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吹草低的意緒
想了許久的話題,現今正湧上心頭,正成為書寫的一部分。
秋天翻卷着漸入佳境的果實,在一個詫異之處準備豐收。
你隨時準丟棄和放棄,我冷眼旁觀成了局外人。
那生活呢?流淌的河水呢?那些慢慢飛舞的蝴蝶呢?在現實場景,難不成我又成了一個局外人?
青山流水,青山養眼,是天然氧吧,溪水碧青透亮,可以照鏡子,難不成一雙追逐戲耍着的蝴蝶,他們也像人類一樣愛上臭美?
那黑色的舞蝶,我在那些田疇經過,他們翩然起舞,某一處場景,它們或追或趕,都是以舞的方式。怪不得莊周那麼喜歡蝴蝶,而到莊公化蝶,蝶化莊周。
在南疆,在我生活的`村莊處處,我喜歡山上樹木葱蘢,這河水它的源頭我們光身子戲鬧,成為河流的一部分。
是誰在夢中喊着河山,也許這些風景處處,我們繞樑三日,回味無窮;也許走過無數坎坷坷,終其一生,樂此不疲。不問河流的去向,只在河流邊打草放馬,面朝羣山河流,如果海子還在,他一定羨慕我這樣的生活。
有風湧過來,我不知道來自大西洋還是西伯利亞?它們把樹木吹得風情萬種,河流兩岸的莊稼順從地讓人摟個花枝亂顫。
低我寫了風很多次,據説這些紙頁還得砍伐樹木造漿而成,我卻成了一個附庸風雅的人。
在南強,在風吹草低的生活裏,我是不是成了一個局外人?