拉,哈,一隻鳥也沒跑掉。

我把它們放進一個精製的鳥籠裏。閏土指着鳥告訴我:“這是藍背,這是稻雞,這是角雞,這是鵓鴣,這是喜鵲,這是麻雀......”我看了,讒得口水直流,説:“我今天要大飽口福了!”閏土説:“它們是益鳥,對這些鳥,我們只有保護的義務,沒有傷害的權利。還是把它們養起來吧。”我同意了。

春天到了,我們把鳥都放了。一隻喜鵲遲遲不肯飛出鳥籠,我將它捧起,拋向天空,它才依依不捨地飛上天空,又停在一棵梅樹上,像在説:“謝謝你們了!”我對閏土説:“快看,‘喜鵲登梅’了,你會交好運的。”閏土苦笑了一下,什麼也沒説。

寒假結束了,我接到家裏的加急電報,催我快回家去。我只好向閏土道別,閏土送我幾根很好看的鳥毛,從此我們沒有再見面。

《少年閏土》續寫8

迅哥還記得那深藍的天空,掛着一輪圓月。一個十一二歲的少年,手捏一柄鋼叉站在西瓜田中,向一匹猹盡力的刺去。那一個十一二歲的少年正是閏土。

年復一年,日復一日。歲月悠悠,一轉眼30年過去了,他們再次重逢。

“30年過去了,我們又能重逢!"迅哥開心道,“我怎麼辦?我該怎麼與他談論?”

“少爺,閏土來了。”僕人説了一聲。迅哥激動地説:“快……快讓他進來!”

迅哥看閏土走進來,只見他現在的模樣與小時候完全不一樣了。之前的紫色的圓臉,現已經變成灰黃的了,而且加上了很深的皺紋。眼睛也像他的父親一樣紅腫。迅哥知道在海邊的種地的人都是這樣的。

他的穿着可以看出他最近生活的很貧窮,因為身上僅有一件極薄的棉衣。

此刻他不知道該説什麼:雪地捕鳥、貝殼、跳魚兒……

“閏土哥,你還記得你剛來我家的羞澀表情嗎?你還記得我們在雪天的時候去捕鳥的嗎?你還記得……。”他越説,眼眶裏的淚就越聚集。

“我記得!我很想再帶你去一次,可是現在我們倆……”閏土説。

“是呀,我們回不到當年的童年時光了。”迅哥説。他認同地看了看天空,天空的顏色漸漸變暗了。閏土鞠一個躬説:“少爺天色已晚,我家兒女等着我回去呢,下次再會吧。”

這時迅哥明白了,閏土也是和他同樣懷念、同樣期待童年的。無奈,閏土以前高大強壯勇敢的樣子,已經毫無存在於現在的閏土身上了。

他看着閏土一步一步艱辛又堅定的步伐,慢慢走向遠方。那一個背影,他永遠不會忘記。閏土走遠了,留下了一片昏黃暈染在天空。

《少年閏土》續寫9

正月過去了,與魯迅形影不離的閏土又要離開了,閏土與魯迅都非常傷心,但這是不能改變的。

魯迅送閏土到了大門口,眼淚汪汪地説:閏土弟弟,你能不能不走?閏土聽了,淚水在眼眶裏打滾,説:樹大哥,你我是形影不離的小夥伴,我怎麼捨得離開呢?但事實終究是事實怎麼也改變不了的。

魯迅抱住閏土説:雖説如此,但是我還是不願意讓你走啊。你可以藉口在我家做工,那樣,我們兩個人又可以在一起玩了。

閏土緊緊抱住魯迅説:沒辦法,上帝讓我們離開,我們能有什麼辦法呢?俗話説‘千里有緣來相會’,我們只要有緣就算相隔千里之遠也能相會。魯迅又説:如果我們兩個人沒有緣分呢?

閏土從口袋裏拿出一對貝殼説:沒有辦法改變的,我這裏有一對貝殼,你一個我一個,這樣,我們無論走到天涯海角,看見這貝殼就算看到對方,好麼?魯迅雙手接過貝殼,連連點頭説:好!

時間不等人,閏土的爸爸拉走了閏土,閏土不住地回過頭,並揮揮手,直到看不見。魯迅默默地站在門口,看着閏土離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