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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野獵人觀後感三篇

欄目: 觀後感 / 發佈於: / 人氣:1.27W

《荒野獵人》影片中,白天與黑夜,輪番上演着求生、掙扎與廝殺。故事描繪的,是人類早期擴張歷史的縮影,是文明之間相互的碰撞與踐踏,是不斷上演的悲歌。下面是小編為大家整理的《荒野獵人》觀後感,希望大家喜歡!

荒野獵人觀後感三篇

《荒野獵人》觀後感篇一

有一個片段我特別想為《荒野獵人》記下來。

格拉斯(小李)被眾人拋棄後費力地爬到兒子身旁,力氣耗盡絕望地頭枕着兒子的軀體躺下,望空。攝影機距離小李極近,他的呼氣在鏡頭上凝結成白霧,他的臉在白霧裏漸漸模糊。之後鏡頭剪切,變成格拉斯望向天空他眼裏看到的主觀鏡頭——茫茫雪松,灰白天空,冷冽的雪霧非常緩慢地從天而降,漸漸向下向地面迷漫。四野空寂,沒有聲響。再之後,鏡頭切換到正在抽煙的菲茨傑拉德(Tom Hardy),他手裏那隻煙斗冒出白色煙霧。

在這個整體的剪輯片段裏,除了格拉斯因為爬行和發現他兒子之後的人為聲音,出現的都是自然聲,或者靜默,整體非常肅然。這個片段的第一次剪切把格拉斯的內心情緒非常完美的外化了,把感情投射到了他所處的殘酷自然環境之中,變成可見可感的視覺語言。第二次剪切則在完成敍事推進的同時,從同一事件的受害者自然過渡到了加害者,形成鮮明的視覺對比,增加了敍事的緊張度,從反面再次完成了對格拉斯的情緒烘托。

如果小李終於拿到他的小金人,我覺得至少有50%的功勞要歸功於岡薩雷斯。劇本對格拉斯的刻畫、種種電影語言的使用,都最大程度地發揮了小李表演的長處,也就是他肢體語言的動感和表演的舞台性,而小李相對短板的細膩情感表現則幾乎都採用了以上片段中的環境投射法,不僅沒有暴露短處,反而增加了視覺藝術性,對整個表演的效果做出了極大的提升。

《荒野獵人》觀後感篇二

當朋友問我這是一個什麼片子,我想了一下,發現無法簡單歸類,説下個人荒野獵人觀後感。

我總覺得最真實的人性是不能歸類的,只有一個字可以形容“真”,就像印象派的畫,乍一看很假,但實際上與陽光玩遊戲這件事上,只有印象派捕捉到了真實。

有時候總覺得人説話行事,很像電視或者電影裏面的演出的一樣,會感歎視像世界真實地反映了我們的現實生活,反思一下,其實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們在模仿我們看到別人的行為別人的語言。

電影的行文甚至讓我想到了莊子文章行文的閒散,貌似沒有中心思想,也沒有主要內容,想到哪説到哪,枝枝蔓蔓,漫無邊際。但其實莊子的文章的神最是集中。

在晴,雨,晴,雪,晴,雨夾雪的天氣變換中,我們跟着男主一起一天一天的步履維艱,在一部貌似美國西部保育片加荒野求生指南的濃墨重彩的大框架下,故事就在人類心理狀態,人與人的關係,還有當時歷史背景一塊扭曲地交織中,鋪開了一片雲錦。

喜歡這樣的片子,讓你自己找自己;他沒有直接告訴我們男主是怎樣一個堅強的漢子,卻讓男主與大灰熊抗爭,自然的力量多大啊,儘管被大灰熊撕扯到支離破碎,只要有一口氣,他就會抗爭到底;在印第安的兇殘和白人種族的爾虞我詐中,有人會沉淪為一個見利忘義的殘暴兇狠的像電影的反派Tom Hardy那樣的人,記得影片認真滴讓Tom Hardy描述了他的頭皮是如果被印第安人割開的歷程,完全第一人稱口述的經歷,這樣的“洗禮”,很難讓一個人的人性保持基本的平衡,當人性剋制的那一部分丟失的時候,剩下的就是殘暴的癲狂。雖然男主也有過喪妻滅族的經歷,但是至少他沒有被殘忍生命歷程帶溝裏,他仍然能分清楚是非與善惡。

而是非與善惡是多難被分清楚的事情,上了年紀有經驗的人總愛説“人要看情況辦事”,不外乎讓你哪個村唱哪個調調,是,入鄉隨俗是對文明的尊重,但是難道我到印度就可以公然騷擾婦女了麼?抱着這種根源於商業社會的實用理論主義對於人類的“要求”:商人在資本主義社會竭力剝削,早期殖民開拓者在印第安人的故土暴虐當地的人民,以至於日本侵略軍作出的種種暴行。

人在沒有鄉規民約,沒有宗族祠堂,沒有國家暴力機關,沒有即刻的力量雄厚的道德譴責的面前,可以放縱自己犯下怪異的惡行。2000年前孔聖人説的“君子要無愧於屋漏”現在也還是真是鏗鏘在耳。

這也許就是君子和小人的區別,這也許也是西方文化和東方文化的一個根本的區別,西方只有根植於土地的地主(landed gentry)和貴族,這不外乎是一種經濟實用的代名詞,而我們的君子和小人更多的是一種文化道德的命題,這也讓多少文人士大夫乃至於皇帝一輩子在自我修養上戰戰兢兢步履維艱。

無論外界如何風雲變幻,城頭胡亂變幻大王旗,義所當為我必為之,説的就是男主吧;但這也只是事情積極的一方面,很多好人,不過是確實不經打的饅頭。

沒有戰鬥力你怎麼做好人?!

知道了法國那幫投機商人的渣行為,男主挾持住渣男,把自己的刀遞給印第安女孩,讓她進行自己的報復;對自己造成喪子之痛的敵人,決不饒恕,即使被熊把背部抓爛了,咽喉也破裂了,腿也斷了,被拋棄在冰天雪地,與狼熊各類猛獸還有暴風雪共舞,仍然堅持着。

一般人只要有一頓暖飯一間瓦蓬,戰鬥力就瞬間消散,隨即安慰自己,將懲罰壞人的任務交給了佛祖,神,阿拉,自愚自樂覺得壞人自有天收。其實也沒有什麼。人,並不是為了鬥爭而生存。武林高手,絕不挑釁,不到最後,絕不出手,一經出手,必定封喉,而已。

人大部分在歷史的風雲變幻中是被卷着走的,非常無奈;但總有些人吧,直面自己內心,真實坦然地活着。

其實人在自然面前還是很強大的。

《荒野獵人》觀後感篇三

在電影院巨幕的震撼下,兩個半小時過後,嘈雜的放映廳裏,一片寂靜,連前排進場時超級活躍的棒球帽小哥,轉頭起身時,表情都是睜目結舌,更不用説,後排一直傳出驚呼的女性觀眾們。相信大多數人已經看過高清資源下的影片了,還記得小李子最後看向的是哪裏麼?對的,是鏡頭,是我們。他追尋妻子的眼神是渴望的,臉上是滿足的微笑,然而當臆想中的妻子逐漸走遠,他回到了現實,目光裏便開始有了恐懼,眼神從虛到實。他目瞪的、看向的,是世界、是我們,每一個坐在熒幕前的觀眾。這眼神是導演透過獵人格拉斯,向我們刺來的一把匕首,短促有力地刺中了每個人的靈魂深處。

就憑這個最後的眼神,今年的小金人早已是小李子的了,就算沒得也不用灰心,因為他已經在這部可以載入史冊的影片中,奉獻了自己的一切,也拋棄了自己的一切,塑造了荒野獵人——休.格拉斯。影片背後的主創團隊,無論是導演:亞利桑德羅·岡薩雷斯·伊納裏圖,還是攝影師:艾曼努爾·盧貝茲基,這對奧斯卡級別的墨西哥兄弟,不用多做介紹。影片在加拿大魁北克的深山雪域裏,拍攝了7個多月,拍到魁北克都沒有雪了,又輾轉阿根廷南部,完成了為期九個月的拍攝。

影片交替使用了膠片與數字的攝影裝備,畫面景深與廣角前所未有的宏大,這使得兩個半小時的電影,如壯美的山河畫卷,表現自然的美、人類的渺小、信仰的偉大,以及殺戮的醜陋。影片的海報裏,幽藍的色調,兩個人共騎一匹駿馬,在荒野中穿行。前無來路,後無歸處,一個是重傷的獵人格拉斯,一個是水牛勇士。他們有着一顆同樣在滴血的心,在無數寒冷的黑夜裏,那一小撮火苗,是他們燃燒的希望,復仇是其中之一,永不磨滅,直到生命最後的那一刻,藉助造物主之手,讓一切結果。

影片中,白天與黑夜,輪番上演着求生、掙扎與廝殺。故事描繪的,是人類早期擴張歷史的縮影,是文明之間相互的'碰撞與踐踏,是不斷上演的悲歌。令我們感受到的,是從未停止的苦難,殺戮的雙手,以及流血的內心。在追逐自然光拍攝的鏡頭裏,我們無數次的看到了“上帝給的定點光。”。很多演員都説,他們每天的工作過程,就是等光來,時間到了,光影到了,就開演。雪山的炸裂,冰川的洪流,暴風雪與迷霧森林,在自然的舞台下,是印第安人的奪還戰,是掠奪者的探險生意,是獵人休.格拉斯的復仇之旅。

在尾聲的部分,有一個鏡頭,格拉斯與菲茨傑拉德,雙雙滾下山坡,來到河邊進行最後的搏殺,後方的遠景峽谷裏,正好灑來一束夕陽。我們無法分辨這是在朝陽還是夕陽的時候拍攝的,我們看到的是一個時刻,一束上帝灑下來的追光,令這一瞬間,再也無法被複制。在這個極美的地方,復仇與獵殺,生存與死亡,動物與動物之間,人類與動物之間,人類與人類之間,總是在這片土地上,同一片天空下,輪番上演這些重複的戲碼——生存權的戰鬥。

而關於這部電影,小玄兒在反覆重看的時候,被阪本龍一的配樂深深的吸引。聲音與影像,是搭配來的,這是電影帶給人們,聲光電的立體感受。我強烈建議,大家看完影片後,找來原聲專輯,戴上耳機,躺下靜靜地聆聽一次電影的主旋律《The Revenant Main Theme》,你會被這組反覆迴響的低音提琴旋律,再一次帶回那個冰原雪地,感受到獵人格拉斯的意念與喘息。而《First Dream》是心痛的重擊,《Goodbye to Hawk》是喪鐘的悲鳴,《The Revenant Theme2》鋼琴與提琴的旋律,是孤獨且沉重的腳步,阪本龍一在絃樂的運用上,有着東方人的悲憫,打擊樂裏充滿自然的肅穆。

女人與勇士:生命本真的讚歌

在掠奪者的眼裏,印第安人是野蠻的,他們説,要用槍炮向原住民展示文明的力量。而我們的文明,就建築在這片土地的血泊之上,這些動物的皮毛之下。而導演撕開歷史的自圓其説,為我們展示印第安人的智慧,他們的人生哲學與生存技藝。這樣的美麗靈魂,自然由女性來代表,她是獵人休.格拉斯的妻子:美麗的尼波族人。她在影片的開篇,就為我們帶來生命的詩歌

而在這裏,獵人休.格拉斯的特別,也被展現出來,他和原住民的關係,是相愛的,並沒有本質上的對立,反而是愛的結合。當然這樣的愛,在殖民的大時代下,是無法長存的,他的妻子,終被一位軍官奪去生命,村落被焚燒,差點失去了兒子。在這個真實的故事中,獵人格拉斯,擁有雙重的立場,而我願意相信,他戰勝一切的原因,也在於此。

令的他一路活下來的,是傳承的信念,是他交給兒子的,是兒子念給他的。只要你還有一口氣,尚有一絲呼吸,你就不能放棄,要戰鬥下去。而格拉斯在幾次生命遊離的夢中,夢到了妻子的死,妻子的凌空飄浮,風中的話語,麥田的對視。無論多麼的艱難,這永遠是他心中最美好的瞬間和情感,而他也認為,妻子一直在看着他。正因為擁有這份情感,他才從未因殺戮而迷失自我,他只是個, 不愛説話,不喜紛爭,一心只想守護兒子的父親。影片中,最感人的一幕,是正在河邊覓食的格拉斯,遇到馴鹿羣渡河,條件反射地迅速拿起枴杖,瞄準、射擊,這是穩準狠的一槍,他就是這樣一位出色的獵人。

逃避制裁、做嚮導、與印第安部落無法避免的鬥爭,是他不得不選擇的生存立場。當殺子之仇已報,他最後臆想中的妻子,是微笑的,是轉身離去的。此刻,他與親人之間,與自我之間的救贖圓滿了。而當妻子走遠,剩下的將是無比的空虛與恐懼。就像湯姆.哈迪扮演的隊員:菲茨傑拉德説的,無論你做什麼,都無法讓你的兒子回來了。在這個復仇的循環裏,沒有勝利,也沒有喜悦,只有一顆淌血的心。

而生存技藝的展示,依託在水牛勇士(Buffalo Warrior)身上,他從犬狼的口中,搶下獵物,分享給格拉斯,還帶他一起前行。他們友誼,建立在至親的失去、咀嚼的痛快,以及對飄雪的玩味裏。影片在第二天早晨醒來,拍攝這位勇士的時候,塑造的是仰視的尊敬,他嘴裏説出的土語,如同詩歌,“復仇之心掌控在造物主手裏”,這是繼妻子之後,印第安人傳遞給格拉斯的又一條真理。

當格拉斯在雪地裏倒下,這個男人在風暴中,為他點起火堆、燒熱石頭、圍築帳篷、用乾草為他治療、用冰雪釋放蒸汽、用熊皮包裹赤 裸的格拉斯。每一個動作,組成了風雪間,最偉大的舞蹈,綻放着救助另一個生命的光輝。在結滿冰霜的眉間,我看到了目光如炬的偉大眼神,他在與造物主拼時間,拼力氣,只為挽救一顆,同樣破碎的靈魂。

復仇之心:殺戮的無限循環

印第安人在影片中,既有復仇與戰鬥的部落,也有獨立且偉大的個體。而反觀拓荒者們,貪婪的行為,除了印第安人,他們還殺自己人,並且是冷酷的將人置於死地。格拉斯一路被拓荒者拋棄,一路被印第安人救助。在18世紀末,19世紀初期,大量的拓荒者來到北美的土地上,他們漂洋過海,離開家鄉,卻也讓原住民失去家園,於是這片土地的沉寂終被打破,一切對自然的崇敬與文化,都被所謂的更先進的文明抹殺。槍炮和馬匹,帶來了殺戮的循環。

如果説上一次的《鳥人》,導演將好萊塢的名利場和生態圈,解剖給我們看,是存在精神在現代都市的釋放。而這一次,他不只犀利,且野心更大。他用《還魂者》將早期殖民掠奪的原罪,展示給世人看,是存在精神在荒野的釋放。這樣的悲壯,必須在大自然的原生態下去演繹,才能讓我們看到自己的渺小,感受其中的悲愴。無意中看到一段資料,顯示影片拍攝地,至今仍是法語區的加拿大魁北克地區,於1535年,法國船長傑奎斯.卡蒂埃,帶領200多人來到了東海岸的魁北克附近,停泊在一個印第安人部落旁邊,船長傑奎斯問酋長,這是什麼地方?酋長指着一片棚屋説:Kanada,意為“村落”或“聚居地”,船長便將這片新法蘭西土地,命名為Canada。

影片開場的一連串大場面調度,鏡頭追身地跟拍,最後仰天望向幾隻雄鷹飛過,慘烈與悲壯難以形容,只能依託於,鏡頭視線回落後,遠處走來的老人,呢喃的吟唱,像是靈魂的超度。不知道這中間是否有過一剪刀,但是這段流暢的戰鬥羣戲,遠方的戰馬奔騰,天空的飛鷹掠過,毫無保留的,為我們打開了歷史的戰場。

影片中的部落首領,一向是嚴肅恐怖的,蒼老的臉龐上,畫着黑色的圖騰,他的眼神裏是仇恨,是失去女兒的憤怒。而當他們最後與格拉斯正面的相遇,殺掉格拉斯的仇敵,又從他身邊走過時,是不屑的饒恕,是造物主的寬容。這樣的殺戮從來都不是無窮迴圈,良知令人們心懷感激。

上帝之手:在造物主的注視下

印第安人説,造物主掌控一切,他們是真正生活在這片土地上,對造物主心懷敬畏,懂得與生靈共存,在心靈上,離神明最近的人。他們不知道上帝是誰,但是他知道尊崇自然法則。上帝與造物主,也許就是那個賦予你生機的人,他可以是林間的松鼠,可以是倒地的水牛,可以是原諒你的敵人。當水牛勇士,走過殘破的教堂時,他的心中,也可以讀懂那更古不變的苦難。這間破敗的教堂,是殘存的信仰,在這裏有家人,有愛。導演亞利桑德羅的影片,從來不缺這樣的夢境與臆想,他要表達的,人物內心深處的情感,都在這裏。

演員多姆納爾·格里森在採訪中談及,導演在開拍前,同大家舉杯説:“我希望所有人,跟我一起,享受這場苦難。”,之後就正式開拍了。這部電影裏確實充滿了苦難:肉體之苦,心靈之苦。並且這份苦楚是有温度的,攝影師似乎從不在意鏡頭被血濺、被濕潤。從灰熊的喘息開始,之後是格拉斯的氣息,以及與仇敵拼刀子的血濺。

格拉斯在從墳墓裏爬出來,與兒子告別,踏上覆仇之旅後,他從一個獵殺與掠奪的循環裏,脱離了。從龐大的時代車輪下,微小的依存者,變成了一個偉大的獨立個體,他逆向而行,踏上自我救贖的道路,數次在風雪中、甚至是馬肚子裏,天與地之間,如同赤  裸的孩子一般重生,只為他的Blood of My Blood。慘痛的失去,讓格拉斯更加堅毅的存在。他也知道殺了仇人,兒子也不會歸來。但是這是蠻荒之地的生存法則,只要還有一口氣,就要戰鬥到最後,對灰熊是這樣,對仇人,更是如此。上天賜予我們存活的機會,讓我們總是先經歷傷痛,再思考如何存在,這也是格拉斯最後看向鏡頭,拋給觀者的問題。

灰熊為了保護自己的孩子而死,格拉斯也要為了孩子拼勁最後一份力氣,他説他早已不怕死了,因為與死亡之間的搏鬥,他早已完成了。令他恐懼與震撼的,是夢中那數以萬計的水牛頭骨,他看到了人類的殘忍。似乎可以預見,在這之後,將會變成無數的人類頭骨。有人説好的電影故事,充滿想象,令人血脈噴張,亦或者展現個體的觀察,令人體會深意。我任性的覺得,這部《還魂者》都做到了,所以可以稱之為偉大的震懾。人説偉大的故事都是悲劇,而這部《還魂者》也不例外,其中的悲愴難以名狀,它是小玄兒內心中,2015年的最佳,沒有之一,願與你共賞。

小李同學,一路走來辛苦了,我在此預言1月10日,也就是今晚,他將再度加冕金球獎,最佳男主角。並且奧斯卡,我也賭他贏!

雖然法鯊也很強,但是小李更值得褒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