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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母親父親作文(通用5篇)

欄目: 媽媽作文 / 發佈於: / 人氣:2.91W

在日常學習、工作和生活中,大家對作文都再熟悉不過了吧,作文是通過文字來表達一個主題意義的記敍方法。那麼你有了解過作文嗎?以下是小編收集整理的我的母親父親作文(通用5篇),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我的母親父親作文(通用5篇)

我的母親父親作文 篇1

在熒屏前,我苦思冥想着,該用什麼來形容你們呢?我的父親母親!時間如白駒過隙般,一轉眼,青春不再。歲月的鐮刀橫在你們的額頭上,無情地刻下深深淺淺。那鏤刻的溝壑,浸滿了多少世事滄桑。

我的父親母親,他們是純樸、地地道道的農民,沒有多麼高貴的血統,也沒有多麼富裕的家境。他們用自己勤勞的雙手,耕耘出一片屬於自己的天地;用倔強,詮釋着生命的意義。

身在外地求學,我還是會時常想念,雖然只是安放心間,怕被發現。我的父母親,他們沒有多少文化,母親唸了初中,而父親只讀了個小學。沒有多念一點書,是他們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情。在平日裏,總能夠聽得他們的歎息。所以,父母親把他們的希望全部都寄託在我和弟弟的身上,希望我們能夠實現他們沒有完成的夢想,走出這個小山村,窮鄉僻壤。

我的父親是一個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人,老實憨厚,也不願與別人計較太多。父親個子挺高的,瘦瘦的,卻顯得很精神。父親有着一手絕活,牆砌的非常好,在周邊小有名氣;最為可貴的是,有着一顆敬業的心。但是又不甘於現狀,在人生的道路上,一直在尋找新的出路,從事各行各業,為自己的人生添磚加瓦。我的父親,和天下所有的父親一樣,都扮演着嚴父的角色。平日裏也很少坐下來和父親真正的説上幾句話,似乎是那樣的平淡無奇。

當無意間看到父親,那原本烏黑的頭髮已染上白霜,滄桑悄然印上臉龐。猛然間覺得,父親,一下子老了。可能是由於工作的緣故,經常會看到父親皸裂的手指,外面粗糙,裏面血紅。此情此景,心,在隱隱作痛。

和所有的孩子一樣,對於父親,我也經歷了從小時候的無比崇拜。那個時期的父親,是我們心目中的英雄,無所不能!隨着歲月的更迭,自己的見識逐漸變得寬廣了,對自己的父親也就沒有以前那麼崇拜了。有時候甚至會瞧不起自己的父親,沒有像其他的父親一樣,那麼有錢有勢,有地位。然而,我的父親,僅僅是一位普普通通、生活在社會底層的農民。但我知道,我的父親,他也有一顆愛我的心!

記得小時候,那個時候我還是在讀小學一年級。由於我表現比較好,父親買了一支筆,價值一元,作為獎勵送給我。那時候,我可開心了。要知道,我上小學那會,平時也就偶爾破天荒的買一根兩毛錢的圓珠筆,大部分都是換支筆芯就行了。清晰的記得,那時候筆的上面一部分壞了,也就再找一根用完了的筆芯塞進去,這樣塞緊就湊合着用了。至今回憶起來,記憶猶新,一切還是那麼的熟悉,恍如昨日。

父親總是很節儉,在我們的身上卻顯得很“揮霍”,這也買,那也買。父親平時捨不得給自己買什麼,記得母親曾説,西瓜剛上市的時候,要好幾塊錢一斤呢。原先挑好的西瓜,用手掂量掂量也不是很重,沒想到拿去一稱,要好幾十塊錢呢。父親還是搖了搖頭,尷尬的把西瓜放回原來的地方。此時的父親,像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微微的低下了頭。聽到這話,我情不自禁的在腦海中勾勒,彷彿看見了父親的背影。

以前父親送我去上學的時候,進入校門,我會覺得有些尷尬。父親的衣着,在菁菁校園裏,顯得是那麼的格格不入。有段時間,一下父親的摩托車,恨不得以光速迅速逃離,逃離同學們的視線。或許是長大的原因,也漸漸懂得了父親,也體諒父親的不易。當現在再次踏上他的“寶馬”,會有一股暖流,淌進心底,有一種回家的温馨。感覺像是在外漂泊的船隻,有了港口可以停泊。

現在回想,曾經的一切,對父親,是多麼的不公平。

父親是偉大的。佩服他的不僅是為人處世方面,在生活上,也有我學習的地方。父親也有一手好的廚藝,由於工作忙,偶爾會親自下廚,炒幾個小菜,給家庭帶來無限的温馨和甜蜜。父親的嘴巴可挑了,他講究的是要吃點“味道”,求質不求量。抱怨母親這裏那裏的,不是菜放鹹了,就是抱怨菜的水放多了。有時候母親被抱怨的不高興了,就直接回了句,要吃就自己做去。父親打量了母親一眼,呵呵的笑了趕緊道歉。父親,母親,兩人相視一笑。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父親還會捉黃鱔。這可是一門絕活,村裏人會的那是寥寥無幾。小時候我也經常跟去,希望能學到那麼一招兩式,沒想到這也太難學了。最基本的,也就是要找到黃鱔的洞在哪,還要正確判斷這洞是不是黃鱔的;有時候看着這洞,像是黃鱔的,其實這是蛇的。每每想到這些,都有點後怕,那要是萬一哪天我找了個蛇洞,然後還真出來一條蛇,那還不嚇死我了。父親哈哈大笑,他説,不會的。蛇洞和黃鱔洞是有區別的。黃鱔居住的洞穴,是光滑的;而蛇的則是粗糙的。還有就是,捉黃鱔的時間有兩季,第一季是早稻種下去一段時間,禾苗之間清晰可見,黃鱔在稻田裏遊可以看見。這個時候,黃鱔的洞口會有小泡泡聚集。用父親通俗、開玩笑的話講就是,黃鱔閒的沒事幹,在洞裏吹泡泡玩。另外一季就是第一季晚稻栽下去那麼久,這時候黃鱔的洞口的水,是呈現微微渾濁狀。這是因為黃鱔在裏面活動,把水弄渾濁了。聽着這番高深的理論,那個時候的我,點了點頭,似懂非懂。

這個捉黃鱔的時代已漸行漸遠,可那段美好的光陰,卻值得一生惦念。也是這個時候,荷花盛開,早上早早的和父親出了門,我在父親的身後拿着個袋子,準備打包戰果,屁顛屁顛的。那次收穫還算不小吧,足足有幾斤呢。不過那個時候,價格不是很高,也就七八塊一斤的樣子,就換了賣肉吃。這個時候,還不忘個我們帶點棗子,又大又甜。那個時候,凝聚着我和弟弟的企盼,單純的很,只為滿足自己的那張嘴。透過時光的帷幔,看見這些,覺得温馨,依舊。

平日裏很少和父親交談,有點也只是隻言片語。或許是由於某種微妙的關係吧,有什麼事情總是喜歡和母親説。就連小學時候,要錢買學習用品的時候,也是喜歡伸手管母親要。回家相對而言,也比較喜歡和母親聊。

我的母親,是個小女人,穿着總是那麼樸素。悄悄地告訴你,自記事以來,基本上看不到母親在家穿裙子,更別説是穿出去。有時候我會覺得悲哀。母親是可憐的,在當今這個時代,穿一次裙子是每個女子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假如沒有了這一部分,我覺得那樣的人生是不完整的。

從小到大,母親給了我很多。小時候,由於生計所迫,父親外出打工,留下母親、我和弟弟。偌大的一個家,一下子壓到了母親的肩上,留下一份份牽掛。夏天的時候,我們搬了桌子出去吃,在竹子底下好乘涼。吃完了飯,母親收拾東西去了,我也淘氣,亂蹦躂,一不小心從桌子上摔了下來,還好不是很嚴重,就是手腕脱臼了。那時候可把母親給嚇壞了,要是把手摔斷了,那該如何是好?

母親二話沒説,揹着我就往村裏的衞生所跑,村裏的赤腳醫生一看,還好不嚴重,告訴母親我是手腕脱臼了。母親一直懸着的心可算是放下來了。我無限懊悔。母親黑色的眸子裏,閃過不易察覺的晶瑩。

母親比父親讀的書要多,在母親的薰陶下,我愛上了文學。學着用蘸着墨香的文字,記錄心情,鑑刻歲月的痕跡,寫下成長路上的或悲或喜。在文字裏徜徉,找尋一份睿智與安定,修身養性。

那時候,母親還是村子裏的幼兒園老師,每天放學回去,總要去那裏溜達溜達。然而,此刻的母親,異常的美麗。因材施教的教學方式,在小孩子的面前顯得非常的有耐心。由於還是幼兒園的孩子,年齡太小,母親還的一個一個的給他們削鉛筆,神情是那麼專注。

那時候的母親,是完美的。在家是一個稱職的母親,在外是合格的啟蒙者。母親那會,教孩子們的不僅僅是算一加一等於二,還在乎他們的興趣發展。在課堂會組織小朋友玩有益的遊戲,在遊戲的過程中鼓勵他們團結互助,培養團隊協作的精神,或許那個時候,他們並不懂。母親是敬業的,還會教他們唱歌、畫畫,完善自我,豐富人格魅力。

在家的時候,母親也會做點小吃給我們解饞。夏天的時候,温度高,母親就會製作米酒。製作工藝很簡單,為了保證每次都能成功,母親喜歡選擇在夏天做。這個時候比較容易成功。製作的時候,早上就要淘好糯米,浸泡幾個小時,差不多下午四五點鐘就開始蒸了。剛剛蒸熟,還沒來得及把蒸熟的糯米飯弄下來,我的小手便禁不住去抓,飯抓在手上,兩邊來回換,太燙了。母親見此又給我普及了點知識,抓飯糰的時候,首先把手蘸點水,這樣一來不會燙到手;二來,也能弄成一個飯糰,吃起來也方便。

等稍微冷卻一下,便要開始製作了。温度要把握好,不宜太高,這樣製作的時候燙手。也不宜過低,低的話可能會導致製作失敗,即使不失敗,等的時間也會相應加長。温度最好是控制在30~40度之間,這樣比較合適。把酒麴放在温水裏,攪拌均勻,選好容器,把弄好的糯米飯放進去,在中間做一個洞,俗稱為“井”。等“井”裏來了“水”,這時候就可以打開吃了。不過通常情況下,我們還等不到那個時候,經常會跑去看看能不能開吃了。時間差不多的時候,米酒會散發出一股濃濃的酒香,現在聞到,彷彿那是母親的味道,家的味道!

每年到了秋天,忙完農事,母親就開始製作一些點心果子之類的。這時候,母親會醃製一種叫“洋生薑”的製品。把“洋生薑”從土裏挖出來,清洗乾淨,稍微晾乾,控去水分。然後撒上鹽,揉搓一會兒,放進罈子裏,用稻草編織成的繩子封口,倒扣在裝有少許水的盤子裏。窖藏一段時間即可食用。到時候從罈子裏拿出來,又脆又甜,永遠吃不膩。這種的可以拿來下粥,喝酒也是一個不錯的小菜。吃着吃着,就開始變着法吃了,把“洋生薑”用油稍微炒一下,那個味道仍記憶猶新。

我的父親母親,他們教會我很多。這二十年來,為了給我們一個完整的童年生活,放棄了外出打工更高的收入,一直陪伴在我和弟弟的身邊。記憶中,那個時候很小很小,父母外出打工的時候,我也不知道牽掛他們。有時候打來電話,也只是隻言片語,那個時候,對父母親的記憶,是很少很少的,很淺很淺的。那個懵懂的時代,對父母的記憶,宛若碎片一樣,拼不出一張完整的圖畫。甚至父母在外漂泊一年,嚐盡心酸,飽受相思牽念之苦,過年回來我也不會多麼的高興。直到現在長大,也懂得了父母的不容易,才明白那一份深沉的愛!

轉眼間,二十年過去了。

二十年的光陰,二十年的哺育恩情!

現在看着勞累的父母親,託着疲憊的身軀回到家裏,我的眼睛裏總是閃爍一片晶瑩。在歲月的洪流中,父母一天天老去,而我卻顯得那麼無能為力。父愛、母愛,宛若一場春雨,滋潤着我乾涸的心靈。那一點一滴,在大地萬物間響起,沒有任何的雜質,清澈而純粹,洋溢着愛的旋律!

(寄語:一片冰心,悠悠父母情!父母是愛我們的,不論貧窮或富有,他們都在為我們默默犧牲着。作為兒女,應多體諒父母的不易,回家的時候,不要忘記給父母一個微笑、一個擁抱!)

我的母親父親作文 篇2

那年,母親25歲,雖是兩個孩子的媽媽,依舊年輕漂亮。姐姐們的父親,和母親同歲,帥氣英俊。兩個姐姐,就像兩個小天使,人見人愛。我的爺爺,其實,按血緣,是姐姐們的爺爺,剛剛花甲。一家五口,雖然清貧,卻也和樂。

誰料想,老天不公,一場玩鬧,姐姐們的父親一命歸西!家裏的頂樑柱走了,天,瞬時塌了!善良的爺爺,不忍看着母親受苦,一次次勸説:你帶着兩個孩子,走吧!改嫁吧!母親哭了!看着自己早已經視為親生父親的公爹,怎麼也不捨:爹!我不能走!我帶着孩子走了,剩下你一個人,咋過?!

母親知道,爺爺一生命運多舛。三十多歲,奶奶走了,爺爺自己,帶着兩兒兩女,艱苦度日。兩個姑姑出嫁了,好不容易,兩個兒子大了,爺爺的小兒子,卻在十八歲那年,一場病走了!現在,好不容易大兒子成家,有了兩個女兒,好日子剛剛開頭,他又西去!中年喪妻,老年兩度喪子,白髮人送黑髮人,錐心之痛,可想而知!母親哭,爺爺哭,兩個姐姐哭!

幾次勸説無果,爺爺不再堅持,可是,每每看到母親為了一家生計辛苦勞作,每每看到別人家的孩子喊爸爸,再看看自己兩個年幼的可憐的孫女,爺爺的心,都如刀割一般!爺爺暗下決心,一定要幫母親,一定要讓兩個孫女有父親!於是,契機來了。

父親,是木匠,常年和大伯走街串巷,給人做燒火的風箱。由於家貧,三十多歲,尚未成家。那年,父親和大伯來到了村裏,因為活兒多,一住就是幾個月。爺爺沒事的時候,就去看父親和大伯幹活,嘮家常。這一嘮,爺爺看到了希望:父親獨身一人,而且,父親一手好木匠活,足以養活一家老小!於是,爺爺不斷的告訴父親:自己的兒媳是如何的孝順,人品打着燈籠都找不到,希望父親能夠做上門兒子。父親説:我脾氣不好,恐怕以後不好相處。爺爺説:我脾氣也不好,有事我們都退一步不就行了?父親自從爺爺提過這個話題之後,也暗暗觀察母親,的確如爺爺所説,母親是十里八村打着燈籠都難找的好人,雖是兩個孩子的媽媽,雖然命運多舛,但母親的温和善良和堅韌,讓母親周身散發出着一種母性的光輝,一種別樣的美!

父親,動心了,答應了爺爺!爺爺開心的告訴母親:他給兩個孩子找到了一個不錯的父親,從此這個家不再殘缺不全了!沒想到,母親堅決反對:爹,您沒往長遠打算,他畢竟不是您的親生兒子,畢竟不是孩子的親生父親,以後只怕很難相處,這件事,我不答應!

爺爺見母親不答應,不停的勸説,無奈母親就是不鬆口,態度堅決!父親呢,卻在不斷的瞭解中,越發喜歡母親,於是,爺爺和父親形成了統一戰線,建立了攻守同盟。

那天,母親要去看大舅,大舅家離我家三十多里路。在那個貧困的年代,母親只能徒步行走。這下爺爺看到了希望,告訴父親:我兒媳婦要去看她哥嫂,你有自行車,送她去吧。她哥是個老抗聯的退伍軍人,為人豪爽仗義,最重要的,她聽她哥的。你要是能讓她哥點頭,這事就十有八九了。

父親一看有了希望,高興的不得了!放下手裏的夥計,追上母親,想載着母親去大舅家。誰知母親堅決不坐父親的自行車,依然徒步前行!於是,就有了這樣的場景:母親低頭徒步前行,父親推車鍥而不捨相伴......母親那個氣呀:我不用你送我,你回去吧!就算一直走下去,我也不答應你!父親,不急不惱,任憑母親怎麼説,就是不離開!

就這樣走了好久,眼看快到大舅住的村子,眼前一條小河攔住了去路,雖然水流不深,但這個春寒料峭的季節,足以讓人濕透衣褲!父親説:你坐在車上,我推你過去吧!母親依然不理,伸腳就往河裏邁。這下父親不依了!扔下車子,抱起母親,大踏步走到了河對面!母親的臉啊,紅紅的,又羞又氣!但看到父親濕到小腿的衣褲,心裏又多了一分感動:要不是為了我,他的衣服就不會濕了!父親看到母親嬌羞的樣子,卻越發的喜愛,暗下決心:今生,我非此女人不娶!

到了大舅家,沒想到,兩個都曾當過兵的男人,卻一見如故,相談甚歡。從大舅的言談,父親知道,這門親事,有門兒。果不其然,飯後,大舅做起了母親的工作,從孩子,到母親,到老人,大舅可謂用心良苦,曉之以理,動之以情,説得母親從堅決反對到一言不發,到最後,答應考慮,大舅才終於答應讓父親陪同母親回家。

一路上,母親不再對父親冷臉相對,偶爾抬頭,看看這個年長自己八歲的男人,看到他那稜角分明的臉,看到他那堅毅的眼神,母親的心裏防線,慢慢放鬆了。母親的父親,也就是我的姥爺,在母親七歲時,病逝。十五歲,母親嫁給了父親,十八歲,做了母親。這才二十五歲,遭遇此劫難,母親的命,比那黃連,還要苦上幾分!命運,一次次,和母親開着不公平的`玩笑!現在,眼前的這個男人,會給這個家帶來希望麼?一路上,母親心裏,如翻江倒海,心緒難平。

回到家裏,父親將大舅的意見告訴了爺爺,爺爺一聽,有戲!於是,趁熱打鐵,再次做母親的工作。終於,母親答應了。終於在那年,父親嫁給了母親,這個家,從此又翻開了新的一頁,父親和母親,開始了他們四十多年夫妻生涯的開端。

母親,是苦命的,但是,老天沒有拋棄她,把父親送到了她身邊,讓她的人生,又翻開了新的一頁。那句話説的沒錯,當上帝給你關閉一扇門的時候,一定會為你打開一扇窗。或許,人生就是一次次絕望後,重生。

我的母親父親作文 篇3

父母雖然都已不在了,家卻依然在心中,家永遠在遙遠的河西走廊山丹胭脂山下,回家的念頭隨時隨地都會縈繞在心間。

15年前,我回家永遠送走了我的母親。

9年前,我回家永遠送走了我的父親。

提起父母,心裏總是酸楚難抑。“父母在,不遠遊”,“子欲孝而親不在”,“父母最後的幸福是躺在子女的懷裏閉上眼睛”,父母走的時候,我都不在身邊,這些詞句總是或深或淺地折磨着我。

父母一生真不容易,走得又早,母親走的時候才六十幾歲,父親雖比母親多活了幾年,走的時候也才七十四歲。父母共生了我們兄弟六個。把所有形容辛苦的詞語用在父母身上也不為之過。

總記得,我們小時候,母親在青苗地裏薅草(除草)的情景:坐在一塊狗皮墊子上,隨着手中的鏟子不停地上下翻飛,坐下的墊子不斷的向前拖動,齊刷刷的青苗隨之匍匐下去。母親的腦海裏,似乎沒有急的感念,總是折過去再折回來,一趟一趟的,我們在母親的後面蹦來蹦去,將薅下的草拾起來,將小堆變成大堆,再抱到遠處的地埂上去。夕陽西下,回家做飯的時候,薅過的趟子青苗倒伏着,有點灰,烏亮烏亮地,與沒有薅過的地方形成鮮明的對比。

小時候我們問母親,你把苗拖倒了,不長了咋辦呢?母親總是笑着説,不會的,不會的。等第二天我們再看的時候,那些薅草過的地方,拖倒的苗又齊刷刷地立了起來,顯得更整齊了更精神了,行與行之間的雜草全無,土地與青苗顏色比其它地方更深一些。

我們工作了,從縣城回家,母親總是拿着小鏟子,在門前那塊地裏挖最新的土豆。碧綠的秧子下面,鮮亮的小土豆蛋隨着鏟子的翻飛,一顆一顆地跳出來,我們驚喜不斷,母親臉上也洋溢着微微的笑。土豆片湯麪片,炒土豆條條,比山珍還好吃。臨走了,還要把餘下的洗了裝給我們帶走。直到現在,無錫的同事們都知道我喜歡吃青椒土豆絲,也總喜歡幫我點這道菜。

母親逝於高血壓中風,母親身前心臟不好,但究竟怎麼不好,我們沒有一個知道。母親晚年常常會在突然間暈倒在地,説是低血糖,每次總是父親陪着到大隊醫療室打點葡萄糖。有次母親生病,大隊裏的醫生來家裏打針,在做青黴素皮試的時候過敏暈了過去,手忙腳亂中,醫生給母親喂點食醋,母親才慢慢地醒來。

母親操勞一世,辛苦一生,生養多負擔重,但在她的身上從沒有看到“發愁”的影子,始終是微笑着的樣子。生產隊的時候母親上工難免遲到,常常是鐘聲響了趕去上工。遲到落後要受罰,其一是手舉小黃旗繞場一週。在紅旗飄飄的時代,這是很丟人的事,是恥辱,羞辱。可是母親無奈被“遊街示眾”卻不怨、不怒,所有的一切都壓不跨,彷彿一座大山。

家裏人口多,爺爺奶奶,父親母親,我們兄弟六個,全家至少有10口人,僅靠父親那微薄的工資。我們兄弟六個先後上學,家裏也只有母親一個勞力,按勞(工分)分配,口糧自然不足,父親的工資基本出了口糧款。我家也就成了有名的超支户。父母在我們印象中年年、日日都是天不亮就開始躺着講話,不緊不慢。他們這時候是交流的時間,温和,舒緩,從無爭吵,一世平和。睡意朦朧中,也聽到歎息聲,是父親。

我們家裏燒飯總用那鍋口直徑有四五十公分的大鐵鍋。父親總是坐在爐子旁添火,幫着母親剝葱搗蒜。那時吃的東西少,能吃飽就不錯了,吃着手擀湯麪條,平時啃點饅頭就知足了,反正我的記憶中沒有捱過餓。生產隊分配的國家救濟糧是青稞,我們拉了到馬營河的水磨上磨成粉,母親總是變着花樣讓我們吃得津津有味。在蒸青稞麪條前,先在切好的麪條上撒些乾麪粉,出籠後,輕輕地用手一搓,散散的,不粘不黏。青稞麪條吃正餐,拌上平時捨不得的油潑辣椒和大蒜泥,搭上幾口酸菜。如是夏天,再拌上一種當調料的菜葉子泥,香飄鄰家,那種貪吃享受的滋味,現在任何大餐都無法比的。上學了,順手抓一把在口袋裏,下課了吃一條,甜中帶香,引得同學都在羨慕。

1994年母親中風一病不起,在父親的體貼照顧下,兩年後,走完了一生。直到今天,我還是覺得母親沒有走,總覺得母親會在我們回家時站在院門口等我們,“回來了。住幾天?”話及其簡單,卻涵蓋了及其深厚的念想。那高大的身影又久久佇立院門前,目送我們離去。

父親曾兩度來過宜興,第一次是母親病逝後的第二年。來就來了,還帶來了好幾瓶酒,説是家鄉的特產。還説,我沒有給你帶的東西。父親那次來的時候是三月份,正遇倒春寒,因雪阻車徐州蚌埠,火車晚點6個小時,我在常州站台上凍了6個小時,第二天也感冒了。清楚地記得父親下了火車,出常州站時,説在北方生活了一輩子也沒有想到南方有這麼大的雪,“我怎麼又到了戈壁灘。”那天常州火車站廣場,大雪足有半尺厚。

北方不僅是冬天,春天和晚秋,家裏都會生火取暖,樓房裏則通暖氣,任何時候,家裏暖洋洋的。南方不取暖,北方來的人特受不了南方濕冷的氣候,父親只好坐在被窩裏,開着電熱毯。那時我還在開發區工作,又剛剛裝修了新家,父親挺着笨重的胖肚子,一一地拉開衣櫥的門察看,看到兒子的新家和開發區豪華的辦公室,父親滿意地走了。

2002年,父親感覺身體還硬朗,決定再上江蘇。也是四月份,突然發動我的小姑夫小姑母三人一同前來。那次來,我們已感父親飯量大不如從前,吃起東西來沒那麼香了,臉色很不好,肚子癟下去了,人“苗條”了。他自己也有累的感覺,但是興致很高,聽到自己的妹妹讚譽侄兒工作、生活在風景這麼好的“公園”裏,父親很有自豪的感覺。

父親率領着妹妹、妹夫,在走完南京、杭州、無錫、宜興之後,北上北京,於五一節前返回了家鄉。到下半年,就住了醫院,説是肝腹水。在忍受了不能忍受腹脹腹痛的磨難,堅持了一年之後,父親也走了。

父母走時,我都不在身邊,成為永遠的遺憾和痛!

我的母親父親作文 篇4

南方夏初的一個上午。

福弟和才弟都上學去了。母親和往常一樣,用碾碎的米專門給父親熬了粥,還有一小碗剁成細末的瘦肉湯。父親躺在牀上,已不能自理。昌弟扶起父親,吃了幾口他説不想吃了。但看上去神志還算可以。

父親已經病了3年,在縣醫院做過手術,1973年夏天還由三叔護送到武漢進行過檢查。我帶父親到當時的武漢軍區總醫院,那是全武漢市一個水平很高、很有名的大醫院。拍了片子,幾位有經驗的醫生説,已經沒有更好的辦法。我和三叔只好又護送父親回良才村。

父親知道自己患了不好治的病,他內心一定是很痛苦的,但言談中絲毫沒有流露出來。他很樂觀,凡是醫生説的辦法,凡是民間流傳的偏方,他都試過。但一年來病情未見好轉,而且更加嚴重了。

我從小就沒聽父親説過自己經歷過的的苦和難,父親歷來給我們講的,都是一些快樂的事情。至於他的苦和難,父親只埋在心裏。這幾年,父親就一直把痛苦埋在心裏了。

大約8點,父親説,該打針了。剛好赤腳醫生小廖來了。她與往日一樣,給父親靜脈注射葡萄糖。連父親都知道,就是補充一些能量而已,不是治病的藥。忙乎了一陣,小廖説葡萄糖推不進去。過一會她又對昌弟説今天算了,就走了。當時我並不知道,這其實是一種不祥的徵兆。

從小我就知道父親是一個硬漢子。平時種田是一把好手,耕、耙、栽、割樣樣在行,風風雨雨從來沒歇過。家鄉盛產竹子,家裏用的筐子、籃子、竹箕,還有雞籠、魚簍等等,都是父親編的。父親削篾片很有功夫,一次可以同時削兩片甚至三片。他操着鋒利的篾刀,靈巧得近乎神奇。有時一邊削還一邊唱當時流行的“洋歌”——“嘿啦啦啦/嘿啦啦啦/天空出彩霞/地上開紅花/全國人民大團結/打倒了蔣匪幫……”

有時候又唱——“雄赳赳,氣昂昂/跨過鴨綠江……”

後來父親買來一套木工工具,無師自通,又幹起了木工活。從此,家裏的桌椅板凳,以及窗户門板,都是父親自己做。房屋和農具的小修小補,也都是父親自己包攬了。後來我考上大學,用一個小木箱裝衣服到學校,那是父親在水利工地上利用休息時間,弄幾塊木板敲敲打打做成的。這個小木箱跟隨我從良才村到大城市武漢,從武漢到農村搞鬥批改,到部隊農場勞動鍛鍊,又回到武漢。經過幾十年,多次搬家,多次折騰,我始終把它保留着,那是父親留在我身邊的唯一的紀念了。

在農閒的時候,父親有時還要到柳州等地跑肩挑的活兒。他到柳州買了舊廢鋼鐵,挑回良才村,賣給打鐵鋪打農具,攢一點血汗錢。一百多斤的擔子,近二百里山路,一般是五天一個往返。去來路上花四天,在柳州進貨一天。

每次父親從柳州回來,除了滿擔的貨物,還有一包糖和滿肚子的新鮮故事,這是孩子們最高興的了。父親給我們講在柳州見到汽車、火車,講城裏有很多高樓等等。有一次還帶回了一張相片,相片裏父親坐在飛機上。那張相片裝在鏡框裏,掛在廳堂的牆上。這可能是良才村最早的一張相片了,遠近的人看了都知道父親坐了飛機。後來才知道,其實父親是站在飛機模型後面照的相片,並沒有真正坐過飛機。

從小我們就從父親那裏知道,走出良才村,外面還有一個很精彩的世界哩。在我們的童年,這可是最好的啟蒙教育。對外部世界的好奇與期望,無形中是好好學習的一種原始而相當湊效的動力。

算起來那時父親三十多歲吧,身上總有一種豪氣。父親喝酒不多,但可以大碗吃飯,大塊吃肉。説話高音調,笑聲高分貝,極富感染力的。父親解放初期當過鄉長,後來成立人民公社,又當過大隊長,在那個年代,也算是農村裏有過臉面的人了。

我的母親父親作文 篇5

不知道母親像什麼,大樹?小船?清水?或者什麼呢……印象中的母親一直像太陽邊瑰麗的光芒,久久的輝煌着,至於像輝煌的

什麼,冥想了許久也不曾知曉。而父親更像是一根擎天的柱子,苦撐着一個叫做“家”的天地。

抬眼望向窗外,暮色暗淡,殘陽如血,如鑲金邊的落日,此時正圓,光芒四射,刺人眼膜如夢似幻,好不真實。最後一絲殘陽打在地上與昏暗淡黃的田地融為一體,金光璀璨,白日裏瑰麗的嬌豔卻絲毫不減。母親就像那抹餘輝般嬌豔,只是比那餘暉多了些樸實,多了些蕭瑟。記憶中,母親如同天下所有的母親偉大,忙忙碌碌,嘮嘮叨叨都是為了子女。記得很清楚,在那個拮据的年代我上了小學,家裏農忙,父親母親沒有很多時間教育我,送我上學。於是六歲的我,顫顫巍巍騎着自行車在學校與家直線穿行着。但冬天裏中午僅有的休息時間不足以回家吃過飯再去學校,母親便不辭辛苦,寒冷的冬日每天堅持將午飯送到學校,看着我吃完。颳風下雪亦是如此。只是那時的我幼稚的以為母親的分內事裏包括這些,都是該做的。所以我堅持着我的執拗,桀驁。那些年,我不懂拮据,不懂生活。總以為母親是吝嗇的,總也要摳那麼幾塊幾毛錢。或者那個年紀的我們都是幼稚的。幼稚到認為學習是給老師,父母學的。幼稚到認為父母付出的愛都是分內事。幼稚到認為父母總是給不了我想要的。初中時,班主任總會説母親是個有氣質的女人。

那時起,我才學會審視自己的內心,仔細發現這個有氣質的女人。沒有精緻的面孔,沒有苗條的身姿。有的只是中年婦女的庸態,以及略顯微胖的身軀,哦,還有一米六五的個頭。生活中,母親是個詼諧風趣的大朋友,親朋好友家的孩子總是喜歡與母親談笑。我也開始以這樣的母親引以為傲,只是有些時候,對於她的做法我都表示蹙眉。也許只是因為觀點不同,性格不同吧。總的來講,母親愛我我也愛她。愛她晚霞般的輝煌,餘暉般的執着,陽光般的自信……

他,是這個世界上最遷就我的人,而他卻總是不懂如何表達愛。我是女孩子,很多時候我知道父親的關愛很難説出口。總會晚上悄悄的問母親我最近發生了什麼事情。第二天母親會偷偷的告訴我昨晚父親都説了些什麼。然後告訴我:其實你爸還是很關心你的。這些我都懂,父親和全天下的父親一樣,如勤耕的黃牛,踏實,默默無聞,付出的卻比誰都多。初二那年,只記得那天晚上風很大很大,像一把鋒利的劍在夜空裏飛舞,吹打着樹葉,發出尖厲的叫聲。那一晚我沒有回家,忘記告訴父母。第二天回家時,母親紅腫的雙眼告訴我她一夜沒有閤眼,哭了又哭,姨媽悄悄的告訴我父親騎車找了我一個晚上。我能想象得到,路旁的大樹被風颳得左搖右擺,發出嗚嗚的聲音,大街上塵土飛揚,撒落在地上的碎紙,被風捲上了天,在灰暗的天空的高處飄舞着。別人都在家裏鎖好門窗做着美夢,只有父親蕭瑟孤寂的背影匆匆在樹影下閃過……想到這我不禁潸然淚下……那一刻,我恨透了自己,恨自己的不懂事,恨自己的幼稚。那時我才真正認識到那個個不高,背還有些微駝的男人很愛我這個女兒。平時與父親説話是不多的,只有家裏要買什麼東西,或者什麼別的重要些的事情父親才會與我商量。所以,記事起,總覺得父親離我那麼遠。看着別人家兒女與自己的父母挽着胳膊談笑,總覺得我的父親有些老古董了。父親嗜煙酒,而我和母親對他的總結是:兩天一小醉三天一大醉。不過父親的幽默也展現在酒後,有時興致來了唱個小曲,還會跳個舞什麼的,於是就有了他第一個網名:酒舞至尊。父親的時兒一本正經,時兒小幽默總是他與母親之間的調和劑。我也清楚很多時候父親獨自頂着一片天,壓力大了會喝喝酒,放鬆放鬆。而我和母親更多的時候是在擔心着他的身體,也希望父親能夠一切安好,這個家總也是不能少了他。

我的母親就是生活在拮据年代的普通婦女,我不想用過多華麗的詞藻遮蓋了母親的勤勞樸實,不想用過多修飾的詞彙裝束母親的偉大。我的父親也只是這樣普通家庭裏的頂樑柱,沒有什麼與眾不同,只是這片天地裏少不了他的支撐。我效仿着父親母親,學會生活,學會面對。

我的父親母親,給予我的愛,平凡卻也偉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