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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的守望作文

欄目: 父愛作文 / 發佈於: / 人氣:2.33W

守望是什麼?守望是泰山崩於前而面色不改的堅定;守望是大浪迭起時能在海面上勇往直前的一葉扁舟;守望是遭遇困境時仍能堅守自己夢想的心;守望是即便付出生命也要追求真理的那份執著,下面是小編精心收集的父親的守望作文,希望能對你有所幫助。

父親的守望作文

篇一:父親的守望作文

搖曳的,是月光,還是河水,或者是父親的守望?

已經晚上11點了,屬於我的那艘船還沒有到。船票是父親今天去買的。22:30,到宜昌。我不知道他一個人去買票的途中想了些什麼:會不會感歎,時光飛逝,這個一直怯怯懦懦躲在長輩羽翼下拒絕長大的女孩兒如今已經22歲了;會不會傷心,長大的女兒越來越不戀家,一心只仰望着遠方的風景,不曾為了家裏的人停留;會不會遺憾,還沒來得及讓我徹底的明白他對我的愛,我就又要離開了呢?

同樣的,現在父親也是一個人。售票廳到躉船之間有很長的台階,我對他説:“我自己下去吧,你回家吧,我一個人等船就是了。晚了,回去吧。”他點點頭,沒做聲。然後,我背上揹包,一個人默默的往下走。我知道這個時候,他在看着我的背影,我一步一步地遠離,終有一天,生性希望流浪的我,會選擇一直漂泊下去,只是父親一直都在原地,守望,守望。

一個人待在躉船,近乎呆滯的望着眼前的河水。夜晚的河水有種別樣的風情,彷彿要吞沒一切,又好像於世事都無關似的,肆意的`流着,像時間一樣,不管河邊的人心情怎樣,它總是在向前流着。

看着河水,我想起大約10年前,爸爸和一個陌生的阿姨,手牽着手,一起敲開外婆家的門,然後把我領走了。我一直覺得自己是個多餘的人,爸爸媽媽離婚以後,我像秋天的葉子一樣,飄到哪裏,會到哪裏,都不知道。爸爸的這次認領並沒有讓我有歸屬感,同樣的,我還是覺得是他家裏的客人。一直到現在,我還是覺得我不屬於他的家。他有他自己的生活,有他的現在和未來,遺憾的是,我不屬於他的生活,我是個過客。

還是這條河流,7年前,就是在這裏,媽媽移民,去了遠方,帶走了妹妹。熟悉的陪伴突然沒有了,我整整哭了三天。跟着,生病。半夜兩點,急性闌尾炎。疼着也忍着,因為不敢吵醒熟睡的父親。終於還是疼的受不了,哭了起來。爸爸匆匆忙忙的跑過來,二話不説就帶我去醫生那裏。簡單的治療了一下以後,爸爸説要揹我回家。於是,長大以後,爸爸又一次背了我。整條街安靜的只聽得見我的回憶,那個時候,我5歲,爸爸也是這樣,揹着生病的我,回家。回家,我有家嗎?也許,我也有家;也許,爸爸也是緊張我的。

依然是從這條河流出發,我去重慶讀高中,再去四川讀大學,然後從這裏開始我流浪的啟程。

“叮叮叮”手機響了,是爸爸發來的信息。很簡單的一句話:“我還在上面。”他還在上面!!他還在台階的另一頭靜靜的陪伴我,等着那艘會把我帶走的船。

他就這樣一個人等在那裏,遠遠地看着我,遠遠地守着我,然後看着我離開。

我突然覺得我是一個很殘忍無情的孩子,總覺得父親討厭我,所以寧願選擇流浪。其實,父親一直都在那裏,默默地愛着我,尊重我的選擇,不打擾我的生活,卻用他的方式守護着我。

我想,我真的錯了,我不是一個必須流浪的小孩,我有家,有父親的守望,我就有家。

篇二:父親的守望作文

坐在考場內,隨意向窗外一瞥,只見樹上的落葉飄飄揚揚,落在單車上,坐在單車上的父親向校門口靜靜地守望着……

啊,守望!我的記憶的琴絃一下子被撥動了,朦朧中,我又回憶起考試前父親的教導。

還記得在升中學考試之前,父親堅持着“望子成龍”的想法,而放棄了去找工作的好機會,陪我在家裏複習,輔導我的功課。一次,我由於一道難題而煩心,呆在椅子上發脾氣,心想:為什麼複習就那麼煩人呢?不就是一次考試嘛,有什麼大不了的。這時我越想越煩,甚至火冒三丈,突然一場及時雨將我的`火熄滅了,那就是我的父親那慈祥而又温和的話語,他走過來,心平氣和地對我説:“兒子,不要煩惱,不要浮躁,沒有渡不過的江,沒有爬不過的山,只要靜下心來,答案便水落石出,難題也就自然地解決了,來吧兒子,試試看嘛!”於是我便平下心來,再試着找突破口,父親又指點了一下,我頓時豁然開朗,真是“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然後,我就以這樣的心態把難題一道道地解決掉了。父親才三十多歲,但額頭上五線譜似的皺紋,記載着他全部的辛苦,每一根白髮像銀絲般顯示出父親的坎坷。

父親為了我們付出了太多太多,父親是無私的,父親的守望也是值得的,因為我已經長大了,懂事了!

守望是偉大的父愛,是親情。站在校門口的父親依然靜靜的守望着……

篇三:父親的守望作文

父親因為喜歡到處走動,不小心摔傷了。一個電話打到我這兒,我只得趕緊回三百多裏外的老家看望他。在老家將息了一天,我決定把他帶到我家裏照料,因為我家住在城裏,比起其他兄妹來要方便得多。雖然小妹也住在老家的城裏,可她畢竟是做女兒的,長期讓做女兒照料是説不過去的。

叫了一輛面的,把父親帶到老家的縣城,二十多分鐘就到縣城了。本來打算從老家的縣城再坐汽車到我所在的縣城。可是,剛剛走下面的,父親就全身打起抖來了。我伸手摸父親的額頭,才發現那好像不是額頭,而是燒開水的水壺。我想:糟了,別説父親已經八十七歲了,就是年輕人也受不了這個高燒。我趕緊又叫了一輛面的,把父親直接送往老家的縣醫院。一進醫院,醫師直接就給父親掛上氧氣,那氣勢就像是搶救一個病危的人。接着,醫院決定讓父親住院治療,為了保險起見,醫院給他做了全面檢查。又是CT,又是胸外透視,外加腦電圖。一陣忙碌之後,到了晚上八點多鐘,父親的燒很快退了,他竟然在牀上打起呼嚕來了,聽着父親的'呼嚕聲,我的心放下了一大半。雖然,從四面八方趕過來十幾個探望的人,可是到了晚上十點以後,除了小妹在病房裏看護父親之外,這一晚起牀來看望父親最多的就是我了。讓我啼笑皆非的是,第二天一起牀,看到父親一切恢復正常,我決定將父親接出院,可是院方通知父親還要做幾種檢查————肝功能和腎功能等等七個項目,父親只是因為外傷引起的發燒何以要做肝功能和腎功能。醫師説這是醫院的規定,既然是規定,我也不好破壞啊。於是,從頭天下午兩點到第二天上午八點半,不到一天的住院治療,共開支一千一百元,我和大哥各承擔五百五。不過,為了父親的健康,我覺得這錢花得挺值的。

三個多小時以後,把父親接到我縣一個很熟悉的診所,醫師説不用住院,開一點消炎藥就夠了。五天後,父親的外傷完全好了。父親又想要出外走走。我想父親怎麼會這樣,但是,我想起CT結果————腦萎縮。是啊,父親的大腦正在慢慢萎縮,如果他不提出一些奇怪的想法,反而是不可思議的了。為了父親的安全,我不得不強制他三天上一次街。四天之後,是星期天,父親像是好久失去自由的人一樣,剛剛一下樓,就走得很快,我不禁十分擔心。緊緊地跟隨他來到街上。父親説有人陪着很不自由,我只得囑咐父親只走人行道,不要過馬路,他點頭説好好好。雖然是這樣,我還是遠遠地跟着父親。父親真的走得慢了,也沒有過馬路。這樣,我才放心多了。可是,只要他不回家,我就必須看着他,不然,他的走動,對交通是一個很大的隱患。

守望着父親,就這樣守望着父親,我不知道,這樣的守望,父親能不能理解我的苦心呢?能不能對他的行為有所約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